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舒立刻摇头,嫌弃地说道:“我才不要,他们的修为太杂了,吸了说不定会影响我的根基,给婉凝吧。” 诸葛婉凝也跟着摇头:“我也不想要。”
江一浪看向三名老者,笑着调侃:“你们看看,都没人要你们的修为,多可怜。算了,先把你们的修为收了,以后谁需要,我再给谁吧。” 说着,他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个通体紫金的瓶子,瓶身上刻着复杂的纹路,散发着淡淡的灵气。
诸葛婉凝和莫云舒看到瓶子,同时惊呼:“紫金宝瓶?!” 江一浪得意地笑了:“嘿嘿,没想到吧,我把它也带来了。”
他举起紫金宝瓶,对着三名老者,故意拉长语调说道:“呔!爷爷叫你们一声,你们敢答应吗?” 诸葛婉凝和莫云舒瞬间满脸黑线,在场众人也都一脸懵逼地看着他,这台词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江一浪见状,忍不住笑了:“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说完,他收起笑容,抬手一挥,紫金宝瓶缓缓浮到空中,瓶口对准三名老者。江一浪双手快速结印,口中默念咒语,紫金宝瓶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灵光,一股强大的吸力从瓶口涌出。
三名老者瞬间被吸力定在原地,体内的灵力不受控制地朝着紫金宝瓶涌去,他们发出凄厉的惨叫:“啊!我的修为!我的灵力!” 片刻后,三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
“我的修为没了…… 我变成废人了……” 三名老者躺在地上,喃喃自语,满是绝望。江一浪皱了皱眉:“吵死了,别在这里嚎了。” 他抬手一挥,三道灵力卷起三名老者,瞬间消失。
现场只剩下已经彻底崩溃的独孤博。江一浪走到他面前,语气平淡:“算了,跟你玩也玩够了,送你去见阎王爷吧。” 独孤博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露出解脱的神色,死了总比活着受折磨好。 可江一浪话锋一转:“不过,就这么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了。你不是最看重独孤家吗?我得让你亲眼看着独孤家覆灭,让你知道背叛华夏的下场。”
独孤博的脸色瞬间又变得惨白,浑身抖得更厉害了,他张了张嘴想要求饶,却被江一浪用灵力封住了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江一浪掏出一张黄色符箓,随手贴在独孤博背上,对众人说道:“有没有兴趣跟我去看看独孤家覆灭?”
众人纷纷点头,眼里满是期待。江一浪又给江小萱传了一道音:“小萱,处理完山纯一郎后,回来把被关押的德业大师救出来,务必保证他的安全。” 传完音,他抬手一道灵力卷起独孤博,率先朝着独孤家的隐居之地飞去,众人连忙跟上。
在独孤博 “带路” 下,众人很快抵达独孤家的隐居之地。若说司马家的居所是山林环绕的清幽之地,那独孤家的住处简直称得上 “世外桃源”,初入眼帘时,只有一片嶙峋的奇峰怪石,石缝间爬满青苔,看似寻常无奇,可穿过一道隐蔽的石拱门后,眼前景象骤然一变:
只见成片的古木参天而立,林间溪流潺潺,空气中竟隐约萦绕着一丝丝稀薄却纯净的灵气。错落有致的庭院依山而建,飞檐翘角间雕梁画栋,既有古雅之韵,又透着几分隐秘的奢华。江一浪环视四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没想到独孤家的老祖宗在选址上还真有眼光,比起司马家那处,倒是多了几分灵气,强上不少。”
凤千术在一旁补充道:“独孤家的传承虽不及司马家那般久远,却也有近两千年的历史,祖上甚至出过帝王。更让司马家望尘莫及的是,独孤家在历朝历代都有族人在朝堂身居要职,影响力深远。直到建国后,他们才与新政府达成协议,彻底隐居,不再参与朝政之事。”
江一浪点点头,转头看向仇战,笑着吩咐:“仇队,麻烦去叫个门。”
仇战嘀咕了一句:“这么大的家族,门口连个守门的都没有,也太懈怠了。” 嘴上虽抱怨,脚下却不含糊,屁颠屁颠地跑到朱红大门前,抬起拳头就 “哐哐” 砸了起来,力道之大,震得门板嗡嗡作响。
没过多久,大门 “吱呀” 一声打开,一名身着青色长袍的老者走了出来。老者须发皆白,眼神锐利,扫过众人时带着几分警惕:“你们是何人?为何擅自闯我独孤家地界?”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人群中木讷站立的独孤博身上时,脸色骤然一沉,心中瞬间警铃大作。
老者不敢多言,转身就往院内跑,想尽快通知族内之人。江一浪无奈地摇了摇头,身形一晃,率先迈步走进大门,众人紧随其后。刚踏入院内,就见十几名身着黑色劲装的护卫手持长刀冲了出来,个个气息沉稳,竟都是宗师级别的修为。
凤千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低声道:“不愧是传承千年的古家族,连护卫都是宗师级,这实力确实不容小觑。” 他上前一步,语气严肃地说道:“我们是国安局的人,此次前来是为调查独孤博涉嫌危害国家安全一案。你们最好不要反抗,若执迷不悟,后果自负!”
就在这时,四名身着紫色长袍的老者从庭院深处走出,身后还跟着几个神情倨傲的青年。为首的老者面色凝重,上前一步质问道:“我独孤家世代隐居,从不插手外界之事,与国安局更是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抓我家主?还请给我独孤家一个说法!”
江一浪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语气带着几分嘲讽:“你们独孤家‘从不入世’?可我们怎么在外面抓了你家主。给你个机会,说说看,你们打算怎么胡编乱造,把这件事圆过去?”
老者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独孤博的所作所为,族内成员其实都知晓,此刻哪里还能编出理由?
江一浪看着他窘迫的模样,又说道:“怎么不辩解了?你们要是能说出合理的理由,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们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