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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梅戴这副“我什么都知道了,但我不说,等你交代”的姿态,仗助顿时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之前好像也有过类似被这位敏锐的先生悄无声息“抓包”的经历。

巨大的压力、秘密暴露的恐慌、以及对露伴那边烂摊子的担忧交织在一起,让这个高大的高中生肩膀都垮了下来。

在梅戴面前,抵赖和装傻毫无意义,能糊弄过去的情况只存在于梅戴同意糊弄过去罢了,如果较起真来的话,估计没什么人能从梅戴这里讨到好处。

毕竟以德拉梅尔先生的观察力和智商,即使自己现在不说,他回去稍微梳理一下骰子的异常、自己紧张的反应、以及未起隆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真相恐怕很快就会被他推断得八九不离十。

到那时候要是再想给自己求情,恐怕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仗助扁了扁嘴,脸上迅速切换成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磨磨蹭蹭、一步一挪地蹭到了梅戴面前,然后双手合十,用那双努力憋出来湿漉漉的眼睛仰望着梅戴,拖长了声音,哭唧唧地恳求道:“德拉梅尔先生……”

“我、我把真相都告诉你好不好?”他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更懊悔,“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求求您,不要告诉露伴老师啦……?”声音越说越小,带着十足的恳切和心虚。

仗助有预感,这是现在唯一可能争取到的“宽大处理”机会了。

听着仗助带着哭腔的恳求,看着他那副努力装可怜又难掩心虚的模样,梅戴眼底掠过一丝了然又有些无奈的微光。他没有立刻答应或拒绝,只是微微颔首,表现得十分大度地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仗助如蒙大赦,连忙拉过身边那位金发闪闪、还在好奇打量着梅戴的同伴,介绍道:“这、这位是未起隆。”

“全名是努·未起隆·恩西。”未起隆补充道。

“你少说点。”仗助用手肘怼了一下未起隆,然后继续说,“他是、是我的朋友。”他含糊地带过了未起隆的特殊身份,但梅戴何等敏锐,心中已有了模糊的猜测,不过看在仗助并没有多说的打算,于是也没有揪着这个不放。

在仗助磕磕绊绊、但总算基本诚实的坦白下,梅戴很快明白了整件事荒唐又可笑的来龙去脉。

从零花钱危机到异想天开的求助,到未起隆对“作弊”的耿直理解再到骰子点数的离谱走向,最后露伴被彻底激怒、步步紧逼直至自残和火灾的混乱收场。

“……未起隆变成的骰子在最后一回合被露伴老师握在手里摇了很久,”仗助用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转了转,“他都快被摇晕了!所以露伴老师那次投的数字还算正常。”

旁边的未起隆立刻配合地点点头,金色长发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脸上露出一丝回忆当时眩晕感的微妙表情:“是的,岸边露伴先生的摇晃非常持久。”

梅戴听着这超出常理的描述,又看看未起隆那一本正经确认的样子,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丝几不可察的、混合着好笑与感慨的弧度。

他温和地点评道:“但即便如此,在仗助你最后投掷的时候,‘骰子’给出的点数依然是三个六。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梅戴顿了顿,目光落在未起隆身上,“未起隆真是十分‘敬业’。”

未起隆闻言,眼睛微微一亮,似乎为有人能肯定他的“工作成果”而感到高兴,甚至还略显矜持地挺了挺背:“帮助朋友是应该的,我只是尽力完成了仗助先生的请求。”他完全没听出梅戴话语里那层复杂的意味——那并不算是完全的夸奖,更多是对这种意外的耿直和“专业”造成的灾难性后果的微妙感叹。

仗助在一旁听得嘴角抽搐,连忙岔开话题,又向梅戴解释了未起隆另一个麻烦的特性:“还有,未起隆他对警笛声有点过敏。听到尖锐的警笛声的时候身上会起红疹,而且情绪会控制不住,变得有点暴躁。”他想起之前庭院里警笛响起时未起隆的躁动,以及自己最后的慌张,心下恍然。

梅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向仗助的目光多了几分理解:“原来如此。所以你最后跑得那么快,不只是为了逃避露伴的追问,也是为了防止他在那种情况下‘露馅’,或者引发其他麻烦?”他对这样的理由稍稍松了一口气,面前这个看似莽撞的高中生在某些方面倒也考虑得还算周全,至少对朋友是十分负责的。

在仗助指天画地、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会找机会在露伴消气后去诚恳道歉并赔偿损失之后——虽然他的零花钱状况雪上加霜——梅戴沉吟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他确实不打算将真相直接告诉此刻正在气头上、房子还被烧了的露伴。

以他那高傲、记仇且好奇心旺盛的性格,若是知道让自己如此狼狈、甚至不惜自残对峙的“作弊手法”,竟然是一个外星朋友出于耿直帮忙造成的乌龙,恐怕会恼羞成怒到做出比烧房子更不可预测的事情——那后果想想都觉得可怕。

暂时隐瞒,对所有人都好。

就在几人谈话接近尾声,巷子里的气氛稍微缓和一些时,远处再次隐隐约约传来了消防车完成任务后返程、或是赶往另一处地点的警笛声,虽然比之前遥远,但依然清晰可辨。

梅戴立刻注意到,身旁的未起隆身体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眉头微蹙,呼吸的频率似乎也发生了变化,皮肤表层开始泛起一层极淡的、不自然的红晕。

仗助也紧张起来:“未起隆!你没事吧?”

梅戴见状,心中确认了仗助在坦白时关于过敏的说法大概率属实。

他没有犹豫,眼神微凝,[圣杯]悄然浮现在他身侧,伞盖轻柔浮动,长长的触须搭在梅戴的肩膀上。

一股无形的力场以梅戴为中心,精准地笼罩住了他们三人。

结界范围内所有的声音在刹那间被彻底吸收、抹除,世界陷入一片绝对的、令人心慌的静谧。

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关注或恐慌,他精确地控制了范围。

毕竟,若是一整片区域突然陷入死寂,对普通人而言同样是值得报警的异常事件。

未起隆身上刚刚泛起的红晕在这片突如其来的绝对寂静中,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

他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四下张望,在确认这奇妙的消声状态。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但能看到消防车从巷口外的街道快速驶过,警灯闪烁,却像是上演着一出诡异的默剧。

直到消防车彻底驶远,警笛声完全消失在地平线,梅戴才心念一动,解除了寂静同化。外界的声音瞬间回归,风声、远处的车流声重新涌入耳膜。

未起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用一种极其复杂、混合着惊奇、感激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崇拜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梅戴,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奇迹。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但好厉害……”他由衷地赞叹道,浅绿色眼眸闪闪发亮。

梅戴只是温和地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

他简单交代了仗助几句,无非是让他好好照顾未起隆,记得自己承诺过的道歉和善后,以及最近最好低调一点,避避风头。

就在梅戴准备转身离开时,仗助终于忍不住问出了憋在心里的问题:“那个……德拉梅尔先生,您、您为什么会追过来啊?”

梅戴停下脚步,侧过脸,阳光在他浅蓝色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子。

他语气平静地揭晓了答案:“当然是是露伴老师‘委托’我来的。”

“在你跑走之后,他虽然被火灾的事宜困住,但火气一点没消。他抓着我的胳膊,千叮咛万嘱咐说——‘梅戴!那小子肯定有问题!他跑不远的……你去把他给我揪回来!至少问清楚!’”梅戴模仿了一下露伴当时气急败坏的语气,惟妙惟肖,“我想,他大概是觉得,由我来抓你比他自己冲出来追要更快一点,也更可能问出来点东西。”

他顿了顿,看着仗助瞬间垮掉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果真如此”的笑意:“当然,仗助,你其实也有预感吧?预感我可能会追过来。要不然,怎么会急着要拉着未起隆‘赶快离开这里’呢?你担心的‘大事不妙’,除了未起隆的过敏,恐怕也包括被我人赃并获吧?”

仗助被说中心事,脸腾地红了,挠了挠脸颊,小声嘀咕:“……因为先生您总是很厉害嘛。”这也算是承认了他潜意识的担忧。

“那么,我就先回去了。露伴那边的火灾现场恐怕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至于你们,”他目光扫过仗助和未起隆,“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仗助,记住你的保证。”

“是!我一定记住!”仗助立刻站直身体,用力点头。

梅戴不再多说,只是对他和未起隆轻轻摆了摆手,便转身,沿着来时的小巷步伐平稳地离开了。

等到回到露伴宅邸附近时,消防车早已撤离,只留下几辆善后的车辆和几名工作人员。

空气中弥漫着烟与水混合的焦糊气味,原本整洁雅致的庭院被踩踏得有些凌乱,白色的栅栏上沾染了烟灰。

梅戴绕过封锁线,从侧面的小连廊走向庭院——这里受灾相对较轻,但客厅方向的景象触目惊心:大幅玻璃推拉门碎裂,原本温馨的室内空间被烟火熏得一片漆黑,家具残骸和水渍混杂,不时还有白烟从烧塌的房梁缝隙中袅袅升起。

小林玉美已经不见了踪影,大概是确认了“委托”暂时无法继续执行且拿到了该拿的定金后,便很识时务地离开了。

庭院里现在只剩下了岸边露伴一个人。

他背对着梅戴回来的方向,将唯一还算完好的椅子——正是梅戴之前搬出来的那把——转向了屋内灾场的方向,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静静地望着那片狼藉。

梅戴看见他身上换掉之前沾血的衣服,套了件略显宽大的居家衬衫,袖子随意挽到手肘,那头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脸上和手背上还蹭着几道没擦干净的黑灰。

夕阳的光斜斜照过来,给露伴沉默的背影镀上了一层黯淡的金边,却驱不散那股浓重的、压抑的颓丧与不甘。

梅戴放轻脚步走近,直到几乎来到他身侧,露伴才微微动了一下,但没有回头。

“回来了?”露伴的声音有些沙哑,干巴巴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嗯。”梅戴应了一声,目光也投向那片废墟,沉默了几秒,才温声问,“消防员怎么说?损失严重吗?”

“主体结构没事,烧毁的主要是客厅和部分书房,连着二楼的楼梯。”露伴回答得很快,像是早就把消防员的评估刻在了脑子里,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家的事,“画稿和大部分原稿抢救出来了,放在二楼的工作室那边才没被波及。其他……无非是些家具和收藏。”他说“无非”的时候声音有点怪,舌尖似乎很轻地顶了一下上颚,看来也不是完全不在意。

梅戴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那些无济于事的安慰话。他走到露伴旁边,和他一起看着那片焦黑。

“那小子呢?”露伴终于转开了盯视废墟的目光,侧过头,抬眼看向梅戴。

他的眼睛在烟灰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亮,里面翻涌着未消的怒火和疲惫。

“抓到了?问出什么了?”这语气带着惯有的、理所当然的追问,仿佛梅戴出手就必定能成功一样。

“追到了,也和他谈了谈。”梅戴迎着他的目光,选择了一个中性的说法,“他没否认游戏中有不妥当的地方,也觉得很抱歉,没想到会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不妥当?抱歉?”露伴嗤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讽刺,“他确实是用我不知道的卑劣手法愚弄我!还害得我的房子——”他猛地刹住话头,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硬生生把后面可能更情绪化的字眼咽了回去,只是狠狠转回头,再次盯着废墟,嘴唇绷得死紧。

梅戴看着他剧烈波动的情绪,耐心地等了几秒,才继续用平和的语调说:“他承认了行为不当,也保证会亲自来向你道歉,并赔偿部分损失。”

露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但笑声短促而冰冷:“他拿什么赔?他那点可怜的零花钱?还是说,他觉得赔点钱,道个歉,这件事就算了了?”他猛地又转向梅戴,眼神锐利如刀,“梅戴,你告诉我,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看出来了吗?是骰子本身有问题吧?你肯定知道什么,对不对?”连珠炮般的追问带着那份被愚弄却未能看穿的屈辱感,彰显出来了他内心最纠结的痛点。

梅戴在心里微微叹息。

和露伴相处这么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面前这个执拗的漫画家心里面真正在意的是什么。

他迎着露伴迫切的、甚至带着点求助的目光,缓缓地、清晰地回答:“我见证了他的紧张和后悔,也知道某些……不同寻常的细节。但是,露伴,”他稍微加重了语气,不过就算如此也没什么压迫力,“关于具体的手法,我认为由他本人当面来向你解释和道歉,会更合适。这是你们之间需要直接了结的事情。”

他没有说出真相也没有完全敷衍。这个回答既给了露伴一个“确有隐情”的暗示,避免他因完全得不到答案而更加狂躁,又将最终揭晓的时刻推后,给了仗助兑现承诺的机会、也给了露伴情绪冷却的时间。

露伴紧紧盯着梅戴的眼睛,似乎想从那双深蓝的眸子里挖掘出更多的信息。

他能感觉到梅戴有所保留,这让他有些不爽,但梅戴的态度坦然,理由也似乎站得住脚——让作弊者亲自向被愚弄者坦白,确实是一种交代。

而且梅戴没有完全偏袒那个混蛋,说他没作弊或者只是运气,这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对他感受的一种认可?

沉默持续了半晌,露伴先移开了视线,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安排。

“……好。那我就等着他‘亲自’来道歉。”他刻意强调了“亲自”两个字,声音依旧冰冷,“到时候,我会好好问个清楚。如果他的解释不能让我满意……”露伴没说完,但未尽之言里的威胁意味十足。

话题似乎告一段落。

庭院里又安静下来,只有远处善后人员隐约的谈话声和风吹过焦木的轻微呜咽。

露伴垂着眼盯着自己放在膝上、已经完好无损的左手手指,无意识地用拇指指腹摩挲着刚刚被刺穿的那个位置。

他的侧脸在渐暗的天光里显得有点苍白,嘴唇抿着,那副样子,不再是那个傲慢张扬、一切尽在掌握的天才漫画家,倒像是个因为心爱玩具被毁掉而闷闷不乐、却又强撑着不肯示弱的孩子。

梅戴静静地看着他,心头微软。

愤怒、挫败、还有对未知手法的不甘,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足以让这个高傲又敏感的人心绪难平了。

他直起身,走到露伴面前微微弯下腰,这个动作让露伴有些意外地抬起了头。

梅戴用手指拂去了粘在露伴脸颊靠近鬓角处的一小块顽固的烟灰,动作很自然,指尖微凉,触感轻柔。

“脸上有灰。”他温声解释。

露伴看着梅戴近在咫尺的温和面容。

“……房子烧了,但我心疼的不是家具。”他没头没尾地,低低说了这么一句,声音里的尖锐终于褪去,只剩下浓浓的郁闷和一点点的委屈,“那些……我收集了很久的初版漫画,还有一些已经绝版的画册……虽然抢救出来几本,但肯定也都被烟熏坏了。”他越说声音越闷,最终低下了头。

梅戴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微微歪头去找露伴的眼睛。“那些都是你很珍惜的东西。”他轻声说,“但火势起来得太快,能尽力抢救出画稿和大部分更珍贵的原稿,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直接承认那些收藏对露伴的价值和损失的真实性,反倒是比“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或者“东西不重要人没事就好”这种空洞的安慰更好一些。

“万幸……”露伴咀嚼着这个词,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笑意的弧度,“代价是我的客厅和书房。还有……”他顿住没再说下去,但梅戴明白,这里指的是那份被践踏的骄傲和刨根问底却被中断的挫败。

“清理和修复都需要时间,重建也是。”梅戴继续说,语气平和而务实,“我们先处理好眼前的事情吧,你的家需要收拾,你也需要休息。我帮你一起收拾,总感觉屋子里会有些东西或许还可以抢救出来。”

露伴没反对,看来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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