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虎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李二虎,他每个月从林雨荷这里领到的工钱可不少。
基本上每个月少了也有二两的收入,多了可是有四五两的。
这些可都是林雨荷给他的,现在几个兄弟他赚的最多,他成亲就没打算让林雨荷花银子。
李二虎能看清,他那个娘有些糊涂。
一路被自己儿子怼的二虎娘,回到家越想越不对,都是给林雨荷干活的,就得一碗水端平。
不能去找林雨荷还不能去王家。
“绣姑她娘,在家吗我进来了。”
自从二赖子成亲后,绣姑的爹娘经常在临墙的李家帮忙照顾赖子的爹娘。
家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大门经常是不锁,二虎娘直接进了院。
“娘,我怎么听咱家院子里有人说话。”
绣姑刚把婆婆扶到凉快的地方,就听见隔壁院进了人。
“是吗?我去看看,”绣姑她娘擦擦手上的水去了隔壁。
时间不长,一个乡下吵架的声音传过来。
“你个饿死自己男人的坏婆子,从我家出去。”
“好你个王氏,你在背后编排我,我跟你拼了。”
“啊!我的头发。”
“我新做的衣裳,你个不要脸的给我松开。”
“你个贪财又饿死自己男人的你给我松开,”两人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
隔壁的赖子娘听见隔壁自己的亲家跟人吵架,急的不行,她是个瘫子也不能去帮忙。
“绣姑,绣姑,你娘跟人打架了,你快点去看看。”
把手里的凉茶端给自己的婆婆,绣姑撒腿就朝自己娘家跑。
吵架的声音引来不少住的近的邻居。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打,使劲打,两个婆子都不是好人,打。”
“都看啥的,有啥好看的走都走,”绣姑他爹朝外撵人。
“娘,李婶,你们这是干啥,有啥话不能好好的说,”绣姑对这场景不陌生。
她前一个夫家婆婆小姑以前就是这样打她的,现在自己的娘跟村里相熟的婆子打架,她人小也拉不开。
“娘,你松手,李婶你也松手,有话好好说,怎么样你也不能上我娘家门打人。”
二虎他娘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提起她死去的男人,更何况绣姑娘还说是她把人给饿死的。
打不过绣姑娘,那就是能挠就挠,一把扯上绣姑的头发,一手拽着王氏的衣服。
“你个小娼妇也不是个好的,自己不能生养还想害人李家绝后。”
打架就说挠一下都是赚的,互相揭短。
“啊,李婶你松手,我能生养大夫都诊过了,你松手。”绣姑疼的头皮都快掉了。
骂声,哭声,还有看笑话的村里人,好不热闹。
“让让,让让,”李二虎带着李家的兄弟挤了进来。
“娘,你这是干啥,怎么能跑人家里打架,把手松开。”
李二虎掰开自己老娘的手指头,趁这个机会绣姑她娘一爪子上去。
二虎娘的脸上几个血印子,明晃晃的让李家兄弟不愿意了。
“啊,我不活了,王家闺女娘两人打我一个老婆子,我命怎么这么苦呢!”
坐在地上鼻子眼泪一大把的二姑娘,把地拍的那个响,要是林雨荷在这准会问她疼不疼。
“干啥的,要死要活的。”
村长来了,看热闹的人赶紧让开了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