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绷上的光阴笺还凝着墨香,绣坊天井突然浮起银莲花灯。星蜜混着月光针脚扎成的灯影里,裹着公益绣坊老人的牵挂、山区孩子的期盼,顶流藏在歌里的碎念——最亮那盏灯穗,缠着望舒与他的发丝,垂落的银杏叶正飘出细信,像把思念熬成了星蜜。
程叔抱油纸伞进来时,花灯突然旋成光河。“你外婆说‘思念要飘在会下雨的光里’。”星蜜浇上伞骨的刹那,灯影活了:公益绣坊老人教望舒扎灯的手、山区孩子雪地里举灯的跑姿、顶流演唱会后台把灯藏进西装的慌张,最清的是外婆递灯的剪影,“等灯影照见两个人,就把灯谱交出去。”
望舒执伞入光河,指尖触到风的瞬间,灯影共鸣。公益绣坊的扎灯声、孩子呵灯的气音、顶流录音棚的哼鸣里,外婆的呢喃最清晰:“光要像心,藏得住明暗。”这时张姨捧来木盒,最底层是望舒二十岁的歪扭花灯,灯芯泡烂的痕迹旁压着纸条:“雨太大,没护住给山区孩子的灯。”旧灯贴近中央花灯的刹那,金线从灯芯钻出,爬过她手背的针痕——那是当年她冒雨送灯摔出的疤,此刻正泛着银光。
“这是‘归期灯’的根。”张姨指着灯穗,“你外婆说,等你能接住所有风雨,就把绣坊的牵挂交出去。”顶流突然将自己的灯覆上来,两团光晕交融处,星蜜渗成老银杏的月光纹路,藏着他们错过的雨夜。望舒忽然想起,上周山区校长说“孩子们总念叨‘月婆婆’,说她的灯能照亮山路”——那是她没告诉任何人的公益代号。
孩子们举着易拉罐花灯冲进时,最胆小的那个把灯挂在中央灯缺角处。伞骨突然往他掌心钻,银线织出“月婆婆,灯亮了”,针脚竟与望舒的一致。顶流突然拽着她往地下室跑,旧藤箱里,他从歌谱抽出盏灯:演唱会门票糊的灯面,灯芯藏着“舒”字,枯叶叶脉与她二十岁灯芯的水渍严丝合缝。“当年躲在这修灯,每针都在等你。”灯展开的瞬间,星蜜织出画面:青年咬着线头往灯上糊,窗外是她冒雨跑过的背影。
全球直播镜头架起时,弹幕炸了:“这灯谱是‘月光绣者’的!我奶奶有同款!”“顶流演唱会提词器旁总摆着盏灯,原来和这个一样!”戴老花镜的孙女推着老绣娘来,枯手摸向灯穗:“你外婆的灯油掺了银莲花蜜,这里留着缺口……”星蜜滴在缺口处,银莲绽放,花瓣是她和外婆的掌纹交叠。
酉时阳光晒得灯影发烫,周大爷搬来铜灯台。望舒添星蜜灯油的刹那,灯影顺着根须长成树,枝桠开满银莲,花苞里的灯芯写着“我们都在呢”。顶流摸出“舒辰”灯签系上:“妈说这是续灯签。”风铃响起时,望舒忽然听见直播弹幕在刷:“‘月光绣者’是顶流白月光?难怪他总捐灯给山区!”
线装册上新织的灯影图里,外婆的字迹浮起:“绣坊的故事,是千万束光连着光。”望舒望着灯树,明天要带孩子们扎灯,要回应弹幕里的猜测,但此刻只想握着他的手——顶流的白月光,从来不止是他的念想,是藏在公益里的温柔,是绣在光阴里的坚守,就像灯底的字:“只要有人点灯,故事就永远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