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此事给朝天椒刺痛不轻。说话竟带着哭声。王佑军说:“我女儿自幼坚强不要哭。告诉爹爹后来怎么办?”朝天椒说:“当时我因为几天没有休息好。口干舌燥。看着逼近的一群蓝眼睛。想着将要被吃掉。只好竭尽全力发出惨烈的叫声。我想这也许是我留给世界的最后一点响声。后来,听到李严的妻子田梦的声音。(朝天椒,是你吗?)爹爹你知道这声音在当时的女儿心里是什么吗?是女儿重生的希望。然后是李严挥剑。接着是动物的惨叫逃跑和倒地的尸体。”
沉默片刻之后,王佑军又问:“然后呢?”朝天椒接着说:“当时体力严重透支。瘫倒在地被李严接着。在他的怀中度过了一个难忘的长夜。可敬的是田梦还带了熟鸡腿喂我。”王佑军问:“哪个是田梦?是昨天看起来学问很深的姑娘吗?”朝天椒说:“她有特异功能。就是我的遭遇进了她的梦中,她才逼李严一起飞马救我的。可以说是我的救命恩人啊!”王佑军听了叹口气说:“看来中原大地还是英雄辈出。这个地方迟早要被征服的。只可惜我的用心无人知晓。”
朝天椒并没有讲出已将父亲的用心写成信件交于文玉之事。只说:“爹爹已讲过女儿没有回来。我可否连夜过去如何?”王佑军说:“再由夜晚经过那惊心动魄的地方。爹爹不想有万一出现。明早再说。毕竟边境线也不是滴水不漏的地方。你们可以乔装改扮的。”听了王佑军的话,朝天椒心里高兴。给父亲叩头。然后扶着王佑军进屋了。
王佑军被女儿搀着心里十分高兴。她说:“女儿大了,对你母亲亲近一些。什么都不说。她送你到这世界上就是大功一件。什么罪过都可赦免的。”朝天椒说:“爹爹很爱母亲对吧!”王佑军说:“你怎么看得出?”朝天椒叹口气说:“我的像你关心我娘的男人也不知道在哪里!”
神奇的大自然看到人们忙碌得不可开交时,在他们熟睡之后下了一场大雪。文承聚起来洗漱完毕。这时一只信鸽落在窗台上。正好文玉来找大哥。高兴地抓一把食粮放在食盘中。鸽子去采食,文玉抓住取下信条。正好文承聚过来问:“又有什么消息?”文玉说:“是父亲写的要我们回去。马上有战事了。怎么办?”文承聚将上次与李严看过的布条交给文玉。姑娘看后不再讲话。抬头看看仍在下的大雪。从衣袋中取出朝天椒给的锦囊。看罢之后交给大哥。她说:“接下来的战争等于守株待兔,张网捕鱼一样。知己知彼之事。大哥如何决断自己定夺。我回京师要为王蒙一家做一件事情。”文承聚问:“王蒙是谁?”文玉说:“就是上次那女将道旗上写着的“朝天椒”。她父母也是中原人,有冤无处诉,无奈之下奔走天涯的。因为学识渊博而成为一方帝王。现在有回归故土之意。我要为他梳理回家的道路。”
文承聚叹道:“兵法曰,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几个毛丫头做了我们无法想象的事。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文玉笑笑说:“别在叹息了。没有你们这样坚强的后盾。我们哪来的本钱?我们走后,假如朝天椒来找我们。告诉她李严家的地址。”大哥说:“李将军住哪里,我也不知道啊!”文玉这才想起来,大哥是许多年没有回京师了。于是便写了纸条。
外面可饭的哨声迎来众将士的喧闹声。也有人在雪地中打耍。灰蒙蒙的世界回荡着年轻人的欢声笑语。点描了一幅迷人的画卷。
文玉手中握着两个布条。心情如何不必追究。她来到餐厅已是座无虚席了。当她走近十三妖众将时,有人为她准备着。李文娟由腿下移出凳子。田梦过去为她取了饭。文玉没有坐下。她巡视一下其它餐桌。又看看自己的人面前多了两枚荷包蛋汤。她知道这是大哥的意思。知道这十三妖又要与他们割舍了。众将则不知道此事。文玉逗大家说:“我们老家有个习俗。端上荷包蛋特别是两个,就是告诉你,二蛋该滚蛋了。”
外面雪仍然在下。炊事班的几个兵娃子出来移开了桌子。班长说:“大家看到十三妖众将军的早餐了吗?他们要走了。应该给咱们留下点儿什么?”也许有策马涧来将的传播。吃过饭的还有正在吃饭的。一齐报以热烈的掌声。”李严说:“哪儿来的消息?我们都不知道。还没给大家亲热够怎么舍得走呢?”当大伙将询问的目光投向队长文玉时,她点头肯定。
文承聚在小楼上认真阅读朝天椒的信件时,突然听到饭堂传出喧闹声。他自言自语地说:“真是一帮奇人。到哪里都是欢声笑语不断。就连性命攸关的战场他们也应付得从容不迫。戒备森严的边境线也能来去自如。出于好奇,他放下东西挤进了人群。
当文承聚明白之后,被众将推至主席位置。文承聚说:“大家远离家乡,不能和家人团聚。常言说得好。有国才有家。我不站岗你不上战场,谁来保卫家乡,谁来保卫她呢?牺牲我们个人的团圆换来天下的安祥。今天就借这天赐良机开个联欢会吧!”李严说:“今天将军开个头吧!”文承聚笑了。用手指着李严说:“你小子将我的军。”众将齐声欢呼元帅来一个。不会别的,就打个喷嚏,我们听了也过瘾。文承聚说:“我经常背诵岳飞的满江红。年幼时,曾让母亲也在我背上刺字。却因为怕疼,母亲又舍不得。就罢了。后来父亲说:“报效国家不在乎形式。要的是实际行动。我就朗诵一下“满江红”吧!……。当朗诵到“对酒当歌”时,他高兴地对班长说:“拿酒来,每人一碗。”可把大家乐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