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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铃声落,两名黑衣人竟未束手,反而拔刃扑来!

我早有准备,身体本能地向侧后方一滚,避开这致命的横劈。

我将黄铜铃铛贴身收好,指尖还残留着金属那股透骨的凉意。

这玩意儿既然是嬴政给的,就绝不是个摆设。

但我比谁都清楚,在远离咸阳几千里的边陲,这一声铃响未必能唤来禁卫,却绝对能惊动藏在暗处的鬼。

“柳媖。”我压低声音,语速极快。

这丫头最近长进了不少,不用我多废话,已经把一摞账册摊在了案几上。

那是敦煌郡守近三个月的流水,这老东西做得挺干净,表面上每一笔都对着朝廷的税律,简直是模范账本。

“大人,您看这几处。”柳媖手指点在几个日期上,“每逢十五月圆,私库那边必定有一笔‘亲友馈赠’入账,备注写的都是土特产。可咱们核对了市价,什么样的土特产一个月能值三千金?除非他家亲戚是在西域种金树的。”

我冷笑一声:“种金树?我看是种的西域珠宝。”

更要命的是,这位郡守大人名下那三处别院,前两处恨不得把门牌号刻在城墙上,唯独后巷那座,连个地契都查不到,干净得像个鬼屋。

“墨鸢那边呢?”

正说着,墨鸢推门进来,手里捏着一张刚烘干的桑皮纸,脸色比外面的夜色还沉。

“这回不用猜了。”她把那张纸往桌上一拍,“声纹对照图出来了。前些日子被灭口的驼队幸存者,当时藏在死人堆里听到的马蹄声,跟这次咱们截获的情报里接头人的马蹄声——完全重合。”

她指着图纸上那两道几乎一模一样的波浪线,声音冷得掉渣:“甚至连夜行时车轴因为过载发出的那种‘吱呀’频率,都分毫不差。这就是同一批人,同一批马。”

我看着那张图,心里那股火像是被人浇了一桶油。

这不是什么简单的贪腐案,这帮人是在用大秦的军权,架空皇命,把国境线当成了自家后院的篱笆墙,想拆就拆,想补就补。

“既然他们喜欢玩阴的,那咱们就陪他们玩把大的。”

我提笔,在一张看似普通的信笺上飞快写下一行字,字迹模仿的是那种市井间流传的小道消息风格:“瀛洲藏宝图残卷现藏于骊山地宫西侧暗格,需持秦篆密钥开启。”

这一招叫投石问路。

这道假情报经由风议哨驿像瘟疫一样散播出去。

不出三日,果然有了动静。

一名原本在敦煌大佛寺里烧香拜佛的“虔诚香客”,突然连夜收拾行囊,急得像家里着了火。

轲生带着人早就趴在驿站的水井边喂了半天蚊子,趁着这孙子给马换水的空档,手起刀落——当然没杀人,只是把他怀里那颗还没捂热乎的蜡丸给摸了过来。

我拆开蜡丸,里面的字条很短,却看得我指尖发颤。

“图若得手,速运至玉门关外烽燧七号,冯氏旧部接应。”

冯氏?冯劫?

这个名字本该随着咸阳廷议的那场大清洗彻底烂在泥里,如今居然在这边陲之地又诈尸了?

这哪是什么死灰复燃,分明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根毒刺要是拔不干净,大秦的西进之路就是一句笑话。

“这趟浑水,我得亲自去趟一趟。”我把蜡丸扔进火盆,看着它化作一缕青烟。

墨鸢和柳媖同时变了脸色。

“不行!”墨鸢第一次越矩抓住了我的手腕,手劲大得吓人,“您是赤壤君,是国史馆监修,不是探子!这种刀尖上舔血的活,交给轲生去办。”

我看着她那双总是没什么表情的眼睛里居然泛起了红血丝,心里一软,但语气没变:“轲生是把好刀,但他不懂朝堂这潭水有多深。这帮人以为藏在体制的缝隙里就能长生不老,我得去告诉他们,天听不在那高高的庙堂之上,而在他们脚下的泥尘里。”

我拍了拍墨鸢的手背,示意她松开。

“我也不能顶着赤壤君的名头去,更不能扮成什么商妇。”我随手拿起案上的剪刀,对着铜镜,毫不犹豫地剪下了一缕长发。

半个时辰后,镜子里那个清贵的赤壤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着粗麻短褐、脸上涂满风沙痕迹的民夫,眼神里透着股为了几两碎银子能把命豁出去的贪婪劲儿。

临行前,我塞给墨鸢一个特制的沉甸甸的砂囊。

“若是七日内没收到我的信,你就把这个直接扔到章台宫的晨钟下面。”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面全是这次查到的证据拓片,足够把这敦煌的天捅个窟窿。”

墨鸢死死攥着那个砂囊,声音哑得像吞了把沙子:“您千万……别死。”

我笑了笑,转身没入夜色。

抵达敦煌的当夜,我没去什么客栈,直接钻进了城南的一座破庙。

这里鱼龙混杂,什么牛鬼蛇神都有,正是散播消息的好地方。

我在那几堆还在冒着烟的篝火旁坐下,假装喝多了劣质浑酒,大着舌头跟旁边的几个脚夫吹牛:“那什么……瀛洲……老子手里有祖传的航海简……谁出得起价,老子就卖给谁……”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几道目光像钩子一样挂在了我身上。

其中一个穿着破烂皮袄的汉子凑了过来,眼神闪躲,但提到“瀛洲”这两个字时,喉结明显剧烈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那是接头人的特征,这反应骗不了人。

我借着酒劲,装作不经意地吐露:“明日午时……郡守别院后巷……没见到真金白银,老子连个标点符号都不给看……”

那汉子听完,连句客套话都没有,转身就消失在了黑暗里。

第二天未时,太阳毒得能把人烤出油来。

我缩在后巷一堆发霉的柴火垛后面,袖子里紧紧握着那枚铜铃。

远处传来了马蹄轻叩青石板的声音,不急不缓,却每一声都踩在我的心跳上。

两名黑衣人翻身下马,动作利落得不像寻常护院。

为首那人掀开斗篷的一角,露出半张带着刀疤的脸——那张脸我在通缉令上见过,冯劫当年的亲卫统领!

他们没进院子,而是在墙根处极有节奏地敲了三下。

“咔哒”一声轻响,暗门悄无声息地开了条缝。

就是现在!

我猛地从柴堆后站起,根本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左手掏出那份早就准备好的通关牒文高举过头,右手轻摇铜铃。

“叮——”

清脆的铃声在这死寂的后巷里炸响,带着一种诡异的穿透力。

“奉陛下密旨,查缉伪军、通敌、走私三罪——谁敢拒检,视同谋逆!”

铃声还在回荡,那两人猛然回头,眼神里先是震惊,紧接着便被一种极度的荒谬感取代:一个女子?

一身民服?

手里拿个破铃铛就敢在这儿装大尾巴狼?

可我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一刻,我不是那个来自现代的姜月见,也不是那个只会动嘴皮子的赤壤君。

我是嬴政伸向这片黑暗疆土的一把尖刀,也是照进这烂泥潭里的最后一道光。

风吹过巷口,卷起几片枯叶。

那刀疤脸眯起眼睛,手缓缓摸向了腰间的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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