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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那张泛黄的纸条封入药囊时,指尖还在发颤。

不是怕,是怒。

百年铁箱深埋地下,三百孩童名字刻骨铭心,本该尘封的罪,竟还带着活人的温度——这纸条上的精血气息,绝非死物残留。

它像一根烧红的针,刺进我的脉搏里,烫得我整夜无法入眠。

我取出共感针,那是我在现代学针灸时随身携带的银针,穿越后竟成了我感知气息的唯一依仗。

针尖轻触药囊,一丝极淡却清晰的波动顺着经络回涌——温热、鲜活、带着微弱的呼吸节律。

这不是幻觉。

有人用活人之血写下这张无字纸条,亲手藏入铁箱暗格,等了百年,只为今日开启。

“小满。”我唤来贴身侍女,“去查镇志,近三十年,每到青焰将燃之时,可有孩童失踪?”

她领命而去,我独坐灯下,望着窗外残月如钩。

青焰依旧在废墟中央静静燃烧,像是守墓人,又像是召唤者。

风过处,灰蝶盘旋不散,仿佛在提醒我:这场局,远未落幕。

三更天,小满匆匆归来,脸色发白:“小姐……查到了。每逢青焰将起,镇中必失踪一名七岁女童,官府皆报‘溺亡’,可……可并无尸首。”

我猛地站起,心口如遭重击。

不是巧合。是模仿。是复刻。

有人在重演“代承契”——那个以童魂为引、献祭命格、窃取气运的邪术。

他们不用名字,不用木牌,却用最原始的方式,喂养残阵,试图唤醒沉睡百年的命祭体系。

而那口铁箱中的热纸条,就是警告,也是挑衅:你们以为清算的是过去?

可我们,正活在现在。

我立刻命人传信宫中。

范景轩的回应快得惊人——当夜,禁军封锁全镇,挨户排查,连一只飞鸟都不许出入。

可就在我回房换衣时,袖中那枚从分坛断碑上拾来的陶片,忽然泛起微光。

我抖开袖口,陶片静静躺在掌心,原本斑驳无字的表面,竟浮现出一行新刻的小字,墨黑如血:

“别惊动他——他在听。”

寒意从脊背窜上头顶。

是谁留下的?阿禾的残魂?还是这镇子里,某个不愿现身的守秘人?

我盯着那行字,脑中电光火石。

若真有“祭医”后裔潜伏,他必然熟知阵法、精通血脉之术,且对当年之事怀有执念。

范景轩的封锁,只会逼他藏得更深。

要抓他,就不能用官法,得用心牢。

于是,我上奏称证据已尽收,魂怨已安,请求返宫。

圣旨准奏。禁军撤走,镇民松了口气,仿佛噩梦终结。

可我没有走。

我藏身于镇外一座破庙之中,庙塌梁斜,神像倒地,唯有一盏油灯不灭。

我每日以炭笔在墙上刻字,一笔一划,缓慢而坚定——“我想活着”。

第一天,无人问津。

第二日,风沙掩去半字。

第三日,我听见庙外有脚步声停驻,极轻,如落叶触地。

第四日,墙角多了半枚脚印,布鞋底沾着分坛特有的青灰土。

第五夜,子时三刻,庙门吱呀推开。

黑袍人立于门口,兜帽遮面,手中握着一支骨笔,笔尖滴着暗红液体,落地无声。

他径直走向废墟,开始在地上画符。

符纹扭曲如蛇,每一笔落下,远处的青焰便猛地跳动一分,像是被唤醒的野兽。

我屏息躲在神像之后,目光死死盯住他翻动的衣袖——就在他抬手刹那,袖口滑出半截刺青,蜿蜒如藤,末端成钩。

我瞳孔骤缩。

那图案,我在《禁语医案》中见过——“断魂引”,专用于抽取童魂、续命改运的禁术标记。

施术者,必为祭医血脉。

他不是官,不是道士,而是被朝廷明令诛杀的祭医遗族。

我本可唤人擒他。

可我知道,若他只是恶徒,为何要在铁箱中留下热纸条?

为何每夜来此续阵,却不彻底点燃青焰?

他的目的,不在复活旧祭,而在等一个人。

于是我仍不动。

直到三日后,我终于在破庙墙上刻下最后一笔,转身吹灭油灯,只留那枚陶片幽幽泛光,映在我脸上。

脚步声再度响起。

他来了。

“你也想修命坛?”他声音沙哑,冷笑着走近,“可惜,没有替死,气运不稳。”

我缓缓抬头,直视他阴影下的双眼:“你娘是不是也死在祭坛上?”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整个人如遭雷击,猛地后退半步,骨笔几乎脱手。

风穿过破庙,吹动他兜帽,露出一角苍白的侧脸。

我继续道,声音轻却锋利:“你不是要续命,是要报仇——可你抓的孩子,和你娘一样,都是被牺牲的。”

他呼吸一滞,袖中手指剧烈颤抖。

“你以为你在对抗命运?”我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可你正变成当年杀你娘的人。”

他低吼一声:“闭嘴!你懂什么!她们都该死!整个镇子,都该烧成灰!”

我看着他扭曲的脸,忽然笑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那张纸条是热的?你恨他们,可你还在提醒我——你不忍。”

他僵在原地。

我缓缓从怀中取出一枚陶片,那是我昨夜从断碑最深处挖出的碎片,上面隐约有女童指印。

“你留下纸条,是因为你还记得她。”我轻声说,“你娘的孩子,是不是也叫阿禾?”

他猛然抬头,眼中血丝密布。

我正要开口——

他却怒极转身,拂袖欲走。

就在他踏出庙门的刹那,我手腕一扬,陶片脱手飞出,划破夜色,正落在他脚前。

“叮——”

一声轻响,陶片落地,幽光乍现。

一道虚影缓缓浮现,是个穿红肚兜的小女孩,赤足立于尘土之上,怯生生地,唤了一声:

“娘……”他怒极欲走,我掷出一枚陶片,正是阿禾魂影所化。

女童虚影浮现,怯生生唤了声:“娘……”

那一声,轻得像风拂过灰烬,却如惊雷炸裂在破庙残垣之间。

黑袍人脚步猛地一顿,整个人僵在门槛外,仿佛被无形的锁链钉住。

他缓缓回头,兜帽下的阴影剧烈起伏,呼吸粗重得如同野兽濒死前的喘息。

“不可能!”他嘶吼,声音撕裂夜色,“我娘的孩子……早就烧成了灰!祭坛火起那夜,她抱着襁褓跳进青焰——所有人都看见了!”

我站在神像残影之下,指尖还残留着陶片离手时的微颤。

风从破庙四面灌入,吹得油灯将熄未熄,映得我眸光冷而亮。

“你看见的,是别人想你看见的。”我缓缓向前一步,“祭医一族,代代单传,血脉为引。可你娘怀的是双胎——一阴一阳,一祭一隐。主祭需献‘纯阴之魂’,所以那个被烧死的,是你姐姐阿禾。而你,被奶娘趁乱抱走,藏于山野,养成了今日这副仇鬼模样。”

他踉跄后退,脊背撞上庙门腐木,发出一声闷响。

“胡说!你怎会知道这些?!那碑文早已毁尽,族谱焚绝——”

“因为阿禾没走。”我抬手指向那虚影,她依旧赤足立着,小手抓着裙角,眼神怯弱却执拗,“她不肯轮回,不是怨你娘,是怕你忘了她。她守在这镇上百年,等一个能听见她声音的人。而你,每夜来续阵,不是为了复活邪祭,是为了听她哭——可你连她的名字都不敢念。”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像是被剜了心。

我继续逼近,声音压得极低:“你说她们都该死,整个镇子该烧成灰……可你每一步都绕开当年真正主谋的后人,你抓的女童,全是无根无户的孤女。你恨,但你下不了手杀无辜。那张热纸条是你留的吧?你明明可以毁掉铁箱证据,却偏偏留下一线生机——因为你心里,还留着一点‘人’的温度。”

他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骨笔“哐”地砸在青石板上。

我蹲下身,与他平视,从袖中取出共感针——那根曾救过帝王、也刺穿过鬼魂的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疼吗?”我轻问,针尖抵上他腕间一道陈年疤痕,“这伤,是你幼年被族老试脉时留下的。他们说你血脉不纯,不该活。可你活下来了。就像你娘,哪怕明知赴死,也要把生路留给你。”

针尖缓缓刺入旧疤。

他浑身剧震,却没有躲。

“现在告诉我,”我盯着他通红的眼,“你要继续让她在地狱里为你痛哭,还是让她终于——被听见?”

风止,灯灭。

良久,他抬起脸,泪水混着尘土在脸上划出沟壑,声音破碎却清晰:

“我想……听见她。”

三更天,陈念安带我们挖开了祭医祖坟。

坟在镇北乱石岗下,深埋三丈,以镇魂钉封棺。

他亲手撬开石椁,从尸骨怀中取出一块血玉符牌——正是“代承契”主符,三百童魂命格所系之核。

我将符牌投入药炉,以“共声散”为引,点燃。

火焰腾起刹那,天地骤暗。

三百虚影自地底浮出,皆为七岁女童,穿素衣、赤足、发未梳,齐声报出本名——

“林阿月。”

“李小蝉。”

“周婉儿。”

“陈阿禾。”

一声声,如雨落心上。

陈念安跪在炉前,泪流满面。

他取来刻刀,在我立起的“共命碑”上,一笔一划,刻下自己的名字:

“陈念安,轮值第一夜,守阿禾。”

青焰熄灭于黎明前。

废坛地基裂开一道细缝,竟生出一株嫩绿新芽,叶片舒展,脉络清晰——与皇宫言命坛那株同根同源。

我凝视良久,终是转身,准备启程回宫。

可就在我抬袖整理披风时,怀中陶片忽地发烫,如烙铁贴肤!

我猛地掏出来,只见原本黯淡的陶片竟泛起幽蓝微光,表面浮现一行字迹——

“共语堂昨夜收到新信——‘他们没死,他们在等你回来点灯。’”

字迹熟悉得令人心颤。

那是范景轩的笔。

可……还未等我喘息,目光扫至末尾,瞳孔骤缩——

信纸背面,赫然印着一个小小的手印。

七岁孩童大小。

是我的手印。

我指尖冰凉,心跳几乎停滞。

我从未在宫中留下过这样的印记。

更无人知晓我幼年曾因高热失神,被师父用“安神共心丸”救回,那药香渗入骨髓,成了我日后调制宁神方的根基——而此方,天下唯我一人掌握。

可此刻,那行字迹边缘,竟隐隐浮动着一丝极淡、几乎不可察的药香气息。

正是“安神共心丸”的配方残留。

是谁?

谁能模仿帝王笔迹?

谁能在共语堂神不知鬼不觉递入密信?

又谁,能复刻我独门药香,伪造出七岁手印,只为引我回宫?

我死死攥紧陶片,指节发白。

青焰虽熄,命祭未终。

有人在宫中,借我的名,点鬼灯,聚亡魂。

新一轮替劫,早已悄然重燃——

就在天子脚下,百官之间,灯火通明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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