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坐在新房,心中还是有些激动的,头盖挑开之后,看见这么多人,心中忍不住的羞涩,脸上自然也布满了红云,其他人看见新娘子这样,起哄了一下。
弘阳自然是不能够放任自己的媳妇被人欺负,十分爷们的把人都赶了出去,就留了大嫂和妹妹在这里。
到外面还得去喝酒呢,不过自己的兄弟多,还把14叔和十叔拉了过来,保准其他人肯定喝不过,自己可要清清醒醒的入洞房才好,嘿嘿。
“二嫂,这是大嫂,您这一天肯定也饿了,我准备了一些好克化的东西,您先垫垫肚子。”
怀柔挥了挥手,外面立刻端上了一些清粥小菜,还有几碗闻起来就10分香的馄饨,虽然说是给玉瑶吃的,但是跟在玉瑶身边伺候的丫鬟,同样也是许久未曾吃东西了,剩下的东西自然是给他们用的。
玉瑶看着两人的穿着,很明显的一个未嫁,一个已婚。
“玉瑶见过大嫂,见过妹妹。”
“你我也算是有缘,我们爷与弟弟是双胎,你叫玉瑶,我叫舒瑶,这听起来活该就像是一家人。”
舒瑶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巧,两个人的名字当中都有一个瑶字,闺名那自然就是在闺中叫的名字,一般来说也不会透露出去,所以现在才有这种惊喜的感觉。
玉瑶看到大嫂和妹妹就觉得面善,
“那可真是巧了,我看着大嫂和妹妹就觉得面善,咱们就该就是一家人,不过大伯和我们家爷爷是双胎,长得像不像呀?”
玉瑶还是很好奇的,因为她只见过自家爷的模样,但是如果是双胎的话,长得应该很像才对,他们府里也有下人生了双胎,是双胎儿子,长的那叫一个相似,听说在年纪小的时候,给那个小的洗了两遍澡,大的那个一遍都没洗过。
还有在喂饭的时候,小的吃了两碗,大的滴水未沾,哭的都快岔气了,小的吃的太撑了,同样也哭岔气了,请了大夫来看才知道大的饿哭了,小的撑得不舒服了。
也不知道他们家爷的双胎哥哥长什么样,以后自己会不会也生两个?想到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叫自己额娘,想想玉瑶就嘿嘿嘿的笑了出来。
舒瑶和怀柔对视了一眼,一个看着眼前的妯娌,一个看着眼前的二嫂,知不知道在笑什么?感觉好像很好笑的样子。
“长得确实是相似的,不过气质不一样,一眼就能够认出来。”
舒瑶不好意思说,自家爷长得比较精致,二叔就是长的粗犷了些,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是两种类型的男子,他还是比较喜欢自家爷这种精致的。
每天回来的时候都要洗漱换衣裳,然后才见人,衣服总是整整齐齐的,但是回到屋里之后就会怎么舒适怎么来,虽然只相处了一个月,也能够知道自家爷是爱干净的。
所以现在舒瑶格外的注意卫生,每天屋子里都要打扫个三四遍,就算是没有什么脏乱的地方,也总要重新的清理过一遍,这才放心。
简单的聊了两句,就留时间给玉瑶吃饭洗漱了,她们也算是功成身退了。
前院那边现在正在拼酒呢,不过主要是小辈们,当然了,长辈就是被特地请过来的十爷和十四爷。
“十哥咱们这一次能够守得住吗?”
十四爷突然有些忐忑了起来,因为上一次就是没守住,因为那些侄子们不讲武德,而且兄长弟弟们都来了,他们两个人,再加上四哥的这些儿子们,根本挡不过。
现在又请了他们俩过来,突然感觉他们坐这里好像火力十分充足的样子。
十爷根本不带怕的,虽然上一次没喝过,但是他已经忘记了,这一次又是有信心的一次。
“放心,有爷在,一切都不是问题,而且弘曦能喝,别看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这酒量可好着呢,上一次他成亲自然是不好喝,这一次是弘阳成亲,你就等着瞧吧?”
十爷心里很苦的,谁懂啊?单杀比不过侄子,前段时间,老四带着大侄子去户部,那天晚上在给大侄子庆祝的时候,居然没喝过大侄子,所以现在十爷心里明明白白的,自己这一次,不过是陪衬罢了。
弘曦看着一个个过来敬酒的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一杯一杯酒喝下去,除了脸红些之外,压根就没有其他不良的症状,反倒是那些过来敬酒的人,一个个给灌趴下了。
弘晖看着大哥的眼神都冒着光,太能喝了,等到自己成亲的时候,大哥必须坐在主桌。
四爷:?
弘昐做事情一向讲究个度,同样的喝酒也是一样,在感觉到自己即将醉的时候,就直接趴上了,有点醉意可以,但是千万不能够烂醉,不然到时候,醉酒之后的行为控制不住发生了什么,让自己留下一辈子的黑历史就不好了,做人做事都要适度。
弘昀不一样, 是一个不能喝酒的,如果平常围炉煮酒小酌几杯,那倒是没问题,喝个微醺,感觉也有读书人的风范,可是现在是拼酒的时候,喝下两壶,就趴在桌上了,弘昀是一个小趴菜的事实,所有人都知道,所以把人灌趴下之后就绕过他走了。
弘时坐在十爷和十爷中间,心中很的兴奋,十叔和14叔说的对,人贵在坚持,所以上一次被喝趴下之后,私底下又练了,可是到底要读书,也只是每天晚上多喝个几杯而已,但是心里面也格外的对自己有底气。
自己这一次一定会很能喝的,到时候自己还要帮三哥挡酒,帮四哥挡酒,帮五哥挡酒,等到自己成了亲七弟和八弟长大之后,自己还能帮他们挡酒,想到这里,弘时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肯定的表情,果然,自己无论是作为弟弟还是作为哥哥,都是这么优秀,怪不得十叔和14叔这么喜欢自己。
十四叔:这大侄子怎么傻了?难不成是自己带的?不是肯定不是,要是这样,四哥高低得削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