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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7月,我们一行五人进入阿里无人区,寻找传说中的古格王朝银眼洞。

当地向导次仁警告我们:“洞里的银眼佛像,会模仿人的声音。”

第三天深夜,对讲机突然传来队长清晰的求救:“救我...我在营地北面的悬崖...”

我们冲出去找了一夜,最后却在队长睡袋里找到他冰冷的尸体——

他的牙齿间塞满了黑色头发,耳道里长出细小的银色菌丝。

而那个一直和我们同行的“队长”,此刻正从帐篷缝隙里盯着我们微笑...

它的眼睛,像两枚融化的银币。

2015年7月15日,我们踏上了阿里这片土地。天蓝得吓人,云层低得仿佛伸手就能扯下一块。空气里弥漫着干牛粪和尘土混合的气味,吸进肺里,带着点辛辣。我们这支小队,五个人,来自天南地北,被一个共同的执念牵引到这里——寻找古格王朝遗址深处,那个只存在于零星藏文古籍和边境传说里的“银眼洞”。

领队是老陈,四十多岁,经验丰富的野外考古工作者,脖子上一道陈年疤痕在高原紫外线下显得更狰狞了些。队员有我,负责记录和摄影;小王,体力担当,傻大胆一个;赵教授,头发花白的历史学者,眼神里总闪烁着近乎狂热的求知光;还有小孟,我们的队医,心思细腻的南方姑娘。

在札达县最后补充物资时,我们雇了次仁做向导。他是个典型的藏族汉子,脸颊上是两团厚重的高原红,话不多,眼神像鹰一样锐利。出发前那晚,围着篝火喝酥油茶,次仁沉默地拨弄着火堆,突然冒出一句,用生硬的汉语:

“那个洞,你们最好别去。”

火光在他脸上跳动,明暗不定。

“为什么?”赵教授推了推眼镜,身体前倾。

次仁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扫过我们每一张脸:“洞里,有‘银眼佛’。它不是石头,它会……学人说话。”

一阵冷风恰好刮过,吹得火星四溅。小孟下意识地往我这边靠了靠。

“学人说话?”小王嗤笑一声,“回声吧?要么是风声,说得这么玄乎。”

次仁缓缓摇头,不再解释,只是低声用藏语念了句什么,像是经文。那晚之后,他再没提过这事,但那句话,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我们每个人心湖的深处,漾开一圈不易察觉的涟漪。

前往遗址核心区的路比想象中更难。所谓的路,不过是车辙印和牲畜粪便混杂的痕迹。四周是望不到头的土林,风化的岩石以各种诡异的姿态矗立着,像沉默的巨人,又像某种巨兽的骸骨。太阳毒辣,晒得头皮发烫,但风一吹,又冷得人直打哆嗦。海拔已经过了五千米,每走一步都像拖着铁镣,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抗议着稀薄的空气。

一连两天,我们按照地图和赵教授整理的线索,在庞大的遗址群和错综的土林峡谷间穿梭,一无所获。疲惫和焦躁开始像瘟疫一样蔓延。晚上扎营后,除了此起彼伏的鼾声,几乎听不到别的交流。

第三天,情况有了转机。在一处断壁下避风休息时,小王眼尖,发现了一块半埋在沙土里的石刻残片。赵教授扑过去,小心翼翼地清理掉泥土,手电光下,残片上露出了一个模糊的、线条奇特的图案——一个眼睛的轮廓,瞳孔的位置,镶嵌着一小片早已失去光泽、但确凿无疑是金属的东西,带着细微的、螺旋状的纹路。

“银眼……是银眼的标志!”赵教授声音颤抖,激动得差点把残片掉在地上。

这个发现极大地鼓舞了士气。我们以发现残片的地方为中心,扩大了搜索范围。果然,在日落前,次仁在一面巨大的、仿佛被刀劈开的岩壁下,发现了一道极其隐蔽的裂缝。裂缝狭窄,仅容一人侧身通过,里面黑黢黢的,向外渗着阴冷潮湿的气息。

就是这里了。毫无疑问。

当时天色已晚,我们决定在裂缝外扎营,养精蓄锐,明天一早进洞。那晚的营地,气氛有些怪异。找到目标的兴奋褪去后,一种莫名的压抑感笼罩下来。是因为这裂缝散发出的寒气?还是次仁那句警告,终于在寂静中开始发酵?

夜里,我睡得极不安稳。帐篷外风声呜咽,听起来不像风,倒像是无数人在低声啜泣。中间我被一泡尿憋醒,迷迷糊糊坐起来,帐篷拉链拉开一半,外面清冷的月光把土林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像一群张牙舞爪的鬼怪。我打了个寒颤,赶紧解决完,缩回睡袋。就在意识即将再次模糊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从那裂缝的方向,传来一阵极其细微的、像是有人用指甲轻轻刮擦岩石的声音。

嗤……嗤……

很轻,断断续续。

我屏住呼吸,仔细去听,那声音又消失了。只有风声。是错觉吧,太累了。我这样告诉自己,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7月18日,我们整理好装备,头灯、绳索、相机、对讲机,依次钻进了那条裂缝。裂缝内部比想象中深得多,也复杂得多。它向下倾斜,通道时宽时窄,岩壁湿滑,布满黏糊糊的苔藓类东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像是铁锈混合着古老尘土,又隐约带点檀香木腐朽的气味。头灯的光柱在绝对的黑暗中显得微不足道,只能照亮眼前一小片区域,光线之外,是浓得化不开的墨色。

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前方豁然开朗。我们进入了一个巨大的洞窟。

手电光和头灯一起向四周扫去。

洞窟呈不规则的圆形,穹顶很高,隐没在黑暗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洞窟中央,一尊几乎与穹顶齐高的佛像。

它和我们见过的所有佛像都不同。材质似乎是某种黑色的石头,打磨得异常光滑,反射着我们微弱的光源,泛着幽冷的光泽。佛像的坐姿也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不是常见的慈悲或威严,而是一种僵硬的、笔直的盘坐,双手放在膝上,指尖奇长。而它的面部……

没有鼻子,没有嘴巴。整张脸上,只有一只巨大的、几乎覆盖了整张脸的眼睛。

那眼睛是镶嵌进去的,材质像是某种银白色的金属,但又不是纯粹的银色,里面仿佛有流动的、浑浊的光泽。瞳孔的位置,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色漩涡,盯着它看久了,竟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仿佛灵魂都要被吸进去。

“银眼佛……”赵教授喃喃自语,声音在空旷的洞窟里激起微弱的回音。

我们都被这尊佛像震慑住了,一时间没人说话。洞窟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我们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偶尔从洞顶滴落的水声——嗒,嗒,嗒。

“这玩意儿……真邪门。”小王低声说,打破了寂静。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声音,突然钻进了我的耳朵。

很轻,很模糊。

像是一个人的低语。

我猛地转头,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是洞窟一侧的黑暗角落。头灯照过去,只有凹凸不平的岩壁。

“谁?”老陈显然也听到了,厉声喝道,同时举起了手中的强光手电。

光束刺破黑暗,那里空无一物。

“是不是……回声?”小孟的声音带着哭腔。

“不像。”次仁的声音干涩,他紧握着腰间的藏刀,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黑暗,“它开始了。”

那低语声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但我们都听到了,那不是幻觉。

我们在洞窟里小心翼翼地探查了一圈,除了那尊邪异的银眼佛像,没有发现其他明显的人工造物,也没有找到其他出口。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仿佛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正贴在我们背后,冰冷地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不敢久留,我们决定原路返回。退出洞窟,重新钻进狭窄的裂缝通道时,那种压迫感才稍微减轻了一些。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回到营地,已是下午。每个人都心事重重,沉默地整理着装备,或是准备简单的晚餐。老陈作为领队,试图活跃气氛,但效果寥寥。他自己脖子上那道疤,在傍晚的光线下,颜色似乎也深了些。

夜里,我躺在睡袋里,辗转反侧。白天的经历在脑海里反复播放——那尊银眼佛,那诡异的低语,次仁凝重的表情……还有,我总觉得,我们离开时,好像少了一个人?不,人数是对的。是错觉吗?那种细微的、不协调感,像一根刺,扎在心头。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

刺耳的电流嘶声猛地撕破了营地的寂静!

紧接着,我们每个人放在枕边的对讲机,同时响了起来。里面传出的,是老陈那熟悉、此刻却充满了极致惊恐和痛苦,甚至有些扭曲变调的声音,中间夹杂着剧烈的、仿佛肺都被喘破的呼吸声:

“救我……我在……我在营地北面的悬崖……快……快来……”

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沙沙”的忙音。

一瞬间,我的血液都凉了。

营地北面的悬崖?那里离我们扎营的地方有将近一公里,而且地形复杂,遍布深沟。老陈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们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没有时间细想!

“老陈出事了!”小王的吼声从隔壁帐篷传来。

我们剩下四个人,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出了帐篷,抓起手电筒和必要的工具,甚至来不及多穿件衣服,就朝着北面悬崖的方向发疯般冲去。

夜黑得像墨,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手电光在无边的黑暗中剧烈摇晃,只能照亮脚前一小片崎岖的地面。我们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老陈的名字。

“老陈——!”

“队长——!你在哪儿?”

回应我们的,只有呼啸的风声,和土林间传来的、我们自己呼喊的回声。那回声扭曲着,变形着,听起来格外瘆人。

“那边!悬崖边!”次仁眼尖,指着前方。

我们冲过去,手电光集中照向悬崖下方。陡峭的岩壁,深不见底的黑暗,什么也没有。我们又沿着悬崖边缘搜寻,呼喊,每一个阴影都不放过。没有,哪里都没有老陈的影子。

恐惧和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淹没上来。他在哪里?对讲机里那声音……

找了大半夜,每个人都筋疲力尽,嗓子喊哑了,心也沉到了谷底。次仁建议先回营地,天亮了再找,这样盲目搜寻太危险。

拖着灌了铅的双腿,我们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营地。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帐篷还保持着我们冲出去时的样子。老陈的帐篷拉链开着一条缝。

小王走在最前面,大概是抱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想看看老陈是不是已经自己回来了。他嘴里念叨着:“头儿,你可别吓我们……”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猛地掀开了老陈的帐篷门帘。

手电光柱瞬间打了进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小王发出半声短促的、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吸气声,后续的声音硬生生断在了喉咙里。他整个人僵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掀着门帘的手定格在半空,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跟在他身后,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到了帐篷里的景象。

老陈。

他就在里面。好好地躺在自己的睡袋里,看起来像是从未离开过。

但是,他的脸色是一种死寂的、毫无生气的青灰色。眼睛圆睁着,瞳孔扩散,凝固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混合了极致惊骇和某种……空洞的神情。他的嘴巴微微张着,借着黎明的微光和手电筒,我能清晰地看到——

他的牙齿间,塞满了浓密的、湿漉漉的黑色长发!那些头发纠缠着,像是活物般,甚至有几缕从他的嘴角耷拉出来。而他的耳道里,竟然生长出一些细小的、银白色的菌丝状物体,在光线照射下,反射着微弱而诡异的金属光泽。

他死了。显然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那昨晚……用对讲机向我们求救的……是什么?

一股无法言喻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停止呼吸。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旁边我们住宿的那个大帐篷。

帐篷的帆布壁上,靠近地面的地方,不知何时,被人从里面,掀起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缝隙后面,有一只眼睛。

那只眼睛,我熟悉,那是老陈的眼睛。

可此刻,那只眼睛里,没有任何求救,没有任何痛苦,只有一种冰冷的、机械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好奇的……打量。

更恐怖的是,那只眼睛的瞳孔,不再是正常的深褐色。它们像是在高温下熔化的金属,呈现出一种流动的、污浊的银白色,就像……就像洞窟里那尊银眼佛的眼睛!

它在缝隙后面,静静地盯着我们,盯着站在老陈帐篷前,如同三尊泥塑的我们。

然后,那只眼睛微微弯了一下。

它在笑。

……

时间过去很多年了,我至今仍无法在夜晚安心使用对讲机。每一次电流的嘶声,都会让我如同惊弓之鸟。而我更害怕的,是任何狭窄的缝隙,帐篷的接缝、门缝、甚至衣柜的缝隙。我总忍不住去想,在那片黑暗之后,是否也贴着一只正在融化的银眼,无声地,等待着下一次……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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