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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现场的水晶吊灯亮得有些晃眼。

李沛然站在台上,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镜头与期待的眼神,恍惚间竟想起了千年前黄鹤楼上那些文人墨客聚集的诗会。只是那时他们手中执的是酒樽笔墨,此刻却是智能手机与录音笔。

“李老,您的回忆录书名为什么叫《鹤影南柯》?这是否在暗示,您和夫人那段传奇的唐代经历,真的只是一场梦?”

提问的是个戴黑框眼镜的年轻记者,问题尖锐得像把刀子,直指这些年来舆论场中最大的谜团。

全场安静下来。坐在第一排的许湘云轻轻握了握丈夫的手,她的掌心里有岁月留下的薄茧,却依然温暖如初。

李沛然笑了笑,那笑容里有七分从容,三分狡黠——这是他们夫妻六十年来形成的默契,每当触及那个不可言说的秘密,就会露出的表情。

“《鹤影》,取黄鹤楼之灵韵;《南柯》,借唐人李公佐传奇之意。”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会场,沉稳如江底深石,“至于真与幻,我想每个读者心中自有答案。这本书要做的,不是给出结论,而是提出问题——当我们与历史相遇时,我们在追寻什么?”

巧妙回避,又留有余地。台下响起掌声,夹杂着几声失望的叹息。

许湘云悄悄舒了口气。这些年,这样的场面经历了太多。从诗集轰动到文化基金成立,从年轻夫妻到白发伉俪,他们始终守护着那个穿越千年的秘密。不是不愿分享,而是深知有些真相一旦完全揭开,便会失去应有的重量。

签售环节排起了蜿蜒的长队。

排在第三十七位的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他将书捧到李沛然面前时,手有些颤抖。

“李先生,我研究了李太白一辈子。”老人眼中闪着光,“您书中附录的那些‘楚地民歌残篇’……我在鄂西山区做田野调查时,听过类似的调子。可那些歌谣,按说唐代以后就失传了。”

李沛然签名的笔尖微微一顿。

许湘云敏锐地接过话头,用她依然带着湖南口音的普通话笑道:“老先生是行家。那些民歌是我和沛然年轻时在湖北、湖南交界处采风收集的,当时就觉得古意盎然,这次整理书稿,特意放了进去。”

“可是旋律的转调方式——”老人还想追问。

“签好了。”李沛然将书递回,目光温和却坚定,“文化就像长江水,看起来断了流,其实在地下还有暗河。有时候我们以为失传的东西,只是换了个模样活在民间。”

老人怔了怔,终于点点头,捧着书离开了。

许湘云看着他的背影,低声道:“是柳莺儿唱过的那首《巫山云》吧?”

“嗯。”李沛然轻轻应了一声。

那是开元二十二年的秋天,他们在江夏城酒肆初遇柳莺儿时听过的歌。歌女抱着琵琶,用荆楚方言唱巫山神女的传说,尾音袅袅如云。当时李白喝得半醉,当即提笔改了几句词,引得满堂喝彩。

六十年过去,旋律竟还刻在记忆深处。整理回忆录时,李沛然凭着记忆将那曲调谱了下来,许湘云则填上了新词——既保留古意,又做了现代化处理。他们将其作为“附录三”放入书中,标注为“采风所得疑似古楚民歌”。

没想到,真有人听出了端倪。

深夜的书房里,只开着一盏黄铜台灯。

许湘云戴着老花镜,翻看着刚送来的样书。翻到附录部分时,她的手指停在那几行五线谱上。

“沛然,你说……莺儿姑娘如果活到今天,会是什么样子?”

李沛然从书案前抬起头,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他正在校对回忆录的第三版序言,电脑屏幕的光映着他满头的银发。

“应该也是个老太太了。”他笑道,“说不定已经儿孙满堂,在某个小城里开家茶馆,偶尔给孙辈讲讲年轻时见过‘诗仙’的故事。”

“可她当年说想跟我们走。”许湘云的声音轻了下来,“如果我们当时——”

“湘云。”许沛然起身走到她身边,手搭在她肩上,“每个时代的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我们改变了历史的一角,但不可能带走所有。”

书房陷入沉默,只有墙上古董挂钟的滴答声。

窗外是武汉的夜景,长江对岸的黄鹤楼亮着金黄色的轮廓光,像一枚盖在夜幕上的印章。六十年,这座城市变了太多,唯有那座楼还在原地,看过千年云烟,也看过他们这一生的悲欢。

“其实我昨天做了个梦。”许湘云忽然说,“梦见我们又回到江夏城,莺儿姑娘还在那家酒肆唱歌。她问我们:‘现代的女子,也能读书写诗吗?’我说能,她笑得特别开心。”

李沛然没有接话。他知道妻子又在想那些故人了——李白、杜甫、王维、孟浩然,还有江夏城里那些鲜活的面孔。这些名字在史书里是冰冷的铅字,在他们记忆里却是会哭会笑的人。

“书中留的谜,足够了。”他最终说,“让读者去猜吧。真相……就留给长江水。”

回忆录上市第三周,登上了全国畅销榜榜首。

网络上的讨论如火如荼。有人逐字逐句分析,试图找出“穿越证据”;有人从文学角度赏析,赞叹书中对荆楚文化的诠释;还有人组建了读书会,专门研究附录中那些“失传民歌”与现存楚地民谣的关联。

最让李沛然意外的是,武汉大学文学院发起了一场“《鹤影南柯》文本研讨会”。

研讨会那天,夫妻俩都去了。坐在嘉宾席上,听着年轻学者们激烈争论,他们相视而笑。

“李先生,我认为书中第三章对唐代黄鹤楼建筑结构的描写,与现存史料有细微出入。”一个博士生站起来提问,“这是艺术处理,还是您有其他资料来源?”

李沛然接过话筒:“我年轻时在黄鹤楼景区工作过很长时间,对那座楼的一砖一瓦都很熟悉。书中的描写,确实融合了我个人的想象——毕竟,我们谁也没见过唐代的黄鹤楼真正的模样。”

“但您写得如此逼真……”

“如果你爱一座楼六十年,”许湘云突然开口,声音清晰有力,“它会在你梦里还原出最初的样子。这不是考据,是感情。”

全场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掌声。

研讨会结束后,一位女学生红着脸跑过来,手里捧着本泛黄的《黄鹤楼遇李白》——那是六十年前诗集的第一版。

“李老师,许老师,我奶奶是你们的书迷。”女孩眼睛亮晶晶的,“她让我一定问你们:书里那个叫柳莺儿的歌女,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许湘云接过那本旧书,扉页上有娟秀的签名——“赠爱诗人:李沛然、许湘云,1985年春”。四十年过去了,书页已发黄变脆。

“她……”许湘云抬眼看向丈夫。

李沛然温和地对女孩说:“告诉你的奶奶,柳莺儿后来嫁了个读书人,夫妻在襄阳开了家书院。她活到七十八岁,晚年常坐在汉江边,给孙辈唱年轻时学的歌。”

女孩认真记下,道谢离开了。

许湘云看着丈夫:“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李沛然望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但我希望这是真的。”

秋意渐深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湖北省博物馆联系了他们——在整理馆藏时,工作人员在一个标注为“明代楚地民歌抄本”的文物匣中,发现了几页残破的曲谱。经过比对,其中一段旋律与《鹤影南柯》附录中的《巫山云》有八成相似。

博物馆邀请他们前去鉴定。

那天下午,当戴着白手套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展开那卷泛黄的纸页时,许湘云的手颤抖起来。

不是旋律相似的问题。

那纸页的材质、墨迹,甚至边缘烧焦的痕迹,她都见过——在江夏城那场大火里。那是柳莺儿珍藏的歌谱本中的一页,当时明明已经烧毁了,怎么会……

“这几页是五十年代初从民间收购的。”博物馆研究员介绍道,“一直没来得及整理。李老、许老,你们看这旁边的批注——”

李沛然俯身看去,纸张边缘有一行小字:“莺儿新谱,太白改词,沛然湘云在座。”

他的呼吸停了一瞬。

那字迹,是李白的。他认得,千年前在黄鹤楼上,他见过无数次那挥洒自如的笔迹。

“可能是后世模仿……”研究员还在解释。

许湘云却轻轻碰了碰丈夫的手。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某种释然。

原来,有些东西真的穿越了时间。

离开博物馆时已是黄昏。长江上暮霭沉沉,对岸的黄鹤楼亮起了灯。

“沛然,你说这纸页是怎么来的?”楚湘云问。

“不知道。”李沛然握紧她的手,“也许时间不是一条直线,而是一个环。我们以为丢失的,其实在某个角落等着被重新发现。”

“那莺儿姑娘……”

“她一定活过了很好的一生。”李沛然说,“这些歌谱就是证明——有人替她保存了下来,保存了一千两百年。”

那天晚上,许湘云在日记里写道:

“有些真相不必说出,因为真相自己会找到回家的路。就像这些歌谱,就像我们的故事。它们从大唐来,穿过宋元明清,穿过战火与时光,终于在这个秋天与我们重逢。这不是结束,是另一个开始——当文物与记忆对上的那一刻,时间完成了它的闭环。”

一周后,李沛然在回忆录的再版后记中加了一段话:

“所有寻找答案的人,答案早已在你们心中。历史不是考古发掘出的冰冷器物,而是活在每个珍视它的人心里的温度。我与湘云这一生,不过是做了两件事:把唐代的温度带到现代,把现代的理解带回历史。至于那些真假之辩,就让它随风去吧——黄鹤楼上的风,吹了千年,从不在意楼下来来去去的是谁。”

书出版当天,一个神秘包裹寄到了他们家。

没有寄件人信息,里面只有一枚残缺的玉珏——与当年李沛然穿越时佩戴的那枚,断裂处完全吻合。

包裹里还有一张纸条,上面用毛笔写着:

“物归原主。故事,或许远未结束。”

字迹秀逸,墨香犹存。

许湘云拿起那半枚玉珏,对着灯光细看。玉石内部,有极细微的光点在流动,如星河,如时光。

窗外,长江水声隐隐传来,带着千年的回响。

李沛然站在阳台上,看着夜色中那座发光的楼阁,轻声念出回忆录的最后一句话:

“此身归处是荆楚,此心安处是古今。”

而在他看不见的远方,某个考古工地的探方里,年轻的考古队员正小心翼翼刷去一片玉珏碎片上的泥土。那碎片在探照灯下,泛着温润的光。

带队的老教授俯身细看,忽然倒吸一口凉气:

“这纹饰……怎么可能出现在西周地层?”

长江水继续东流。

故事,确实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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