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阗的主城城外,旌旗蔽日,秦州护商军、龟兹军队、羌兵和其他西域城邦的军队,组成了包围圈,将主城团团围住。赵珩身披银灰铠甲,骑在战马上,手持佩剑,站在军队最前方,眼神锐利地盯着城门。
沈清晏坐在马车里,掀开车帘看着城外的军队。主城的城门紧闭,城墙上,于阗王的士兵手持弓箭,严阵以待。城楼上,于阗王脸色惨白,看着城外的联军,双手不停地颤抖 —— 他没想到,沈清晏能联合这么多城邦,对他形成包围。
联军阵前,鸠摩罗王子骑着马,高声喊道:“于阗王,快打开城门投降!你关闭关卡,破坏丝路贸易,已经引起公愤!只要你投降,我们可以既往不咎!” 城楼上的于阗王却喊道:“休想!我有哈立德大人的支持,他会派军队来救我的!”
“于阗王,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沈清晏从马车上下来,走到阵前,“哈立德只是利用你,他根本不会派军队来救你。你关闭关卡,不仅断了秦州商队的路,也断了西域其他城邦的财路,大家都不会放过你!”
她让人将 “和解条件” 用箭射上城楼:“第一,打开城门,恢复关卡通行,遵守关税分级制度;第二,归还扣押的秦州商队货物;第三,与宋廷和其他西域城邦签订和平协议,永不破坏丝路贸易。只要你答应这三条,我们可以保留你的王位,还能让你享受丝路贸易的优惠。”
于阗王看着和解条件,内心动摇。他知道,哈立德远在大食边境,就算派兵来,也远水解不了近渴。而城外的联军实力强大,一旦攻城,他必败无疑。可他又不甘心,对着城外喊道:“我怎么知道你们说话算数?万一我打开城门,你们就杀了我怎么办?”
赵珩高声回应:“孤以瑞王的身份担保,只要你遵守协议,我们绝不会伤害你。而且,所有城邦首领都可以作证,我们言出必行。” 他转头对联军说:“大家说,是不是?” 联军士兵齐声高喊:“是!” 声浪震得城墙上的瓦片都在晃动。
为了表示诚意,沈清晏下令联军后退十里,同时释放了之前被俘的于阗士兵。“这是我们的诚意,希望你能认清形势。” 她让人再次射上一封信,“如果你再不投降,我们就攻城了,到时候,你不仅会失去王位,还会连累城里的百姓。”
于阗王看着后退的联军,又看到被释放的士兵,终于下定决心。他打开城门,骑着马走出主城,向沈清晏和赵珩投降:“我答应你们的条件,以后再也不敢破坏丝路贸易了。” 沈清晏立刻下令:“打开关卡,恢复通行;归还商队货物;准备签订和平协议。”
进城后,沈清晏和赵珩在王宫大殿里与于阗王签订和平协议。鸠摩罗王子和其他城邦首领作为见证人,在协议上签字盖章。协议签订后,于阗王感慨道:“以前我被哈立德蛊惑,以为独占关卡能赚更多钱,现在才明白,只有丝路畅通,大家才能都受益。”
沈清晏笑着说:“只要大家齐心协力,遵守规则,丝路一定会越来越繁荣。” 她转头对赵珩说:“这下,丝路的关键节点都打通了,我们的新政可以顺利推广了。” 赵珩点头,悄悄凑到她耳边:“等这件事忙完,我们就筹备婚礼吧。我想好了,婚礼礼服要加些西域纹样,既好看,也能体现丝路特色。”
沈清晏的脸颊微红,轻轻点头:“好,都听你的。” 两人相视一笑,眼底满是默契和幸福。
就在和平协议签订的当天,哈立德的亲信偷偷给于阗王送了一封信,信中说:“我已联合西夏军队,三日后就会抵达于阗,到时候里应外合,杀了沈清晏和赵珩,你依然是于阗的大王。” 于阗王看着信,眼神复杂,陷入了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