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枕哈哈一笑,目光在她身上扫过,毫不避讳地伸手在她挺翘饱满的臀上用力捏了一把,手感紧实弹润。
“是吗?真有那么想我?”
妊裳被他捏得身子微微一颤,眼底厌恶更甚,脸上却笑得愈发娇媚。
她强压下心头嫌恶,顺势往李枕身上靠了靠,饱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手臂,眼波流转,柔声道:
“自大人离去后,妾日夜倚门,望断秋水。”
“春蚕吐丝,尚知缠绵,孤雁南飞,犹念旧巢。”
“大人一去数月,妾心如悬旌,食不甘味,寝不安席,满脑子都是大人的身影。”
“如今见大人归来,妾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她说着,已自然地伸出藕臂,自然地挽住李枕胳膊,将他往府里引。
“大人风尘仆仆,快些进府歇息吧。”
“你倒是有心了。”李枕顺势揽住她纤细却柔韧的腰肢,对身后的桑仲吩咐道:
“派个人去宫里通禀一声,就说我已抵达六邑,恳请面见君上”
“诺!”桑仲应了一声,立刻指派了一名腿脚麻利的护卫前去报信。
李枕揽着妊裳入府,一路说笑着穿过前院,走进府内,来到正堂。
李枕揽着妊裳的腰肢,在主位的坐榻上坐下,舒了口气:
“一路颠簸,倒是有些饿了,让人备些精致的酒菜来,为我接风洗尘。”
妊裳立刻笑吟吟地应了一声,转向旁边的侍女:“快去,让庖厨备上大人爱吃的几样菜,再送一壶酒来。”
“是,妊妾。”侍女躬身应下,快步离去。
妊裳转身,拿起案几上的陶壶,倒了一碗清水,盈盈走到李枕身侧,双手奉上:
“大人一路辛苦,先喝口水解解渴。”
李枕接过陶碗,仰头一饮而尽,随手放在案几上。
他心中一动,反手一把揽住妊裳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将她丰腴曼妙的娇躯带入怀中。
妊裳惊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稳稳地坐在了李枕的腿上。
她身子柔软丰腴,臀肉饱满,隔着薄衣传来温热触感。
妊裳心跳不由漏了一拍,心底那股强烈的抗拒与厌恶几乎要冲破伪装
她心底翻涌着厌恶,面上却浮起一抹娇羞红晕,抬起那张媚意横生的脸,眼波流转,娇嗔道:
“大人......白日里也这般孟浪,也不怕人笑话。”
李枕低头看着怀中美人娇羞的模样,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感受着大腿上柔软温热的触感,心中涌起一阵快意。
他抬手捏了捏她滑腻的脸颊,笑道:“大人我就是这个性子,谁敢笑话,我就让他站在庭院中一直笑,笑足三天三夜为止。”
妊裳垂眸,掩去眼中冷意,将脸轻轻靠在他肩头,柔顺如猫:
“他们自然不敢笑话大人,他们只会笑话妾。”
李枕哈哈一笑,正要再说些什么,厅外已有侍女端着酒菜鱼贯而入。
陶制的餐盘里,摆着烤得金黄油亮的兽肉、清蒸的河鲜、爽口的凉拌野菜。
还有几碟精致的干果与黍米饼,最后端上来的是一壶梅浆酒,酒香醇厚,萦绕鼻尖。
“大人快尝尝,这是庖厨特意为您做的烤鹿肉,用蜂蜜与香料腌制过,外焦里嫩。”
妊裳赶忙从李枕腿上起身,殷勤地为他布菜,动作娴熟,笑容娇媚。
李枕起身来到食案旁坐下,妊裳殷勤布菜斟酒,笑语晏晏,将“思念成疾、骤然得见”的侍妾模样演得入木三分。
李枕也不客气,拿起木筷大快朵颐。
一路颠簸,腹中早已饥饿,此刻美酒佳肴在侧,美人相伴,倒也惬意。
酒足饭饱,侍女们撤下杯盘,奉上清水。
李枕饮了一口水,目光落在妊裳身上,伸手揽过她的腰肢,将她重新拉回自己腿上,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她腰侧摩挲。
“你不是说对我日盼夜盼吗......”
他凑近她耳边,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如今我回来了,今晚便给你个机会,由你来服侍我沐浴,为我侍寝。”
妊裳身子几不可察地一僵,脸上那娇媚的笑容也凝滞了一瞬,随即又迅速掩饰过去,再抬眼时,已换上混杂着期待与惋惜的纠结神色。
她抬手轻轻抚摸着李枕的胸膛:“大人垂怜,妾......妾自然是千百个愿意,能侍奉大人是妾的福分。”
“只是不巧......”
妊裳声音放软,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遗憾与羞怯:“妾这几日身子有些不适,怕是难以周全伺候大人,反倒扫了大人的兴致。”
她顿了顿,语气转柔:“不如让舜华、灵芸、云绡她们来服侍大人如何。”
“她们皆是身段容貌上佳,心思细腻之人,定能将大人服侍得妥妥帖帖,舒心解乏。”
李枕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
他盯着妊裳看了片刻,直看得她心头微颤。
“哦?身子不适?”
李枕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肢:“那还真是可惜了,既如此,便让她们几个来伺候吧。”
妊裳心中一松,面上却露出更加歉然和惋惜的神情,柔顺地应道:“谢大人体谅,妾这就去安排。”
说罢,她便站起身来,行了一礼,袅袅婷婷地退了出去。
不多时,舜华与灵芸便领着几名侍女,端着热水、香膏等物,来到后院的浴室。
浴室乃是青石垒砌,内置宽大的浴桶,桶中洒满了花瓣,热气氤氲,香气袭人。
舜华与灵芸皆是一身素色襦裙,容貌清秀,举止温婉。
她们小心翼翼地为李枕宽衣,伺候他进入浴桶,随后便跪在桶边,为他擦拭身体、揉捏肩颈,动作轻柔,不敢有丝毫怠慢。
李枕倚在浴桶中,闭目养神,任温水漫过肩颈,淡淡香皂的香味混着艾草气氤氲满室。
......
与此同时,妊裳的寝房内,烛火幽微。
她褪去一身华服,步入浴桶之中,温热的水漫过肌肤,眼底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与屈辱。
妊裳用力地擦拭着自己的肩头、腰肢,仿佛要将李枕触碰过的地方都搓掉一层皮,神色冰冷,与方才在正厅的娇媚判若两人。
一旁侍立着一名身着浅碧衣裙的年轻女子,名为玉簟,也是府中侍妾之一。
她手持丝瓜络,默默地为妊裳擦洗后背。
玉簟看着妊裳冰冷的神情、咬出的唇痕,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每次大人碰过您,您都要这般折腾自己。”
“女君……您既这般厌恶他,又何必如此勉强自己?”
“既已选择留下,有些事情……是难以完全避免。”
“您每次都以身子不适为由推拒侍寝,一次两次尚可,长此以往,恐怕会惹他疑心不快。”
“届时,于您无益,您这又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