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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望见秦浩轩等灵田谷弟子,眼中漾开淡淡的笑意,像落了层柔光。恍惚间,似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初入古风派时,与一同入门的师兄弟为了块灵田的归属争得面红耳赤,为了抢夺一株百年灵药差点动了手,连师父都被惊动,罚他们在思过崖跪了三天三夜。

如今修为渐深,年纪与心境都已不同。偶有争执,却再没了当年的剑拔弩张,反倒像老友间的调侃。偶尔围坐在一起,烫一壶烈酒,说起刚入门时的糗事——谁偷藏的丹药被老鼠叼走,谁练岔了气变成了歪脖子,总能笑到眼泪直流,连眼角的细纹里都盛满了暖意。

他们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读到了同样的怀念。那段日子,像埋在记忆深处的酒,初尝青涩,回味却甘醇,是修行路上最鲜活的注脚。

附近的弟子见他们神色温和,忍不住窃窃私语:

“这两位外派师兄师姐看着面善,可谁知道他们来拜山是为了啥?”

“听说最近关外不太平,妖族那边动作频频,说不定是为了这事来的呢。”

“不好说啊,前几日还听说南边的宗门在抢一处新发现的灵脉,闹得不可开交……”

议论声像风拂过树叶,细碎却清晰,缠缠绕绕地飘进那两人耳中。他们却只是相视一笑,笑意里藏着了然——有些事,不必说破,懂的人自然懂。

“不可能。”人群里有人摇头,“若真是修仙界出了大事,绝不会只派两个小辈来拜山——这种事,历来是长辈亲自登门协商,哪有让毛头小子出面的道理?”

“倒也是。”旁边的人附和,目光却忍不住追着远去的马车,“不过这两人站在一起,倒真是般配,像画里走出来的金童玉女,难怪有人眼热……”

话音未落,一个尖酸的声音插了进来:“什么金童玉女?我看是奸夫淫妇,指不定是私奔出来的,找个由头混进咱们太初教避风头呢!”

这话又尖又毒,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恰在此时,马车窗边的常傲天似是听到了什么,缓缓转过头。

他并未说话,只是目光扫来,落在那名出言不逊的弟子脸上。那眼神极冷,像淬了冰的刀锋,带着常年修持的威压,明明隔着数丈远,却让那弟子如坠冰窟——浑身的血仿佛瞬间冻住,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竟吓得连退三步,差点瘫在地上,喉咙里嗬嗬作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强的气势!”周围弟子倒吸一口凉气,刚才还窃窃私语的人群瞬间噤声,谁也不敢再乱嚼舌根。那道目光里的凌厉,分明是动了真怒,再敢多言,恐怕下一秒就要遭殃。

马车渐渐远去,消失在山道尽头。

看热闹的太初教弟子们面面相觑,讪讪地散了。叶一鸣碰了碰秦浩轩的胳膊,低声道:“走吧,回去修炼了——有些事,不是咱们能议论的。”

秦浩轩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心有余悸地点点头。刚才那一眼里的杀机,太过吓人,看来这两人绝非普通弟子,往后在太初教遇上,还是远远避开为好。

秦浩轩默默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的符纸,心头发沉——他虽看不清那两人背上的物件轮廓,却莫名觉得透着股凌厉的锋气。若真是飞剑……他后背竟沁出层薄汗。要知道,在太初教,唯有掌教与长老院的几位长老才配得上真正的飞剑,寻常弟子能有柄灵气充盈的宝剑便算不错。可这古风教的弟子竟能佩着飞剑四处走,这般底蕴,实在让人咋舌。

他甩了甩头,把这些念头按下去。眼下哪有功夫想这些?入红尘的日子越来越近,万里符若炼不成,才是真的凶险。

回到房间,秦浩轩反手关上门,转身看向叶一鸣,眉头还拧着:“师兄,我想今晚就开炉炼万里符。”

叶一鸣闻言,端着符笔的手顿了顿,墨汁在符纸上晕开个小墨点。他抬眼看向秦浩轩,目光沉了沉:“有几成把握?”

秦浩轩捏了捏掌心的朱砂,喉结动了动:“两成。”

“两成?”叶一鸣把符笔重重搁在笔洗里,水花溅起几滴,“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两份材料,败了就全没了!重新凑材料至少要耽误三日,入红尘的时辰可等不起!”

秦浩轩垂眸看着桌上的符胆,声音发紧:“可再拖下去,连两成把握都未必保得住。今晚月华正好,符纸吸了三日灵气,是最佳时机。”他深吸口气,指尖的朱砂被捏得发烫,“我想试试。”

“只能成,不能败。”秦浩轩的声音里透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为了能顺利入红尘,这次必须拼一把。等入夜刑风来了再说,他在灵石布阵上最有心得,有他帮忙,把握能大些。”

说罢,他不再多言,俯身从地上拾起一块巴掌大的玄铁。指尖凝起微光,刻刀在他手中灵活转动,玄铁表面很快浮现出细密的铭文,纹路如流水般连贯,隐隐透着灵力流转的轨迹。待铭文刻毕,他抬手结印,身前的灌灵阵应声启动,一团淡红色的灵火腾地升起,包裹住玄铁。

秦浩轩全神贯注,神识如丝般探入火中,细细感应着玄铁的温度变化。灵火的热度随着他的意念微调,时而炽烈如烧红的烙铁,时而温吞似炭火。玄铁在火焰中渐渐收缩,原本二指宽的块头,慢慢缩到了一指大小,边缘却越发莹润,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

灵火缓缓熄灭,灌灵阵中的灵石突然嗡鸣起来,丝丝缕缕的灵气如游丝般涌出,在秦浩轩的神识引导下,循着铭文的纹路,均匀地渗入玄铁内部。这一步最是关键,符体材料极为敏感,灵力灌输稍有不均,便会出现裂纹,之前的功夫就得全白费。他额角渗出细汗,指尖稳如磐石,眼神锐利如鹰,死死盯着玄铁上流转的灵光,直到最后一缕灵气被完全吸收,玄铁表面的铭文亮起一瞬又归于沉寂,才缓缓松了口气。

在外人看来,这不过是一场寻常的炼制,手法娴熟却无甚惊艳。可只有秦浩轩自己知道,刚才那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里,他的神识几乎耗尽,每一次灵力的引导都如走钢丝,差之毫厘便是前功尽弃。

不过三十息的功夫,那块小小的玄铁已被灵力填满,可玄铁本就不是储灵的料,灌灵刚毕,灵力便像指间沙般悄然流失。

秦浩轩长舒一口气,脸色却丝毫未松——这不过是用玄铁练手罢了,真要动真格的,哪有这么轻松。就像眼下,以他的本事,炼些初级灵符自然游刃有余,可面对万里符这种高阶符箓,能有两成胜算,已算不易。

叶一鸣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眉头依旧锁着,显然没放下心来。

而此时,被秦浩轩寄予厚望的刑,正凑在张扬面前,满脸堆笑地打探那两位古风教弟子的来意。张扬眉峰一蹙,对这探根究底的架势显然有些不耐,瓮声瓮气地丢出一句:“我不知道。”

刑碰了个软钉子,却也不敢再追问,只能悻悻地退到一旁,心里暗自嘀咕:这张扬素来是个闷葫芦,想从他嘴里套话,果然比炼万里符还难。

刑脸上的笑僵了僵,眼底飞快掠过一丝失望,刚要转身去找旁人打探,后领突然被人一把揪住,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提起来。

“你不是说跟秦浩轩那小子交好吗?”张扬的声音像淬了沙,又粗又哑,带着不加掩饰的不耐,“怎么到现在还没把他哄出来?你不知道把他扣住,咱们能换多少好处?”

刑被他拽得踉跄了一下,连忙稳住身形,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点头哈腰道:“是小的没用,是小的没用!”他拍着胸脯保证,“老大您再容我几日,我一定想办法把那秦浩轩骗出来,绑了给您送到跟前!”

嘴里应着,心里却把张扬骂了千百遍。若不是秦浩轩那家伙总念叨“万物有灵,不可滥杀”,他早把眼前这蠢货拆了吞进肚子里——就张扬这点三脚猫的修为,也配在他面前摆谱?等他脱身之日,第一个就把这蠢货嚼碎了喂狗,才能泄了这口恶气!

可这些怨毒的心思,半点没敢露在脸上。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多要紧,一旦暴露,别说报仇,能不能活过今晚都是个未知数。

张扬哪里看得出他心里的弯弯绕,只当他是真怕了,狠狠瞪了他一眼,怒斥道:“还不快滚!看着你就心烦!”

刑如蒙大赦,连忙点头应是,转身时,后背已被冷汗浸湿。他快步走出院子,拐过墙角,才敢停下喘口气,望着张扬所在的方向,眼底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

“秦浩轩……”他咬牙念着这个名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要不是你碍事,老子何至于受这种气!”

可骂归骂,他也清楚,眼下还得靠着“秦浩轩的朋友”这层身份混下去。他理了理衣襟,脸上重新堆起那副谄媚的笑,朝着下一个目标走去——他就不信,撬不开那些人的嘴。

刑连声道着“是是是”,几乎是踉跄着退出张扬的房间。他并非惧怕张扬的威慑,而是怕自己再驻留片刻,胸腔中翻涌的恨意会彻底冲破理智——那股想将眼前之人拍成肉饼、生啖其肉的冲动,几乎要灼烧他的经脉。

古风派的常傲天与许晴乘座驾沿通天梯蜿蜒而上,车辙碾过云阶,溅起细碎的灵光。不过两柱香的功夫,太初宝殿已巍然立于眼前——殿宇宏阔得超出视线所及,飞檐叠嶂如振翅欲飞的鲲鹏,琉璃瓦在天光下流转着温润的玉色,殿顶的镇脊兽口衔灵珠,隐隐有清越的钟鸣自檐角传来。

二人下车时,接引道人已在殿前玉阶相候。见他们走来,道人脸上漾起温和笑意,拱手道:“常师兄,许师姐,敝派掌教与四大堂主已在正殿等候。”

常傲天颔首回礼,他面容俊朗,棱角如刀削般分明,唇边噙着一抹从容笑意:“有劳接引师兄久候。沿途云雾缭绕,灵木葱茏,师妹与我一时看入了迷,耽搁了些许时辰。”他目光扫过四周灵韵流转的景致,语气真诚,“贵教果然钟灵毓秀,身处这般仙境,心境自会澄明,修行进益神速也是自然,难怪门下弟子个个根基扎实。”

许晴笑意盈盈地接口,声音清甜如莺啼,话锋却带着几分锋锐:“贵派仙境虽好,只是方才偶遇一位师兄,言语间未免失了体面。常师兄不过以眼神稍作示意,许是唐突了,还望接引师兄莫要见怪。”

她语气似在赔罪,眼底却藏着一丝揶揄——方才那名弟子口出不逊,被常傲天以气机悄然锁定,脸色煞白的模样,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接引道人心中暗赞这女子外柔内刚,面上却依旧恭敬,拱手躬身道:“是敝派弟子无状,冲撞了二位,还请常师兄、许师姐海涵。”他自然瞧见了常傲天方才那一眼的威慑,那名弟子确是自讨苦吃,只是礼数上断不能失。

许晴还想再说些什么,常傲天已微微侧目,眼神沉静如水。她心头一凛,便敛了锋芒,只垂眸浅笑。常傲天随即对接引道人温言道:“许师妹心直口快,有失礼数之处,还望师兄莫怪。我二人前来叨扰,正事要紧。”

“不敢当‘师兄’二字。”接引道人连忙侧身,做出“请”的手势,面色一肃:“掌教真人与诸位堂主已在正殿等候多时,请二位随我来。”

说罢,他转身引路,玄色道袍在廊下微风中轻拂,步履沉稳如钟。常傲天与许晴对视一眼,并肩跟上,衣袂相触间,带起一缕若有若无的灵韵。

常傲天与许晴对视一眼,各自敛了神色,抬手理了理衣襟——常傲天的玄色长袍拂去微尘,许晴的素色裙摆抚平褶皱,二人周身的灵韵悄然收敛,只剩一派恭谨肃然。

待行至太初宝殿门前,那九十九级白玉台阶在日光下泛着莹润光泽,每一级都刻有繁复的云纹法阵,灵气流转间,隐隐透着上古禁制的威严。

就在他们抬脚欲上时,“轰——”的一声巨响,宝殿那扇足有十寸厚、五米宽的红木巨门豁然洞开。门轴转动的轰鸣尚未散尽,一股磅礴如江海的气势已扑面而来——那气势裹挟着千年道统的厚重与威严,如泰山压顶,令人下意识便想俯身叩拜,连呼吸都为之凝滞。

常傲天与许晴不敢有丝毫怠慢,同步屈膝躬身,长袍下摆扫过白玉台阶,发出细微的声响。二人齐声道:“古风派弟子常傲天、许晴,拜见太初教掌教师祖!”声音清朗,在大殿前回荡,带着不容错辨的敬意。

殿内传来黄龙真人中气十足的回应,每一个字都似蕴含着灵力,震得阶下玉石微微嗡鸣:“迎宾!”

话音刚落,六声金鸣骤然响起——“铛!铛!铛!铛!铛!铛!”

钟声清越如天籁,从殿内层层荡开,掠过白玉阶,穿过大屿山的峰峦与云海,久久回荡。每一声都像是在宣告来客的到访,又像是在彰显太初宝殿的无上威仪。

常傲天与许晴保持着躬身的姿态,目光落在阶下的云纹上,指尖因这股威压微微收紧——他们知道,真正的会面,才刚刚开始。

六声金鸣在山间回荡,清越的声响里藏着太初教千年传承的礼数——纵是晚辈到访,既代表一方宗门,便需得依足了规矩迎客。常傲天与许晴敛了所有锋芒,脊背挺得笔直,却难掩那份恭敬。他们踏着白玉台阶拾级而上,每一步都落得沉稳,玄色衣袍与素色裙摆拂过台阶,带出细微的声响,在庄严肃穆的氛围里格外清晰。

推开太初宝殿那扇沉重大门时,一股磅礴的威压扑面而来。黄龙真人端坐于主位之上,银须垂胸,目光如炬,虽未言语,周身散出的灵力已如实质般笼罩了整座大殿。两侧分坐的五位堂主个个气势沉凝,不怒自威,目光扫来时,似有千钧之力压在肩头。

常傲天与许晴躬身行礼,动作整齐划一:“古风派弟子,参见掌教师祖,参见各位堂主。”

殿内静得落针可闻,唯有香烛燃烧的轻响。抬头时,殿顶七丈高处的壁画令人心头一震——上古异兽腾云驾雾,诸天神灵目光垂落,笔触凌厉如刀,每一双眼睛都似带着审判的威严,仿佛正冷冷注视着殿内众人的一言一行。那些雕刻在梁柱上的纹路隐隐流转着灵光,看似古朴的摆饰实则暗藏阵眼,虽未启动,却已让空气里弥漫着肃杀之气,稍有不慎便会触发天罗地网。

许晴垂眸间瞥见墙角一尊不起眼的青铜鼎,鼎身刻着的饕餮纹正隐隐吞吐着灵气,她指尖微紧——这哪里是正殿,分明是一座布在眼皮底下的绝杀大阵,稍有异动,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常傲天早已收了所有轻慢,目光落在主位上的黄龙真人,声音沉稳如磐:“奉师门之命,特来向太初教请教心法要义,望掌教师祖不吝赐教。”

常傲天与许晴虽早有准备,跨进太初宝殿的瞬间,仍被那股撼人的气势攫住心神——殿宇穹顶的星辰浮雕似在流转,梁柱间游走的灵气如潮涌,五位堂主沉凝的目光如同实质,饶是许晴修为不浅,指尖也微微发紧。

但常傲天不过数息便敛去眸中波动,脊背挺得笔直,对着主位与两侧堂主深深躬身,动作行云流水,礼数分毫不差。这份定力让殿内众人暗自点头,连黄龙真人眼底都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寻常修士入殿,少则半刻、多则一时才能平复心神,这年轻人能在呼吸间稳住阵脚,心志确实过人。

许晴也很快回神,紧随常傲天行礼,裙摆扫过地面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她垂着眼帘,掩去方才的一丝失态。

“请坐。”黄龙真人抬手时,殿内灵气无声涌动,两张云纹石椅悄然从地面升起,材质温润如玉,椅背上雕刻的仙鹤似要振翅欲飞。

“谢太初教掌教师祖。”二人齐声应道,依序落座时,石椅传来微凉的触感,竟能安抚心神,可见其中布有静心阵法。

黄龙真人指尖轻叩扶手,目光落在常傲天脸上,语气平淡无波:“许久未与古风派往来,不知贵教掌教古风真人近来安好?”

这话看似寻常问候,却藏着试探——古风真人已闭关十年,太初教不可能不知,刻意提及便是想探探这两位弟子对宗门核心事务的了解程度。

常傲天心头微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欠身答道:“家师闭关前特意嘱咐我二人,若有幸面见掌教,务必代他问好。他老人家虽潜心修行,却时常念及太初教与古风派的旧谊,常说当年与您论道于黄山之巅,是生平一大快事。”

一番话既答了问候,又抬了双方辈分,隐晦点出两派过往渊源,滴水不漏。黄龙真人闻言微颔首,指尖的叩击声停了,殿内的气氛似是松了些许。

“承蒙黄龙祖师惦挂,敝派祖师仙体康泰,特命弟子代为问好,恭祝祖师与五位堂主道体安康、破境增寿。”常傲天应答得从容不迫,唇边噙着温和笑意,举止儒雅有度。身旁的许晴虽未开口,却也迅速从太初宝殿的沉凝气压中平复过来,神色虽不及常傲天那般自在,却也端庄得体,与他相得益彰。

五大堂主交换的目光里,赞许之色更明——这般年纪便有如此气度,实属难得。

黄龙真人面色依旧肃然,目光淡如水墨,看不出半分波澜,缓缓开口:“三月前,本座才与古风真人通过书信,倒是巧了。”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二人身上,“既如此,古风真人派你二人前来,想必不只是问好那么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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