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圈一红,豆大的泪珠险些滚落下来,声音带上了哭腔:“李副厂长,我知道我给您添麻烦。可我们娘儿几个,实在是没活路。棒梗要是出事,我也不活!您要是撒手不管,我们……我们就只能去要饭了,或者一家子跳河……”
她说着,身子又往前靠了靠,几乎要贴到李怀德的胳膊上,那丰腴的身体曲线,隔着薄薄的衣料,散发着惊人的热力与柔软的触感。
李怀德感受着那份紧贴的柔软和温热,心里那点矜持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这女人,真是个天生的妖精,太知道怎么拿捏男人的软肋了。
“行了行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他伸出手,在她滑腻的手背上重重拍了拍,语气却放缓和下来,“看你这可怜见的。放映机的事儿,我记下了,回头我问问情况,尽量给你想想办法,让下面人处理得‘妥当’些。”
秦淮茹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却透出了希冀的光。
“至于吃的,”李怀德又吸了口烟,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目光在她依旧带着潮红的脸颊和丰满的胸前转转,
“你刚生完孩子,是得好好补补,奶水足了,孩子才能养好。这样吧,回头我让食堂老刘给你留点好东西,肉和鸡蛋,少不了你的。工作的事,你也别急,这两天我就给你办妥了,让你顶替贾东旭的岗。”
“真的?李副厂长,您……您说的是真的?”秦淮茹的语气里充满了惊喜,还有一丝不敢置信,仿佛绝处逢生。
“我李怀德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李怀德把烟蒂在烟灰缸里摁灭,脸上露出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情,“不过,秦淮茹,你也得记着,今天这事,是谁帮你扛下来的,以后,你该怎么做,心里要有数。”
秦淮茹连忙点头,声音又恢复那种细弱和极致的顺从:“我记着,李副厂长,您的大恩大德,我秦淮茹这辈子都忘不了。以后……以后您有什么吩咐,我……我一定照办,绝不敢忘。”
她的话没说完,但那低眉顺眼、任君采撷的姿态,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李怀德满意地笑起来。
这秦淮茹,果然上道!比刘岚那个没脑子的夯货强太多,也识情趣得多。
驯服这样的女人,才有真正的成就感。
“行了,你先回去吧。记住,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包括你们院里那个傻柱。”李怀德摆摆手,又特意叮嘱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那个饭盒……下班再过来。”
秦淮茹脸上一热,羞耻感再次涌上,却只能低低应了一声“是”,拿着自己的空饭盒,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她那摇曳生姿、略显仓皇的背影,李怀德靠在椅子上,惬意地哼起小调。
小鱼儿,已经彻底咬钩,以后,有的是慢慢品尝的时候。
李怀德让秘书小陈去食堂让傻柱再准备一份红烧肉,必须要肉多那种。
李怀德的秘书小陈,一个二十出头、戴着副金丝边眼镜,透着几分机灵劲儿的年轻人,腿脚麻利地找到食堂后厨。
“何师傅,您这儿热火朝天的,又琢磨什么新菜呢?”小陈脸上堆着职业化的笑容,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刻意的亲近。
何雨柱正指挥着徒弟马华刮土豆皮,闻言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手上片刀使得飞快:“有事儿就说,别耽误我给工人师傅们备料。”
“得嘞,还是李副厂长的事儿。”小陈声音压得更低,“李副厂长特意吩咐,说就好您那口红烧肉,馋了!老规矩,肉要五花三层,酱油得多搁,炖得要入口即化,越烂乎越好!”
马华在一旁听见,忍不住小声嘀咕:“这李副厂长,隔三差五就点红烧肉,也不怕腻得慌……”
何雨柱斜眼瞪马华一下,吓得他脖子一缩,赶紧埋头跟土豆较劲,再不敢多嘴。
何雨柱看向小陈,皮笑肉不笑:“嚯,李副厂长这是龙体欠安,需要咱这红烧肉补补龙气?行啊,领导看得起咱这手艺,那是咱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必须给伺候到位!”
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肉,百分之百又是秦淮茹那儿的“过路财神爷”。
头天那份,贾张氏那老虔婆咋呼得整个四合院都知道,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家攀上高枝儿。
这李怀德,算盘打得是真他娘的精,拿厂里的好东西当顺水人情,还专挑秦淮茹这种刚死男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寡妇下手,真是把“趁人之危”四个字玩明白。
不过,这些腌臜事,他何雨柱犯不着掺和。
他是厨子,凭手艺吃饭,领导点菜,他照单全收。
至于这菜做出来,李怀德是自己塞牙缝,还是转手赏给哪个需要“体恤”的,那是李怀德的本事,跟他何雨柱没半毛钱关系。
得罪李怀德,以后少不了小鞋穿。
“那敢情太好!”小陈一听,脸上的笑意更深,“李副厂长可说了,整个轧钢厂,就数何师傅您这手艺地道!就好您这口重油重酱的,吃着过瘾!”
“得嘞!李副厂长金口玉言,咱必须给办得漂漂亮亮的!”何雨柱拍着胸脯,一副大包大揽的架势,“你跟李副厂长说,让他老人家擎好吧,指定还是那个老味道,保准他吃得舒坦,吃得满意!”
他心里却在琢磨,秦淮茹这女人,看来是真的豁出去,连脸都不要。
“那成,何师傅,我就在这儿候着您的大作了!”小陈目的达到,笑眯眯地在旁边找个小马扎坐下,一副等着取货的恭敬模样。
何雨柱看着小陈那副哈巴狗似的嘴脸,心里啐一口:“呸!什么玩意儿!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
马华等小陈走远点,才敢凑过来小声问:“师傅,这李副厂长……对秦淮茹也太‘照顾’吧?这肉……”
“不该问的别瞎打听,不该看的别乱瞅!”何雨柱眼睛一瞪,语气严厉起来,
“把你的土豆给老子削利索了!少操那份闲心!咱们是厨子,天塌下来有灶王爷顶着,把自个儿锅里的菜炒香了就得了!别人的闲事,管多了惹祸上身!”
“是,是,师傅教训的是,徒儿知道了。”马华被训得不敢再多言,心里却对这事儿更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