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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闷哼一声,指节抵着心口弯下腰,黑白交织的守心纹在胸膛下起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冰碴似的痛感,像有无数细针在扎刺心脉。吴邪慌忙扶住他的胳膊,指尖触到的皮肤凉得吓人:“小哥!撑住!”

“别碰他!”解雨臣突然出声,手里捏着张刚画好的符咒,“这纹路和封印是同根,强行剥离只会让他心口崩裂。”话音未落,地面的封印纹路突然剧烈闪烁,黑白二色像要拧成麻花,张起灵胸口的纹路也跟着翻涌,黑气瞬间压过白光,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胖子突然拍了下大腿,从背包里翻出个用油布裹着的铁盒:“天真,还记得咱们在秦岭神树捡的那截雷击木吗?当时老痒说这玩意儿克邪祟!”他扯开油布,里面的木块还带着焦痕,刚靠近封印,就被纹路里窜出的白光吸了过去,“滋啦”一声,木块上腾起青烟,地面的纹路竟裂开道细缝。

张起灵猛地抬头,胸口的纹路突然发烫,他一把抓过吴邪手里的玉佩——那枚曾粘在白泽神印上的玉佩此刻泛着微光。“阳气引它,玉佩镇它。”他声音沙哑,将玉佩按在自己心口的纹路中心,同时握住镇渊剑的剑柄,将体内仅存的阳气顺着剑身渡向地面封印。

“我来帮你!”吴邪立刻咬破指尖,将血滴在玉佩上,胖子和解雨臣也围过来,一人按住张起灵的肩膀稳住他的身形,一人不断往封印上贴符咒。符咒遇白光即燃,化作金色粉末融入纹路,原本紧绷的纹路终于松动,黑白二色开始分离。

突然,地面的细缝里传出沉闷的震动,白泽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清晰了许多:“左三右二,刺纹路交汇点!”张起灵眼神一凝,镇渊剑脱手而出,白光直射封印左下角与右上角的交叉处,剑刃没入岩层的瞬间,整个封印炸开漫天光屑。

心口的守心纹骤然收紧,张起灵眼前一黑,却感觉有股熟悉的阳气从地面涌来,顺着指尖爬向心口——是白泽的气息!黑白纹路在这股阳气冲击下开始瓦解,黑气像退潮般褪去,最后只剩一道浅浅的白痕留在心口,随着心跳轻轻发亮。

岩层下传来石块滚动的声响,接着是重物落地的闷响。胖子抄起工兵铲挖了两下,很快露出一只沾着泥土的手。“找到了!”他大喊着加快动作,片刻后,浑身是伤的白泽被拖了出来,胸口的神印已经消失,只剩一道和张起灵心口相似的白痕。

白泽咳了两声,睁开眼看见张起灵,虚弱地笑了:“幸好你没傻到跟着我疯下去。”张起灵蹲下身,指尖碰了碰他胸口的白痕,两道纹路同时亮起微光。

吴邪递过水壶,看着地面愈合的封印痕迹松了口气:“得亏这纹路没真把小哥的心脉绑死,不然咱们真得刨开这山救白泽。”解雨臣收起符咒,踢了踢旁边的雷击木残渣:“是守心纹本就分阴阳,白泽的阳纹没碎,才能借着封印共鸣破了阴煞。”

胖子往背包里塞着剩下的工具,咂咂嘴:“管它怎么破的,活着就行!回去先整顿火锅,胖爷的胃都快被这破地方的土腥味腌透了。”

张起灵站起身,望着远处渐亮的天色,心口的白痕暖融融的,像揣着一小块阳光。白泽被胖子架着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这纹路,不用再守了。”他点点头,目光扫过身边的四人,眼底终于有了些许温度。

白泽刚被胖子架着起身,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响——解雨臣直挺挺地晃了晃,手里的缠丝匣“啪”地掉在地上。吴邪眼疾手快扶住他,才发现他后背的衣服早被煞气烧出了几个破洞,皮肤下隐隐透着黑气,嘴唇白得像纸。

“小花!”吴邪慌了神,解雨臣却摆了摆手,靠在岩壁上喘着气:“别吵,刚才贴符咒时被煞气反噬了,没大事。”话虽这么说,他刚想撑着站起来,腿一软又跌了回去。

张起灵蹲下身,指尖按在他后心,一缕阳气缓缓渡了过去。解雨臣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黑血,脸色总算好了些:“早说不用你渡阳气,你自己心口的纹路刚稳住。”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个小巧的瓷瓶,倒出一粒红色药丸咽下去,“我带了护心丹,撑得住。”

白泽看着他后背的伤,皱了皱眉:“是我失控时震的?”解雨臣挑眉笑了笑,虽然脸色还白着,却依旧是那副从容模样:“不然呢?你那对黑翼扇得挺有劲,差点把我扇进深渊底。”

胖子从背包里翻出件干净的外套扔过去:“赶紧穿上,别硬撑了,你这细皮嫩肉的,再吹点风该感冒了。”解雨臣接住外套,慢条斯理地穿上,还不忘整理了一下衣领:“胖爷倒是有心,就是这外套太丑,影响我形象。”

几人正说着,地面突然又轻轻震动了一下,那道愈合的封印纹路再次亮起微光,不过这次只有纯净的白色。张起灵心口的白痕也跟着亮了,他伸手摸了摸,转头看向解雨臣:“你的伤,得尽快找地方处理。”

解雨臣点点头,扶着吴邪的胳膊站起来:“前面应该有个废弃的村落,我记得地图上标过,先去那里落脚。”他顿了顿,看向白泽,“你胸口的神印没了,煞气还会不会反扑?”

白泽摸了摸胸口的白痕,又看了眼张起灵:“有他这道阳纹镇着,暂时不会。不过……”他话没说完,就被胖子打断:“别不过了,先去村落再说!胖爷我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躺会儿,再吃口热的!”

几人互相搀扶着往村落走,解雨臣走在中间,虽然脚步还有些虚浮,却依旧时不时叮嘱吴邪注意脚下的碎石,提醒胖子别把背包里的压缩饼干压碎了。张起灵走在最后,看着前面三人的背影,心口的白痕暖融融的,手腕上的守心纹早已淡得几乎看不见,只剩下一道浅浅的印记,像个温柔的约定。

走到村落入口时,解雨臣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深渊方向:“那道封印,以后不会再出问题了吧?”张起灵望着他,轻轻点头:“有我和白泽的纹路在,不会。”解雨臣笑了笑,转身推开一间废弃木屋的门:“那就好,进去看看能不能生火。”

五人相互搀着往山外走,脚下是仅容一人通过的窄道,左侧是直坠谷底的悬崖,右侧岩壁上布满尖锐的石棱,风裹着碎石碴子往脸上刮,疼得人睁不开眼。

解雨臣走在中间,左边扶着吴邪,右边被白泽搀着,后背的伤被风一吹,疼得他指尖发颤,却仍强撑着指挥:“胖爷你走前面探路,注意脚下的松动石块,小哥断后,盯着身后的岩壁。”

胖子“哎”了一声,举着工兵铲敲了敲前方的路面,刚迈出去一步,脚下的石块突然“咔嚓”一声裂了,整个人往下滑了半尺,幸好他及时用铲柄卡住石缝,才没掉下去。“我靠!这路是纸糊的?”胖子骂了一句,吴邪赶紧伸手拽他:“稳点!别晃!”

张起灵立刻上前,一脚踩住胖子旁边的岩石,弯腰抓住他的背包带,硬生生把人拉了上来。“谢了小哥!”胖子抹了把冷汗,刚站直,就听见身后传来“哗啦”一声——右侧岩壁上的石棱掉了一大块,直砸向解雨臣。

“小心!”白泽猛地将解雨臣往怀里一带,石块擦着解雨臣的肩膀砸在地上,碎成了好几块。解雨臣喘了口气,摸了摸被擦红的肩膀:“谢了,反应够快。”白泽笑了笑,刚想说什么,脚下突然一空,两人同时往悬崖边滑去。

吴邪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解雨臣的手腕,张起灵则伸手拽住了白泽的胳膊,胖子在旁边用工兵铲顶住两人的后背,四人瞬间形成了一个拉扯的架势。“撑住!”张起灵沉声道,将白泽往回拉了拉,白泽趁机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岩壁上的藤蔓,才稳住身形。

解雨臣被吴邪拽着,半个身子悬在外面,往下看是云雾缭绕的谷底,风刮得他头发乱飞。“天真,你抓紧点,我手快麻了。”解雨臣咬着牙说,吴邪额头上全是汗:“我没松!小哥,你先把白泽拉上来,再过来帮我!”

张起灵点点头,先将白泽拉回窄道,然后转身伸手,一把抓住了解雨臣的另一只手,两人合力将他拉了上来。解雨臣瘫坐在地上,后背的伤口裂开了,渗出血来。“得赶紧找地方处理伤口,再走下去,别说小花了,咱们几个都得交代在这儿。”胖子喘着气说。

张起灵望了望前方,突然指向不远处:“那里有个山洞。”几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一个隐蔽的山洞,被藤蔓挡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走!去山洞里躲躲!”吴邪扶起解雨臣,五人再次相互搀扶着往前走,这次走得更慢了,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好不容易走到山洞门口,胖子推开藤蔓,刚要进去,就听见山洞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

“有东西?”白泽警惕地看向洞口,张起灵握紧了镇渊剑,慢慢走了进去。山洞里很暗,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那声响越来越近,突然,一道黑影从里面窜了出来,直扑向最前面的张起灵。

黑影扑来的瞬间,张起灵挥剑格挡,镇渊剑白光乍现,却在触到黑影时“嗡”地一声震颤——那黑影竟是由浓黑煞气凝聚而成,剑刃穿透过去,竟像扎进了棉花里,半点伤不到它。

“是守印者的残煞!”白泽脸色骤变,刚想上前帮忙,胸口的白痕突然刺痛,之前被压制的煞气竟顺着血脉翻涌上来,他猛地咳了一声,指尖沾了点黑血。解雨臣扶着他往后退,自己后背的伤口也裂开了,黑血浸透了外套,眼前阵阵发黑,却仍强撑着从缠丝匣里甩出银线,缠住黑影的四肢:“胖爷,帮我拽住!”

胖子刚应了一声,脚下的地面突然塌陷,他和吴邪同时往下坠了半尺,幸好抓住了旁边的石笋才稳住。“这破洞要塌了!”胖子嘶吼着,却看见更多黑影从洞壁的缝隙里钻出来,密密麻麻像一群黑虫,直扑向几人。

张起灵一剑劈开眼前的煞气,却发现黑影越杀越多,手腕上淡去的守心纹竟又开始泛黑,顺着手臂往心口爬。“阳气被它们吸走了!”他闷哼一声,转头看见吴邪正被一只黑影缠上脚踝,黑煞气顺着裤腿往上窜,吴邪疼得直咧嘴,却还在拽着解雨臣的胳膊不让他倒下。

解雨臣的银线已经被煞气腐蚀得发黑,他咬着牙想再甩出去,却眼前一黑,直直往塌陷的洞口倒去。白泽眼疾手快拽住他,自己却被身后的黑影扑中后背,黑煞气瞬间钻进伤口,他浑身一颤,眼底竟又泛起了黑茫:“别碰我……我要控制不住了……”

“白泽!”张起灵纵身跃到他身边,将镇渊剑插进两人中间的地面,白光撑起一道屏障,暂时挡住了黑影。可屏障外的煞气越聚越浓,山洞顶部的石块开始“簌簌”往下掉,砸在屏障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白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暗。

吴邪扶着解雨臣靠在石笋上,解雨臣从怀里摸出最后一瓶护心丹,倒出两粒塞进嘴里,又递了一粒给吴邪:“给白泽……他撑不住了。”吴邪刚要过去,就看见白泽突然推开张起灵,眼底的黑茫彻底覆盖了清明,竟伸手抓住了一只黑影,往自己嘴里塞去——他想以自身为容器,吞下所有煞气!

“你疯了!”张起灵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可白泽的力气大得惊人,胸口的白痕和张起灵心口的纹路同时剧烈闪烁,黑白二色疯狂交织,山洞里的煞气像是被牵引般,全往两人身上涌去。

“我过去能打败!”白泽嘶吼着,眼底黑茫翻涌,却硬生生逼出一丝清明,“现在也能!”他猛地挣开张起灵的手,转身扑向最浓的那团煞气,双手抓住黑气往自己胸口按——神印残留的位置突然亮起一道白光,竟真的将煞气往里面吸。

张起灵瞳孔骤缩,刚要上前阻拦,却被白泽回头喝住:“别过来!这煞气我熟!当年能封它一次,现在就能再封一次!”话音未落,他胸口的白光突然暴涨,将周身的煞气都卷了过来,整个人像个发光的黑洞,不断吞噬着洞内的黑煞。

解雨臣靠在石笋上,看着这一幕,突然眼前一亮:“是神印的残留之力!他在借神印的底子,反向吞煞!”他挣扎着掏出最后一叠符咒,递给吴邪:“把符咒贴在小哥的剑上,让他用阳气引着白泽的白光,把煞气往洞外逼!”

吴邪立刻接过来,跑到张起灵身边,将符咒一张张贴在镇渊剑上。张起灵心领神会,握紧剑柄,将全身阳气灌注其中,剑刃瞬间爆发出刺眼的白光,直指向洞口方向。“白泽!往这边引!”

白泽闻言,猛地转身,胸口的白光顺着剑刃的方向倾泻而出,被吞噬的煞气竟顺着白光往洞口涌去。可刚涌到一半,洞口突然传来一声嘶吼,守印者的残煞凝聚成一张巨大的黑脸,死死堵在洞口:“想走?都留下!”

“胖爷来会会你!”胖子抄起工兵铲,往铲刃上抹了点自己的血——他的血里带着之前误食的辟邪草药,竟能暂时克制煞气。他纵身跳到黑脸面前,一铲拍下去,黑脸被拍得扭曲了一下,却很快又恢复原状,反而伸出黑爪抓住了胖子的铲柄。

白泽见状,猛地将胸口的白光往洞口推去:“起灵!帮胖子!”张起灵点头,纵身跃到胖子身边,镇渊剑直刺黑脸的核心。剑刃穿透黑脸的瞬间,白泽突然发力,将所有煞气都往黑脸身上逼:“我把它困在这!你们先出去!”

“要走一起走!”吴邪拽住白泽的胳膊,解雨臣也甩出缠丝,缠住他的腰,“你忘了?我们从不丢下同伴!”白泽眼底一热,黑茫彻底褪去,他用力点头,胸口的白光再次暴涨,和张起灵的剑刃白光交织在一起,硬生生将黑脸和所有煞气都逼回了山洞深处。

“趁现在!”张起灵一把抓住白泽的手,几人相互搀扶着往洞外冲。刚冲出洞口,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山洞轰然塌陷,将所有煞气都封在了里面。白泽回头望着塌陷的山洞,胸口的白光渐渐淡去,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张起灵怀里。

几人将白泽扶到之前发现的废弃村落,选了间还算完整的木屋,胖子生起火堆,木柴噼啪作响,总算驱散了些山涧的寒气。吴邪从背包里翻出解雨臣给的护心丹,又兑了点温水,小心喂到白泽嘴边。

白泽咽下丹药,缓了片刻,胸口的白痕渐渐褪去灼热,之前翻涌的煞气像被压进了深潭,终于平静下来。他靠在墙角,看着火堆旁忙碌的几人,眼底露出点笑意:“没想到,最后还是靠你们拖回来的。”

“少来这套。”解雨臣坐在对面,正用干净的布条缠裹后背的伤口,动作利落却还是扯到了伤处,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你硬撑着吞煞气,我们也不用费这劲。”他顿了顿,从怀里摸出个小巧的瓷瓶扔过去,“这是凝神丹,比护心丹更镇煞气,一天一粒,别私藏着不用。”

白泽接住瓷瓶,拔开塞子闻了闻,药香清苦却醇厚:“你倒是什么药都有。”“走江湖的,备着点保命的东西不是常识?”解雨臣挑眉,视线扫过他胸口的白痕,“这纹路现在没异动了?”“嗯,”白泽摸了摸那道浅痕,“和起灵的心口纹呼应着,煞气翻不起来。”

这时张起灵端着一碗热好的压缩饼干糊走过来,递到白泽面前。饼干糊不算美味,却带着温热的暖意,白泽接过,小口小口吃着。张起灵在他身边坐下,手腕上淡去的守心纹和他胸口的白痕轻轻亮了一下,像是无声的确认。

胖子蹲在火堆边,啃着压缩饼干,含糊不清地说:“我说你们俩这纹路,现在算不算‘绑定’了?以后他出事你疼,你出事他疼?”吴邪拍了他一下:“别瞎说。”白泽却笑了:“也不算坏事,至少以后再被煞气控住,有个人能拽我一把。”

接下来的几天,几人就在木屋里休整。白泽按时吃着凝神丹,每天靠在门口晒晒太阳,偶尔和张起灵一起去附近的溪流打水,两人话不多,却总在对方伸手时,先一步递过水桶。解雨臣的后背伤也渐渐愈合,不再需要人搀扶,又开始摆弄他的缠丝匣,时不时指点吴邪几句防身技巧。胖子则把木屋收拾得干干净净,还在门口搭了个简易的灶台,煮着从山里采的野菜汤。

这天傍晚,夕阳把山间染成橘红色,白泽站在门口,望着远处的山峦,突然说:“等伤好了,我们去看看那道封印吧。”张起灵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好。”白泽转头看他,眼底映着夕阳的光:“这次不用再拼命了,就只是看看。”张起灵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夕阳的余晖刚沉到山尖,木屋外突然刮起一阵怪风,吹得门口的灶台“哐当”作响,火堆里的火星子被卷得漫天飞。白泽刚要起身去关窗,胸口的白痕突然刺痛,像被冰针扎了一下——这痛感和之前煞气反噬时截然不同,带着股陌生的阴冷。

“怎么了?”张起灵瞬间起身,指尖按在他的胸口,自己手腕上的守心纹也跟着泛凉,“有东西过来了。”

解雨臣猛地攥紧缠丝匣,走到窗边掀开一条缝往外看:“不对劲,山里的鸟雀全飞了,连虫鸣都没了。”话音未落,胖子突然指着远处的山脊大喊:“你们看!那是什么?”

几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山脊线上爬着一道黑影,不是之前的煞气,倒像一群密密麻麻的东西在移动,速度极快,转眼就到了村口。白泽眯眼细看,突然脸色一变:“是尸蹩!被煞气引过来的尸蹩!”

那些尸蹩比寻常的大了一圈,外壳泛着黑亮的光,显然是被深渊里的煞气浸染过,此刻正循着活人的气息往木屋爬来。“砰!”一只尸蹩率先撞在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紧接着,更多尸蹩涌了过来,爬满了木屋的墙壁,发出“沙沙”的刺耳声。

解雨臣立刻甩出紫线,缠住门栓和窗棂,将缝隙封死:“胖爷,把火堆往门口挪!尸蹩怕火!”胖子赶紧抱起几根燃烧的木柴,往门口一扔,火焰“腾”地窜起,靠近门口的尸蹩瞬间被烧得滋滋作响,却仍有不怕死的往前冲。

白泽扶着墙站起来,胸口的白痕还在疼,却强行凝聚起一丝阳气:“这些尸蹩被煞气养得不怕普通火焰,得用阳气引火。”张起灵点头,抽出镇渊剑,将阳气灌注剑身,剑刃白光一闪,他挥剑往火堆里一挑,几道带着阳气的火舌立刻窜了出去,落在墙壁上,趴在那里的尸蹩瞬间被烧成了灰烬。

可尸蹩的数量太多了,烧完一批又来一批,木屋的墙壁被撞得摇摇欲坠。吴邪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翻出之前剩下的雷击木残渣:“这个!雷击木克邪祟,能不能用?”解雨臣眼睛一亮:“把它扔到火堆里!”

吴邪立刻将雷击木扔进火中,火焰瞬间变成金色,带着噼啪的炸响往四周蔓延,那些尸蹩一碰到金色火焰,就像遇到克星般纷纷后退。可就在这时,村口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嘶鸣,一只比其他尸蹩大上三倍的尸蹩王从尸群里爬了出来,外壳坚硬如铁,竟直接撞向木屋的墙壁。

“轰隆”一声,墙壁被撞出一道裂缝,尸蹩王的尖爪伸进裂缝,就要往里面抓。白泽猛地扑过去,按住裂缝,胸口的白痕爆发出一道白光,硬生生将尸蹩王逼退了半步。“起灵!剑!”他大喊一声,张起灵立刻将镇渊剑掷了过去。

白泽一把接住镇渊剑,借着剑身传来的阳气,猛地将剑刃插进墙壁裂缝。尸蹩王的尖爪刚探进来,就被剑刃白光划中,“滋啦”一声,黑血顺着裂缝往下淌,它吃痛嘶鸣,猛地往后缩,却将墙壁扒出个更大的窟窿。

“胖子!火!”解雨臣甩出银线,缠住尸蹩王的触角,奋力往后拽。胖子立刻抱起一根烧得通红的木柴,往窟窿里塞,金色火焰顺着木柴舔舐过去,尸蹩王外壳被烧得发黑,却仍不死心,用头疯狂撞击墙壁。

吴邪蹲在火堆边,不断往里面添雷击木,金色火焰越烧越旺,却也快把木屋烤得发烫。“这样不是办法!木屋要被烧穿了!”他大喊着,转头看见白泽正咬着牙用剑抵住尸蹩王,胸口的白痕亮得刺眼,额头全是冷汗。

张起灵突然纵身跃到屋顶,一脚踹开朽坏的木梁,从背包里翻出仅剩的几张符咒,贴在屋顶横梁上。“引雷!”他喊了一声,将阳气顺着横梁渡向符咒,符咒瞬间亮起金光,竟真的引来了几道细小的闪电,劈在尸蹩群中。

尸蹩群被闪电劈得四散逃窜,尸蹩王却更疯狂了,猛地挣脱解雨臣的银线,撞破墙壁冲了进来。白泽侧身躲开,挥剑直刺它的眼睛——那是尸蹩王的弱点。剑刃刚要刺中,尸蹩王突然甩动尾巴,抽在白泽胸口,他闷哼一声,被抽得往后飞出去,撞在火堆边。

“白泽!”张起灵立刻从屋顶跃下,一把扶住他,镇渊剑脱手而出,自动飞回白泽手中。白泽握紧剑,忍着胸口的疼,再次冲向尸蹩王。这次他不再躲闪,任由尸蹩王的尖爪抓向自己肩膀,同时将全身阳气灌注剑中,一剑刺进它的眼睛。

“嘶——!”尸蹩王发出凄厉的嘶鸣,身体剧烈扭动,撞得木屋摇摇欲坠。白泽死死握住剑柄,将阳气源源不断输进剑中,金色火焰顺着剑刃爬向尸蹩王的身体,瞬间将它包裹。

解雨臣和胖子趁机堵住墙壁的窟窿,吴邪则往火堆里添了最后一块雷击木。金色火焰暴涨,将整个木屋都映得发亮,尸蹩王在火中挣扎了片刻,终于不动了,化作一滩黑灰。

火渐渐小了下去,几人瘫坐在地上,看着被烧得焦黑的墙壁和满地尸蹩残骸,都松了口气。白泽靠在张起灵身边,胸口的白痕慢慢恢复平静,他笑了笑:“这次,总算没拖后腿。”

白泽话音刚落,地面突然轻轻一颤,不是之前山崩的剧烈震动,而是像有什么东西在地下蠕动,带着沉闷的“咚咚”声,从村落深处传过来。

“怎么回事?”吴邪猛地站起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里是一间坍塌的木屋,此刻地面竟在缓缓隆起,像是有东西要从底下钻出来。张起灵立刻握紧镇渊剑,走到白泽身边,两人胸口的纹路同时泛出微光,带着警惕的凉意。

解雨臣摸了摸被烧得发烫的墙壁,眉头紧锁:“不是尸蹩,这震动的频率……像是活物在挖洞。”话音未落,那处隆起的地面突然“噗”地裂开,一道黑褐色的触手猛地窜了出来,直抓向最近的胖子。

胖子反应极快,抄起工兵铲就拍了过去,“啪”的一声,触手被拍断,断口处流出粘稠的黑液,落在地上“滋滋”冒烟,竟把泥土都腐蚀出小坑。“我靠!这是什么鬼东西!”胖子骂了一句,却看见更多触手从裂缝里钻出来,像蛇一样在地上扭动,往几人这边爬。

白泽扶着墙站起来,胸口的纹路刺痛加剧:“是煞气滋养的地行怪物,它在地下跟着我们过来的!”张起灵挥剑劈开缠上来的触手,剑刃碰到黑液时,竟泛起一层白霜——这怪物的体液比尸蹩的煞气更阴寒。

解雨臣甩出银线,缠住一根最粗的触手,用力往后拽:“天真,胖子,把火堆里的烧红木柴扔过去!这东西怕火!”吴邪立刻照做,抱起一根燃着的木柴,往触手堆里一扔,火焰“腾”地窜起,触手被烧得蜷缩起来,黑液溅得到处都是。

可裂缝越裂越大,怪物的半个身子从地下钻了出来——那是一只像巨型蚯蚓的东西,浑身覆盖着黑褐色的硬壳,头部满是吸盘和触手,眼睛是两个浑浊的黑洞,正死死盯着几人。“它的弱点在头部!”白泽大喊着,握紧镇渊剑,就要冲过去。

张起灵一把拉住他:“我去吸引它注意,你找机会刺它头部!”说完,他纵身跃到怪物面前,挥剑劈向它的硬壳,剑刃虽没劈开硬壳,却激怒了怪物,它猛地甩动身体,无数触手同时向张起灵缠去。

白泽趁机绕到怪物身后,将阳气灌注剑中,剑刃白光暴涨,他纵身一跃,一剑刺向怪物的头部。可就在剑刃即将刺中的瞬间,怪物突然转头,用硬壳挡住攻击,同时一根触手猛地抽向白泽后背。

“小心!”吴邪扑过去推开白泽,自己却被触手扫中肩膀,疼得闷哼一声。解雨臣见状,立刻甩出银线缠住怪物的头部,胖子则举起工兵铲,狠狠砸向它的眼睛。怪物吃痛嘶吼,身体剧烈扭动,整个村落的地面都开始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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