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自然不知道,伊雪月这些年在自己的空间里存了多少武器,别的不说,光是箭矢就有五百多万支,足以支撑她踏平整个北方,当然,这些箭矢大多数都是她从各地收集而来的,自己生产的也只有百万支而已。
如今三州的兵工厂正日夜不停地运转着,工人们加班加点地生产各种武器装备,以满足曹军大规模动兵的需求。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曹军在兵器方面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然而,随着兵器产量的急剧增加,曹操所面临的军费压力也在与日俱增。光是此次讨伐袁绍所动用的大量武器和钱粮,就已经让原本充盈的国库变得有些吃紧了。
尽管三州地区的钱粮储备相对较为充足,但这主要是针对三州的百姓以及伊雪月来说的。毕竟,战争最终打的还是钱粮,而朝廷在这方面自然是需要承担巨大的开支的。
这也正是伊雪月热衷于发动战争的原因所在。只有通过战争,她的雪月集团才能够大肆敛财。国家的军费开支中有相当大一部分都流入了她的腰包。
面对如此困境,颜良感到一阵绝望。剩下的三万人马就算再怎么拼命,恐怕也难以冲破敌方的炮兵阵地。
“撤!”颜良无奈之下,只得下达撤退的命令。他与文丑一同率领着剩余的不到三万人马,仓促地朝着东门方向逃窜而去。
之所以不敢走南门,原因其实非常简单,那就是如今的南门早已被堆积如山的死尸所占据。这些死尸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形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障碍,使得出行变得异常艰难。而且,如果再选择走南门,那么他们就会成为曹军火炮的活靶子,遭受无情的轰击。
相比之下,西门方向似乎是一个更好的选择。然而,当颜良远远望去时,却发现那里有曹军的旗帜若隐若现。这让他心生恐惧,担心那里设有埋伏,一旦陷入其中,后果不堪设想。因此,尽管西门看起来相对安全一些,但颜良还是不敢冒险前行。
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颜良最终决定朝着东门方向撤退。毕竟,东门是他们目前唯一可以选择的出路了。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颜良和文丑带领着三万骑兵快要抵达东门附近时,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了。数万曹军在夏侯渊和许褚的率领下,如同鬼魅一般从树林中冲杀出来,打了颜良文丑一个措手不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颜良和文丑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的应对。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率领着剩余的骑兵,强行冲破了曹军的包围,朝着东门狂奔而去。
一路上,马蹄声响彻云霄,喊杀声此起彼伏。颜良和文丑拼命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与曹军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斗。尽管他们英勇无畏,但由于曹军人数众多,他们始终处于劣势。
好不容易,颜良和文丑终于冲破了曹军的包围,成功抵达了东门。然而,当他们回头望去时,却发现原本三万之众的骑兵大军,此时只剩下了区区八千余人。
袁绍站在城墙上,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地望着眼前惨烈的一幕,心中犹如被千万只毒虫啃噬一般,痛不欲生。
这十万骑兵可是他耗费了无数心血,倾尽幽冀两州的财力、物力和人力才勉强拼凑起来的啊!每一个骑兵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本以为他们能够在战场上大显身手,为他带来一场辉煌的胜利。
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仅仅一场激战,这十万骑兵就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如今只剩下了八千余人,这让袁绍如何能接受得了?
他深知,培养一个骑兵所需要的费用是极其高昂的,甚至可以养活五个步兵。可是,如今这十万骑兵还未真正发挥出他们的实力,就已经在这场战斗中折损殆尽,这无疑是对他巨大的打击。
更令袁绍感到头疼的是,由于曹军的炮阵威力巨大,袁军的骑兵根本无法接近,这使得他们在战场上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正当袁绍一筹莫展之际,突然,一直站在城头观察的袁军斥候匆匆跑来,向他禀报:“主公,城外的曹军炮阵停火了!”
袁绍闻言,心中一紧,他急忙定睛望去,果然发现曹军的火炮不再发射,战场上的轰鸣声也骤然消失。
“太好了!”袁绍身旁的颜良兴奋地叫了起来,“难道是曹军的炮弹用光了?”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欣喜,似乎看到了一丝转机。
“哼!”
袁绍一声冷哼,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自信,仿佛他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前方的曹军阵营,仿佛要透过那层层叠叠的士兵,直接看到伊雪月本人。
对于袁绍来说,火炮是一个无法逾越的障碍。冷兵器在面对热武器时,几乎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只有被屠杀的命运。
然而,当面对同样使用冷兵器的敌人时,他却毫不畏惧。毕竟,他可是那个威震四方的霸主,谁能与他一较高下呢?
“传令!”袁绍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战场上响起,“全军出城,与曹军一决胜负!”他的命令简洁而有力,没有丝毫犹豫。
随着他的命令传达下去,整个袁军阵营都沸腾了起来。士兵们迅速集结,准备迎接这场生死较量。袁绍则亲自跨上战马,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威猛。
他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烈焰一般,直视着前方的曹军阵营。尤其是当他看到那个火红色的身影时,心中的气恼更是达到了顶点。
正是那个女人,不仅杀了他众多的士兵,还如此趾高气昂,这让袁绍感到无比的耻辱。
一个女人,竟然能打败他?
曹贼简直欺人太甚!
这种奇耻大辱,他怎能忍受?
有火炮的时候,他自然得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