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雷你所言极是啊!老夫如今真是懊悔不已啊!”徐达此时满脸懊悔之色,心中懊恼万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到如此田地。
徐耀祖眼见着父亲刚才还意气风发、气宇轩昂,可转眼间就被张云雷的三言两语说得口吐鲜血,这让他惊愕不已。他实在想不通张云雷究竟用了什么厉害的功法,竟然能够如此轻易地击败自己的父亲。
“张云雷!你为何要加害我父亲?”徐耀祖怒发冲冠,双眼瞪得浑圆,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张云雷,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然而,面对徐耀祖的质问,张云雷却显得异常冷静。他淡淡地说道:“老徐啊,你所做之事,恐怕连你的家人都并不知晓吧。你若想保全家人,不使他们受到牵连,那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会在采石矶镇外等候,你可在此稍作歇息,与耀祖好好讲讲其中缘由。”说罢,张云雷转身便扬长而去,留下一脸惊愕的徐耀祖和满脸愧疚的徐达。
“耀祖,我们先去镇上歇息片刻吧。多谢云雷兄弟了!”徐达对着张云雷渐行渐远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躬,不仅让徐耀祖看得目瞪口呆,更让他对父亲的行为感到愈发不解。刚才父亲明明被张云雷气得吐血,可现在却反而对他道谢,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徐耀祖的双眼变得通红,仿佛刚刚哭过一场。他的身后紧跟着一辆马车,缓缓地驶向张云雷所在的地方。
当马车终于停在张云雷面前时,徐耀祖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向张云雷行了一个跪拜大礼,并高声喊道:“多谢先生!”
张云雷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将徐耀祖扶起,安慰道:“你起来吧,你父亲年事已高,听闻太子天怜,在远途奔丧途中不幸病逝,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啊。还望你节哀顺变,先回金陵你们徐大将军府吧。之后,你再进京面圣,禀报徐大将军病亡的消息。待太子大葬之后,再向外宣告此事,并举行百官吊唁仪式。”
徐耀祖听了张云雷的话,连连点头,口中说道:“多谢先生!”然而,他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又向张云雷跪叩了一个头,似乎还有话要说。
张云雷见状,心中有些诧异,但还是耐心地等待着徐耀祖开口。
过了一会儿,徐耀祖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张云雷,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然后轻声问道:“先生,我还有一事相求……”
张云雷微微一笑,示意徐耀祖直说无妨。
徐耀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父亲一生为国为民,如今却在奔丧途中离世,实在是令人痛心。我想恳请先生,能否在太子的葬礼上,为我父亲说几句好话,让他在天之灵也能得到些许安慰。”
张云雷略一思索,点头答应道:“好,我会在适当的时候,为你父亲美言几句的。”
徐耀祖闻言,感激涕零,再次向张云雷叩头谢恩。
张云雷见状,连忙将徐耀祖扶起,说道:“不必如此,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好了,你快起来吧,赶紧回府处理你父亲的后事。”
徐耀祖这才缓缓起身,向张云雷道别后,转身登上马车,朝着金陵的方向疾驰而去。
随着徐耀祖的离去,张云雷不禁叹了一口气,心中感慨万千。张云雷回到金陵,太子的葬礼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切都由胡维庸主持着。然而,皇上和马娘娘都并未露面,这让张云雷心中有些不安。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张云雷定睛一看,原来是朱棣回来了。只见朱棣风尘仆仆,身后还跟着一队人马,马背上驮着一个木盒。
朱棣来到张云雷面前,翻身下马,拱手说道:“先生,我回来了。这是蓝无为的人头,特来献给太子。”
张云雷看着木盒,心中一阵唏嘘,他知道这是朱棣为了给太子报仇,亲自去取来的。
与此同时,汤鼎也快马加鞭地赶回了金陵,他带来了蓝斌的人头,同样是为了献给太子。
随着蓝无为和蓝斌的人头被送到,太子的葬礼也进入了最后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