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一不小心,就被看光,委屈的小狗又上线。
菊月,东城,东城小巷,明轻家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
明轻已经完全痊愈,她的生理期,也已经结束十三天。
早在之前,他就已经按耐不住,想要和她亲近亲近。
但无奈,她的生理期到访,他又接着忍耐。
他早就忍不住。
今天早上,她说她要给他一个惊喜,他就已经喜出望外。
现在的他,正在浴室洗澡,想要给她一个干净好看的自己。
这段时间,他都邋里邋遢,别说她拒绝,他也不想让她亲近这样的他。
明轻是小题大做,他也就一个星期没有洗澡,但天天都在擦身子。
他本来就不会有,汗臭味的人,加上这样清洁,他就不会存在邋里邋遢。
南烟照顾他,事无巨细,洗头洗澡,还给他剃胡子。
虽然,以前的南烟没有生病,他也是什么都管,什么都照顾。
但南烟却和他的照顾不一样,她独有一种温柔眷恋的氛围。
明轻笑脸盈盈,从浴室里出来,却迎面撞上,刚进门的南淮。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闪进浴室里。
明轻不明白,为何南淮会在他们的卧室。
南烟去了哪里,怎么不在房间里?
明轻看着自己,他被竟然看光。
他心里生出一股子膈应的感觉,觉得自己好像变脏。
他疯了似的洗澡。
南烟提着一个红色的大木箱子进门,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闷闷不乐的南淮。
她提着箱子,来到南淮面前坐下。
“小淮,”南烟温声问道:“怎么了?”
南淮脸色泛红,双手在腿上绞来绞去,满是尴尬的无奈。
“姐姐,”南淮面色发窘:“我刚才去你们房间,看到姐夫,”
南烟疑惑地望着他,等待着他的解释。
他顿了许久,才窘迫地说道:“他没有穿衣服,什么都没有穿。”
南烟听出来,他是害怕明轻生气。
当时,明轻肯定冷脸给南淮看,他被明轻给吓着。
“别怕,”南烟温柔地笑着:“他不会怪你,看到就看到,你们都是男人,看到也没有什么。”
南淮有点不信,刚才,明轻的眼神寒得发冷,简直要把他冻死的程度。
他感觉,他要是再晚走一秒,他就会被明轻给当场灭口。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明轻,不再是平时温和有礼的家人。
像是从地狱里来的撒旦,感觉是来索他命。
明轻那么恐怖,他都怕南烟会受欺负。
他还在想,上一次明轻进医院,是因为南烟,是不是明轻强迫她,她生气,才会如此?
南淮也是一个会胡思乱想的人。
平时理性,一到关键时刻,全都乱了套。
他哪里看过,明轻这么阴冷的模样,吓得什么都忘记。
毕竟,他也才十七岁而已。
“姐姐,”南淮尝试着问道:“上次姐夫进医院,是他强迫你吗?”
南烟惊在原地。
她不明白,到底明轻怎么对他,他会有这样的想法?
明轻不可能会动手,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眼神吓人。
但也不至于,明轻哪有那么吓人。
他明明很温柔,整个人都特别柔和。
“小淮,”南烟严肃地问道:“明轻,他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怕他?”
南烟语气郑重,带着安心的语调,仿佛在说,别怕,我在。
南淮看她的眼神犀利,反应过来,她是误会他的话。
“姐夫什么都没有做,”南淮小心翼翼地解释:“他看到我的瞬间,就闪进浴室,只是眼神有点吓人。”
听到这话,南烟放下心来。
明轻不会让她失望,他不可能对她的家人做什么。
他是一个温和有礼的谦谦君子,再怎么样,也不会动手。
也就面对明天这样的人,才会发飙动手。
“小淮,”南烟轻轻一笑:“他没有强迫我,是我把他,当成一个伤害过我的人,才伤到,”
说完,南烟才意识到自己干嘛说这个。
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姐姐,”
南淮腾了一下站起来,陡然压迫感满满,南烟不自觉地抬头望他。
他好高。
说来奇怪,南河一米七,云兮一米六,他们三姐妹却都很高。
南月也有一米七的身高。
而南淮更是才十七岁,就已经一米八五。
不过,南河和云兮都是因为营养不良,才没有长高,像外公和爷爷,都长得很高。
但是,南烟从未见过爷爷奶奶,他们去世得比较早。
他看到南烟的后退,想起明轻的叮嘱:
“你姐姐胆子小,不要在她坐着或者蹲着的时候,突然站起来,会吓到她。”
“姐姐,你别怕,”他急忙坐下,语言安抚:“我是有点激动,我想问你,是谁伤害你?”
“没事,”南烟嫣然一笑:“是明轻对你说的吧,他就是这个样子,我哪有那么胆小。”
南烟的话让南淮明白,明轻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君子。
他真笨,这么多年,明轻对南烟有多好,是他看在眼里的程度。
他怎么可以怀疑南烟的眼光。
一般的人,又怎么可能入了她的眼。
而明轻,无论从长相外在,还是能力人品,都是上等。
南淮蓦然想起一个东西,竟然那么大。
之前,他听到云兮对云梦吐槽明轻和南烟:
“他们两个也是厉害,年轻人一点都不知道节制,哪天出问题,就安了心。”
他一直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
每一次,云梦都会提到,南烟身子弱,怕会受不住明轻。
他也有点担心
“姐姐,”南烟轻“嗯”一声,他别扭地提醒:“你不能任由姐夫胡来,你身子弱,会受不住。”
南烟轻咳一声,将嘴里的水都吐出来,噎到自己,咳嗽不止。
顺了好几杯温开水,她才不再咳嗽。
看到南烟被水噎到,就脸都被咳红透,浑身无力。
南淮更怕云兮她们说的话。
南烟的身子一直都弱,孩子丢了以后,就更加差劲。
若不是,明轻悉心呵护,早就没有南烟。
“小淮,”南烟立马猜到关键:“是妈和大姨给你说这些?”
这话,她都不知道听到多少次,都已经出现应激反应。
“没有,”南淮摇头:“是我自己不小心听到,她们说了很多,说你们一天都在做,说姐夫喜欢欺负你。”
南烟轻舒一口气,强行压制满腔的怒火。
她们什么都胡说,也不知道避着点人。
他们年纪还小,哪里能懂,她们说的“欺负”,和真的欺负不一样。
再说,明轻怎么可能欺负她,连那种欺负,也没有过。
他偶尔说点流氓话,也是收敛着,生怕她会不开心。
她想,他能够不要那么正经,他却越来越正经。
南烟觉得奇怪,十几岁时,是一个把妹王。
越长大,他就越来越正经。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是越发谨慎。
还是以前不明白感情,就会说出真心话,就不怕失去,也不会前怕狼后怕虎。
导致,他们缺少很多情趣。
难怪,上次看到,她给明轻检查伤口,南淮一副撞破尴尬事的表情。
她没有解释,不会以为,他们在做那件事?
“小淮,”南烟微微一笑:“她们就喜欢夸张,这些事情,你慢慢会懂,”
南淮似懂非懂地点头。
南烟沉思片刻,还是应该将那天的事情解释一下。
免得他胡思乱想。
他这个年纪,正是冲动的时候,必须给他讲清楚。
“那天他受伤,”南烟缓缓开口:“也不是因为,做那件事,只是,我意识不清醒,误伤而已。”
南淮听着,想起她刚才的话,再次问道:
“姐姐,到底是谁,是谁伤害你,他怎么伤害你?”
南淮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仿佛下一刻,他就要去找那个人报仇的程度。
他年纪还小,最容易冲动。
虽然,他一向冷静沉着,却遇见她和南月的事情,就会方寸大乱。
特别是,关于她的事情。
说起那件事,南烟想到一个大问题。
“小淮,”她僵笑一声:“记得,不可以早恋,更不可以做那件事,以后,也要等对方同意,做好万全准备。”
南淮听着这话,脸红得跟猴子屁股。
呆滞一会,他踌躇片刻,结结巴巴地说道:
“姐姐,姐夫给我说过,所有,都说过,也教过我那些。”
南烟放下心来,她就不应该多担这些心。
明轻就会安排好一切。
他会为她做好一切,免除她的顾虑。
想到这里,她猛地想起,某个人被看光,肯定在哭鼻子。
她还要去哄他。
“小淮,”南烟抿嘴一笑:“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就直接说,你姐夫,也永远是你的姐夫。”
南淮点了点头。
南烟起身,提起木箱子,往卧室走去。
打开门,将门反锁。
顺便,将旁边的小门洞关上。
她将箱子放在床边,果然看到,床上一个大鼓包。
这个人,自己那么大一只,还企图用被子遮住自己。
南烟先没有管他,打开箱子,将衣服拿出来。
缓缓换上。
衣服一件件甩在沙发上,被明轻透过被子缝隙看到。
心里轻哼一声,她还有心情换衣服,都不管我。
转念一想,他都被别人看见,怎么有资格让她喜欢。
他又陷入难过之中。
自责懊恼充斥着,他的大脑,整个人缩在被子里。
南烟徐徐缩进被子里,慢慢贴近他,与他紧密相贴。
他的身子好冰,肯定又疯狂洗冷水澡。
这个人,有必要这么夸张,都是男人,看一下,又没有什么。
他却在她碰到他的那一刻,又往床边挪了挪。
南烟偷偷笑了笑,又朝他靠近。
他仍旧是她靠近一点,他就远离一点。
他们就这样,你来我往,不出意外,明轻连人带被子,摔倒地上。
就这样,南烟也不放过他,直接下床,掀开被子,铺在地上。
骑在他腰间,身子趴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笑着,盯着他看。
谁料,他直接哭了出来,越哭越汹涌。
“哦,”南烟笑着哄他:“不哭,要不要看我?”
明轻停止哭泣,干脆闭上眼,坚决不看她。
他觉得,他无颜面对她,她还以为,他在闹别扭。
南烟腿一劈,白嫩的脚背到他脸旁边,轻轻摇晃着脚上的金铃铛。
明轻终于睁眼,目光落在她身上。
女孩身穿着,白色的串珠套装,整套的珍珠。
却只有珍珠,明轻不由得担心,她会不会不舒服?
明轻急忙将她抱起来,解开肩带,看到她里面还穿着抹胸,也就放下心来。
“疼不疼?”明轻满眼疼惜:“脱下来,不穿这个,好吗?”
南烟笑着摇了摇头。
反倒是起身,站在他面前旋转,让他全方位地欣赏。
女孩眼眸清澈,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正是因为,她纯粹的眼神,无论穿什么,也不会有一分风尘的意味。
只会有高级的神女感,圣洁高雅,纯净得透亮,可以洗涤心灵的感觉。
明轻痴迷的赞赏里,永远带着,他对她的深情厚谊,以及怜爱疼惜。
“那脱吧,”南烟也不再为难他,无奈一叹:“本来想给你惊喜,你就不能边亲边脱吗?”
明轻听到她的话,眼眸一下子亮起来,伸手将她拉在腿上坐着。
却还是没有采取她的提议,而是现在就给她脱下来,剩下她身上的抹胸和短裤。
她好像穿多穿少,都是这副清亮透净的模样,纯粹干净。
只有亲她,才会变成风情万种。
明轻心里难过,他都不干净。
“明轻,”南烟柔声安慰:“不就是被小淮看到,怎么就这个样子,他也是男人,没事。”
听着她的话,明轻心里好受一些。
“阿因,”他可怜兮兮地拖着长音:“你不要嫌弃我,我以后会注意,不会让别人看见。”
南烟温柔地笑了笑,轻轻点头。
白皙嫩滑的小手,在他胸前画圈,眼里闪着耐人寻味的媚笑。
明轻有些迫不及待,唇瓣冉冉贴近她,却在还剩一公分时,猛地停下。
“阿因,”南烟满头问号,他邪魅一笑:“可以吗?”
磨磨唧唧,南烟有些不耐烦,搂住他的脖颈,轻轻咬上他的唇瓣。
又是熟悉的啃咬吮。
明轻被她吻得很安心,逐渐靠拢她,抬手散开她的头发,任由她如瀑的发丝,包裹着他们。
“阿因,”南烟娇哼一声:“明轻。”
“阿因,”明轻再次喊她,她没力地应了一声,他问:“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