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还非要让我去参加。”傻柱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刘光天听到后,原本打算离开的他,停下了脚步,转头说道:“可能是关于龙老太太的事。你到底去不去?要是不去,就给我个准话,龙老太太的事你就别管了。”
“龙老太太什么事?”傻柱赶忙站起身,拖着步子挪到门口,冲着刘光天急切地问道。
刘光天厌恶地瞥了傻柱一眼,对于傻柱如今这副模样,他心里没有丝毫的心疼与担忧。
在刘光天心里,傻柱就是个十足的傻子。院里的年轻人,没一个喜欢傻柱的,除了许大茂那贱骨头,其他人就没有一个能瞧得上傻柱的。
毕竟,傻柱跟着他爹学厨子那会儿,没少在厨房里偷吃,从小就长得人高马大、膀大腰圆,在南锣鼓巷算是一霸,没少欺负比他大或者比他小的同龄人。
“我去。咳咳咳咳咳咳咳……”傻柱刚说完“我去”,便扶着门框剧烈地咳嗽起来。
秦淮茹见状,赶忙上前,轻轻给他捶背,说道:“柱子,要不行咱就不去了,你看你这样子,大冷天的,在外边再受了寒可怎么好。”
“没事,秦姐,我去。”傻柱坚定地说,“事关龙老太太,我怎么都得露个面。”虽说傻柱平日里看着傻头傻脑、憨里憨气的,但他心地善良,对龙老太太,那可是打心眼里尊敬。
秦淮茹转头对着刘光天说道:“光天,你看傻柱这样,能不能麻烦你把他扶过去?”
“切。”刘光天嫌弃地看了傻柱一眼,可又想起自家科长的嘱咐,无奈说道,“行吧。”随后,他走到傻柱跟前,一把架起傻柱的胳膊,半推半搡地带着傻柱往前走。
“光天,慢点。”秦淮茹急忙赶到傻柱另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刘光天却一声不吭,依旧半推半搡地架着傻柱朝前走去。
另一边,王红梅、刘长青和张建设正凑在一起,低声嘀咕着什么。只听刘长青说道:“王主任,咱们先处理闫埠贵家的事,把他家的事儿弄清楚、办明白,之后再谈龙老太太的事儿。”
王红梅点点头,应道:“那就这样。”
这时,张建设也开口说道:“嗯,先解决老闫家的事儿,说完赶紧接着说龙老太太的事儿,争取今天就都处理完。养老院那边联系好了吗?”
王红梅又点了点头,说道:“联系好了,床位什么的都安排妥当了。她们四个老太太住一间房。”
张建设听后也点头表示认可,说道:“那就这样吧,咱们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吧?”
王红梅摇了摇头,说道:“后院龙老太还没到呢,我已经让人去扶她过来了。”
就在这时,龙老太太和傻柱前后脚被人架着赶到了现场。
王红梅看了看,觉得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只见94号院、96号院的人都趴在墙头上,附近院落也有不少人挤到中院的墙头上张望,甚至还有些家长把小孩子也抱到墙头上,大家都像等着看电影似的,盯着眼前这一幕。
刘长青见状,提高音量大声说道:“大家看热闹归看热闹啊!第一,不准插话,不准交头接耳,更不准大声喧哗;第二,都把自家孩子抱好了,千万别发生踩踏事件。说你呢,刘栓子,这么高的墙头,你把自家儿子放上面干什么?不想让他活了?”
刘栓子嘿嘿笑着回应:“刘科长,您放心吧,我儿子皮实得很,从墙头掉下来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连哭都不哭。”
刘长青用手指虚点了点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大声宣布:“好了,咱们现在请王主任讲话,大家都别捣乱了啊。”随后他往后退了一步,示意王红梅上前。王红梅点点头,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大声宣布……
王红梅清了清嗓子,神色严肃地大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今天把大家召集到这儿,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家宣布。
95院里的闫埠贵,平日里看似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实际上却做出了许多令人不齿的行为。
经过相关部门的深入调查,现已查明,闫埠贵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受贿,严重违反了国家的法律和道德准则。
不仅如此,他在学校任教期间,还区别对待学生,极大地影响了教育的公平性,给孩子们的成长造成了恶劣影响。”
“鉴于闫埠贵所犯下的这些严重罪行,目前他已被正式移送到法院,等待法律的公正宣判。他的所作所为,给社会带来了极大的危害,必须受到应有的惩处。”
“而他的家人,杨翠华和两个孩子,今天也已经被送往红星公社,到乡下去参加劳动改造。这是对他们家庭不良行为的一种纠正,希望他们能在劳动中认识到错误,重新做人。”
“另外,闫家的房子将被依法收回,其非法所得的钱财也全部没收。至于闫解成和闫解放,明年春天也要被送到东北或者新疆建设兵团去参加劳动锻炼,通过劳动来改造自己,培养正确的价值观和劳动意识。”
“在这里,我要郑重地告诫大家,一定要以此为戒,坚决与这些不良行为作斗争。我们生活在一个讲文明、讲道德、讲法律的社会,任何违法乱纪、违背公序良俗的行为都不会被容忍。”
“同时,也欢迎大家踊跃举报身边类似的不良行为。
每一个人的监督,都是维护我们社会公正、和谐的重要力量。只有大家齐心协力,我们的生活环境才能更加美好,我们的社会才能不断进步。希望大家都能牢记今天的事情,做一个守法、正直的好公民。”
“好家伙,街道办这次看来是动真格的了。”听到王红梅宣布的内容后,底下顿时哗然一片,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了。
“老闫家这次算是彻底完了。”
“是啊,以后咱们再也看不到闫埠贵守在门口那副模样了。”
“咋的?你还惦记着让闫埠贵再顺你两颗葱、一瓣蒜啊?”
“谁想这个呀!我就是琢磨着,王主任能不能把闫埠贵搜刮咱们的那些东西给还回来。”
“嗨,咱们能损失多少东西呀?我可听说,闫埠贵光是受贿就收了800多块呢!
我辛辛苦苦两年都挣不了这么多钱。你说闫埠贵这个老东西,平时还装模作样地喊穷,说家里没钱怎么怎么的,这下可彻底露馅了吧!我家俩工人一年都赚不到800块,谁家不是这样啊!”
“就是说啊,平日里看他那抠搜样,没想到背地里捞了这么多油水。”
“可不是嘛,这种人就该好好整治整治,让他知道违法乱纪的下场。”
“对呀,以后咱可得擦亮眼睛,不能让这种人再得逞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义愤填膺地讨论着闫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