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到这声音,就是许大茂的,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贾张氏也着急起来:“淮茹,这可怎么办呀?棒梗还小,可不能背上偷鸡的名声啊。”
秦淮茹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站起身,用手指狠狠戳了一下棒梗的额头,说道:“你带着妹妹在家,千万别出去。我跟你说,这次的事要是过了,我饶不了你!”说完,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赶忙往后院走去。
后院这边,许大茂和领导吃完饭。今晚来的领导不喝酒,所以许大茂只是敬了几杯酒,就被打发出来了。回来的路上,许大茂一直愤愤不平,心里暗暗咒骂领导不给自己机会。
他推着车子直接到了后院,刚把车子放下往里走,就感觉哪里不对劲。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家门口的鸡笼子开着,早上出门时里面还有两只鸡,现在只剩下一只了。他赶忙大喊:“谁偷我鸡了?谁偷我鸡了?”
屋里的娄晓娥听到声音,赶忙出来。“娥子,你今天去哪了?”
“我今下午不舒服,一直在院子里躺着呢。”
“咱们的鸡丢了,你怎么不知道?”
“我看见了,还以为你拿走送人了呢。”“哎呦,你这个傻娘们儿呀,这鸡是我买来下蛋的,怎么会送人呀?”两口子赶忙手忙脚乱地找起鸡来,在后院找了一圈没找到,又往中院走去。
许大茂走着走着,突然闻到一股香味。他眼神一动,径直冲进傻柱家。果然,傻柱正在厨房里熬着鸡汤,鸡香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傻柱!”
许大茂看到鸡,顿时火冒三丈,“傻柱,你竟然敢偷我的鸡!”傻柱瞥了他一眼,说道:“哎哎,许大茂,你可别血口喷人啊!”
“傻柱,我可告诉你,这是我买来下蛋的老母鸡。”傻柱哈哈大笑:“你们家趁鸡嘛?还下蛋,不过也该下蛋了。”
娄晓娥也气得不轻:“傻柱,你怎么能侮辱人呢?”
“咋,我咋侮辱人了?你们家啊,是不是该下蛋了?嗯?”
许大茂气得不行,往前一步,抄起炉子上的火钳,喊道:“傻柱,你再说一遍?”
傻柱见他抄起家伙,赶紧拿起手里的菜刀:“你咋的?我再说一遍怎么了?嗯?你个不分青红皂白的,说谁偷鸡贼呢?”
这时秦淮茹跟着走进来:“哎,都把手里东西放下!你们要干什么?”许大茂没好气地说:“秦淮茹,关你什么事?”
娄晓娥也跟着嚷嚷起来:“傻柱,你居然敢偷我们家鸡,我现在就要去报警!”秦淮茹一听娄晓娥要去报警,顿时慌了神,一把拉住娄晓娥:“小娥,这就是点小事,咱们在院子里解决就行了,报了警多不好呀。”
“秦淮茹,这关你什么事?你这么维护傻柱,难不成这鸡是你儿子和傻柱一起偷的?”秦淮茹一听,急忙慌张地辩解:“许大茂,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行,我不管了!”说完,她转身就往易中海家里跑去。
“一大爷,一大爷,你赶紧出来,柱子和许大茂吵起来了,为了一只鸡吵起来了!”易中海听到涉及到自己的养老血包傻柱,赶忙走了出来。“许大茂,傻柱,你们俩这是干啥呢?都把手里东西放下!”
许大茂梗着脖子,气呼呼地说:“一大爷,这事和你没关系,傻柱偷了我家的鸡,我今天非要让他好看。娥子,你去报警!”娄晓娥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外走。秦淮茹赶紧上前挡住她。易中海也厉声道:“报警?报什么警?报了警咱们这优秀四合院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许大茂,你们先回去,等会儿到中院开会。”
许大茂气得不行,可易中海平时在院里霸道惯了,他心里多少有些忌惮,只好暂且回去。
易中海转身去了前面闫家,不一会儿,闫解成就满院子喊人:“开会了,开会了!”等所有人都坐好后,易中海让傻柱把那锅鸡汤端到桌子上。
这时,刘海中才慢悠悠地赶来,一屁股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怎么回事?你们开会也不叫我。”易中海和闫埠贵扫了他一眼,没再搭理。刘海中吃了个瘪,也没再多说。
易中海站起身来,严肃地说:“今天把大家叫回来开个会,是因为咱们院子里出了个事儿。许大茂家的鸡丢了,而且他说是柱子偷了他的鸡。”
许大茂一听,立马站起来:“一大爷,可不是我乱说他偷鸡。你们想想,不过年不过节,我前脚鸡丢了,后脚傻柱就煮上鸡汤了,这要不是他偷的,还能咋解释?难不成我家鸡自己飞走了?”
傻柱也站起身,反驳道:“哎哎,许大茂,你丢了鸡就不许别人吃鸡啦?这叫什么道理?照我说,你家鸡就是飞走了。毕竟你家鸡天天不下蛋,它怕被人吃了,所以就苦练本领飞走咯。”
傻柱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哄堂大笑。娄晓娥也站起来,气愤地说:“傻柱,你这是侮辱人!大茂,你到底报不报警?你不报我去报!”
易中海“啪”的一拍桌子:“娄晓娥你坐下,先把偷鸡这事弄清楚。傻柱你也闭嘴!”好不容易把场面控制住。易中海看向傻柱,问道:“傻柱,我问你,你偷鸡了吗?”
“我没偷呀!”
“那你这鸡哪来的?”傻柱脖子一梗,回答道:“我买来的。”旁边的闫埠贵眼睛一转,心想:这狗日的傻柱平日里没少嘲笑我,今儿非得给他使点绊子。于是他开口道:“买来的?哪买的呢?东单还是朝阳?”
“东单菜市场。”
“那不对呀,东单菜市场离咱这儿老远呢,你下班坐车也赶不上呀。”
“我记错了,是朝阳市场!”傻柱恶狠狠的看了闫埠贵一眼,辩解道!
“要是朝阳就更不对了,朝阳菜市场是早市,下午啥都没有了。”傻柱被闫埠贵这一套连招问得一愣,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一听,乐了:“还得是三大爷,傻柱这下你没话说了吧?赶紧赔我家鸡钱!”傻柱心里憋屈,用眼神看向秦淮茹,心想明明是他们家棒梗偷的许大茂的鸡,现在却让自己背锅。
秦淮茹一脸深情的看着傻柱,眼睛里满是求情的意思。傻柱转过头,寻思偷鸡贼的罪名可不能随便扛,刚要开口道出实情。秦淮茹急了,双手合十,不停地哀求。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刘海中发话了:“各位啊,也许这鸡还真不是傻柱偷的,但他这鸡来路也不太正。毕竟傻柱是咱们厂的大厨,要说他偷院里的鸡,我觉得不太可能。但是嘛,从厂里……”
傻柱一听,心里一惊。毕竟偷许大茂的鸡,说不定随便罚点钱就能了事,可要是被坐实偷公家的东西,那就完了!有些事不上称四两重,一上称那可能压死人!“刘胖子,你可别胡说!许大茂的鸡就是我偷的,这事我认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听完,都长舒了一口气。“傻柱啊,你怎么能干这种荒唐事呢?是不是有什么原因?”易中海说完,朝许大茂努了努嘴。
傻柱立刻心领神会:“一大爷,是这么回事,许大茂这家伙在厂里到处给我和秦编瞎话,被我听到了,我气不过,这才……”易中海听完,一脸欣慰:“原来是这么个情况。许大茂,你也是的,好端端的给人家编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