靖安二年三月廿二日,江南粮道外的平原上,宁王的十五万叛军列成黑压压的方阵,旌旗杂乱地插在阵前,刀枪闪烁着冷光,却难掩阵脚的松散。徐国公与吕布立马在北疆军阵前,望着对面的叛军,徐国公眉头微蹙:“宁王倒也有些手段,竟把兵马布成了‘长蛇阵’,想凭人数拖垮咱们。”
吕布手握方天画戟,目光锐利如鹰,扫过叛军阵形后冷笑一声:“这长蛇阵看着唬人,实则是外强中干。您看阵尾的士兵,连兵器都握不稳,多半是临时抓来的壮丁;阵中的骑兵,马匹瘦得露骨,哪有半点战力?这样的队伍,在末将眼里,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徐国公闻言,心中安定了几分,点头道:“那便请将军破阵,本公在后方坐镇,为将军接应。”
“遵令!” 吕布勒转赤兔马,对着身后的十万北疆军高声下令:“左翼两万骑兵,随我直插叛军阵眼,破了他们的指挥中枢;右翼三万步兵,列盾阵推进,挡住叛军两翼的反扑;剩余兵马,分成两队,绕至叛军阵后,断他们的退路!”
“遵令!” 北疆军将士齐声呐喊,声音震得脚下的土地都微微颤抖。吕布双腿一夹马腹,赤兔马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方天画戟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指叛军阵眼。
叛军阵中,宁王的部将见吕布单骑冲来,连忙下令放箭。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吕布,却被他用画戟舞成的银盾尽数挡开。赤兔马速度极快,转瞬就冲到了叛军阵前,吕布大喝一声,画戟横扫,直接将前排的三名叛军士兵挑飞,硬生生在叛军阵中撕开一道口子。
左翼的两万骑兵紧随其后,如潮水般涌入缺口,马刀挥舞,叛军士兵纷纷倒地。那些临时抓来的壮丁,哪里见过这般凶狠的阵仗,吓得扔下兵器就往后跑,反而冲乱了叛军自己的阵脚。
叛军将领见状,急忙下令调整阵形,想把长蛇阵变成 “方圆阵”,将北疆军困在阵中。可没等他们调整好,右翼的北疆步兵已推着盾阵杀了过来。盾牌相撞的 “砰砰” 声中,叛军的刀枪砍在盾上,连半点痕迹都留不下,反而被北疆步兵用长矛从盾缝中刺出,一个个倒在地上。
更要命的是,绕到叛军阵后的北疆军已发起进攻,叛军的退路被截断,阵形彻底乱了。士兵们争相逃命,你推我搡,不少人被自己人绊倒,然后被后面的人踩成重伤。
吕布骑着赤兔马,在叛军阵中如入无人之境。有个叛军将领挥舞着大刀冲过来,大喊着 “拿命来”,吕布却不慌不忙,侧身避开大刀,反手一戟,就将那将领的头颅挑飞,鲜血溅了周围叛军一身。
“宁王的狗腿子,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吕布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叛军士兵见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地投降。
徐国公站在后方,看着北疆军如秋风扫落叶般击溃叛军,心中感慨万千。他原本以为这场仗至少要打个三五日,没想到短短一个时辰,叛军就溃不成军。尤其是吕布,简直是战神下凡,所到之处,叛军无不望风而逃。
没过多久,叛军的十五万兵马就死伤过半,剩下的要么投降,要么四散奔逃。宁王见大势已去,带着少数亲信想从后门溜走,却被吕布的亲兵追上。亲兵们将宁王团团围住,宁王吓得双腿发软,当场跪地求饶:“将军饶命!我愿归顺朝廷,再也不敢叛乱了!”
吕布勒住马,居高临下地看着宁王,眼神里满是不屑:“你早有今日,何必当初?江南粮道被你围困多日,百姓受苦,朝廷担忧,你以为求饶就能活命?” 说罢,他抬手一挥,“把他绑了,押回神都,听候陛下发落!”
亲兵们应声上前,将宁王绑得严严实实。此时,粮道的守军也冲了出来,与北疆军汇合。粮道守将握着吕布的手,激动地说:“将军来得太及时了!再晚几日,我们的粮草就真的撑不住了!”
吕布笑着点头:“守住粮道,是你们的功劳。如今叛军已平,你们可以安心运送粮草了。”
战斗结束后,北疆军开始清理战场。徐国公走到吕布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将军真是神勇!十五万叛军,在你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本公算是开了眼界了!”
吕布拱手道:“国公过奖了。不是叛军不堪一击,是北疆军训练有素,更是主公平日里教导有方,让我们知道如何以少胜多,以快制敌。”
徐国公点了点头,心中对叶青更是敬佩。他看着眼前的景象,粮道恢复畅通,叛军被剿灭,江南的危机终于解除。他转头对吕布说:“咱们先在此地休整两日,然后押着宁王回神都复命。此次平叛成功,将军定是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