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镇国公府的晨光里,还带着几分清甜的暖意。安阳公主王岚躺在床上,气色已好了许多,正含笑看着奶娘怀里的婴儿 —— 小家伙吃饱了奶,正安安稳稳地睡着,小眉头时不时皱一下,模样憨态可掬。
叶青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拂过婴儿的襁褓,眼神亮得像揣了两颗星星,语气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阿岚,你看这小家伙,鼻子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这才几天啊,小手就这么有力气,将来肯定是个壮小子!”
王岚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你倒是比我这个当娘的还激动。孩子还没名字呢,你可得好好想想。”
“对对对,名字!” 叶青一拍大腿,瞬间坐直了身子,手指在床沿快速敲着,“我琢磨好几天了,既不能太绕口,还得有点意义。你看‘叶凡’怎么样?‘叶’是咱们的姓,‘凡’字看着普通,实则是‘平凡中见非凡’!我不求他将来当什么千古一帝,就想让他平平安安长大,活出自己的精彩,这多好!”
他说得眉飞色舞,眼睛还盯着襁褓里的孩子,像是在征求小家伙的意见:“儿子,你觉得这名字咋样?没意见的话,以后你就叫叶凡啦!”
王岚轻声念了两遍,眼中泛起笑意:“这名字好,既简单又暖心,就听你的。”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孩子的小脸,“咱们的叶凡,有名字咯。”
叶青立马掏出随身携带的小令牌,冲门外喊:“来人!快把‘长子取名叶凡’这事写个告示,贴到府门口去!让全北平的人都知道,我叶青有儿子啦!”
江玉燕跑得比兔子还快,不过半个时辰,府门外的告示牌前就围满了人。叶青还嫌不够,干脆让人提着铜锣,在北平城里转了一圈,边敲边喊:“镇国公喜得长子,取名叶凡!北疆商税免一个月,与民同乐咯!”
这下可好,北平城彻底沸腾了!城门处的茶寮里,茶客们拍着桌子欢呼:“镇国公这也太实在了!有了儿子还想着咱们,免一个月商税,这日子越过越有盼头!”
市集上,绸缎庄的张老板差点把算盘珠子拨飞,一边让人挂 “贺镇国公长子降生,全场八折” 的牌子,一边跟客人念叨:“镇国公这人没话说!我跟你们说,就冲他这体恤百姓的劲儿,往后我家绸缎,只卖北疆人,不涨一分钱!”
粮铺的李掌柜更直接,让人装了两车粮食往粥棚送,嘴里还喊着:“沾沾小国公的福气!镇国公为咱们着想,咱们也得为镇国公积点善德!”
叶青站在府衙的高台上,看着满城欢庆的景象,笑得合不拢嘴,跟身边的东方不败说:“你看,这就是咱们北疆的百姓!多实在!我这第一次当爹,也没啥好表示的,免点商税,让大家都高兴高兴!”
东方不败笑着点头:“你这此举,既显父爱,又得民心,一举两得。”
喜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飞出了北疆,传到了神都的皇宫里。
文华殿内,皇帝李煜捏着奏报,脸色复杂得很。叶青那 “我有儿子啦” 的兴奋劲儿,隔着信纸都快溢出来了,连免商税的理由都写得直白:“长子叶凡降生,与民同庆”。李煜叹了口气:“叶青这性子,倒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可偏偏…… 他这孩子,让北疆的民心更齐了。”
徐国公躬身道:“陛下,叶青虽兴奋过了头,但终究是喜事。朝廷若不表示,反倒显得小气。不如派使者送去贺礼,探探他的心思。”
李煜点了点头:“就依你。备上黄金百两、绸缎千匹,再选些奇珍异宝,让使者赶紧去北平。” 心里却暗忖:叶青有了子嗣,往后这北疆,怕是更难管了。
而各路藩王的反应,更是五花八门。
蜀王正跟谋士下棋,听到消息后,棋子 “啪” 地掉在棋盘上,苦笑一声:“叶青这小子,有了儿子,怕是更不想挪窝了。” 连忙让人备上和田玉璧,“送厚点,别让他觉得咱们不重视。”
闽王刚从江南兵败的阴影里缓过来,听到消息后,差点把茶杯捏碎,却还是硬着头皮让人送了一箱黄金,贺信里还特意写了句 “盼小公子茁壮成长,北疆永固”—— 没办法,打不过,只能先示好。
北平镇国公府里,贺礼堆得像小山一样。江玉燕拿着账本,笑得嘴都合不拢:“主公,蜀王送了和田玉璧,闽王送了黄金,朝廷的使者也到了,还有百姓送的点心、绣品,堆了满满三个院子!”
叶青正抱着叶凡,小心翼翼地哄着,闻言抬头笑道:“都收下!记好账,往后人家有喜事,咱们也得还回去。对了,让厨房多做些包子、粥,分发给城里的百姓,就说…… 就说我儿子叶凡,给大家送福气来了!”
阳光洒在叶青身上,他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叶凡,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第一次当父亲的喜悦,混着北疆百姓的欢庆,让他心里暖暖的 —— 这不仅是他的小家多了个成员,更是他守护的这片土地,多了一份未来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