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和弥勒宗的人虽然死了,但是勾结他们的清河崔氏,陇西李氏等家族势力还在,就在他们支持舞阳的时候,他们的动作就被锦衣卫察觉了记录在册,只是想着一个个收拾,这才没有打草惊蛇,如今舞阳等人死了,也该收拾他们了。
白云飞看着青龙递上来的长长的名单,又往上添了一些,然后淡淡的说道:“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是,陛下。”青龙答应一声,就和白虎、朱雀、玄武兵分四路,按照名单一家家找上门去,在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从长安开始,对着世家大族展开了一场毫不留情的大屠杀,直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整个长安城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被锦衣卫找上门的家族,以清河崔氏为首,几乎占据了七成的顶级氏族,刚开始他们还很傲气的让锦衣卫滚蛋,但是锦衣卫看着画像,除了丫鬟仆人,只要是氏族里面的人,不论嫡系,旁系,上去就是一刀,刀刀致命,根本没有多余的废话。
这些氏族之人终于看清了情况,有痛哭流涕求饶的,有扯着嗓子骂脏话的,有想用银子收买的,甚至还有想要色诱的等等,丑态百出,再也没有了那份高高在上,没有了那份“四姓纵是布衣,仍笑傲公卿”的傲慢,有的只是求生的欲望。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从长安辐射到大明的每个角落,每天都有大量的氏族之人被杀死,很多书生公开为他们喊冤,企图裹挟民意,却不知道这些豪门氏族劣迹斑斑,百姓们早就受够了他们的压迫,根本就没人搭理他们。
这些读书人甚至敢于来到皇宫门口为天下氏族喊冤,大喊着“龙椅坐妖兽,金殿藏蛇蝎,且看万民心,血染九重天”
“暴君胜虎狼,民心似沸汤,敢不遂民意,沸汤煮虎狼”
口号喊的一个比一个响,好似他们真的是代表天下民意的正义之士一般。
白云飞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的众多大臣,淡淡的说道:“诸位臣公,你们觉得外面那些读书人说的对吗?朕是不是应该听他们的,停下屠刀,下个罪己诏,免得落个暴君的名声呢?”
底下众文臣一个个沉默不语,众武将也是犹豫不决,想要大开杀戒,却又怕影响了白云飞的名声。
白云飞看向卢凌风,淡淡的说道:“卢凌风,你怎么说?朕怎么听说外面这些人里面,有你范阳卢氏的人在鼓噪,你觉得有吗?”
卢凌风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他早就知道了他不是范阳卢氏的人,甚至范阳卢氏的人对他根本是不怀好意,但是他本身重情重义,实在是割舍不下对卢家的感情。
白云飞又看向苏无名,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问道:“苏无名,你觉得外面那些人说的有道理吗?”
苏无名连忙跪地,叩头说道:“陛下,外面那些人都是一些愚昧无知,不知真相之人,臣恳请陛下从轻发落。”
白云飞一声轻笑,似乎对苏无名的回答并不满意,他微微眯起眼睛,追问道:“你觉得朕该怎么处置他们?”
苏无名后背冷汗直冒,他的额头紧贴着地面,声音颤抖地说道:“此事乃陛下一言而决,臣不敢擅加议论。”
白云飞面色一冷,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站起身来,厉声道:“朕觉得该杀!他们能生活安康,是朕的大军在边境抵御外侮,他们能生活富足,是朕轻徭薄赋,他们能读书明智,是朕印刷书籍,让他们读的起书。但是他们做了什么?为了阴谋反叛的罪臣编排朕,不知感恩,不明事理,甚至威胁朝廷!这样的人留着有什么用?”
他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威严和愤怒。
苏无名浑身颤抖,他抬起头,看着白云飞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敬畏,没想到白云飞竟然能做出这种决定。
白云飞的目光如刀,继续说道:“青龙,带领锦衣卫将外面的人全都杀了,顺便带上画师,将他们临死之前的样子画出来,朕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是不是他们表现出来的这么正义,还是想给世家大族当狗当习惯了。”
“是!”青龙大声答应一声,带着锦衣卫就出去了。皇宫外面顿时响起了一阵惨叫和呼喊声,血腥之气弥漫在空气中。
不一会儿青龙带着一张染血的画作回来了,上面的读书人根本不像他们喊的那么正气凛然,有的闭眼惨叫,有的瘫倒在地失禁,有的苦苦哀求,丑态毕露。
白云飞冷笑一声,将画扔到地上,“看看他们这副模样,还敢妄称代表天下民意。朕告诉你们,大明不受任何威胁,凡是企图威胁朝廷者,死。”
众大臣一个个都沉默了,其中那些读书人这么做,也有他们一些人的手笔,他们也害怕白云飞哪天将屠刀伸向他们,所以才做出这种试探之举,想看看白云飞的底线,没想到白云飞的态度如此强硬,他们以后还是老实一点吧,否则他们的脖子可没有锦衣卫的钢刀硬。
白云飞看着下方的大臣,冷笑一声,读书人?负心多是读书人,天下最不缺的就是想当官的,他们以为自己很重要,实际上狗屁不是,杀了一个,后面还有十个,百个,天下想当官的人多了去了。
回到后宫,白云飞去了酥婵的宫殿,看着这个表情有些怯怯的丫头,叹了口气,说道:“你也觉得朕是暴君?动辄杀人?算了,你要是怕朕,这几天回去陪陪你爹,过几天再回来。”说着白云飞就离开了这里,去了宋阿糜的椒房殿。
白云飞知道,五姓七望的影响很大,所以他才不得不削弱他们,甚至铲除他们,毕竟他们之中的一个布衣都可以在县令面前指手画脚,长此以往,这国家到底是谁的国家?
之所以不去裴喜君和樱桃那里,也是怕她们觉得他杀戮太重,尤其白云飞削弱的家族之中还有裴家,褚家虽然没有被削弱,但是褚樱桃见到他杀戮这么多,难免会想起害她们家家破人亡的李鹬,就不去刺激她了。
宋阿糜看着白云飞,安慰道:“夫君,哪怕天下人都不理解你,我都跟你站在一边。”
白云飞笑着说道:“我信你。”恋爱脑有恋爱脑的好处,其他人太过善良,感性了,反而会因为一些事情跟他产生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