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卿这才笑着从身后紧紧抱住她,“那就没错,阿晩爱的是我,早知道你爱的是我,当年当你教官的时候,我就不该隐忍自己的感情,就应该把你早早的办了。”
宋晩无语的转过身瞪着他,“不要脸,你居然在我那么大点年龄就对我产生那种想法,我要是大一的时候知道你对我有那种想法,我早跑远远的了。”
傅靳卿扣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低声道:“其实比当你教官还早的时候,我就想要你……”
宋晩顿觉羞耻的将脸埋进他怀里,“不聊了,睡觉……”
再聊下去,她预感今夜又会被他折腾的很惨。
但是,男人已经翻身将她覆在身下,吻住了她的唇。
今夜,他格外温柔。
时间线拉的很长。
结束时,已经后半夜了。
第二天,她醒来时,已经中午了。
傅靳卿沉着一张脸,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宋晩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男人皱了皱眉,将她的手机递给她,“我接了你一个电话,是妇产医院打来的,阿晩,你早就预约了流产手术是不是?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宋晩沉默的看了他一眼后,坐起身淡定的穿上衣服,从床上下来,径直去了卫浴室洗漱。
出来时,他正站在门口等着她。
宋晩没理他,下楼吃完饭后,再次上楼回到卧室,他也跟了进来。
不过,态度变得没有之前那么冷了。
宋晩这才耐心跟他解释,“流产手术是在你中枪之前预约的,你没问清楚吗?”
傅靳卿愣了一下,摇头道,“电话里,医院那边只问你什么时候过去做人流手术,我那会儿太生气,就没有细问,所以,阿晩,你决定留下我们的孩子了吗?”
宋晩嗔他一眼,“以前我不想要这个孩子,是因为我们之间隔着误会,现在我们感情稳定,自然要留下来。”
傅靳卿听后,紧紧抱着宋晩,松了一大口气,“谢谢你阿晩为我生下霂霂,也谢谢阿晩,肯为我留下这个孩子。”
“我傅靳卿此生有你足矣。”
听着他的绵绵情话,宋晩主动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靳卿哥,我们之间曾经有过太多误会,也错过了太多,我们都好好珍惜当下吧。”
“珍惜当下。”
“不离不弃。”
……
一个月后。
宋舞和傅明晨的判决下来了。
傅明晨涉嫌故意杀人罪,将被执行。
但是,他上诉了。
不过就是垂死挣扎,拖着多活几天罢了。
而宋舞,尽管宋家请了最好的律师,动用了一切能用的关系,但因证据确凿,加上宋舞自己心灰意冷,自我放弃,最终判了五年。
宋晩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心悔悟。
但是,在傅倾心骨髓移植手术成功后的不久,宋晩收到了一封宋舞从监狱里邮寄给她的一封信。
言辞诚恳的感谢她救了她女儿傅倾心。
宋晩没有理会。
只是傅家人带着傅倾心去探视宋舞了一次。
江瑜得知后,骂她圣母心。
说是宋舞落得如今地步,是咎由自取。
宋晩对此没有反驳。
她只是很能共情一个当母亲的心罢了。
和原不原谅宋舞,毫无关系。
此时,她的孕肚已经显怀了。
傅靳卿还是会每个月飞往一次明城,其余时间就是留在京市陪她。
期间,他为了她的病,寻遍了国内最有名的脑科专家。
最后,制定了一套治疗方案。
以控制病情为主,等孩子生下来后,立马进行手术。
那是宋晩怀孕五个月的时候。
也正是宋晩生日当天。
傅靳卿郑重的将一份文件交给她。
说是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宋晩看完那份文件后,直接愣住了。
那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
“你之前已经给过我一部分股份了,现在又将你名下的股份都转给我,什么意思?”
宋晩不解的问。
傅靳卿忽然单膝跪地,从口袋掏出一枚戒指,满眼深情的望着宋晩,“阿晩,我爱你,我想将我所拥有的一切都给你,从此以后,我只想做回以前的傅靳卿,而不是一直活在哥哥的名义之下,阿晩,你愿意嫁给这样一个傅靳卿吗?”
宋晩没想到他会在这个节骨眼跟她求婚。
其实,于她而言,两人现在的关系,跟真正的夫妻没什么区别。
两人还已经有了两个孩子。
但是,她从内心,还是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只是,她以为他会在她生下肚子里这个孩子以后跟她求婚。
此刻,她感动他的倾尽一切,所以,她没有迟疑,将手伸了过去,“靳卿哥,我愿意嫁给你。”
没有太多煽情,也没有海誓山盟,两人拥吻在一起,许下了终身。
答应求婚的第二天,傅靳卿就带着她去了民政局领了证。
那天,宣誓词时,她看到他哭了。
从民政局出来后,她闹着嘲笑他,“又不是第一次结婚,哭什么?”
傅靳卿将脸埋在她肩上,紧紧抱着她,“阿晩,上次是我哥的名义娶的你,只有这次,我才是你真正意义的丈夫,我真的很开心,往后余生,有你真好。”
宋晩笑着抚了抚他的脑袋,“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做你的妻子,我都不曾后悔过,靳卿哥,余生有你相伴,真的很好。”
说完,两人深情对视,淡然的笑了。
“有没有想过在哪儿办婚礼?”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时,傅靳卿问。
宋晩想了想,摇头道,“我挺着大肚子,还是不办了吧。”
傅靳卿从身后抱着她,一只手习惯性的抚着她隆起的孕肚,“那怎么行?我们上一次结婚时,就没办婚礼,连婚纱照都没拍,这次一定要办,而且要大办特办,阿晩,别的新娘应有的仪式感,你也要拥有。”
宋晩身体笨拙的从他怀里转过身,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蹭了蹭他的额头:“婚礼不过是形式罢了,我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我早就不在乎那些形式了,靳卿哥,重要的是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