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昀靠在冰凉的亭柱上，心脏还在为那朵含苞待放的玉兰花暗号而狂跳不止。
柳姬姐姐竟然冒险出宫了！
是专门为了找我吗？
想到这里书昀顿时感觉心里甜蜜蜜的，书昀感受到了柳姬姐姐的关系。
自己这么久没有去见柳姬姐姐了，她担心我。
嘴角咧开一丝微笑。
要带什么礼物呢？
直到晚上，她的好心情才戛然而止。
王言安静地坐在她对面，蒙着丝巾的脸微微侧着，似乎在感受书昀高涨的情绪。
他摸索着，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推到书昀面前。
“书昀小姐…喝水…”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笨拙的关心。
书昀看着那杯水，又看了看王言那纯净无邪的脸庞，她端起水杯，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依旧有些刺痛的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舒缓。
就在这时，王言忽然开口了，语气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强势。
“书昀小姐…”
“嗯？” 书昀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今晚…还要练琴。” 王言说道，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
书昀一愣，随即涌起一股无力感：“圣男大人，今天…太累了，改日吧。”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柳姬姐姐，哪还有心思练琴。
“会扰民的，圣男大人什么时候这么勤奋了。”
“不行。” 王言却异常坚持，他微微前倾身体，蒙着丝巾的脸“看”向书昀的方向，“琴艺比拼…很重要。而且…书昀小姐白天教我的方法…很有效。”
“其实没有琴也能练。”
书昀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白天那不堪回首的“教学方法”被他如此直白地提起，让她羞愤欲死。
“你…你胡说什么！” 书昀的声音带着愠怒。
王言却仿佛没感受到她的怒气，继续用他那单纯又固执的语气说道：“不是胡说。书昀小姐…用嘴巴…教我弹琴…很舒服…也很有用。”
他似乎在努力回忆和描述那种感觉，“我…我能感觉到…书昀小姐的…教导我…的时候…我的手指…就会自己动…弹对地方…”
“住口！” 书昀猛地站起身，又羞又怒，恨不得立刻堵上他的嘴。
怎么能如此平静地说出这种…
然而，王言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书昀的怒火，让她浑身冰凉。
“而且…书昀小姐…” 王言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敏锐，“琴艺比赛的时候…是可以有侍女进去服侍的…对吧？”
“到时候…书昀小姐…可以假扮成我的侍女…混进去…” 王言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书昀的心上，“然后…在比赛的时候……书昀小姐…就可以像白天那样…用嘴巴…教我…”
书昀的心猛地一跳，这...
“所以…” 王言的声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意味，“现在…我们就要开始…习惯。”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索着站起身，朝着书昀的方向走来。
“习惯…书昀小姐…用嘴巴…教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近，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习惯…我…在书昀小姐的嘴里…弹琴…”
书昀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心脏狂跳：“不…不行！这…这太荒唐了！圣男大人，你…”
“为了赢。” 王言打断了她，语气异常坚定，甚至带着一丝书昀从未听过的，属于男性的强硬，“为了书昀小姐想救的人…也为了…我答应过要保护的人…书昀小姐…必须习惯。”
“为了赢”这三个字，如同最锋利的针，瞬间刺穿了书昀所有的抗拒和羞耻。
柳姬姐姐苍白痛苦的面容、那朵含苞待放的玉兰花、以及王言那句“我答应过要保护她”的承诺，如同沉重的枷锁，牢牢地套在了她的身上。
是啊…为了赢…为了柳姬姐姐…这点羞耻…又算得了什么？白天不也…做过了吗？而且…他说的没错…比赛时，这可能是唯一能提升胜利概率的方法…这...
书昀推拒的力道，在王言那句“为了赢”和“必须习惯”面前，瞬间如同冰雪消融，变得软弱无力。
她这样一个自幼习武、身手矫健的成年女子，此刻面对王言这个看似瘦弱的少年，竟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虚弱感。
是心理上的枷锁太重。
还是…白天那番“教学”带来的某种隐秘的臣服感在作祟？
就在她心神剧震，力道松懈的刹那，王言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他伸出手，带着柔弱的力道，捧住了书昀的脸颊。
书昀的身体瞬间僵硬。
“书昀小姐…张嘴…”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命令般的温柔。
书昀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仿佛脱离了控制。
在王言手指的引导下，她的嘴唇如同被催眠般，微微开启了一条缝隙。
下一刻，那熟悉的...
书昀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眼睛瞬间睁大！
“习惯它…书昀小姐…” 王言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和不容置疑的坚持，“就像…习惯琴弦一样…”
书昀被迫仰着头...
王言笑了，“书昀小姐真是，乖巧呢。”
王言的手轻柔的抚摸过书昀的头顶，安抚她慌张的情绪。
“书昀小姐我不会伤害你的请你信赖我一点好吗，我会替那个人好好疼爱你的。”烛火最终熄灭，王言勾下腰认真的对书昀承诺着自己的真心。
书昀抬头幽暗的环境下，看着努力的表达着自己真心的王言。
不知为何她的心湖再次动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