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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行进了约莫三十里,突然停了下来。

一名骑兵飞驰而来,在潘浒面前勒马:“禀老爷!前方有一队车马挡住了本方队伍的前进道路,猛连长正在与对方交涉。”

“挡道?”潘浒皱眉,“什么来路?”

“约三十余骑,还有十几辆大车。看打扮像是镖局,但气势很嚣张。猛连长让我等不要擅动,他正在周旋。”

“我去看看。”潘浒说罢策马向前。

方斌连忙带人跟上,低声吩咐左右:“打起精神,护好老爷。”

一行人来到前头,看到一队骑兵挡住了几个骑士,双方正在对峙。

登莱团练这边是一个骑兵班,人人擎着短步枪或者“二十响”,枪口虽未直接指向对方,但手指都搭在扳机护圈上,随时可以开火。他们面无表情,沉默地看着对面。

对面是五六个骑士,为首的是个少年,约莫十七八岁,骑着一匹高大的枣红马,头戴红缨毡帽,身穿宝蓝色箭袖袍,外罩一件皮质比甲,腰间佩刀。

他此刻正指着猛大骂骂咧咧:“瞎了你们的狗眼!知道这是谁家的车队吗?敢拦路?赶紧给爷让开,耽误了正事,你们担待得起?”

他身旁几个敦实遒劲的壮汉,个个跨骑高头大马,背上负着强弓,腰间挂着快刀。这些人不像少年那般激动,但眼神锐利,手都按在刀柄上,警惕地盯着对面这些人以及他们手中的“怪铳”。

面对对方的辱骂,登莱团练的骑兵都默不作声,但是手里的枪都已经上了膛,只待上级一声令下,便扣动扳机将这不知死活的嚣张孬货送回他们老家去。

一方是没有得到命令,不会擅自动手。另一方是心有忌惮,逞口舌之雄,却不敢轻易动手——那些黑沉沉的枪管,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见潘浒过来了,猛大快步上前禀报:“老爷,对方应是南直隶某个大户人家的车马队,气势很是嚣张。”

潘浒略作思忖,吩咐身后的方斌:“传令,打起登莱团练的旗号。加强向西向北方向的警戒,以防有伏。”

“是!”方斌立即下去布置。

旗手将日月旗高高举起,蓝底金徽在风中展开。

潘浒这才策马向前,来到对峙处附近。

对方数骑后方不远处,数辆大车停在由西南方向东来的一条岔道上,在其前方则是潘老爷麾下的一辆机枪马车。如此一来,似乎是潘老爷的车队将对方的车队“截”成了两段。

再往前,更多的大车停在了官道上。都是一色的轱辘大车,车体宽大,车厢用厚木板制成,车辕粗壮。挽马一色膘壮,毛色油亮,胸前挂着铜铃,不时传来叮铃铃的声音,随风飘远。

每辆车上都插着狼牙镖旗,旗面三角形,红底黑边,中间绣了一个的“孟”字,原来是镖局押镖。这领头的人应该是姓孟,或者是孟家镖局的镖头。每辆大车都有壮汉看管,还有车夫,个个颇为精悍,太阳穴鼓起,手掌粗大,显然是练家子。各车旁除了步行者,还有骑士拱卫,总数不下五十人。

尤其是那些骑士,皆头戴红缨毡帽,绑腿护腕,缁衣马裤,腰间缠着红色腰带,兵器除了马刀之外,均配有櫜鞬,显然是既精于马战,也善于骑射。

稍远处停着的一辆马车显得有些与众不同。青布车篷,榆木车架,看似寻常,但细看就会发现,车辕用的是上好的硬木,车轴包着铜皮,车轮辐条均匀致密。车窗帘子用的是细密的竹篾,隐约能看到里面还有一层绸帘。四周拱卫着十多个精壮汉子,数人背负弓袋箭囊,其余人等皆手持鸟铳,铳口朝下,但火绳都已点燃。

这辆车透着一种“低调奢华”的味道,里面坐的肯定不是寻常人物。

潘浒让猛大叫来骑兵班长。骑兵班长叫马刚,因为在家行二,大家都叫他马二。马二策马来到潘浒身边,低声讲述大致情况。

对方从西面的官道过来,大队都走到前面去了,后面的因为其中一辆车出了点小毛病,走得慢。凑巧的是,团练兵的队伍正好过来,两家就在这路口顶上了。

那少年带人上前,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潘老爷的队伍挡了道,要他们赶紧滚开让路。

“老爷,这些混账实在太无礼,”马二气愤地说,“一张嘴就要我们滚开让道,咱们还没说话,他们就骂上了。”

潘浒闻言也是一愣,显然不相信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嚣张之人,可马二的神情却告诉他,他没有幻听。

不由气笑了。他的手忍不住就想要拔枪。

那少年骑着快马,盛气凌人,颇有轻浮之色,让潘浒心中不喜,但考虑到己方却也有不妥之处——队伍确实庞大,官道也确实狭窄,没有必要为一点小事就与人发生冲突。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下令让自己的队伍退回来,让出道路。

可对面那少年居然猛地一声唿哨:“咻——!”

立时,后方的唿哨声此起彼伏应和。然后一群骑士就催马涌了上来,大约二十多骑,从车队后方快速驰来。这些人纯以双腿控马,双手空着,显示出高超的骑术。他们上来后,迅速在少年身后展开,个个持弓在手,虎视眈眈。甚至有人已经张弓搭箭,箭镞在午后的寒风中闪烁着森冷的光。

那年轻人见身旁人聚拢,更现出得意洋洋的神情,下巴扬起,用眼角斜睨着潘浒。

潘浒见状,低声骂道:“哪冒出来的傻逼!”

身边几名近卫立即从马鞍旁的袋子里取出圆形防弹盾牌——那是用钢板和凯夫拉材料复合制成的,直径约二尺半,中间有握把。

“哐、哐、哐!”盾牌迅速拼接,在潘浒前面搭起一道盾墙,以预防对方用弓箭和火铳突袭。

“准备战斗!”猛大大喊一声后,抄起对讲机,呼叫支援。

有人威胁到老爷的安危,这还了得?一时间,登莱团练的车队就如同炸了锅似的。

处在队伍前部的六连最先反应过来。在连长卢强的指挥下,两个排一百名步枪兵飞快的钻出马车,肩扛步枪,沿着官道跑步而来。

脚步声整齐沉重,“夸夸夸”的节奏让地面都在震动。

他们越过潘浒所在的位置,在狭窄的官道上排成一个10x5的方阵。

子弹上膛!“卢强大声喊出口令。

一片“咔嚓”声中,战士们将击锤扳至待击发位。

“上刺刀,据枪!”卢强再次大喊。

“刷——!”

一百支单发后装步枪同时动作。战士们从腰间皮质刀鞘中拔出新配发的三棱刺刀,刀身一尺二寸,三棱血槽,寒光闪闪。刀尾准确地插入枪口下方的刺刀座,顺时针旋转半圈,卡榫“咔”的一声锁死。

战士们双手端枪,枪托抵肩,枪身斜指前方。黑洞洞的枪口、尖利的刀锋,齐齐指向对面那些持弓的骑士。

卢强右手向前一挥,喊道:“前进!”

“夸!”右脚同时踏出,重重踩在地上。

战士们齐声厉喝:“退!”

每喊一声,脚步就踏出一步。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近百人的齐声呼喝,在空旷的官道上回荡,震得人耳膜发麻。

整个方阵一步一跺,轰然向前慢慢挺进。脚步整齐划一,落地时尘土飞扬。刺刀随着步伐微微起伏,像一片移动的金属森林。

对方傻了眼了。

那些镖师原本以为只是碰到了一伙奇装异服的地方豪强家丁,本想秀一把横的,吓退对方了事。谁知对方一转眼就拉出了这么一支阵型严整、杀气腾腾的军队。

面对上百个黑洞洞的枪口和近百雪亮锋锐的刺刀,即便是体态高大的骏马,也都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马匹不安地打着响鼻,蹄子焦促地来回踏步,有些甚至开始后退,任凭骑手如何勒缰都不听使唤。

方阵继续推进。

二十步。

十五步。

十步。

距离已经缩短到弓箭可以发挥最大威力的范围,但镖师们没人敢放箭——对方那种压迫感太强了,强到让人喘不过气。而且那些黑乎乎的枪管,一看就不是寻常火铳。

就在还有不到十步距离,冲突一触即发时——

“怎么回事?!”对面忽然传来一声暴喝。声音洪亮如钟,中气十足,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然后三匹健马从车队后方奔驰过来,马蹄翻飞,烟尘滚滚。马上骑手显然骑术精湛,在狭窄的官道上依然速度不减,转眼就到了近前。

那些镖师纷纷让道,个个恭敬地招呼:

“七爷!”

“七爷来了!”

很显然,这是领头的人来了。

潘浒抬手示意。

卢强立刻大喊:“驻!”

“咚!”整个方阵同时止步,动作整齐得如同一个人。刺刀依然斜指前方,纹丝不动。

看到这刺刀阵,策马而来的七爷瞳孔猛缩。

他不是一般的镖师。他曾出身军伍,在九边打过滚,与倭寇、蒙鞑子、建奴都干过仗,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见到对方这般阵势,听到那整齐的脚步声和呼喝声,就知道这不是一般人。

这极有可能是某位军中武将的家丁队,而且是那种最精锐的家丁。

他立刻勒马,没有贸然上前,而是先低声询问身边人:“怎么回事?谁先惹的事?”

几个镖师七嘴八舌说了情况。七爷听得眉头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沉。

大致了解到了情况,他猛地转头,看向那个少年,厉声道:

“四郎,你退下。”

那年轻人——被称为四郎——神色焦急地喊道:“大……”

“闭嘴!”七爷提高声音大喝,“滚!”

声音如炸雷,震得那中二少年浑身一颤。

七爷更是厉声道:“就会惹事!回去再收拾你!”

中二少年噤若寒蝉,连忙策马退到车队旁,低着头不敢说话。

七爷这才转过头,看向了潘浒。

他先扫了一眼潘浒身边的盾墙,又看了看三十步外那个刺刀方阵,最后目光落在潘浒身上,上下打量。

潘浒也在看他。

此人年约四十,体魄魁梧,身高足有六尺(明制1尺约合32厘米,即192厘米),虎背熊腰,如一尊移动的铁塔。

他头戴一顶宽檐毡帽,满脸虬髯,胡须浓密卷曲,眼神内敛而深沉。身上隐隐含有血腥之气——那是真正杀过人、见过血的人才有的气息。

他身上披着一领深红色的斗篷,斗篷下隐约能看到皮甲和锁子甲。他胯下的战马通体纯黑,比寻常战马高出小半个头,一看就是千金难求的良驹。他在马背上极为稳当,似乎到了人马合一的境地。他背负着一张大弓,弓身乌黑,弓弦粗如小指;马鞍旁挂着一张骑弓,还有两袋箭。腰间佩着一柄厚背砍刀,刀鞘磨损严重,显然经常使用。

潘浒淡淡地说道:“某乃登莱团练使潘浒,尔等何人?”

对面一众人闻言神色一变。

行走江湖之人,自然知晓登州是何处,更明白这所谓“团练使”是手握私军的地方实力派。乱世之中,这种人物甚至比那些朝廷文官武将更难惹,因为他们不受太多规矩约束,行事可以更狠更绝。所以,自家四少爷与其对峙,显然是惹了一桩祸事。

几个老镖师互相交换眼色,手悄悄从兵器上移开,姿态放低了些。

就在七爷要开口回应时——

后面那辆低调奢华的马车里,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原来是登莱府的官老爷!”

声音颇为悦耳,清澈中带着一丝磁音,像山涧溪流敲击卵石,又像上好的丝绸轻轻摩擦。虽然语气平静,但自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度。

这声音一出,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为之一缓。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潘浒的,都不由自主地转向那辆马车。

车帘拉开了。不是全部拉开,只是掀开了一角。但就是这一角的空隙,足够让人看到里面的人。

潘浒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双眼睛。这是他来到这个时代,所见过的最特别的一双眼眸。明澈、深邃。眼型是标准的杏眼,眼角微微上挑,但又不显媚俗。瞳孔颜色比常人略浅,呈现出琥珀般的色泽,里面仿佛有细碎的光点在流转。

眼睛以外的部分,被车帘和阴影遮挡,看不真切。只能隐约看到挺直的鼻梁轮廓,和抿着的、线条优美的唇。

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交领衫子,领口绣着极细的银线暗纹,在光线下若隐若现。头发没有梳成复杂的发髻,只是简单地用一根玉簪绾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颊边。

没有戴任何首饰,没有施脂粉,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与这粗粛环境格格不入的精致感,却比任何华服美饰都更抓人眼球。

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车里,隔着三十步的距离,隔着车帘掀开的一角,目光平静地望过来。

还没待潘浒再多看一眼,车帘便又重新合拢了。真真是惊鸿一瞥。

这边,七爷拱手对潘浒道:“原来是潘团练使,失敬失敬。在下孟仲勇,忝为飞云镖局镖头,行七,江湖朋友给面子,叫一声孟七爷。”

他侧身,指向身后一个年轻人:“这是小儿怀礼。”

那年轻人约二十岁,长相俊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线条。他骑在一匹青骢马上,身姿挺拔如松,得胜钩上插着一杆白腊杆长枪,枪头用皮套罩着。听到父亲介绍,他在马上抱拳,动作干净利落,一派正气,而且颇为沉稳,很有大将之风。

七爷又指了指退到车队旁的孟怀仁:“刚才挡了潘老爷道路的少年是吾四子怀仁,年轻毛躁不懂事,冲撞了潘老爷,还望潘老爷大人大量,莫要与小孩子一般见识。”

潘浒这才注意到,那孟怀仁虽然退开了,但手里居然握着一杆沉重的狼牙棒。棒身有鹅卵粗细,长约五尺,通体黝黑,上面布满寸许长的铁刺,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这小子年纪轻轻,居然能使用这等重兵器,难怪那般鲁莽冲动——力气大的人,往往容易脾气暴。

因着那女子的出现,潘浒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些,怒气也进一步消解。他顺势下台阶,对孟七爷还礼:“孟七爷客气了,既然是误会,说开就好。”

他抬手,对卢强道:“收了吧。”

卢强大声喊道:“收枪!”

“刷——!”

步枪方阵同时动作。刺刀卸下,插回刀鞘;击锤复位至保险位置;枪身从肩头放下,垂直立于身体右侧。所有动作整齐划一,干净利落。

卢强再次大喊:“全体都有,向后——转!”

“夸!”步枪兵们整齐划一地向后转,然后迈着正步,“夸夸夸”地走回车队方向。脚步声依旧整齐沉重,但那股杀气已经收敛。

看到这里,孟七爷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这么些年来,他多年行伍,后又走南闯北,可谓见识颇广。但眼前这样军纪如此严整、动作如此整齐划一的军队,他还真是闻所未闻。

这潘浒,究竟是何方神圣?

反观在潘老爷眼中,这位孟七爷是个粗中有细之人。刚才处置儿子那番做派,既给了潘浒面子,也保全了自家颜面——当众训斥,显得家教严,外人不好再追究。

此刻误会消解,气氛缓和,孟七爷便主动攀谈起来。

他说,对于他们镖局而言,走镖时,名头与身手各占两成,余下的六成却是要靠江湖中的朋友赏脸。走镖也是做买卖,自然是得“和气生财”。

“毕竟,人走江湖,刀口舔血。”孟七爷叹道,“稍有不慎便会有死伤。我这身后几十号兄弟,个个都有家小要养活。所以万事务必小心谨慎,能不起冲突就不起冲突,免得害了兄弟们的性命。”

这话说得实在,也显露出他作为镖头的老道。

潘浒点头表示理解。

这时,退到一旁的孟怀仁仍愤愤不平,低声嘀咕:“官老爷不在衙门里待着,在外面乱跑个甚?好好的道都给堵了……”

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官道上,足够让附近的人听到。

一旁的马二闻声后,忍不住反驳道:“我家老爷可不是文官老爷。”

孟怀仁冷笑道:“我爹能开十二力强弓,当年在辽东,与他十多个兄弟一道斩杀了上百建奴蒙鞑子,谁人不道声好汉?!你们这些当官的,除了会耍威风,还会什么?”

这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了。

潘浒闻言,心中一凛。

十二力强弓,那是需要至少一百二十斤臂力才能拉开的硬弓。能在战场上开这种弓的,绝对是猛将。若真是斩杀上百建奴蒙鞑子,那这位孟七爷和他那些兄弟,还真是一帮了不得的爱国好汉。

马二却哈哈笑道:“这算得什么?我家老爷曾在金州,独自击杀近百建奴,救得上百村民性命!”

这货一个没把住嘴,将潘浒当初在金州杀建奴救村民的事迹吐露了个干净。

潘浒想拦,已经来不及了。

“吹牛也得有个谱?!”孟怀仁一脸的不相信。

马二说:“如有机会,可到登州潘庄,一问便知,受老爷救命之恩的上百金州金河村村民现今就在潘家堡。”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而且有具体的人证和地点,令人难以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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