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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剑的剑穗还沾着钱塘江的水汽,我们已踏入浙西的群山。离开钱塘的第三日,深秋的寒意愈发浓重,阿朵裹紧了蓝布外衣,珍香的虚影却似不惧冷般,时常飘在枫树梢头,看那些本该橙红相间的叶片在风中翻卷。直到落枫村的轮廓出现在前方,她突然按住我的剑柄:“道爷,不对劲。”

我顺着她示意的方向望去,浑身的汗毛瞬间竖起。村外那片连绵的枫树林,竟像是被泼了整桶朱砂,从树冠到叶脉都透着诡异的暗红,连飘落的叶片坠在地上,都能渗出点点淡红汁液 —— 那颜色比鲜血浅淡,却带着更令人不适的粘稠感,风一吹过,隐约有股腥甜气混着阴气扑面而来。

“这枫叶…… 怎么跟染了血似的?” 阿朵蹲下身,指尖刚要触碰地上的汁液,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村口的老槐树旁,一个背着猎弓的老汉跌跌撞撞跑来,他的麂皮袄子满是补丁,皲裂的手死死抓住我的道袍下摆,声音因恐惧而发颤:“道长!姑娘!快别进村!这枫叶邪门得很!”

老猎户名叫王老汉,是村里仅存的几个还敢出门的人。他指着那些暗红的枫树,牙齿打颤:“前儿个起,枫叶就变成这鬼颜色。村西头的二柱捡了片叶子放兜里,当晚就浑身发烫,嘴里胡话连篇,喊着‘枫叶渴了’;昨天我家侄孙王家小子去林里捡柴,就没回来,只在树根下留了只布鞋……”

他的话还没说完,青云剑突然在我掌心剧烈震颤,剑身映出的枫影里,竟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气 —— 虽不如阴罗教主的阴气那般霸道,却带着熟悉的阴寒与蛊术气息。珍香的虚影凑近剑刃,眉头微蹙:“这邪气里有蛊虫的踪迹,和瘴江村的蛊术同源。”

阿朵已不顾劝阻,蘸了点枫叶汁液放在鼻尖轻嗅,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她从背篓里翻出《邪术录》,飞快翻到某一页,指着泛黄纸页上的图文:“是‘血枫蛊’!书上说这是阴罗教旁支‘赤枫堂’的独门邪术,用活人阳气养枫树,再把蛊虫藏在枫叶汁液里,人沾到就会中蛊,最后变成没有神智的‘枫傀’供他们驱使!”

“哇 ——” 村后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打断了阿朵的话。王老汉脸色骤变:“是家侄媳妇!肯定是找着娃的踪迹了!” 我们循着哭声狂奔而去,穿过几间紧闭门窗的土屋,只见村西的枫树林里,一名妇人正跪在树根下,双手攥着半片染血的粗布衣角,那布料的针脚我认得,正是王老汉说的王家小子的衣物。

“我的儿啊……” 妇人的哭声混着风声,听得人心头发酸。她面前的老枫树树干粗壮,树洞里隐隐传来 “咯吱、咯吱” 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咬木头。我握紧青云剑,示意阿朵护在妇人身前,珍香的虚影已飘至树洞上方,轻声提醒:“道爷,里面有活物,邪气很重。”

桃木剑鞘挑开树洞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我定睛看去,心脏猛地一缩 —— 树洞里竟藏着一只半人高的怪物:浑身由暗红枫叶和干枯树枝缠绕而成,躯干佝偻如老人,四肢是尖锐的枯枝,最骇人的是它的头颅,眼窝处嵌着两颗鸽蛋大小的暗红蛊卵,正随着咀嚼动作滚动,而它低头啃咬的,赫然是半截孩童的手臂骨,地上还散落着几根细小的指骨。

“是枫傀!” 阿朵急声喊道,从背篓里掏出一把焚瘴草粉,“它已经把王家小子炼成傀儡了!这东西刀枪不入,只能先破了它眼窝的蛊卵!”

枫傀似乎察觉到了威胁,突然停下咀嚼,枯枝组成的脖颈僵硬地转向我们,两颗蛊卵发出红光。它猛地从树洞窜出,枯枝手臂直刺妇人的后心 —— 那是中蛊者残存的执念,会本能地攻击同类。我侧身挡在妇人面前,青云剑横扫而出,剑刃的阳炎撞上枯枝,发出 “滋滋” 的灼烧声,枫傀被震得后退两步,枯枝手臂上的枫叶瞬间焦黑。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我踏禹步绕到枫傀侧面,指尖掐诀,按照《青城地宫秘录》的记载念起驱邪咒。珍香的虚影突然融入剑体,剑身的阳炎暴涨三尺,淡红纹络如血脉般搏动:“道爷,用阳炎烧它的躯干!蛊虫怕火!”

枫傀见攻击被阻,突然张开枯枝组成的嘴,喷出一团暗红汁液。阿朵反应极快,撒出一把艾草粉,汁液落在粉上瞬间冒泡,散发出刺鼻的气味:“这是浓缩的蛊虫汁液!沾到就会中蛊!” 她咬破指尖,在掌心画了个苗寨符文,朝着枫傀掷出,符文撞上蛊卵,发出 “嘭” 的一声轻响,蛊卵的红光黯淡了几分。

我趁机纵身跃起,青云剑直刺枫傀的眼窝。枫傀却突然转身,用后背挡住攻击,枯枝躯干上的枫叶纷纷竖起,如锋利的刀片般划向我的手臂。珍香的声音在剑中急喊:“小心!枫叶里藏着幼蛊!” 我急忙旋身避开,那些枫叶擦过我的道袍,竟在布料上烧出一个个小洞,隐隐有细小的红色虫影在洞里蠕动。

“这些幼蛊靠阳气存活,遇热就会活跃!” 阿朵一边提醒,一边从背篓里取出五枚蛊骨,在地上快速摆出镇阴阵的雏形,“道爷,引它进阵!我用苗术困住它,你趁机破蛊卵!” 她将鲜血滴在蛊骨上,念起晦涩的咒文,五枚蛊骨同时亮起绿光,形成一道屏障将枫傀围在中央。

枫傀在阵中疯狂冲撞,枯枝手臂不断击打绿光屏障,发出沉闷的响声。珍香突然从剑中脱出,虚影化作一道红光,缠住枫傀的脖颈:“它的核心在蛊卵里!我暂时困住它,快动手!” 我深吸一口气,将道心之力尽数注入青云剑,师父临终前的教诲在脑海中响起:“道心所至,邪祟自溃。”

我踏着禹步逼近枫傀,剑刃直指它的眼窝。枫傀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眼窝的蛊卵射出两道红光,直刺我的面门。就在这时,王老汉突然捡起地上的猎枪,扣动扳机打中了枫傀的躯干,虽然没造成实质伤害,却让枫傀的动作迟滞了一瞬。“道长!加油!” 王老汉的喊声带着哭腔,“替我侄孙报仇!”

就是这一瞬的间隙,青云剑已刺入蛊卵。“噗” 的一声,暗红的汁液溅出,里面竟藏着无数细小的红色蛊虫,刚落地就被阵中的绿光烧成灰烬。枫傀的动作突然僵住,枯枝手臂缓缓垂下,暗红的枫叶一片片脱落,露出里面缠绕的孩童骸骨 —— 正是王家小子的身躯,只是早已没了生气。

“我的儿啊……” 妇人扑到骸骨旁,哭得昏死过去。王老汉扶住她,老泪纵横:“道长,这蛊术还能解吗?村里还有好几个中蛊的人……” 阿朵蹲下身检查妇人的手臂,发现她手腕处沾着枫叶汁液,已有细小的红痕蔓延:“得尽快找到血枫蛊的蛊巢,也就是这片枫树林的老根,否则蛊虫会不断滋生。”

珍香的虚影飘回剑中,脸色有些苍白:“这血枫蛊的邪气比我想象的更重,赤枫堂的人应该还在附近,他们需要活人来养蛊。” 我望着这片暗红的枫树林,远处的树影里似乎有异动,青云剑再次发出轻颤。王老汉突然指着树林深处:“那里有间破庙!前几天我看到过穿红衣服的人进出!”

我们决定兵分两路:阿朵留下用苗术为中蛊的村民暂时压制蛊毒,我和珍香去破庙探查蛊巢。临走前,阿朵塞给我一包焚瘴草粉和一张苗寨符纸:“这粉能驱蛊虫,符纸遇邪祟会发光。小心赤枫堂的人,他们擅长用蛊术控制傀儡。”

穿过诡异的枫树林,前方果然出现一间破败的山神庙。庙门虚掩,里面隐隐传来诵经般的咒文声。珍香的虚影附在剑上,轻声提醒:“里面有三股邪气,还有活人的气息。” 我推开庙门,眼前的景象让我怒火中烧 —— 神坛上插着七根桃木钉,每根钉子上都绑着一个昏迷的村民,他们的手腕被割开,鲜血顺着钉子流入地下,而地下竟埋着一棵小枫树,树叶红得像血,根部缠绕着无数细小的蛊虫。

神坛旁站着三个穿红袍的人,为首的是个面色阴鸷的中年男子,看到我进来,他嘴角勾起冷笑:“张守义?没想到阴罗教主刚被封印,你就送上门来。这血枫蛊还缺个纯阳之体当养料,你的道心之力正好合适。”

珍香的声音带着恨意:“他们就是赤枫堂的人!当年瘴江村的蛊灾,有他们的影子!” 我握紧青云剑,道心之力在丹田中激荡:“残害百姓的败类,今日我便替天行道!”

中年男子突然拍了拍手,庙后走出两只枫傀,比之前遇到的更大更粗壮,眼窝的蛊卵闪烁着红光。“让枫傀陪你玩玩。” 他转身走向神坛,“等你变成养料,这血枫蛊就能大成,到时候整个浙西都会是我们的天下!”

枫傀的枯枝手臂猛地砸来,我侧身避开,挥剑斩断它的手臂,阳炎瞬间将枯枝烧成灰烬。珍香的虚影从剑中脱出,缠住另一只枫傀的腿:“道爷,攻击神坛的小枫树!那是蛊巢核心!” 我点头应下,踏着禹步冲向神坛,中年男子突然甩出一把红色粉末,空气中瞬间弥漫着腥甜气息 —— 正是血枫蛊的汁液。

“小心!” 珍香的虚影挡在我身前,红光一闪,将粉末尽数挡开,自己的身形却淡了几分。我趁机将焚瘴草粉撒向神坛的小枫树,草粉遇血瞬间燃起绿色火焰,树根部的蛊虫发出刺耳的嘶鸣。中年男子见状大怒,从怀中掏出一枚暗红色的蛊卵,朝着我掷来:“给我死!”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我念起护身咒,青云剑爆发出金光,将蛊卵劈成两半。里面涌出的蛊虫刚落地,就被阳炎烧成灰烬。这时,庙外突然传来阿朵的声音:“道爷!我带村民来帮忙了!” 只见阿朵领着几个身体尚好的村民,举着沾了艾草汁的火把冲了进来,火焰照得庙内亮如白昼。

中年男子见势不妙,想要毁掉蛊巢逃跑,却被珍香的虚影缠住脚踝。我趁机挥剑砍中他的肩膀,鲜血溅在地上,竟被小枫树的根须快速吸收。“你们毁不了血枫蛊!” 他嘶吼着,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上面刻着与阴罗令相似的纹路,“赤枫堂不会放过你们的!”

令牌落地的瞬间,中年男子化作一道黑烟消失不见。我急忙斩断神坛上的桃木钉,将昏迷的村民救下。阿朵跑过来,将一包草药敷在村民的伤口上:“幸好来得及时,再晚一步他们的阳气就被吸光了。”

庙外的枫树林里,那些暗红的枫叶正在慢慢褪色,渗出的汁液也渐渐干涸。珍香的虚影飘到我身边,脸色虽仍苍白,却露出了笑容:“道爷,蛊巢毁了,血枫蛊解除了。” 我望着逐渐恢复正常颜色的枫叶,心中却没有轻松 —— 阴罗教的余孽仍在,赤枫堂的出现,不过是道途上的又一道荆棘。

王老汉领着村民跪在地上,对着我们连连磕头:“多谢道长!多谢姑娘!救了我们全村人的命!” 我扶起他,将《邪术录》里的解蛊方子抄给村民:“按方子服药,中蛊的人很快就能好。只是这赤枫堂的人跑了,日后还需多加小心。”

当晚,我们在村里暂住。阿朵在给村民熬药,珍香的虚影靠在门框上,看着天上的月亮:“道爷,你说赤枫堂会不会和阴罗教主的残魂有关?” 我摩挲着青云剑,剑身上的淡红纹络闪烁着微光:“不管有没有关,只要他们残害百姓,我就不会放过他们。”

深夜,我躺在床上,腰间的阴罗令突然微微发热。我掏出令牌,只见上面的太极符文竟闪烁着红光 —— 与血枫蛊的颜色一模一样。珍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爷,我感觉到阴罗令有反应,赤枫堂的令牌或许能感应到阴罗令的位置。”

我起身走到门外,月光下,阴罗令的红光越来越亮,指向浙西深处的方向。阿朵也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邪术录》:“书上说赤枫堂的总部在天目山,那里有更厉害的蛊术。” 我望着红光指引的方向,握紧了青云剑。

师父说过,道途没有尽头。钱塘江的封印只是开始,落枫村的血枫蛊也不是结束。只要还有邪祟作祟,还有百姓受苦,我张守义就会一直走下去。

第二天清晨,我们辞别了落枫村的村民。王老汉塞给我们一篮干粮,眼里满是感激:“道长,一路保重!” 我点头应下,与阿朵、珍香一同踏上了前往天目山的路。身后的枫树林已恢复成正常的橙红色,阳光透过叶片洒下,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只是我知道,这平静之下,仍有阴影潜伏。赤枫堂的令牌、阴罗令的异动、还有那未除的血枫蛊余孽,都在预示着前方的路不会平坦。但我无所畏惧,因为我身边有珍香的陪伴,有阿朵的相助,还有这颗护人护生的道心。

青云剑在阳光下泛着金光,剑穗随风飘动,指向远方的群山。那里,正有新的邪恶在等待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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