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宋家哥哥也笑着说道:“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们说,我们一定全力帮忙。”
这是他们全家的救命恩人,他们一家,都慢待不得。
权馨笑着点头,“那以后我可就不客气啦,有你们这样给力的哥哥,我和颜姝姐都更有底气了。”
权馨笑意盈盈,眼底却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宛如晨露映照初阳,既温柔又坚定。
这宋妈妈拉着权馨和宋颜姝的手,说道:“你们俩啊,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要像现在这样,紧紧地靠在一起。”
权馨和宋颜姝相视一笑,同时说道:“妈(阿姨),我们会的。”
夜风轻拂,屋内灯光微暖,三人紧握的手始终未曾松开。
那一刻,血脉与情义的界限早已模糊,唯有信任与牵挂深深扎根。
权馨心中明白,过往的风雨不会白经,未来的路或许仍有坎坷,但只要她们并肩,便无所畏惧。
宋颜姝侧头看她,眼中是无声的承诺,仿佛回到当年田埂上并肩走过的黄昏,初心未改,始终如一。
情义之重,正在于患难中不弃,在寒夜里相拥。
权馨与宋颜姝的羁绊,早已超越寻常姐妹,是命运洪流中彼此锚定的磐石。
她们共历过荒年饥馑,也曾在雪夜中彼此依偎取暖,如今虽见曙光,却不曾忘却来时泥泞。
这份情,如古琴余韵,袅袅不绝;似松柏经霜,苍翠愈坚。
二人携手立于灯火之下,影子融作一体,恍若当年田埂上的并肩剪影,从未分离。
随后,大家又一起聊起了明天婚礼的细节,欢声笑语回荡在小院里,为这即将到来的喜事更添了几分温馨与期待。
大家围坐在一起,聊着家常,分享着彼此的喜悦和期待。
权馨也趁机将明天婚宴的安排和细节,一一向宋妈妈和宋颜姝的两个哥哥做了汇报。
宋妈妈听后,连连点头称赞,“权馨啊,你真是细心又周到,把颜姝的婚事交给你办,我们放心。”
权馨垂眸轻笑,颊边泛起淡淡红晕,“阿姨,您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颜姝姐对我那么好,我能为她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夜已深,但宋家的屋子里却充满了欢声笑语和温馨的气息。
明日,便是宋颜姝大喜之日,众人皆翘首以盼,期待见证这对新人的幸福时刻。
院外犬吠声声,晚风携来远处稻田的清香,烛光映照的笑脸温暖且坚定。
明日,当太阳升起,新的生活便真正开启了。
夜幕低垂,村庄里点点灯光次第亮起。
宋颜姝立于窗前,凝望窗外夜景,心中满是憧憬。
明日,她将身着大红嫁衣,与栾军携手步入婚姻殿堂,开启人生新篇章。
而这一切,皆离不开身边这些关爱她的人。
她坚信,未来的日子定会充满幸福与美好。
次日清晨,天色微明,权馨的院子里便热闹起来。
宋颜姝出嫁的地点就定在了权馨这里。
村民们早早赶来相助,有的抬着嫁妆箱,有的捧着红绸被,脸上皆洋溢着喜色。
权馨亦早早起身,身着一袭崭新整洁的衣裳,忙前忙后地指挥着,确保每项准备皆万无一失。
宋颜姝被王晓玲和村里的几位婶子拉着,坐在梳妆台前,由她们细细为她梳妆打扮。
宋妈妈一边为她盘着发髻,一边轻声叮嘱:“闺女,到婆家要孝顺公婆,与栾军好好过日子。”
宋颜姝眼眶泛红,点头应允。
几位婶子在一旁笑着打趣,说宋颜姝今日是最美的新娘。
宋颜姝本来就有着一副好容貌,此刻更是被装点得宛如画中仙子,眉目含情,面若桃花。
不一会儿,权馨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朵鲜艳的红花,轻轻地别在宋颜姝的发髻上。
“颜姝姐,你今天真是太美了,栾军看到一定会看呆的。”
宋颜姝羞涩地低下头,心里却充满了甜蜜和期待。
随着一阵阵鞭炮声响起,迎亲的队伍到了。
栾军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胸前戴着大红花,显得格外英俊潇洒。
他边走边往乡亲们的手里塞着糖。
“大家请吃糖。”
凌司景也回来了,特意让凌小丫等几个孩子守在大门口,非得见到大红包才开门放栾军进院子。
看到宋颜姝的那一刻,栾军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他快步走到她面前,将娟花递到了宋颜姝手中。
“颜姝,我来接你了。”
他深情地说。
宋颜姝接过娟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哎呀,新郎官儿,你可不能就这么把我们村最漂亮的知青给娶走啊。
快说几句甜言蜜语表一下衷心啊。”
有人在一旁打趣。
“哈哈,就是啊,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儿了,不说几句怎么行?”
栾军红着脸,却站得笔直,仿佛在首长面前汇报工作般认真:“我栾军这辈子就认准颜姝一人,往后宁可自己吃苦,也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话音刚落,围观的乡亲们齐声叫好,鞭炮声再次炸响,映得满院通红。
宋颜姝眼眶微湿,轻轻挽住他的臂弯,仿佛已看见那条通往未来的小路,在晨光中缓缓铺展。
她知道,这不仅是婚姻的开始,更是两个灵魂相守的誓言。
新娘的妆容是王晓玲负责的。
只不过这年头化妆品有限,基本就是净个面、扑点粉、描个眉,再用朱砂兑了白蜡熬成的胭脂水润一润唇。
可就是这般简朴的装扮,在宋颜姝清丽的底子上却显出了别样的风韵——素净里透着喜气,端庄中含着娇羞。
等拜完天地,宋颜姝看着镜中的自己,心里很是感动。
她未曾料到,出嫁这日,竟有如此多的亲友为她张罗。
她的性格一向冷清,从不轻易与人交心,可此刻却被这份浓浓的情意包围着,眼眶不禁湿润。
莫说权馨,便是全体知青与乡亲们,也几乎悉数到场。
“我这嘴唇,是不是太红了?”
她问栾军。
栾军笑着摇头,轻声在她耳边说:“正好,红红火火,多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