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俭低下头,两个人亲上了,手臂渐渐将她拢紧。
张蔓月很喜欢被他圈着亲吻的感觉,有一种自己被珍视,被全心全意对待的感觉。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仰着头一下下回应。
她的回应让李时俭越来越热情,几乎要将人拆吃入腹的架势。
张蔓月被吻得有些气喘吁吁,却没有因此退让,越来越热烈地回应他,跨坐到他身上,自己整个人黏在他身上。
“你怎么进步这么多,是不是偷偷练习了?”
李时俭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瞎说。”
他没怎么使劲,咬一下只是轻微的疼,倒是带来一股酥麻的感觉。
张蔓月睁大眼睛看着他,“你咬我?”
李时俭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再次以吻封缄,解开她寝衣的带子……
张蔓月被抱回床上的时候,双眼涣散,气息还十分不匀。
没想到呀没想到,他在这种事上居然这么喜欢探索,还解锁了新地点。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病怏怏的人,为什么在干这种事的时候体力那么好。
拉高被子,默默盖住脑袋。
色是刮骨刀,说得一点没错,男色也是色呀。
李时俭给她清理干净,看见张蔓月把自己藏进棉被里,只露出一点头发在外边。
伸手把棉被拉下来,看见她的脸被憋得通红,失笑道:“你就一点不怕憋气。”
“我更怕你。”声音软绵绵的。
李时俭的眉头微动,“怕我什么?”
张蔓月说得有点咬牙切齿,“怕你兽性大发。”
李时俭唇角微微勾起,深深看了她一眼。
眼前的姑娘脸上满是红晕,连身上都透着粉红,迷离又风情。
手指轻轻摩挲她的脸庞,“夫人真是机敏,为夫心念一动,夫人便能知道为夫想要做什么。”
张蔓月:……
汝听,人言否。
“夫君,我觉得你还是得克制一下。”
“你叫我什么?”语气和目光一样灼热。
张蔓月抿了下嘴,微微有些发疼,不知道是不是肿了。
李时俭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摩挲她的嘴唇,“夫人,再喊一声。”
“夫、夫君。”
她确实好像很少这么称呼李时俭。
话音刚落,熟悉的滚热气息落到她的唇上,“夫人叫得真好听。”
在唇上辗转,带着骇人的侵略感。
这一夜,太漫长了。
此刻的她深刻体会到,一个素了太久的男人,有多么的可怕。
张蔓月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她躺在温暖柔软的被窝里,一点都不想动弹。
身边早就没人了,那男人就像提起裤子就不见的渣男,一夜醒来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想爬起来,可是全身都很酸,她连翻身都觉得费劲。
昨天晚上整整三次,不知道折腾到什么时候,她只记得李时俭一放过她,她立刻就昏睡过去。
还是给他补得太过了呀。
张蔓月此刻非常后悔,她就不应该给他喝那么多灵液的。
就他这生龙活虎的样,哪里还需要什么灵液呀。
她抬起酸软的手臂,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刚碰到就难受得直抽气,有一种身体从里到外被掏空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感觉好受了些,头脑也慢慢清醒过来。
她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早上醒过来一次,那时候李时俭还在家,她一个劲喊着难受。
李时俭似乎给她按摩半天,又喂她喝了温水,还问她要不要起床。
当时她是拒绝的,还跟他说自己不想干活,要睡一整天,很快又睡了过去。
只是睡得太沉,她把什么事情都给忘了。
她困难地爬了起来,身上已经换上干净的寝衣,应该是李时俭帮忙换上的。
她扶着腰下床,本就腿软,刚站到地上,膝盖无力,差点没摔倒在地。
边揉着腰边艰难地走到衣柜旁边,找了衣服换上。
出到外边去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洗漱好了之后,她吃了些糕点,这才感觉五脏六腑被充实了许多。
自己赶着马车去了酒楼。
开火锅店好就好在,只要把汤底熬好了,就没有厨师多少事儿了。
剩余洗菜切菜这些事情,都可以交给下边的人来处理,她不过来酒楼也没什么大问题。
大伙儿正准备吃饭呢,看见她过来,都很高兴。
梁惠娘好奇道:“月月,小俭不是说你病了,需要休息吗?你怎么还到铺子来?”
原来他是这样说的呀。
很好,给她保留了颜面。
张蔓月:“早上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不过休息这么长时间,感觉好了不少。
这不是新开张嘛,我放心不下酒楼的生意,所以过来看一看。”
宋飞霜:“这有啥好放心不下的,有我们给你看着呢,不会出啥问题。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回去歇着吧,别硬撑着。”
张蔓月:“不用了,我还是留下来看看吧,回家也没事儿可干,还不如留下来做生意呢。”
宋飞霜看见她气色还不错,面色红润,整个人容光焕发,并不像是生病的样子,觉得她应当没什么大事。
“要是身子骨不舒服,你可要记得跟娘说呀,不要强撑着。”
张蔓月:“娘,我知道的。”
看见他们在吃饭,张蔓月找来碗筷,自己也吃一点。
体力消耗太过了,刚刚在家里吃的那些糕点,根本不顶饱。
梁惠娘他们看见张蔓月过来了,可算安心了。
虽说昨天他们忙活了一天,也算有些经验,但是张蔓月不在酒楼里,他们还真没有谱。
如今张蔓月过来了,感觉自己有主心骨了。
吃过午饭,张蔓月给大家鼓气:“大家加油,鼓起劲儿来,晚上做烤鱼给大伙儿吃。”
大伙儿一听这话,身上就有劲儿了。
他们已经挺长时间没有吃到烤鱼了,还挺想这一口的。
店铺开门,大伙儿在外边招呼客人,张蔓月就在后厨做烤鱼。
张成文买了鱼过来,装在两个大桶里,这会儿还活蹦乱跳的,十分新鲜。
她快速把鱼处理干净,炭火也烧得旺旺,腌制好了之后,就开始烤鱼了。
那香味越来越浓,渐渐飘了出去,有路过的客人走进来,问是什么味道。
张蔓青:“我们老板买了鱼过来,这会儿正做烤鱼呢。”
“做烤鱼呀,你们做出来卖吗?什么时候能好?给我来一条。”
“您稍等,我进去看看。”
张蔓青进到后院,看张蔓月正在往烤鱼身上抹调味料。
“月月,这鱼什么时候才能好?有客人过来说是想吃烤鱼呢。”
没想到还没开张,就吸引来了客人。
张蔓月:“还要段时间呢,你去跟客人说,烤鱼要晚饭吃才好,到时候约上三五个好友,配上小酒,边喝酒边吃鱼,才有滋有味。”
张蔓青:“月月,这烤鱼咱卖多少合适?”
张蔓月想了想,说道:“就卖四百文吧。”
张蔓青惊讶不已,“这么贵。”
一条鱼要卖四百文,真会有人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