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夕颜坐到她旁边,笑着说:“女孩子都喜欢漂亮的首饰,我觉得你也很喜欢才是,尤其是玉石类的。
所以想着送你首饰,不如干脆送你一个高货多的矿脉,喜欢什么样的首饰,有了玉料,自己找人做,更舒心。”
祝卿歌笑着道谢:“谢谢,这份心意我收下了。”
司寇夕颜见她大方的收下第一份谢礼,也会心一笑。
祝卿歌接着看,这是一处北欧的金矿,占地更是千余亩地。私人永久产权,刚开发了三年。
她再次看向司寇夕颜,笑着打趣:“不愧是司寇家的少族长,出手就是大气,还实在。”
司寇夕颜也玩笑似的回:“这点东西,能入祝家的大小姐的眼,是它们的福气。”
祝卿歌接着往下看,看到这份文件,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司寇夕颜,“司寇夕颜,你没开玩笑吧?给我这个?”
司寇夕颜佯装不懂她的意思,反问:“怎么?我不值这个价码吗?”
祝卿歌连忙否认,“不是。”
接着,她又说:“可,这可是道里石油集团百分之二的股份,这可是比我目前市面上所有的资产总额加起来都要多!
重要的是,我有了道里集团这百分之二的股份,就有了进军石油行业的筹码。”
司寇夕颜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说:“嗯,所以,我送了你这个。”
祝卿歌看着他,再次询问:“真送我啊?”
司寇夕颜肯定的说:“当然。这是我和我父母商议后决定的。
其中这里面有我的百分之一的股份,还有百分之一的股份是我父亲的。
他让我转达对你的谢意,希望你有时间去我们司寇家族去做客,他们将热情的招待你。”
祝卿歌满脸笑意的说:“谢谢,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就喜欢你这股爽利劲儿。”
司寇夕颜说着,拿出一支钢笔递给祝卿歌。
“在每份文件后面签字吧,签完字,就去办手续,等手续办好了,我会把文件交给你的。”
“好。”祝卿歌翻开文件,在每一份的赠予转让协议上写下自己的大名,然后把文件和钢笔一同交给司寇夕颜。
司寇夕颜接过文件,放到桌子上,这时,风送上来了水果和茶点,“祝小姐,您慢吃。”
祝卿歌点头表达谢意,风退出屋子,屋子里面又剩下祝卿歌和司寇夕颜。
司寇夕颜问:“回来这几天在忙什么?打电话都没有人接。”
“一直在睡觉,今天才醒。”
“你睡了足足两天两夜!”
司寇夕颜忍不住的诧异,接着又有些愧疚又心疼的说道:“说到底,都是因为我,才累到的,抱歉。”
“没有,证明我年轻,贪睡,身体好。睡眠是身体最好的养料。”
司寇夕颜听她这样说,不免在心里怀疑,难道自己老了,自己回来可是就只睡了八个小时左右,之后一切照旧的。
不行,异能修炼照旧,身体的基础保养和锻炼每天再加两个小时。
祝卿歌不知道,她这无心的一句话,竟让司寇夕颜怀疑起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有隐藏在内心深处深深的忧虑。
祝卿歌从司寇夕颜家里出来,直接去往拜地组织那几个人的住处。
她一进去,直接找到那几个人所在的房间,敲响了房门。
房门打开,屋子里面的男人看到祝卿歌的美貌,明显一愣,没有认出她来,一脸惊喜诧异的询问:“美丽的小姐,是来找我的?”
祝卿歌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回:“是,拜地组织的成员,我就是专门来找你们的。”
男人收回惊喜,只剩诧异:“你?”
祝卿歌一脸张狂询问:“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她说着,也不等男人回话,推开男人,走进房间里。
屋子里还两个男人,他们都是这次拜地组织派来抓拿祝卿歌的,异能明显的比上次的人要强。
祝卿歌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屋子里面的两个人男人也很意外,看到她,更是一脸诧异。
其中一个男人认出她来,看着她,满脸自信的问道:“祝小姐是知道我们来了,主动来求和解的吗?”
祝卿歌满脸讥讽,嗤笑道:“你们可真是自信还自大,更是该死的自以为是。”
开门的男人走进来,对着祝卿歌说:“祝小姐既然能查到我们,就证明祝小姐也应该差到我们的异能等级了。
我们几个人可不是上次来的那几个家伙,他们异能等级低不说,办事能力还差。
我们来之前,可是详细的了解过祝小姐的异能等级的,四级木系异能,已经到达中级异能。
应该说,在祝小姐这个年纪,能有这个等级的异能,已经很优秀了。
你缺少的只是时间的成长,给你时间,再成长个二三十年,一定足够优秀的。
可是,祝小姐,你也要知道,跟我们拜地组织为敌,就相当于你把自己成长的时间和空间全都抹除了。
和我们拜地组织为敌,并不是你明智的选择,你就是在变相抹杀你自己。
聪明人,就该加入我们。这也是我们组织看在你足够优秀的份上,给你的特例。
否则,和我们拜地组织为敌,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得好死。”
祝卿歌只慢条斯理,拉长尾音的回了他一个字,“哦~”
旁边另外一个男人看到祝卿歌这副样子,不满的怒吼:“你什么态度?”
祝卿歌欠欠的回怼:“不满啊?来打我啊。”
“打你就打你,就不信打不服你。”男人说着,对着祝卿歌就出手,一拳打向她的面门,又狠又快。
祝卿歌不躲不让,伸出手,上面附上木系异能,对准他的拳头就轰出去。
“嘭——”
“嘶——”
只一拳,男人就忍不住发出抽气声,连连后退,退到墙上,才停下来,整个屋子都跟着在震颤,他的拳头更是血肉模糊。
“你!”
屋子里面的三个人满脸震惊。
祝卿歌看着面前的三个人,拿出一条白色的丝帕,一边擦手一边漫不经心的询问:
“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