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普吉椰雕嵌藤漆万象丝缠巴迪克
联盟小院的巴迪克挂毯还映着婆罗浮屠的光影,沈星辞的案头又添了两封来自东南亚的新邀约——一封是泰国普吉岛椰雕工坊的,盼着用沙巴藤编、琅勃拉邦竹漆与普吉椰雕打造“椰藤漆共生”作品;另一封来自老挝万象的丝绸作坊,想借日惹巴迪克、宿务贝壳,为万象丝绸缀新彩。孩子们围着邀约信欢呼,阿木抱着藤竹漆工具盒,指尖蹭过普吉椰雕的照片:“我要把椰雕嵌在藤漆胎上,再缠万象丝绸,做个‘椰藤漆丝小屏风’!”丫丫晃着巴迪克手帕:“我要在丝绸上画普吉海滩和万象塔銮,用椰雕和贝壳装饰,像把两个国家的风景裹在身上!”
出发前的三十五天,小院成了“椰雕&丝绸”创意工坊。李爷爷带着阿木把细竹篾编成“椰雕嵌合藤漆胎”,有方形屏风架、圆形收纳罐,还有迷你塔銮轮廓;王奶奶网购了普吉椰壳和万象生丝,椰壳切成海浪、大象纹样,生丝晾在竹架上泛着柔光;张师傅翻出沙巴藤条和日惹巴迪克染料,藤条泡在水里保持柔韧,染料装在陶罐里;小雨泡在书房查资料,笔记本上画满融合草图——有普吉“大象戏水”与椰雕纹路的叠加,也有万象“塔銮浮雕”与丝绸花纹的交织。沈星辞则忙着和普吉椰雕工匠通视频,确认椰雕嵌合角度,又和万象丝绸师傅敲定丝绸缠绕密度,生怕手艺融合出半点疏漏。
一、普吉椰雕:椰为骨,藤漆丝为饰
抵达泰国普吉岛时,清晨的阳光刚漫过海滩,安达曼海的风裹着椰香飘来,街头的椰雕作坊里,工匠们正用刻刀在椰壳上细细雕琢,案头的椰壳碎片闪着浅棕色光泽。普吉椰雕工坊的主人颂猜带着工匠在门口等候,他们穿着彩色纱笼,手里捧着椰雕摆件:“欢迎你们!普吉椰雕传了五百年,最讲究‘一椰一形、手工刻、纹路活’,但现在年轻人都去做海鲜生意,会刻‘大象纹’的工匠只剩四个,希望你们能带来新灵感。”
当地的老椰雕师通猜也来了,他手里攥着一把磨得发亮的刻刀:“我从十二岁开始学椰雕,这把刀用了五十年,刻过的大象能摆满整个芭东海滩。但我孙子说‘椰雕卖不上价,不如卖椰子汁赚钱’,不愿意学。”他身后跟着个扎短发的男孩,名叫阿南,手里拿着个塑料椰雕大象:“手工椰雕真的比塑料的好吗?好像更重。”
手艺交流在工坊的椰雕室展开。通猜先教中国手艺人“普吉深浮雕椰雕技法”,他把椰壳固定在木架上,用刻刀一点点刻出“大象戏水”的轮廓,每一刀都要顺着椰壳纹理:“椰壳要选普吉南部的‘老椰’,质地坚硬、纹路清晰,刻出来的大象才立体。刻大象时要‘先定形再修细节’,耳朵要刻出褶皱感,鼻子要留弧度,这样大象才像在喷水。”李爷爷听得专注,时不时伸手摸椰雕的弧度,还拿出提前做好的藤漆胎:“您看,用竹篾编胎后缠沙巴藤条、涂琅勃拉邦生漆,再把椰雕嵌在藤漆胎上,藤漆能固定椰雕,还能让作品更耐用,比纯椰雕好看三倍。”
阿木拉着阿南一起做“椰藤漆丝小屏风”。阿木教阿南编藤漆胎框架,细竹篾编成方形,缠藤条、涂两层生漆晾干;阿南教阿木刻椰雕大象,握着他的手在椰壳上刻出大象鼻子:“阿木哥,藤漆胎太软,能撑住椰雕吗?”阿木笑着从工具盒里掏出椰胶:“我们在藤漆胎上涂椰胶,再嵌椰雕,干了之后比木头还结实。你看,等我们把万象丝绸缠在屏风边缘,再贴贝壳星月,屏风会又好看又轻巧!”
张师傅的丝绸区也热闹起来。他发现普吉人喜欢在椰雕上缠丝绸装饰,便教工匠们“丝绸缠椰雕技法”——把万象生丝剪成细条,缠在椰雕缝隙里,再用巴迪克染料染色,丝绸会和椰雕颜色呼应;普吉工匠则教他用“椰雕丝托”,在椰雕上刻出小凹槽,把丝绸绕在凹槽里,让丝绸更贴合椰雕。张师傅试着做了一个“椰藤漆丝收纳罐”,罐身是藤漆胎,罐盖嵌椰雕大象,大象身上缠丝绸,罐口编藤条花边,阳光照在上面,椰雕泛着棕光,丝绸闪着柔光。颂猜看着收纳罐,激动地说:“这个罐要放在普吉椰雕博物馆,让所有人知道,中国藤编、琅勃拉邦竹漆、万象丝绸和普吉椰雕能融合得这么妙!”
在普吉岛的最后一天,手艺人共同完成了一件“椰藤漆丝大象灯”。灯架底座是李爷爷和阿木编的藤漆胎,缠满沙巴藤条;通猜和阿南用椰壳刻出大象灯座,大象背上嵌灯柱;张师傅把万象丝绸缠在灯柱上,用巴迪克染料染出“海浪纹”;小雨在灯顶编竹丝挂绳,串上小椰雕珠子。当灯点亮时,丝绸的海浪纹在灯光下映在墙上,像真的海浪在晃动,普吉工匠们纷纷拍手:“这是有灵气的作品,安达曼海的风都在里面!”
离开普吉岛时,颂猜送给小院一套完整的普吉椰雕工具——包括刻刀、椰壳坯、椰胶,还有一本手写的《普吉椰雕纹样图谱》;通猜把自己刻了半年的“椰藤漆丝大象挂件”送给阿木,挂件上的大象是椰雕,身上缠丝绸,底座是藤漆胎:“希望你能把椰藤漆丝工艺教给更多孩子,让普吉椰雕永远‘有活力’。”
二、万象丝绸:丝为衣,椰雕巴迪克为魂
从普吉岛飞往老挝万象时,孩子们还在摆弄通猜送的椰藤漆丝挂件。阿木把挂件系在工具盒上,丫丫在笔记本上画大象灯的纹样,小雨则捧着《普吉椰雕纹样图谱》,时不时用手指描书上的大象纹路。沈星辞看着窗外的云层,想起通猜说的“椰雕要守灵气”,心里满是触动——无论是普吉椰雕,还是中国竹编,只要守住手艺的“神韵”,再融合新元素,就能一直“活”下去。
抵达万象时,午后的阳光正斜照在塔銮的金顶上,湄公河的风裹着檀香飘来,街头的丝绸作坊里,工匠们正用织机织着生丝,案头的丝绸卷堆得像小山。万象丝绸作坊的主人西萨旺带着工匠在门口等候,他们穿着传统奥黛,手里捧着丝绸围巾:“欢迎你们!万象丝绸传了八百年,最讲究‘手工缫丝、天然染色、塔銮纹织’,但现在年轻人都去城里做翻译,会缫丝的师傅只剩三个,希望你们能带来新活力。”
当地的老丝绸师傅坎拉也来了,她手里攥着一把蚕茧:“我从八岁开始学缫丝,这双手缫过的丝能绕塔銮三圈。但我孙女说‘缫丝太累,不如直播卖货轻松’,不愿意学。”她身后跟着个扎双马尾的女孩,名叫阿吉,手里拿着条机器织的丝绸围巾:“手工丝绸真的比机器织的好吗?好像更薄。”
手艺交流在作坊的丝绸室展开。坎拉先教中国手艺人“万象手工缫丝技法”,她把蚕茧放进热水里,用竹筷轻轻搅动,抽出细细的蚕丝,每抽一根都要保持均匀:“蚕茧要选湄公河沿岸的‘金边茧’,丝质细腻、光泽好,织出来的丝绸才柔滑。缫丝时水温要控制在65度,太烫会断丝,太凉抽不出来。”王奶奶听得专注,时不时伸手摸蚕丝的韧度,还拿出提前染好的巴迪克丝绸:“您看,在万象生丝上织塔銮纹,再贴普吉椰雕、宿务贝壳,最后用巴迪克染料补色,丝绸会既有传统纹样,又有新元素,比纯丝绸更有层次感。”
丫丫拉着阿吉一起做“椰雕巴迪克丝绸长袍”。丫丫教阿吉织丝绸,细蚕丝在织机上慢慢交织,织出塔銮纹;阿吉教丫丫贴椰雕,把椰雕塔銮小摆件粘在丝绸长袍前胸:“丫丫姐,丝绸太软,椰雕会掉吗?”丫丫笑着从包里掏出丝绸专用胶:“我们用胶把椰雕粘在丝绸上,再用丝线缝一圈,水洗都不会掉。你看,等我们在长袍边缘缝贝壳星月,再缠沙巴藤条,长袍会又好看又有故事!”
李爷爷的藤编区也很热闹。他教老挝工匠用沙巴藤条编“丝绸收纳篮”,竹篮内衬缝万象丝绸,篮盖嵌椰雕塔銮;老挝工匠则教他用“藤丝绣丝绸”,把细藤丝剪成小段,绣在丝绸的塔銮纹边缘,让丝绸更立体。李爷爷试着做了一个“椰雕巴迪克丝绸挂毯”,挂毯主体是万象丝绸,织着塔銮全景,边缘编藤条流苏,流苏上串着椰雕小珠和贝壳,风一吹,珠贝碰撞发出“叮咚”声。西萨旺看着挂毯,笑着说:“这个挂毯要放在万象丝绸博物馆,让所有人知道,中国藤编、普吉椰雕、日惹巴迪克和万象丝绸能这么美!”
在万象的最后一天,手艺人共同完成了一件“椰雕巴迪克藤丝丝绸长袍”。长袍面料是万象生丝,坎拉和阿吉织出塔銮纹;王奶奶和丫丫在丝面上贴椰雕塔銮、贝壳星月,用巴迪克染料染出“湄公河纹”;李爷爷编藤条花边,缝在长袍领口、袖口和下摆;阿木把普吉椰雕大象嵌在长袍下摆,大象身上缠丝绸。当当地模特穿着长袍走在塔銮前的广场时,阳光照在丝绸上,金顶的光芒反射在丝面上,藤条花边随风飘动,围观的游客纷纷举起手机拍照,坎拉擦着眼泪说:“这是万象丝绸最美的样子,以后我要教孙女缫丝、织花纹,让手艺传下去。”
离开万象时,西萨旺送给小院一套完整的万象丝绸工具——包括缫丝锅、织机、天然染料,还有一本记载塔銮纹样的老画册;坎拉把自己织了三个月的“巴迪克丝绸手帕”送给小雨,手帕上的塔銮用巴迪克染成,边缘缝着椰雕小珠:“希望你能把中国藤编、普吉椰雕、日惹巴迪克和万象丝绸的技法教给更多人,让这门手艺不消失。”
三、小院新章:匠心连四海
回到联盟小院时,门口的椰藤漆丝大象灯旁又添了新装饰——万象丝绸挂毯。展示架上多了不少“新藏品”:普吉岛的椰藤漆丝大象灯、万象的椰雕巴迪克丝绸长袍、普吉岛的椰雕收纳罐、万象的丝绸手帕。沈星辞把这些礼物一一整理好,在“全球非遗手艺数据库”里新增了“普吉椰藤漆丝融合教程”“万象丝绸椰雕巴迪克制作技法”,还上传了普吉椰雕工坊和万象丝绸作坊的视频。
孩子们围在展示架前,又开始畅想下一次旅程。“我想去柬埔寨马德望,学他们的竹编 basketry,把竹编嵌在椰藤漆丝作品上!”阿木举着椰雕挂件说。“我想去菲律宾长滩岛,学他们的贝壳雕刻,把贝壳雕成花纹贴在丝绸长袍上!”丫丫晃着丝绸手帕说。小雨则翻着世界地图:“我想去马来西亚槟城,学他们的锡器制作,把锡器和藤编、漆艺、丝绸结合起来!”
沈星辞笑着摸摸孩子们的头,目光扫过小院里的忙碌身影——李爷爷在教新学员编椰藤漆丝胎,王奶奶在整理普吉椰壳和万象丝绸,张师傅在打磨椰雕准备嵌丝绸,阳光透过竹架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暖得像东南亚的风。联盟小院的故事,从来不是一场场孤立的远行,而是一次次跨越山海的匠心共鸣——从缅甸漆器到万象丝绸,从马来西亚蜡染到普吉椰雕,每一件融合作品,都是不同文明的深度对话;每一次手艺交流,都是非遗传承的坚定延续。未来,还会有更多手艺人带着世界各地的技艺走进小院,也会有更多中国非遗走出国门,因为他们始终相信,手艺是超越国界的语言,匠心是连接人心的桥梁,只要有人愿意坚守、愿意创新,那些藏在指尖的古老智慧,就会永远闪耀,成为人类文明长河里永不熄灭的星光。而联盟小院,永远是这场传承里最温暖的港湾,最坚定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