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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就频繁路过那片林子,原来并非偶然,而是某种无意识的牵引,是“影枢”与“影林”之间天生的联系!

“李医生呢?”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到了另一个关键,“他为什么能看到?他和那个‘小芸’……”

外公听到“小芸”这个名字,身体剧烈一震,眼中瞬间涌上巨大的惊骇和悔恨。

“小芸……她……她是你外婆的表侄女,小时候常来玩。”外公的声音哽咽了。

“83年春天,她来家里住,听说那片林子稀奇,偷偷跑去玩……回来就高烧不退,胡言乱语,总说看到林子里有人唱戏……”

“没撑过半个月,人就没了。临死前,手里紧紧攥着一张在林子边拍的照片……”

小芸……死了?因为去了林子边,拍了照?

“那张照片,后来被你李叔叔,就是李医生的父亲,当时在追求小芸,他拿走了。他好像……也偷偷去查过林子的事。”

“没多久就出了意外,人变得有些痴傻,前几年也走了……李医生他,恐怕是发现了什么他父亲留下的东西……”

原来如此!

李医生的恐惧,不仅仅来自昨日的所见,更来自他父亲、来自小芸的悲剧!

他试图用科学治疗我,却不知自己早已被父辈的孽缘缠绕!

就在这时——

屋外,原本晴朗的天空,毫无征兆地阴沉下来。

一种灰蒙蒙的雾气,从远处山林的方向,尤其是那片“影林”所在的方向,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弥漫过来。

雾气中,传来微弱的锣鼓点和唱戏声,飘飘渺渺,若有若无。

外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猛地看向我,眼中充满了绝望:

“来了……‘戏影’躁动了……它们……在催了……”

他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外公看外孙的眼神。

而是像一个守了几十年秘密,终于等到判决日的守影人,看着那一代命中注定的“影枢”。

屋外的雾气越来越浓,那诡异的唱戏声也越来越清晰,仿佛一个看不见的戏台,正在向老屋逼近。

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百年的契约。

三代的轮回。

“宿体”的真相。

“影枢”的使命。

这所有的一切化作眼前弥漫的诡雾和耳中催命的戏音,将我紧紧包围。

我看着外公苍老绝望的脸,听着窗外越来越近的非人声响。

跑,已经无处可跑。

这结局,早在我的血脉里,就已注定。

窗外诡异的唱腔,像是无数根冰冷细密的针,刺穿雾气,扎进我的耳膜。

灰蒙蒙的雾气压在窗棂上,浸湿了老旧的窗纸,房间里光线开始变暗

外公手里还死死拽着泛黄的契约,浑浊的眼珠里是深不见底的绝望。

他嘴唇哆嗦着,似乎想再说些什么,可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消散在空气里。

外公的恐惧是真实的,他守着这个秘密几十年了,看着我长大,或许无数次在我嚷着“林子里有人打架”时,内心都备受着煎熬。

可是他没有办法。

契约写在纸上,更烙印在我们家族的命运里。

但是,凭什么?

一股怒意和求生本能催生的狠厉,猛然压过了恐惧。

凭什么我要认命?

凭什么我的存在,只是为了在某个“时候”,成为戏影完成循环的“影枢”?

我不是李医生,不会在目睹真相后崩溃成废人。

我也不是照片里那个懵懂无知,最终丢了性命的“小芸”。

我是被它们“选中”的人,从小看着它们,感受着它们,甚至某种意义上,与它们有着扭曲的“联系”。

既然躲不掉,既然跑不了。

那就……

我猛地抬起眼,看向窗外的灰雾,以及雾中苍白光影。

“外公,”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寒意。

“和‘它们’立约的,除了这些纸,还有什么凭据?当初太外公,是怎么‘镇住’它们的?除了等待‘影枢’归位,契约里,有没有留下……别的路?或者说,毁约的路?”

外公浑身一震,被我这大逆不道的问题给吓住了。

他惊恐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外孙。

“你……你想干什么?祖宗留下的约定,怎么能……而且,那是非人的东西,我们凡人怎么可能……”

“凡人?”我扯了扯嘴角,打断他。

“如果凡人只能认命等死,那太外公当初就不该去管,更不该立下这赔上子孙后代的约定!既然他能‘镇’,能‘约’,就说明‘它们’并非无懈可击!”

我的话像是一把锤子,敲在外公几十年固守的观念上。

他眼神剧烈闪烁,恐惧、犹疑、还有一丝深埋已久的不甘,交织浮现。

“凭据……”他喃喃着,目光落回手中的旧书和契约上。

“除了这些……还有……太外公当年用过的一套‘定影针’,说是能暂时钉住‘戏影’的形……还有半块‘阴阳珏’,是立约时的信物,另一半……应该在林子里,作为‘影引’……”

定影针?阴阳珏?

我脑中飞快转动。

太外公既然留下了克制和约定的东西,就说明这场交易并非单方面的献祭,而是有条件的制衡!

只是随着时间流逝,后代子孙只知道恐惧和遵守,却忘了先祖也曾有过与之周旋的手段!

“东西在哪儿?”我语气急促的追问。

外公迟疑着,最终还是抵挡不住我眼中燃烧的决绝。

他颤巍巍地指向屋内角落里一个被灰尘和杂物淹没的老旧樟木箱。

“箱底……用油布包着……”

我几步跨过去,不顾灰尘呛人,掀开箱盖,将里面一些破旧衣物和杂物胡乱扒开。

箱底果然有一个用暗黄色油布包裹的狭长小包。

拿起小包,入手沉甸甸。

打开油布,里面是九根长约三寸,上面刻满细密符文的短针,入手冰凉,仿佛能吸走指尖的热量。

旁边还有一个巴掌大小的锦囊,倒出来,是半块温润的玉佩。

玉佩的颜色奇特,一半凝白如脂,一半漆黑如墨,断裂处参差不齐,散发着古老而晦涩的气息。

就是它们!

我将定影针和半块阴阳珏紧紧攥在手里,冰凉的感觉顺着掌心蔓延,却奇异地让躁动的心稍微沉静了一丝。

这不是玩具,这是武器,是先祖留下与它们博弈的筹码!

“契约里,关于‘影枢’归位,具体是怎么说的?”我转向外公,目光如刀,“时间?地点?仪式?”

外公被我气势所慑,下意识答道:

“契约……契约只说,当‘戏影’之影浓于雾,其音彻于野时,‘影枢’需于阴极交汇之刻,归位于‘影林’深处古戏台旧址……”

“具体如何归位……只写‘以身合影,平息躁动’,太含糊……”

阴极交汇之刻?是子时?还是别的什么特殊时辰?

古戏台旧址?我只知道那片林子,从不知道里面还有什么戏台旧址!

“戏影之影浓于雾,其音彻于野”——说的不就是现在吗?!

时间,或许已经不多了。

窗外的雾气更浓了,几乎完全遮蔽了光线,房间里暗如黄昏。

飘渺的唱戏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夹杂着生旦净末丑各种角色的念白、唱腔。

隐约有兵刃相交、锣铙齐鸣的声音,嘈杂混乱,却又奇异地交织成完整的“戏文”。

声音的来源在不断移动着,仿佛真的有一个看不见的戏班子,绕着老屋在走台。

雾气中,开始浮现出更多影影绰绰的轮廓。

除了熟悉的两个打斗的光影,还有更多穿着各色戏服的身影,像是在表演一场盛大而诡异的群戏。

它们的目标很明确——这间屋子,以及屋子里的我。

“它们……等不及了……”外公的声音带着哭腔,蜷缩在墙角,紧紧抱着头。

等不及了?

我握紧手中的定影针和半块阴阳珏,冰冷的触感让我保持清醒。

是的,它们很急切。

是因为李医生这个意外变量被清除?还是因为那张1983年的照片刺激了它们?又或者,仅仅是“时候”到了?

无论如何,被动等待“归位”只有死路一条。

既然契约可以立,就可以破!

既然它们需要“影枢”,需要“归位”,那就说明,我的存在,我的“身份”,对它们完成某种循环至关重要!

这或许不是生路。

但这是唯一反击的机会!

“外公,”我走到门边,背对着他,声音冷硬,“告诉我,古戏台旧址,在林子的哪个方位?”

“你……你真要去?”外公猛地抬起头,脸上是彻底的惊骇,“那是送死!去了就回不来了!”

“留在这里,等它们破门而入,把我拖走,就不是送死吗?”我反问,手已经握住了冰凉的门闩。

“至少,去那里,我手里还有先祖留下的东西!还有选择怎么‘死’的权利!”

窗外,一个高亢到刺耳的花旦唱腔猛地拔起,直冲云霄,与此同时,浓雾中猛地探出数条由光影构成的“水袖”,狠狠拍打在窗户和门板上!

“啪!啪啪!”

老旧的木制窗棂和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灰尘簌簌落下。

没时间了!

我不再理会外公绝望的呼喊,猛地拔掉门闩,一把拉开了木门!

冰冷的灰雾瞬间汹涌而入,仿佛有实体般拍打在我的脸上。

雾气中,无数发着微光的戏服身影在晃动,刺耳的戏音如同潮水将我淹没。

我眯起眼睛,将半块阴阳珏贴身藏好,右手紧紧攥住三根定影针,左手又扣了三根,剩下三根别在腰间最容易抽取的位置。

然后,一步跨出,闯入了诡雾戏台。

浓雾立刻吞噬了我的背影。

外公凄厉的呼喊声和屋内昏黄的光亮,在身后迅速模糊消失。

眼前,只有无尽的灰白,和灰白中的幢幢鬼影。

耳中,只有喧嚣到令人疯狂的戏文锣鼓。

我知道,通往“影林”深处古戏台的路,已经被这些“戏影”亲自“铺设”好了。

它们正等着我,这第一百年的“影枢”,走向为我准备了二十年,盛大的“归位”仪式。

我握紧手中冰冷的针,迎着雾中无数晃动的苍白面孔,朝着记忆中小树林的方向,迈出了第二步。

戏,已经开锣了。

这一次,我不再只是台下的看客。

灰雾浓稠得如同实质,每一步都像踩在吸饱了水的棉絮上。

视野被压缩到只剩身周几步,再远处就是一片灰白,以及灰白中晃动不休的发光轮廓。

它们并没有直接扑上来将我撕碎或拖走。

它们只是存在着,环绕着,用各种无法理解的方式“注视”着我。

雾气中流动着它们的形体,像是无数破碎的皮影,在看不见的丝线操控下,上演着一场盛大的游行。

它们在“护送”我。

护送我走向契约中指定的地点——影林深处的古戏台旧址。

浓雾和戏影遮蔽了所有熟悉的参照物,我只能凭借脚下泥土的湿软程度,空气中独属于小树林的气味。

还有心脏深处越来越清晰的悸动感,来确认方向。

这份悸动感,在二十年来,每次路过都会出现,我曾以为是恐惧的生理反应。

现在明白了,这是“影枢”与“影林”之间,被契约和血脉强行绑定的“锚点”在共振。

手里的定影针冰冷坚硬,硌得掌心生疼,却成了我此刻唯一的凭依和安慰。

腰间半块阴阳珏紧贴着皮肤,传来一丝微弱的温热感,与周围冰冷的雾气形成鲜明对比。

太公留下的东西,真的能对付这些非人之物吗?还是仅仅是一种心理安慰?

我不敢细想,只是机械地迈动双腿,在灰白与光影的迷宫中穿行。

耳边的戏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都能分辨出一些断续的唱词:

“……魂兮归来……驻影台前……”

“……百年约……今朝偿……”

“……阴极交……影枢降……”

每一个字都深深扎进我的意识深处。

它们在宣告,在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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