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去拌个泡菜端上去,这儿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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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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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何雨柱端着炒好的菜走进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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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雄,这次抓捕的犯人有些蹊跷,招供速度异常迅速,但上级怀疑他们可能在隐瞒关键信息,否则不会交代这么多细节。”
^大领导向谭映雄暗示,希望他进一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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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一时也难以理清头绪:“我会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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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何雨柱心中早已了然——他们在搜寻罗盘与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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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罗盘和吊坠,他们甚至知晓这些物品的用途。
^但何雨柱选择暂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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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他的推测,刘卫阳提及的那颗宝石对他至关重要。
^既然刘卫阳能锁定位置,他何雨柱自然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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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思索间,大领导再度开口:“你单独审问过刘卫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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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与何雨柱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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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是山上被捕青年的父亲,我想从他身上挖些线索,所以私下审问。”
^谭映雄迅速搬出预先准备的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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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
^刘卫阳已经死了,如果你从他那儿得到重要情报,明天整理后交给局长,上面需要。”
^大领导丝毫没有怀疑谭映雄涉及其 ** ——毕竟他缺乏作案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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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就整理报告,明早提交。”
^谭映雄立即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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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啊,连吃饭都在谈公事,就不能聊聊家常?”
^杨灵儿不满地打断。
^自从回家,父亲几乎没和她好好说话,如今喜宴上还谈工作,家里都快成办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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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今天只喝酒,不谈公务。”
^大领导笑着终止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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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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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辉搬出所有珍藏的好酒。
^畅饮后,他索性将剩余藏酒全赠予大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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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没办法,谁让他盼着抱孙子呢?生怕大领导把杨灵儿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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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十几斤酒离开时,大领导心情颇佳——毕竟女儿满脸幸福,眼里全是谭映雄那小子。
^强行带她回去?恐怕锁在家里也关不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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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既然领了证,就随他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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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领导前脚刚走,谭映雄后脚就拽着何雨柱钻进酿酒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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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这报告怎么写?”
^他犯难了。
^审讯非他所为,如何编造?
何雨柱沉吟片刻,权衡是否全盘托出。
^姚老头虽被炸伤,下山时失血昏迷,但迟早会醒。
^为求生,他极可能泄密。
^与其被动,不如让谭映雄带着供词去局长面前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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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何雨柱如实转述审讯内容,唯独隐去自己持有罗盘与吊坠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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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我本想亲自找到罗盘吊坠,利用它们引发火山喷发,彻底埋葬苍井国,也算不枉此生。”
^他故作豪迈地说道——而这并非借口,他确有此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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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
^谭映雄从未料到师兄竟有如此一面,心中敬佩之情愈发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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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是你,可愿把握这般机会?”
^何雨柱挑眉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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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谭映雄喉头一哽,话卡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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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你竟会犹豫?”
^何雨柱摇头叹气,眼底尽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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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暗自腹诽:师兄今日莫不是魔怔了?
“绝非犹豫!只是尚未留后,待血脉延续,我定当义无反顾!”
^他梗着脖子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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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有此心,便将你欲独闯敌营的计划如实写入报告。”
^何雨柱目光灼灼盯着纸笔,寸步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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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怎觉着你在给我下套?”
^谭映雄笔下不停,低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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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师兄何时诓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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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细想确无大过,终是提笔按吩咐写完报告。
^正欲复查时,谭辉的呵斥声破门而入:
“映雄!莫耽搁你师兄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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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恍然,拽着谭映茹跨上摩托车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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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挠头回屋,当夜便达成何雨柱曾耗时数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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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
“首饰究竟藏哪儿了?”
^谭映茹一进门便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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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缝里。”
^何雨柱佯装翻找,递出崭新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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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只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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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戴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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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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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卡住了!真取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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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何雨水请假返家取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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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根窥见独处时机,箭步奔向孙家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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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根急匆匆地跑到孙家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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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准备!何雨水单独回来取衣服,拿完肯定马上走,动作要快!错过这次机会,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棒根扯着嗓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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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五闻言立刻跳起来,抄起早就备好的木棍。
^孙三家的大儿子顺手拎起一个麻袋。
^两人已经蹲守多日,就等着这个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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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注意分寸,别把人弄死。
^抓回来关地窖,让她给孙家传宗接代。”
孙五阴森森地吩咐。
^他身上带伤行动不便,但报复的念头丝毫未减。
^等抓到人,他要好好折磨何雨水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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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叔放心,保证给您抓个活口回来,以后专门伺候您,给咱们孙家开枝散叶。”
孙老五满脸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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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逮到孙清就好了,老子非得...孙三长子攥紧拳头。
^孙家三人复仇的怒火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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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根也兴奋得浑身发抖。
^不知为何,只要提到整治何家,他就莫名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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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原计划,我去引她出来,你们埋伏好。”
棒根说完就兴冲冲地去找何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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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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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收拾好衣物,正从咸菜缸里掏咸菜。
^如今离了嫂子腌的咸菜,她吃饭都不香。
^她师父赵国凯每次吃饭都来蹭咸菜,上次给的两盒泡菜没几天就被偷 ** 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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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带些,不然又不够吃。”
何雨水翻出几个小坛子装咸菜。
^嫂子在民族饭店工作后,家里这种打包用的精致坛子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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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了满满两饭盒外加两坛子,她拍拍手上的灰准备返校。
^刚走到门口,就见棒根慌慌张张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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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你爸回来了,在巷口摔倒了,快去看看吧!棒根一脸急迫,演技相当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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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刚迈步又停住。
^棒根的话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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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啊!棒根连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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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摸了摸口袋里的家伙,想到自己的身手,谅这小子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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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路。”
她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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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根暗自得意。
^在他眼里何雨水就是个傻妞,奶奶也常说这姑娘缺心眼。
^现在这么容易就上当,果然够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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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路的棒根嘴角快咧到耳根。
^孙家承诺抓一个何家人给一百块,三个就是三百。
^这钱赚得太轻松。
^孙家出手阔绰,事没办就先给了二十块定金,他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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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不仅出手阔绰,饮食也极尽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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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搬来租住此地,孙家几乎顿顿不离荤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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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登门拜访,孙家人都热情留他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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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 ** 可谓大饱口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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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根早已盘算妥当:先把何雨水引到孙家,再设法对付何雨柱的媳妇,最后收拾何雨柱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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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根领着何雨水拐进一条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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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呢?何雨水佯装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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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再走几步就能见着。”
棒根指向胡同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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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是死胡同,我父亲怎会在那儿?何雨水蹙眉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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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哪晓得?快些走!你爹摔得不轻。”
棒根演技精进,说谎时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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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说边往胡同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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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实力强劲,预知危险的何雨水仍迟疑片刻才跟上,同时悄悄解开了腰间配枪的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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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入胡同,墙头突然跃下一人,抡起棍子朝她后颈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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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何雨水敏捷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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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五愣在原地——这力道足以击晕壮汉,眼前这姑娘竟毫发无损?
老五!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孙家长子骂骂咧咧拎着麻袋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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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根也投来不满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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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究竟什么人?何雨水手按枪柄,猜测是苍井国余孽前来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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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就怪你哥多管闲事!老五,上!孙家长子与孙老五形成夹击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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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突然松手——对付两个普通人何必浪费 ** ?
她单手接住孙老五砸来的木棍,稍一发力便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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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五骇然:这姑娘手劲忒大!
老五你磨蹭什么!孙家长子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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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手滑了。”
孙老五支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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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根破棍子怕什么?逮住她!
两人猛扑过来时,何雨水嘴角微扬——就凭这俩货色?
何雨水将手中的木棍随手一扔,生怕自己力道过猛伤及冲来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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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迎面扑来的身影,她轻盈地抬腿横扫...
啊...腿折了...
疼...我的腿...
望着被自己一记扫腿放倒的两人,何雨水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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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劲儿使大了些...她边说边俯身查看两人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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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弯腰的瞬间,她腰间闪烁的金属物件不慎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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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带着枪,你是...警察...孙老五瞪大眼睛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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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没有理会孙老五,转而望向呆若木鸡的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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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根此刻脑中犹如万马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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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何雨水,竟然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