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开房门,一股混杂着皂角清香与女子幽兰体香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的陈设一如你离开时那般简陋,但气氛却已截然不同。那张结实的木制大床,此刻已经被铺上了干净整洁的被褥。而在床铺的中央,一道丰腴曼妙的身影,正以一种卑微而又虔诚的姿态,跪坐在那里。
是姬凝霜。
她已经安顿好了自己的母亲,此刻,正像一只最温顺的羔羊,等待着主人的归来与临幸。她依旧穿着那身朴素的蓝色棉布衣裙,但这简单的衣物,此刻却成了最能勾勒她极致肉体的画笔。衣料紧紧地绷在她那发育得惊世骇俗的丰满胴体上,将每一个诱人的曲线都毫不留情地暴露出来。她跪坐的姿态,让那对肥硕浑圆的蜜桃臀更显挺翘,臀肉被紧绷的裤子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仿佛随时都会撑破那层薄薄的布料。而她的上身微微前倾,这个动作使得她胸前那对波涛,更加沉甸甸地向前垂坠,将本就紧窄的衣襟撑到了极限。
她微微低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胸前和背后,遮住了她大半的脸颊,只露出了一截雪白优美的脖颈和一只泛着粉色的小巧耳朵。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由内而外,混合了帝王高贵与禁脔自觉,矛盾而又致命的暧昧气息。你缓步走到床边,那结实的床板因为你的体重而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这声响,如同信号。
跪坐在床上的姬凝霜,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没有抬头,只是将身体压得更低,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自己的顺从与期待。你没有立刻扑上去,而是在床沿边坐了下来。你伸出手,一条手臂环住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轻轻一揽,便将她那具充满了惊人弹性的、温热柔软的身体,带入了自己的怀中。
“唔……”姬凝霜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整个人如同没有骨头一般,软倒在你的怀里。她那急促呼吸的胸口,隔着两层衣物,紧紧地压在你的胸膛上,那惊人的柔软与份量,让你清晰地感受到了它们的存在。你抱着她,下巴轻轻地抵在她馨香的发顶,用一种仿佛只是在关心家常的、温柔得不可思议的语气,轻声问道:“岳母,没事吧?”
这句温和的问话,却是最残忍的杀招。它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姬凝霜心中那扇名为“羞耻”与“背德”的大门。她是在你的怀里,听着你用“丈夫”的口吻,关心着那个被你们联手击溃的“母后”。这让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对母亲的愧疚和对你更深崇拜的、病态的快感。她的身体在你怀中颤抖得更厉害了,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回答道:“有……有夫君在,一切都好。母后她她会明白的。”
你感受着她身体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你松开抱着她的手,转而用两根手指,捏住了她小巧而精致的下巴,不容置疑地,强迫她抬起头来,与你对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此刻写满了动情的潮红。那双曾经睥睨天下、不怒自威的凤目,此刻正水光潋滟,波光粼粼,里面倒映着的全是你的影子。她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不知是源于幸福,还是源于即将到来的、被彻底支配的极致羞耻。
你凝视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缓缓地低下头,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你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戏谑与无上威严的、恶魔般的低语,轻轻地说道:“陛下,该临幸臣妾了。”
…………
在她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在你的耳边,说出了一句足以颠覆整个大周国祚的、最卑微的誓言。
“夫君我……我要给你生个儿子……”说完,她便彻底脱力,如同一滩烂泥,瘫软在你的身下。
你看了看床上那具玉体横陈、昏死过去的绝美胴体,心中充满了对眼前这个女人独有的一种情感,你的女人已经不少,但姬凝霜似乎让你格外偏爱,也许这就是不打不相识,或者说缘分。你没有嫌弃她身上的狼藉,反而耐心地打来热水,像是在对待一件最珍贵的艺术品,仔细地为她擦拭干净了身体。你为她盖好被子,看着她那张在睡梦中都带着满足笑意的绝美睡颜,心中却毫无睡意。征服,是会让人上瘾的。而你的征服之路,才刚刚开始。
月上中天,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的地板上。你披上一件外衣,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门。夜风微凉,吹散了你身上残留的旖旎气息,也让你那颗因为征服而躁动的心,渐渐平复下来。你信步来到了星月楼的屋顶,这里是安东府的制高点,也是你事业的起点。
你负手而立,俯瞰着脚下的这片土地。远处的黑暗中,新生居的方向,依旧有零星的灯火在闪烁。那是高炉彻夜不熄的火焰,是工匠们为了赶制新的零件而在加班加点。那点点灯火,在这片沉寂的中古时代大地上,显得如此的渺小,却又如此的顽强。它们,是你亲手点燃,名为“希望”与“未来”的火种。
你心中豪情万丈,忍不住低声感叹道:“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只是,你眼中的“稻菽”,是那即将拔地而起的工厂与高楼。你口中的“英雄”,是那些正在用自己的双手,创造一个新世界的、平凡而又伟大的劳动者。
在楼顶吹了许久的风,你才转身下楼,准备回到卧室,搂着你那位已经彻底属于你的女帝,好好地休息一晚。然而,当你走到一楼的阴暗拐角处时,一道幽幽的身影,却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拦住了你的去路。
是太后,梁淑仪。她已经换下那身华贵的凤袍,穿上了一套素雅的便服,但眉宇间那股挥之不去的、属于上位者的威仪,依旧存在。只是此刻,这份威仪中,掺杂了太多的疲惫、不甘与恐惧。
“凝霜这孩子,心地太纯,我不相信你不会骗她。”她的声音沙哑,像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维持着自己作为母亲的、最后的尊严。
你看着她,笑了。那笑容,在阴影中显得有些玩味,也有些戏谑。
“骗子,是用谎言来欺骗别人的。”你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事实,“而我,从来只说真话。”
你向前走了一步,逼近她,那股属于雄性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
“比如,我知道你刚才在听我和凝霜欢好。”梁淑仪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瞬间收缩!你却仿佛没有看到她那副如遭雷击的表情,继续用一种近乎狎昵的、恶劣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道:“心痒难耐,所以睡不着,对吗?”
“你!”梁淑仪的老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羞愤与惊恐交织在一起,让她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你想说什么?”她色厉内荏地喝问道。
你看着她这副外强中干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女婿照顾丈母娘,听起来很正常,不是吗?”你继续用言语凌迟着她的尊严,“我那岳父去世十几年,您就没想过给自己找几个面首,解解闷?”
“放肆!”梁淑仪终于爆发了,但那声音却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哀家……哀家才不会……我不信任……任何人,尤其是枕边人!”
这,是她最后的防线。而你,就是要亲手摧毁它。
“倘若……”你缓缓地伸出手,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抚上了她那张虽然有了岁月痕迹,却依旧保养得宜的脸颊,“枕边人是我呢?”
这句话,如同恶魔的低语,彻底击溃了梁淑仪的灵魂。她呆住了,傻傻地看着你,脑子里一片空白。你不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你猛地一弯腰,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
“嗯!”梁淑仪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她的那点力气,在你钢铁般的臂膀面前,如同螳臂当车。她只是轻微地推搡了几下,便浑身无力地放弃了。绝望,如同潮水,将她彻底淹没。你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她的客房。
她闭上了眼睛,脸上满是屈辱的泪水。
“你之前就是这么玷污凝霜的?”她用最后的声音,问道。
“不一样。”你俯下身,在她耳边轻笑,“是她强迫我的。因为她发现,她的一切本事都不如我,所以只能在床上和我分个胜负。这不,就分出胜负了?”
这番骇人听闻的无耻言论,让梁淑仪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她沉默了许久,才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那你对我温柔些。我守寡十几年了,受不得太大力气。”她彻底投降了。
你看着身下这位曾经高高在上、执掌凤印的前朝太后,此刻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在你面前展露出了她最脆弱的一面。你心中的暴虐与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你淡然道:“小婿照顾丈母娘,自然是尽心尽力,无微不至。”
你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别怕。”你柔声说道,“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并没有输给我,你只是输给了自己的寂寞。”
说完,你伸出手,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充满了仪式感的动作,缓缓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她身上那件素雅便服的盘扣。
这句话,像是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她用“皇权”、“尊严”、“仇恨”构筑起来的层层铠甲,直抵她内心最深处、最不愿承认的软肋。守寡十几年,支撑着她的,是仇恨,是权力,是为女儿铺路的执念。但当夜深人静,当一切喧嚣都退去,那份如同毒蛇般啃噬着灵魂的、无边无际的寂寞,才是她真正的敌人。
梁淑仪的身体剧烈地一颤,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难以置信地看着你。她没想到,这个她恨之入骨的男人,竟然能一语道破她隐藏了十几年的、最大的秘密。
今夜,注定无眠……
潮起潮落……
“我只是恐惧你那神鬼莫测的能力。”她疲惫靠在你的胸膛上,像是在对你倾诉,又像是在对自己解释,“我明白,凝霜那孩子,根本把握不了你。再加上你之前屡次拒见,驳了哀家的面子,哀家才……才一心想要除掉你。”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当哀家看到那本《时要论》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你这样的好苗子,若不能为朝廷所用,就绝不是朝廷以后还能招安的对象了。好在你暂时还不想造反。”
“凝霜她是你的女人了。或许月舞那孩子,也是?”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最后,她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充满了卑微与希冀的眼神看着你。“哀家……不,我还是不放心。今日我与你有了这夫妻之实,你……你能否看在这一时夫妻的份上,给凝霜,给月舞给我们娘仨,一条活路?”你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生出几丝怜悯,道:“我真没有想过伤害凝霜,更不可能伤害月舞,现在也不可能伤害你,淑仪。”
夜色,是最好的遮羞布,也是最能滋生秘密的温床。在这间简陋的客房里,一场足以颠覆一个皇朝,最背德的征服,在温柔的假象下,落下了帷幕。梁淑仪像一只被暴风雨打湿了翅膀的凤凰,疲惫而又温顺地蜷缩在你的怀中。她那具成熟丰腴的身体,还残留着事后的余韵,微微地颤抖着。被压抑了十几年的欲望,一旦被你用最体贴的方式点燃,便以燎原之势,将她所有的尊严、骄傲与仇恨,都焚烧得一干二净。
她将脸埋在你的胸膛,贪婪地呼吸着你身上那股充满了阳刚之气的、让她感到无比安心的味道。她知道,她完了。从身体到灵魂,都彻底沦陷在了这个魔鬼般的男人怀里。你抱着她,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那依旧光滑紧致的背脊。那细腻的触感,让你心中充满了将一件完美艺术品占为己有的满足感。你感受着她情绪的平复,这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像是一柄重锤,敲碎了她心中最后一块名为“皇权”的基石。
“至于未来如何,那是不一定的事情。”
你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梁淑仪的身体微微一僵,她从那片刻的温存中惊醒,未来的不确定性,让她再次感到了恐惧。她下意识地抓紧了你的手臂,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浮木。你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继续说道:“你也好,凝霜、月舞也好,在京城都要首先保护自己。至于做什么,我不在乎。”
你停顿了一下,让她有时间去消化这句话里蕴含的庞大信息量。然后,你才用一种近乎轻蔑的语气,彻底打碎了她的幻想。
“就算你今天憎恨我夺了凝霜,还偷着把你收了,也不过就是派兵来剿灭我罢了。我大不了,带着新生居的人,继续往更偏僻的地方跑。”这句话,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入了梁淑仪的灵魂深处。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你。在她穷尽一生的认知里,调动千军万马,踏平一方势力,是皇权最至高无上、最无可匹敌的手段。可是在你口中,这足以让任何江湖门派闻风丧胆的雷霆之怒,竟然只是一件可以让你“带着人跑路”无足轻重的小麻烦?
这一刻,她才真正发自内心地理解了,你们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那不是武功高低的差距,不是权谋深浅的差距,而是一种维度的差距。她还在棋盘上为了一个格子拼得你死我活,而你,早已跳出了棋盘,将整个天下,都当成了你的游乐场。看着她那张因为震惊而失语的脸,你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你决定,要将她的世界观,彻底打碎,然后,再按照你的喜好,重新拼接起来。
“你们这些生活在宫里的女人,勾心斗角的层次太低了。”你的话语,带着一丝悲悯,像是在可怜一群坐井观天的青蛙,“皇帝也好,太后也好,没人拥戴,也只不过是两个会点武功的可怜女人罢了。”
“可怜女人?”梁淑仪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她,母仪天下的大周太后,她,君临天下的女帝女儿,竟然只是两个可怜女人?
“不然呢?”你反问道,手指轻轻划过她丰腴的波涛,那轻佻的动作,让她浑身一颤,“你们的权力,来自于那把龙椅,来自于那座皇宫,来自于那套已经腐朽的礼法。可一旦离开了这些,你们还剩下什么?你们会种地吗?会织布吗?会打铁吗?你们创造过一粒米,一寸布吗?”
“你们所谓的权谋,不过是在一个封闭的小小酱缸里,互相倾轧,争夺着皇帝那点可怜的宠爱,或是朝臣那点虚伪的效忠。你们的眼睛,永远只盯着紫禁城里那四四方方的天。你们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力量,源自于何处。”
你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无情的刻刀,将她引以为傲的身份、地位、权谋,一层层地剥开,露出了内里那苍白而又虚弱的本质。她无力反驳,因为她发现,你说得全都是对的。就在她心神失守,世界观摇摇欲坠之际,你终于抛出了你为她准备的、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一课。
“所以,月舞上次去书社砸我的场子,被我夺了清白之后,我就把她扣下来,做了几个月的伙计。”这句话,你说得轻描淡写,就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听在梁淑仪的耳中,却不亚于晴天霹雳!
“你……你……说什么?!”她猛地从你怀中挣脱,坐起身来,死死地盯着你,眼中满是惊骇与愤怒,“你……你把月舞她……”
“我收了她。”你平静地承认了,然后补充道,“不止一次。”
“畜生!”梁淑仪尖叫着,扬起手就要向你打来。但她的手腕,却被你轻易地抓住。你稍一用力,便将她重新拉回了怀中,牢牢地禁锢住。
“别急着骂。”你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微笑道,“你该庆幸,是我睡了她。不然,她这辈子,都只是一个养在深宫里,不知人间疾苦的废物。”
“我让她在书社扫地、擦桌子、搬书、算账。让她亲眼看看,那些最底层的百姓,是为了几文钱,如何奔波劳碌。让她亲耳听听,那些泥腿子,在吃不饱饭的时候,骂的不是别人,正是她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姐,是你们大周朝廷的皇帝!”
“我让她学会了吃苦耐劳,教会了她用底层人的思考逻辑,去解决底层人的苦难。只有站在泥地里,才能真正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只有亲手触摸过贫穷,才能真正懂得,百姓需要的是什么。”你顿了顿,看着已经彻底呆住的梁淑仪,用一种充满了优越感的、导师般的口吻,做出了总结。“现在,她一个人,就能撑起整个书社的运转。她处理那些琐碎的民事、商事,比你朝堂上任何一个饱读诗书的状元郎,都要清醒,都要有效率。”
你松开了对她的禁锢,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
“所以,我才说,你们把她带回去。让她这双看过世界的眼睛,去帮你们看看,你们的朝堂,到底已经烂到了什么地步。让她这个懂得了‘民心’为何物的脑袋,去给你们当真正的幕僚。这,比你找那帮只知道之乎者也的腐儒,要看得清一百倍。”梁淑仪彻底沉默了。愤怒、屈辱、震惊、悲哀种种情绪在她心中翻涌,最后,却都化作了一片空洞的茫然。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她用尽一生去守护的女儿,被这个男人用最卑劣的方式玷污了。可这个男人,却又用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方式,将她的女儿,打造成了一个她梦寐以求,却又永远培养不出来的真正“人才”。这是一种何等荒谬,又何等讽刺的现实?
她看着你,这个毁了她一切,却又给了她一条全新道路的男人。她知道,从今往后,她和她的女儿们,都将成为这个男人手中的提线木偶。而她们,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因为,线,就在她们自己手中。是她们,心甘情愿地,将自己,交给了这位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