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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激战留下的断矛残盾仍嵌在泥泞之中,暗红的血迹与晨霜交融,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冷光。两侧丘陵连绵起伏,东侧藏虎峪的密林枝叶凋零,西侧锁马滩的洼地积着半尺深水,风卷着沙砾掠过旷野,裹挟着尚未散尽的血腥味,让人不寒而栗。

龙夏国二十七万大军列阵于北,玄黑“杨”字战旗在朔风中猎猎作响,旗面之上,数道刀痕箭孔见证着前五番鏖战的惨烈,旗下兵甲如墨,戈矛如林,寒光刺破晨雾,马蹄踏地的沉闷声响整齐划一,

比前番更添几分沉稳与决绝;明国二十九万大军屯驻于南,赤红“朱”字旗映着朝阳,如烈火般舒展,士卒盔明甲亮,刀盾阵列层层叠叠,如铜墙铁壁般坚不可摧,杀气直冲云霄,与龙夏军的肃杀之气在空中碰撞,卷起漫天尘土,连天地都似为之变色。

这是新野战后的第六次对决,亦是两军军师的第四次计谋交锋,更是诸多猛将生平的第三次正面单挑。前五番对决,两军各有胜负,计谋交锋互有得失,武将单挑难分高下,此番再战,双方皆是倾尽全力,誓要在这旷野之上,争得一份先机,为后续战事奠定根基。

龙夏军帅帐内,暖意融融,却压不住帐中凝重的气氛。元帅李牧身披紫金鱼鳞甲,甲片上的鎏金纹路在烛火下熠熠生辉,腰悬冷月宝刀,刀柄上的镶嵌的宝石折射出冷冽的光,他俯身舆图,指尖顺着新野至荆州的官道缓缓划过,

神色肃穆:“前五番与明国交手,郭子仪善守,诸葛瑾多谋,麾下猛将亦战力不俗,此番第四次计谋交锋,容不得半分差错。荆州乃兵家必争之地,蒯良治理有方,根基稳固,若不能在此地挫其锐气,后续进取荆州,难度更甚。”

副帅谢安一袭青衫,羽扇轻摇,眉宇间依旧带着从容不迫的气度,只是眼底多了几分审慎,他目光落在舆图上的“白河”与“藏虎峪”之间,缓缓开口:“元帅所言极是。明国占据江夏、江东,水军优势尚存,

且荆南四郡粮草充足,可源源不断支援前线,此番定会利用地形,再设伏兵。前三次计谋交锋,我等以佯攻、反伏、迂回之策应对,诸葛瑾必定有所防备,此番需换一种思路,打他个出其不意。”

军师周辉手持竹简,竹简上密密麻麻记录着明国近几日的兵力调动与斥候传回的情报,他沉声道:“斥候探查得知,明国近日频繁调动荆南四郡的粮草,囤积于江夏,

且陆压、南宫城昊的轻骑部队多次在藏虎峪、锁马滩附近出没,想必是想故技重施,利用两地地形设伏,牵制我军骑兵。此外,明国水军战船近日在白河下游频繁演练,似有袭扰我军粮道之意。”

军师于谦补充道:“明国麾下大将,伍云召、黄天化、黄天祥等人,前两次单挑未分胜负,此番定会急于立功,阵前邀战必不可免。我军可利用这一点,以单挑牵制其猛将,为计谋实施争取时间。

同时,郑和都督的水军需守住白河下游,防备其水军袭扰粮道,李舜臣副都督则可率一部水军,迂回至白河上游,伺机牵制明国水军主力,使其无法兼顾陆地战事。”

军师杜预俯身舆图,指着舆图上一处名为“落凤坡”的峡谷,语气坚定:“落凤坡位于藏虎峪与锁马滩之间,两侧皆是陡峭山崖,中间仅有一条狭窄通道,可容少量兵马通过,是连接新野与江夏的隐秘通道,

明国似未察觉此地。我军可将计就计,明面上摆出强攻藏虎峪、锁马滩的姿态,吸引明国伏兵注意力,实则暗中遣精锐部队经落凤坡迂回至明国中军后方,待其伏兵出动,正面大军牵制其主力,迂回部队从后方突袭,再配合水军牵制,可形成三面夹击之势。”

帐内诸将闻言,纷纷颔首称是。宇文成都双手紧握凤翅鎏金镗,镗身凤翅纹路在烛火下流转,寒光凛冽,他沉声说道:“末将愿领轻骑,配合迂回部队行动,定能冲破明国后阵!”

姜松负手而立,八宝玲珑枪斜倚肩头,枪尖在烛火下隐有流光闪烁,他微微一笑:“明国黄天化、黄天祥兄弟,前两次单挑未尽兴,此番某家愿再会上一会,牵制住他们,不让其干扰大军部署。”

潘凰跨坐在凤凰踏雪驹的鞍鞯上,玄阴凤鸣斧拄在地面,斧刃上的凤鸣纹路似因战意而微微颤动,引得坐骑不安地刨着蹄子,鼻息喷吐间带着白气,她声音清亮:“末将愿领一万轻骑,游弋于战场侧翼,伺机袭扰明国伏兵补给线,打乱其部署!”

薛刚与乌列尔并肩而立,紫金锤与乌金锤相互碰撞,发出沉闷的金铁交鸣之声,震得帐内烛火微微晃动,薛刚高声道:“末将二人愿坐镇中军,待迂回部队得手,便率部冲锋,砸破明国阵脚!”

金刚的骨龙骸骨锤随意靠在营帐柱上,锤身古朴纹路在烛火下若隐若现,仿佛蕴藏的洪荒之力已然蓄满,他瓮声瓮气地说道:“谁也别跟俺抢,明国的那些猛将,俺要再掂量掂量!”

应龙、管毅、公孙羽、贾演、仇文、盘千月六位大将亦纷纷请战,言语间满是战意,麾下亲兵早已整装待发,只待军令下达。

李牧眼中精光一闪,拍案而起,朗声道:“好!就依诸位军师之计,诸将听令!”帐内诸将齐齐躬身,静候军令。

“应龙听令!你领四万长枪兵,正面列阵于藏虎峪前,多竖旌旗,声势浩大,摆出强攻藏虎峪的姿态,吸引明国伏兵注意力,切记不可贸然进攻,只需牵制即可!”

“管毅、公孙羽听令!你二人各领三万精锐步骑,暗中从落凤坡迂回至明国中军后方的‘望风台’埋伏,待明国伏兵从藏虎峪、锁马滩杀出,正面大军与之一战,你二人便率部从望风台杀出,直扑明国中军帅帐,打乱其指挥核心!”

“潘凰听令!你领一万轻骑,游弋于锁马滩与主战场之间,若明国伏兵从锁马滩杀出,你便率部袭扰其补给线,拖延其进攻速度,为迂回部队争取时间,同时防备明国轻骑反扑!”

“姜松、金刚听令!你二人随我坐镇中军,阵前若明国大将邀战,你二人便上前应对,务必牵制其猛将,不让其干扰大军部署,待时机成熟,便率部冲锋!”

“宇文成都、薛刚、乌列尔听令!你三人领五万步骑,作为中军先锋,待明国伏兵出动,便正面迎击,死死咬住其主力,不让其脱身!”

“贾演、仇文听令!你二人领两万步卒,驻守我军粮道沿线,加固防御工事,防备明国水军与轻骑袭扰粮道,若粮道遇袭,务必死守,同时遣人及时通报中军!”

“盘千月听令!你领一万轻骑,作为机动部队,游走于战场各处,随时支援各处战事,弥补兵力空缺!”

“水军都督郑和听令!你领三万水军,驻守白河下游,严密布防,防备明国水军袭扰我军粮道,若明国水军出动,务必将其死死牵制在白河下游,不让其靠近主战场!”

“李舜臣副都督听令!你领两万水军,沿白河逆流而上,佯攻明国水军驻江夏的营地,牵制其水军主力,使其无法分兵支援陆地战事,待牵制成功,便原路返回,协助郑和都督防守粮道!”

“周辉、于谦、杜预三位军师,随我坐镇中军帅帐,实时调度兵力,应对突发状况!”

“其余将士,皆随中军主力列阵,听候调遣,此战,我等定要破明国伏兵,挫其锐气,为进取荆州铺路!”

“遵令!”诸将齐声应道,声音震耳欲聋,响彻帅帐,随即转身离去,各自率领麾下兵马,按照部署行动。

军令如山,传至各营,龙夏军阵中顿时鼓声大作,号角齐鸣,声震旷野。应龙率领四万长枪兵,朝着藏虎峪前疾驰而去,旌旗蔽日,刀光剑影,声势浩大,引得明国斥候频频窥探,急忙回报明国帅帐。

与此同时,明国帅帐内亦是一片肃穆。元帅郭子仪身披亮银甲,甲片上的划痕记录着前番征战的痕迹,却更显其沉稳刚毅,他手持长枪,目光落在舆图上,神色凝重:“龙夏军前五番对决,计谋层出不穷,谢安、周辉等人皆是智谋过人,此番第四次计谋交锋,我等需谨慎应对,不可再重蹈覆辙。新野乃荆州屏障,若新野失守,荆州便门户大开,龙夏军定会倾尽全力,我等需守住此地,为江东援军争取时间。”

副帅常伯文、闻仲立于两侧,周身气势沉凝,经历前番对战后,更显沉稳老练。常伯文手持大刀,刀身寒光凛冽,他沉声道:“元帅放心,末将已令陆压、南宫城昊率领轻骑,在藏虎峪、锁马滩设伏,两地地形复杂,不利于龙夏军骑兵冲锋,只要龙夏军贸然进攻,定能将其重创!”

闻仲手持青铜剑,剑身古朴,却透着凌厉的杀气,他补充道:“此外,末将已令钟旭军师率领一万斥候,密布于战场四周,密切关注龙夏军动向,一旦其有异动,便可及时察觉,同时,水军也已在白河下游做好准备,随时可袭扰龙夏军粮道,牵制其兵力。”

军师诸葛瑾羽扇轻摇,眼神中带着深思,他缓缓开口:“郭子仪元帅、两位副帅所言极是,前三次计谋交锋,我等虽有准备,却仍被龙夏军钻了空子,此番龙夏军正面摆出强攻藏虎峪的姿态,恐有诈。龙夏军骑兵精锐,若不是有恃无恐,绝不会轻易进攻藏虎峪这等易守难攻之地,我等需多加防备,谨防其迂回包抄。”

军师蒯良点头附和:“诸葛瑾先生所言有理。龙夏军粮道是其命脉,我军可令水军主力袭扰其粮道,同时令陆压、南宫城昊的伏兵按兵不动,先观察龙夏军动向,若其真的强攻藏虎峪,再行出击,若其有迂回之意,便将计就计,将其包围歼灭!”

军师钟旭、邓禹亦纷纷发表见解,皆是围绕着防备龙夏军迂回、利用地形设伏、袭扰粮道等策略展开,帐内商议之声不断,最终定下计谋,只待龙夏军入套。

帐外,明国诸将早已整装待发,士气高昂。伍云召手提丈八蛇矛,矛尖寒光闪烁,经历前两次与应龙的激战,他的枪法更趋刚猛凌厉,眼神中满是战意,只待阵前与应龙再分高下;潘旭、罗亚、袁彬三位大将,正擦拭着手中的兵刃,刀光剑影间带着决绝,前番对战的不甘,皆要在今日一战中宣泄;陆压、南宫城昊的轻骑部队已悄然潜入藏虎峪、锁马滩,战马皆被蒙上口鼻,蹄子包裹着麻布,行走间悄无声息,只待龙夏军进入埋伏圈,便发起猛攻;澹台誉、司徒长风、五帝王、左阳、黄天化、黄天祥六位猛将,正各自操练麾下士卒,刀枪碰撞声铿锵有力,麾下士兵动作整齐划一,杀气腾腾,每一个眼神都透着视死如归的决绝。

“龙夏军应龙已率部在藏虎峪前列阵,摆出强攻姿态,想必是想打破我军伏兵部署,直取荆南四郡。”钟旭手持斥候传回的情报,沉声说道。

诸葛瑾羽扇轻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不出我所料,龙夏军还是想从藏虎峪突破。郭子仪元帅,可令陆压、南宫城昊在藏虎峪、锁马滩做好准备,待应龙率部进攻藏虎峪,南宫城昊便从锁马滩杀出,袭扰其侧翼,陆压则从藏虎峪内杀出,正面迎击,两面夹击,定能重创应龙所部!”

“同时,令伍云召率五万步卒,列阵于应龙对面,若应龙进攻,伍云召便正面迎击,牵制其兵力,为伏兵出击创造时机;令黄天化、黄天祥兄弟率一万轻骑,阵前邀战龙夏军猛将,牵制其战力,不让其支援应龙;令澹台誉、司徒长风领三万盾兵,驻守明国中军前方,构筑盾墙防线,防备龙夏军正面冲锋;令五帝王、左阳、潘旭、罗亚、袁彬五位猛将,随中军压阵,待伏兵杀出,便率部正面冲锋,一举击溃龙夏军主力!”

“常伯文、闻仲两位副帅,你二人各领四万步骑,分守明国左右两翼,防备龙夏军迂回包抄,若发现龙夏军迂回部队,便率部迎击,死死挡住其进攻路线!”

“水军听令!令水军都督率三万水军,沿白河顺流而下,袭扰龙夏军粮道,若能攻破其粮道,龙夏军必不战自乱!”

郭子仪颔首道:“先生之计甚妙!前两次单挑未分胜负,此番定要让龙夏军猛将知晓我明国将士的厉害!传我将令,各将依计行事,此战,务必大破龙夏军,守住新野,守住荆州!”

“遵令!”帐内诸将齐声应道,随即转身离去,各自率领麾下兵马,按照部署悄然行动。

伍云召率领五万步卒,迅速列阵于应龙对面,步卒们手持盾牌,肩扛长枪,盾墙层层叠叠,长枪如棘,严阵以待,杀气腾腾;陆压、南宫城昊则率领轻骑,在藏虎峪、锁马滩内静静埋伏,密林与洼地之中,只听得到战马的轻嘶与士兵的呼吸声,气氛压抑到了极点;黄天化、黄天祥兄弟率领轻骑,立于明国阵前,手持长枪,眼神锐利,紧盯着龙夏军阵,只待时机成熟,便上前邀战;明国水军则迅速集结,战船沿白河排列,船帆林立,弓弩手严阵以待,随时准备顺流而下,袭扰龙夏军粮道;常伯文、闻仲率领左右两翼兵马,迅速布防,刀盾兵与长枪兵相互配合,形成严密的防御阵型,防备龙夏军迂回。

巳时三刻,阳光渐渐浓烈,驱散了晨雾,旷野之上,两军阵前的杀气愈发浓烈,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龙夏军中军帅帐内,李牧手持令旗,目光锐利地望着战场方向,沉声道:“时机已到,传令应龙,佯攻藏虎峪!”

传令兵骑着快马,手持令旗,朝着应龙阵前疾驰而去,高声喊道:“元帅有令,应龙将军率部佯攻藏虎峪,吸引明国伏兵!”

应龙闻言,高声喝道:“将士们,随我杀!”随即拍马而出,手中长枪直指藏虎峪,四万长枪兵紧随其后,高声呐喊着朝着藏虎峪冲去,旌旗猎猎,刀光剑圣影,声势浩大,仿佛真的要一举攻破藏虎峪。

明国阵前,伍云召见状,高声喝道:“应龙匹夫,前两次对决未分胜负,此番某家定要击败你!将士们,迎敌!”随即率领五万步卒,朝着应龙的长枪兵冲去,盾墙推进,箭矢如雨,朝着龙夏军士兵射去。

应龙率领长枪兵,与伍云召的步卒瞬间碰撞在一起,“铛铛铛”的金铁交鸣之声、士兵的呐喊声、惨叫声瞬间响彻旷野。应龙手持长枪,身先士卒,枪尖横扫,三名明国步卒应声倒地;伍云召见状,拍马迎上,手中丈八蛇矛直刺应龙面门,两人再度交锋,这是他们第三次正面单挑,皆是全力以赴。

蛇矛势大力沉,带着破风之声,直指应龙要害;应龙的长枪则灵动迅捷,侧身躲过蛇矛攻势,枪尖顺势一挑,直指伍云召手腕,招式比前两次更为精妙。伍云召急忙收矛格挡,枪杆与蛇矛碰撞,发出刺耳的金铁交鸣之声,火星四溅,两人胯下战马皆后退数步,马蹄踏在地面,溅起一片尘土。

“应龙,你的枪法倒是精进了不少,可惜,今日你必败无疑!”伍云召怒喝一声,双臂发力,蛇矛横扫,朝着应龙腰间劈去,招式刚猛凌厉,不留余地。

应龙冷哼一声:“伍云召,休要狂妄,鹿死谁手,尚未可知!”随即长枪一竖,稳稳挡住蛇矛,枪尖顺势一旋,朝着伍云召的蛇矛枪头缠去,想要缴械对方。伍云召急忙抽矛后退,随即再度猛攻,蛇矛刺、挑、扫、劈,每一招都直指应龙要害,枪影翻飞,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应龙则从容应对,长枪挡、拨、刺、挑,灵动迅捷,如蛟龙出海,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伍云召的攻势,同时发起凌厉反击,枪尖所过之处,明国士兵纷纷倒地,两人你来我往,激战三十余合,依旧难分胜负,麾下士兵也杀红了眼,盾墙与长枪不断碰撞,死伤惨重,鲜血顺着地面流淌,染红了一片土地。

“应龙与伍云召战起来了,时机已到!”藏虎峪内,陆压低声喝道,随即手持长剑,高声喊道:“龙夏军匹夫,中我埋伏矣!将士们,杀!”

刹那间,藏虎峪内响起震天喊杀声,陆压率领四万轻骑,如一道赤色洪流,从密林之中杀出,朝着应龙的长枪兵侧翼猛冲而去;与此同时,锁马滩内也响起震天喊杀声,南宫城昊率领四万轻骑,从洼地之中杀出,朝着应龙的长枪兵另一侧猛冲而去,明国伏兵两面夹击,龙夏军士兵顿时陷入重围。

“哈哈哈,应龙,你中了我军军师之计,今日插翅难飞!”伍云召见状,哈哈大笑,攻势愈发凌厉,蛇矛直指应龙胸口。

应龙神色不变,高声喝道:“将士们,稳住阵型,刀盾兵在前,长枪兵在后,抵御伏兵!”龙夏军士兵皆是历经战火的精锐,虽陷入重围,却并未慌乱,迅速调整阵型,刀盾兵列阵防御,长枪兵精准刺杀,与明国伏兵杀作一团,金铁交鸣之声、呐喊声、惨叫声此起彼伏,战场瞬间陷入混乱。

明国帅帐内,郭子仪、诸葛瑾等人见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诸葛瑾羽扇轻摇,道:“龙夏军果然中伏,不出意外,今日便可重创其主力!”

郭子仪颔首道:“传我将令,黄天化、黄天祥兄弟,上前邀战,牵制龙夏军其他猛将,不让其支援应龙!”

“遵令!”传令兵迅速传达军令。

明国阵前,黄天化、黄天祥兄弟闻言,拍马而出,手持长枪,高声喝道:“龙夏军诸将,前两次单挑未分胜负,此番谁敢与我兄弟二人一战,若无人敢战,便速速投降,免得枉送性命!”

龙夏军中军阵前,姜松微微一笑,手提八宝玲珑枪,催马而出,高声回应:“黄氏兄弟,休要猖狂,某家姜松来会你二人!”

金刚见状,瓮声瓮气地说道:“姜松,别一个人占着,给俺留一个!”随即手持骨龙骸骨锤,也拍马而出,站在姜松身旁,怒视着黄天化、黄天祥兄弟。

黄天化见状,冷哼一声:“来得好!姜松,前两次你我交手,未分高下,今日便一决雌雄!黄天祥,你去会会那个大个子!”

黄天祥点头,手持长枪,朝着金刚冲去,高声喝道:“大个子,某家黄天祥来会你,别被俺打趴下了!”

金刚哈哈大笑:“小子,口气倒是不小,俺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两!”随即挥舞着骨龙骸骨锤,朝着黄天祥迎了上去,两人瞬间交锋,这是他们第三次正面单挑。

骨龙骸骨锤势大力沉,每一次落下,都带着震天巨响,仿佛要将大地砸出一个窟窿;黄天祥的长枪则灵动迅捷,不断避开锤子的猛攻,同时寻找机会反击,枪尖直指金刚要害。“铛”的一声巨响,锤子与长枪碰撞在一起,火星四溅,黄天祥只觉得手臂发麻,胯下战马连连后退,心中暗自惊叹金刚的力气之大;金刚则稳稳地坐在战马上,毫发无损,哈哈大笑道:“小子,力气再大点,不然不够俺打的!”

随即,金刚再度发起猛攻,锤子横扫,朝着黄天祥的战马腿部砸去;黄天祥急忙催马躲闪,同时长枪一挑,直指金刚的肩膀,招式精准凌厉。金刚侧身躲过,锤子顺势一劈,朝着黄天祥的后背砸去,黄天祥急忙俯身,躲过锤子的攻击,枪尖顺势一刺,刺向金刚的胸口,金刚急忙用锤子挡住,两人你来我往,激战四十余合,依旧难分胜负,锤子与长枪碰撞的声响震耳欲聋,引得双方阵中士兵纷纷侧目。

与此同时,姜松与黄天化也战在了一起,这同样是他们第三次正面单挑。黄天化的长枪势大力沉,招招狠辣,直指姜松要害;姜松的八宝玲珑枪则灵动飘逸,如行云流水,总能在箭不容发之际避开黄天化的攻势,同时发起凌厉反击,枪尖所过之处,带着阵阵破空之声。

“姜松,今日某家定要击败你,一雪前耻!”黄天化怒喝一声,长枪一刺,直指姜松面门,这一招又快又狠,不容小觑。

姜松微微一笑,不慌不忙,长枪一竖,稳稳挡住黄天化的长枪,枪尖顺势一旋,缠绕住黄天化的枪杆,想要将其缴械;黄天化急忙发力,想要挣脱,却发现姜松的力气比前两次更大,枪杆被牢牢缠住,无法动弹。黄天化心中一惊,随即怒吼一声,双臂发力,猛地一抽,将枪杆抽出,随即再度猛攻,枪影翻飞,如狂风暴雨般朝着姜松砸去。

姜松从容应对,长枪舞动间,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枪网,将黄天化的所有攻势尽数化解,时而反击,枪尖直指黄天化的破绽,引得黄天化左支右绌,不得不连连后退。两人激战五十余合,依旧难分高下,彼此战袍都被汗水浸湿,兵刃上布满细小缺口,却无一人受伤,双方阵中士兵都屏息凝神,高声呐喊助威,喊杀声震彻旷野。

“伏兵已出,时机成熟!”龙夏军帅帐内,杜预沉声说道。

李牧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高声喝道:“传我将令,宇文成都、薛刚、乌列尔,率先锋部队正面迎击明国伏兵!管毅、公孙羽,按计划行事,从望风台杀出,突袭明国中军帅帐!”

“遵令!”传令兵骑着快马,迅速传达军令,号角声与鼓声同时响起,响彻战场。

龙夏军阵中,宇文成都一马当先,手持凤翅鎏金镗,镗身凤翅纹路在阳光下流转,寒光凛冽,他高声喝道:“将士们,随我杀,破了明国的伏兵!”随即率领五万步骑先锋部队,朝着明国伏兵猛冲而去;薛刚、乌列尔挥舞着紫金锤与乌金锤,紧随其后,双锤碰撞,发出沉闷的金铁交鸣之声,气势如虹,龙夏军先锋部队如一道黑色洪流,瞬间冲入明国伏兵阵中。

明国伏兵本以为龙夏军已陷入重围,胜券在握,却没想到龙夏军先锋部队如此勇猛,顿时有些慌乱。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横扫而出,三名明国轻骑应声倒地,镗身凤翅划过,明国士兵的铠甲纷纷被划破,鲜血四溅;薛刚、乌列尔挥舞着双锤,朝着明国轻骑猛砸,明国轻骑的战马纷纷被砸倒在地,骑士们摔落马下,随即被龙夏军士兵围住,展开厮杀。

陆压、南宫城昊见状,心中大惊,没想到龙夏军还有如此后手,急忙率领麾下士兵,朝着宇文成都、薛刚、乌列尔杀去。陆压手持长剑,拍马冲向宇文成都,高声喝道:“宇文成都,某家来会你!”宇文成都冷哼一声,凤翅鎏金镗一横,与陆压战在一处,这是他们第三次正面单挑。

长剑灵动飘逸,招式迅捷,不断寻找宇文成都的破绽;凤翅鎏金镗则沉稳刚猛,挡、扫、劈、刺,每一招都势大力沉,不留余地。“铛”的一声巨响,长剑与镗身碰撞在一起,火星四溅,陆压只觉得手臂发麻,长剑险些脱手,心中暗自惊叹宇文成都的战力之强;宇文成都则稳稳地握住镗身,毫发无损,随即再度发起猛攻,镗身横扫,朝着陆压的腰间劈去,陆压急忙催马躲闪,同时长剑一刺,直指宇文成都的胸口,两人你来我往,激战三十余合,依旧难分胜负,招式比前两次更为凌厉,引得双方阵中士兵阵阵惊呼。

南宫城昊挥舞着大刀,朝着薛刚、乌列尔杀去,高声喝道:“两个莽夫,某家来会会你们!”薛刚、乌列尔哈哈大笑,挥舞着双锤,朝着南宫城昊迎了上去,三人瞬间交锋,这也是他们第三次正面单挑。

大刀势大力沉,劈砍间带着破风之声,直指薛刚、乌列尔的要害;双锤则更为凶猛,左右夹击,朝着大刀砸去,每一次碰撞,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铛铛铛”的金铁交鸣之声不断响起,火星四溅,南宫城昊的手臂被震得发麻,大刀的刀刃上出现了几道缺口;薛刚、乌列尔则越战越勇,双锤攻势愈发凌厉,逼得南宫城昊连连后退,不得不全力防守,三人激战四十余合,依旧难分高下,战场之上,刀光锤影交织,杀气腾腾。

就在明国伏兵与龙夏军先锋部队激战正酣,明国中军注意力全被正面战场吸引之时,明国中军后方的望风台突然响起震天喊杀声,管毅、公孙羽率领的六万精锐步骑如神兵天降,从望风台杀出,手持长枪,朝着明国中军帅帐猛冲而去。

明国中军士兵顿时大惊失色,没想到龙夏军竟然还有迂回部队,而且已经杀到了帅帐附近,顿时陷入混乱,纷纷朝着管毅、公孙羽的部队围去,想要挡住其进攻。管毅手持长枪,身先士卒,枪尖如出海蛟龙,精准刺向明国士兵的要害,所到之处,明国士兵纷纷倒地,鲜血四溅;公孙羽手持长枪,似穿云利剑,不断收割着明国士兵的性命,明国士兵的阵型瞬间被打乱,原本整齐的阵列,此刻变得杂乱无章,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不好!龙夏军有迂回部队,杀到帅帐附近了!”明国帅帐内,郭子仪见状,脸色骤变,高声喝道:“常伯文、闻仲,速率左右两翼兵马,支援帅帐,挡住管毅、公孙羽的部队!”

“遵令!”常伯文、闻仲不敢耽搁,急忙率领左右两翼的四万步骑,朝着望风台方向杀去,想要拦住管毅、公孙羽的部队,保住帅帐。

常伯文手持大刀,拍马冲向管毅,高声喝道:“管毅匹夫,休要猖狂,某家来拦你!”管毅冷哼一声,长枪一横,与常伯文战在一处,这是他们第三次正面单挑。

长枪沉稳刚猛,刺、挑、扫、劈,每一招都直指常伯文的要害;大刀则灵动迅捷,劈、砍、挡、拨,不断避开长枪的猛攻,同时寻找机会反击。两人你来我往,激战三十余合,依旧难分胜负,枪刀碰撞,火星四溅,杀气腾腾,麾下士兵也杀作一团,明国士兵想要挡住龙夏军的进攻,龙夏军士兵则想要冲破明国的防线,直取帅帐,双方士兵死伤惨重,望风台附近,尸横遍野,鲜血成河。

闻仲手持青铜剑,朝着公孙羽杀去,高声喝道:“公孙羽,敢闯我明国中军,今日定要让你有来无回!”公孙羽微微一笑,手持长枪,迎了上去,两人战在一处,同样是第三次正面单挑。

青铜剑剑光凛冽,招式精妙,不断刺向公孙羽的要害;长枪则迅捷灵动,如流星赶月,不断避开剑光,同时发起凌厉反击。闻仲的剑法沉稳老练,每一招都暗藏杀机;公孙羽的枪法则迅猛凌厉,招招致命,两人激战四十余合,依旧难分高下,剑枪碰撞的声响不断响起,引得周围士兵纷纷侧目,不敢轻易靠近。

管毅、公孙羽的部队虽然遭到了常伯文、闻仲的阻拦,却依旧越战越勇,龙夏军士兵士气如虹,高声呐喊着冲锋,明国士兵则渐渐落入下风,防线不断被突破,距离明国中军帅帐越来越近,明国的指挥核心受到了严重威胁,原本有序的调度,此刻变得混乱不堪。

“不好,龙夏军的迂回部队太厉害了,常伯文、闻仲快要挡不住了!”诸葛瑾见状,脸色凝重,急忙说道:“元帅,需速派援兵支援,否则帅帐一旦被破,我军指挥失灵,必败无疑!”

郭子仪点头,正要下令派援兵支援,帐外突然传来传令兵的急报:“元帅,不好了!龙夏军潘凰率领轻骑,袭扰了我军锁马滩伏兵的补给线,我军伏兵的粮草与箭矢被烧毁大半,士兵们的士气受到了严重影响!”

“什么?!”郭子仪脸色愈发难看,没想到潘凰的轻骑竟然如此迅猛,打乱了伏兵的补给;话音刚落,另一传令兵又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高声道:“元帅,龙夏军水军都督郑和率领水军,在白河下游挡住了我军水军的进攻,我军水军无法袭扰龙夏军粮道,反而被郑和水军死死牵制,死伤惨重!”

紧接着,第三个传令兵跑了进来,急声道:“元帅,龙夏军李舜臣副都督率领水军,沿白河逆流而上,佯攻我军江夏水军营地,我军水军不得不分兵支援,现在主力被郑和水军牵制,分身乏术!”

一连串的坏消息传来,明国帅帐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起来,郭子仪、诸葛瑾等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没想到第四次计谋交锋,他们还是被谢安等人算计了,龙夏军不仅识破了他们的伏兵之计,还设下了迂回、袭扰补给线、牵制水军等一系列后手,将他们逼入了绝境。

“龙夏军果然厉害,谢安的计谋,果然名不虚传!”诸葛瑾轻叹一声,眼中满是不甘,却也不得不承认,此番计谋交锋,他们落了下风。

郭子仪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道:“事到如今,只能拼死一战了!传我将令,五帝王、左阳、潘旭、罗亚、袁彬,率中军主力,支援常伯文、闻仲,挡住管毅、公孙羽的部队,务必保住帅帐!澹台誉、司徒长风,率盾兵部队,稳住正面防线,防备龙夏军正面冲锋!”

“遵令!”诸将不敢耽搁,迅速率领麾下兵马,按照军令行动。

五帝王、左阳手持双锤,潘旭、罗亚手持大刀,袁彬手持长刀,率领明国中军主力,朝着望风台方向杀去,想要支援常伯文、闻仲;澹台誉、司徒长风则率领盾兵部队,迅速构筑起坚固的盾墙防线,防备龙夏军正面冲锋,明国士兵虽然陷入被动,却依旧没有放弃,纷纷拿出拼死一战的决心,与龙夏军士兵厮杀在一起。

龙夏军帅帐内,李牧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高声喝道:“传我将令,姜松、金刚,结束单挑,率部冲锋,支援正面战场!应龙,率部突破伍云召的防线,与先锋部队汇合,夹击明国伏兵!盘千月,率机动部队,支援管毅、公孙羽,突破明国中军防线!全军将士,发起总攻,今日定要破了明国大军!”

“遵令!”军令传下,龙夏军阵中顿时鼓声大作,号角齐鸣,声震天地,龙夏军士兵士气如虹,高声呐喊着,朝着明国大军猛冲而去,一场更为惨烈的厮杀,就此展开。

姜松与黄天化激战正酣,听闻总攻号令,八宝玲珑枪一挑,逼退黄天化,高声喝道:“黄天化,今日暂且饶你一命,下次再与你一决高下!”随即率领麾下士兵,朝着明国正面防线猛冲而去;黄天化想要追赶,却被龙夏军士兵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姜松离去,心中满是不甘,只得率领麾下士兵,奋力抵抗。

金刚与黄天祥的对战也进入了白热化,听闻总攻号令,骨龙骸骨锤一砸,逼退黄天祥,哈哈大笑道:“小子,今日打得过瘾,下次再陪你玩!”随即率领麾下士兵,朝着明国伏兵猛冲而去;黄天祥怒喝一声,想要追赶,却被龙夏军士兵围住,只能全力抵抗,无法脱身。

应龙率领长枪兵,原本与伍云召的步卒激战正酣,听闻总攻号令,士气大振,高声喝道:“将士们,突破防线,与先锋部队汇合!”龙夏军士兵纷纷发力,长枪如林,朝着明国步卒猛刺,明国步卒的盾墙防线渐渐被突破,伍云召想要挡住,却寡不敌众,只能眼睁睁看着应龙率领长枪兵,朝着先锋部队的方向冲去,与宇文成都、薛刚、乌列尔的部队汇合。

两支队伍汇合后,龙夏军的战力更加强悍,朝着明国伏兵猛冲而去,明国伏兵腹背受敌,原本就已经有些慌乱,此刻更是难以抵挡,纷纷倒地,惨叫声、呐喊声、金铁交鸣之声交织在一起,让人不寒而栗。陆压、南宫城昊想要稳住阵型,却根本无力回天,只能率领麾下残兵,节节后退,明国的伏兵之计,彻底失败。

盘千月率领机动部队,迅速支援管毅、公孙羽,龙夏军的迂回部队战力大增,朝着明国中军防线猛冲而去。五帝王、左阳挥舞着双锤,迎上了薛刚、乌列尔,四柄大锤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大地都为之颤抖,双方力道相当,激战五十余合,依旧难分高下;潘旭、罗亚挥舞着大刀,迎上了管毅、公孙羽,刀枪碰撞,火星四溅,四人激战四十余合,也未分胜负;袁彬手持长刀,朝着盘千月杀去,盘千月手持长枪,迎了上去,两人激战三十余合,依旧旗鼓相当。

明国中军士兵在龙夏军的猛攻之下,渐渐支撑不住,防线不断被突破,明国的帅帐越来越危险,郭子仪、诸葛瑾等人在帅帐内,看着战场局势越来越不利,眼中满是凝重与不甘,却也无能为力,只能不断调度兵力,想要稳住局势,却始终无法扭转被动的局面。

白河之上,郑和率领的水军与明国水军激战正酣,郑和亲自擂鼓助威,龙夏军水军士气大振,战船不断冲击明国水军的阵型,明国水军原本就因为分兵支援江夏,战力受损,此刻被郑和水军死死牵制,渐渐落入下风,战船不断被击沉,士兵们纷纷落入水中,死伤惨重,根本无法袭扰龙夏军的粮道;李舜臣率领的水军,则成功牵制了明国江夏的水军主力,使其无法分兵支援陆地战事,确保了龙夏军粮道的安全,为陆地战事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粮道沿线,贾演、仇文率领的步卒,也成功挡住了明国少量轻骑的袭扰,加固了防御工事,确保了粮草能够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前线,为龙夏军士兵提供了充足的补给,让龙夏军士兵能够全力以赴地投入战斗。

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天际,也映红了这片血染的战场。龙夏军与明国大军已激战整整一日,双方皆是伤亡惨重,旷野之上,尸横遍野,鲜血成河,断矛残盾、破损的铠甲与兵器散落一地,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明国大军在龙夏军的三面夹击之下,渐渐支撑不住,士兵们的士气越来越低落,原本的拼死抵抗,此刻也变得力不从心,而龙夏军士兵则越战越勇,士气如虹,不断突破明国的防线,朝着明国的中军帅帐逼近。

郭子仪立于帅帐前,看着战场之上的惨烈景象,看着自己麾下的士兵不断倒下,看着龙夏军士兵一步步逼近,眼中满是不甘与屈辱,他沉声道:“诸葛瑾先生,今日一战,我军败了,第四次计谋交锋,我们输了。”

诸葛瑾羽扇轻摇,眼中满是无奈,轻叹一声:“元帅,非我等无能,而是谢安等人的计谋太过精妙,龙夏军的战力也超出了我们的预料,此番战败,实属无奈。为了保住剩余的兵力,守住荆州,我们只能鸣金收兵,撤回荆州,再做打算。”

郭子仪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眼角划过一丝泪水,随即睁开双眼,眼中满是决绝,高声喝道:“传我将令,鸣金收兵,全军撤回荆州,守住南郡、江夏,待江东援军到来,再与龙夏军决战!”

“遵令!”传令兵含泪应道,随即敲响了鸣金,“当啷啷”的鸣金声在战场之上响起,残存的明国士兵如释重负,纷纷朝着南方逃窜,想要撤回荆州。

“明国大军要逃,将士们,追!”李牧高声喝道,龙夏军士兵纷纷朝着逃窜的明国士兵追去,想要扩大战果。

宇文成都、姜松、应龙等大将一马当先,率领麾下士兵,朝着明国士兵猛追而去,明国士兵不断被追上,纷纷倒地,却依旧拼命逃窜,想要逃离这片血染的战场。常伯文、闻仲、伍云召等明国大将,为了掩护主力撤退,纷纷率领麾下残兵,朝着龙夏军士兵杀来,想要挡住龙夏军的追击,双方士兵再度展开厮杀,只是此刻,明国士兵早已没了往日的气势,渐渐被龙夏军士兵击败,只能朝着南方狼狈退去。

龙夏军士兵一路追击,直到新野城下,才在李牧的命令下停止追击,看着明国大军朝着荆州方向狼狈退去,龙夏军阵中响起了震天的欢呼声,士兵们纷纷高举兵刃,庆祝这场胜利。

这场新野城外的第六次对决,最终以龙夏军获胜告终,第四次计谋交锋,龙夏军军师略胜一筹,第三次武将单挑,依旧难分高下,双方都没有武将被俘或受伤,只是士兵伤亡惨重。龙夏军虽胜,却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士兵伤亡八万余人,明国大军则伤亡十一万余人,剩余的士兵撤回了荆州,加固防御,想要守住荆州的门户。

龙夏军帅帐内,诸将齐聚,脸上带着疲惫,却依旧难掩胜利的喜悦,身上的铠甲沾满了鲜血与尘土,却更显其英勇无畏。李牧望着诸将,沉声道:“今日一战,我军击败明国大军,破了其伏兵之计,牵制了其水军,重创了其主力,第四次计谋交锋,我们胜了!但诸位不可掉以轻心,明国大军虽退,却依旧占据荆州、交州、江东等地,根基稳固,且会向江东求援,后续进取荆州,依旧困难重重。”

谢安羽扇轻摇,颔首道:“元帅所言极是。明国经此一战,士气受挫,短期内难以再发起大规模进攻,我军可趁机休整,补充粮草军备,救治伤员,清点伤亡人数,同时派遣斥候,探查荆州明国大军的动向与江东援军的消息,待准备充分后,便一举进攻荆州,拿下南郡、江夏,打开进取荆州的门户。”

周辉、于谦、杜预三位军师也纷纷点头,提出了休整、补充军备、探查敌情等建议,诸将也纷纷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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