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灵愣了下，笑着点点头，“对。”
说完，又轻哼一声，“不过，你可不能就此放弃了。”
“好。”唐清晨拖长语调，笑着应下。
不远处，按照空间之灵的方法努力修炼的黑羽雕，听一人一灵聊得开心，也飞了过来。
它扇动着翅膀，高兴地喊道：“主人。”
唐清晨闻言，转头看向黑羽雕，错愕道：“黑羽，你怎么变小了？”
黑羽雕现在的身体，看着只比谢昭言那只鹞鹰大一点。
黑羽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一双深黄色的眼中满是笑意，“是老大教我的。”
空间之灵轻哼一声，“它那么大的个子，我看着碍眼。”
“所以，在它会运用灵力后，就教了它这个变幻大小的口诀。”
唐清晨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空间之灵，哦了一声。
原来是空间之灵自己的身体太小，看不得黑羽雕那么大的个子，所以才会教它的。
不过，也无妨。
黑羽雕变小了，以后还能带出去。
唐清晨想着，又看了看地上的巨蛇，随即朝空间之灵问道：“那条蛇现在是不是没用了？”
空间之灵点点头，“对我来说，它是没用了。”
“不过，对你来说，应该是有点用处的。”
唐清晨扬了扬唇，轻嗯一声，“外面有了灵气，巨蛇的尸体放在这里应当不会坏吧？”
“当然。”空间之灵点了点头。
“就是活物进来，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唐清晨神情一喜。
空间之灵见状，连忙开口，“但是活物进来是要消耗灵气的，你可别往里带。”
唐清晨轻笑一声，“知道了。”
“不过，你之前不是说巨蛇的灵气溃散后，再配合得到的灵乳，便能让灵泉恢复吗？”
“灵泉恢复了吗？”
空间之灵双手环胸，下巴轻抬，哼道：“我出手，自然是可以恢复的。”
唐清晨闻言大喜，连忙跑到之前的枯井旁。
只见原先的枯井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汪清泉。
唐清晨满脸喜意地伸出双手捞起一捧泉水，低头想要浅尝一口。
唇还未碰到泉水，一股浓郁的灵气便钻进体内，唐清晨顿时精神一振。
空间之灵和黑羽雕也凑了过来。
空间之灵停在井口边沿，双手叉腰，说道：“唐清晨，这灵泉对修仙之人来说只是灵气，但对凡人来说，用处可大了。”
唐清晨看了一眼手心里的泉水，眼中露出欢喜，“灵石长期带在身上都能治病长寿，灵气如此浓郁的灵泉，凡人若是喝一口，怕是立即百病全消了。”
空间之灵轻哼一声，“百病全消？”
“想多了，直接没命还差不多。”
唐清晨抬眼看着空间之灵，眉心微拧，“你的意思是，灵泉的灵气过于浓郁，凡人之躯会受不住爆体而亡？”
空间之灵点了点头，“没错。”
“所以，如果凡人要饮这灵泉水，需得经过稀释。”
“身体差的人，尤其要注意。”
唐清晨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空间之灵看她一眼，笑嘻嘻道：“不过你不一样，你的异能本就与灵气相仿，直接喝不仅没事，反而有利。”
唐清晨笑了笑，低头浅尝了一口。
顿时，一股舒适的气息在四肢百骸游走。
她隐隐感觉，五级中期的瓶颈似乎有所松动了。
唐清晨欣喜万分地盯着手心里的灵泉，若是如此，她的异能提升岂不是简单了很多？
黑羽雕盯着唐清晨手心里的灵泉，眼馋急了。
它之前想喝一口，差点被老大拍扁。
现在主人要喝，老大不仅没反对，还笑眯眯的解释这么多。
而空间之灵一看唐清晨的表情就猜到她的想法，连忙阻止道：“唐清晨，你可省着点，灵泉没多少。”
“而且，我围起来的这方天地，需要灵泉中的灵气来运转。”
唐清晨微微一怔，笑着松开手心的灵泉。
“我知道了。”
空间之灵松了口气，“知道就好。”
“所以，找灵石的路不能停。”
唐清晨点了点头，笑道：“好。”
“等我休整一段时日，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空间之灵满意地笑起来，“这还差不多。”
唐清晨拍了拍手上的灵泉水，看着空间之灵问道：“对了，齐文武之前在雾兰山里抓到的那只小狐狸，体内也有灵气，似乎还开了灵智，只是不会口吐人言。”
有谢昭言在，空间之灵在雾兰山时就一直离她比较远，她也没将小狐狸的事情说与空间之灵听。
空间之灵闻言，神情有些诧异，“雾兰山竟还有开了灵智的狐狸？”
“对。”唐清晨点了点头，“活物在这里既然能够生存，我把它带进来你看看。”
“好。”
空间之灵应了一声，唐清晨便离开空间，回到房中。
还在努力扒拉藤蔓的小狐狸，见她出现，不停的嗷嗷叫。
唐清晨笑了笑，提着笼子进入空间。
小狐狸只觉得脑袋一晕，就换了一个地方。
顿时，一股熟悉又舒适的气息传进体内，小狐狸兴奋地嗷了一声。
它欢喜地晃了晃脑袋，抬头就对上黑羽雕那双深黄色的眼睛。
小狐狸觉得黑羽雕有些眼熟，但又比记忆中那只要小很多。
直到黑羽雕开口说话。
“主人，这就是那只开了智的狐狸？”
小狐狸瞪大双眼盯着黑羽雕，没错了，是它。
一直霸占着悬崖底那块地方的，便是它和另外一条大蛇。
小狐狸瞪着黑羽雕，冲着它龇牙咧嘴嗷嗷叫，双眼中满是不服。
那地方又不是黑羽雕和大蛇的，凭什么只被它们霸占着？
空间之灵看着小狐狸眼底的情绪，神情讶异，“看它的样子，还真开了智。”
小狐狸看不见空间之灵，但能感觉得到。
它转头看向空间之灵的方向，双眼中透着茫然。
唐清晨见状，也没有给它解释，而是提着它出了空间。
小狐狸的脑袋再次一晕，便回到了房中。
唐清晨将它放在桌子上，缓缓坐下，视线与它持平，笑道：“小狐狸，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
小狐狸眼中的神色顿了顿，嗷嗷两声，偏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