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没摸上,饭也没吃上。
就在许七安走后不久,杨砚被紧急召走,似乎是许七安出了什么事。
林夏等了很久,才等到消息。
许七安因阻止朱银锣侵犯女眷而被指控,虽有在场铜锣为许七安作证,但朱成铸的父亲朱阳仍然坚持要将他处以极刑,许七安被魏公判腰斩。
杨砚在屋内不住地踱步:“我再去和义父求求情,这件事,宁宴没错。”
“按道理说,魏公看重许七安,不应该如此,莫非是有别的安排?”林夏分析道。
“你说得对,或许是义父已经有计划,这样,我现在回去,有消息再告诉你。”
林夏点点头。
她也不能干等着,得做好万全之策,许七安和她之间已经不仅仅是朋友的关系,更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知己,万一魏公舍弃许七安,她也好从阎王爷手里把许七安捞回来。
这几日,世事纷扰。
有钱能使鬼推磨,林夏花了大价钱买了暗卫,各个都是绝顶高手,最擅于藏在暗处,劫狱,不在话下。
过程中,林夏偶遇一人,是许七安的二叔,可这位二叔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竟主动跟她提起要劫狱一事,一开始还给林夏吓一跳,以为自己的计划被人发现,可后来才得知,这位二叔也要劫狱。
林夏下意识觉得二叔是在开玩笑,可他的神情又是那样坚定,有一种势在必得之感。
怕两伙人撞到一处,再误了事,于是林夏悄悄透出那日许还有别人劫狱,二叔一副“我懂”的神色,好似看透一切。
在此期间,杨砚传回消息,似乎许七安的事已经有了眉目,可为防外一,林夏还是定了那晚动手,为不留把柄,林夏在同一时间提了礼品,去了许七安家中,和她预想的一样,许家的气氛沉重。
见她来了,许家人围了上去。
她刚想要自我介绍,婶婶开口:“是林姑娘吧!我们都认得你!”
许新年起身让座。
小豆丁和许玲月也纷纷叫道:“夏夏姐!”
一阵寒暄过后,婶婶一边叹气一边道:“我们家宁宴如今这事也不知道…唉,林姑娘别见怪,今天实在是照顾不周…”
许家婶婶说着,眼泪含眼眶,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
林夏刚想安慰她,有她和二叔两波人马,今日许七安一定会没事,下一秒…
“我回来了!”
是许七安。
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了进来。
“大哥!”
“宁宴!”
“许欠!”
众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你没事了?”婶婶呻吟颤抖着问道。
“没事了!皇上下旨了,叫我戴罪立功,总之一时半会死不了了!”
林夏猛地站起:“我那伙人…”
提到这,许七安想起来:“那帮人你雇的吧!太牛了,他们好像就是狱卒,或者是怎么混进去的,简直天衣无缝!你都不知道今天,旨意到之前我其实已经被他们放出来,下一步都要出去了,结果没想到,诶!圣上下旨,我光明正大的没事了!”
“对了,这么厉害的角色,你花了多少钱?”
林夏不知道沉思着什么,随口答道:“五万两。”
许七安等人瞪大眼睛:“五万两??!银子?”
“黄金。”
许七安震惊地从椅子上掉了下来:“!!!我都不值五万两!!!!”
其实,这钱也不算白花。
他们虽没将许七安带回,可却带回来另一个人。
当二叔被那群人架着回到许家,许家人这才发现,原来刚刚一直少一个人。
二叔被说好劫狱的伙伴放了鸽子,一人独行之时,被林夏的那波人发现,顺便,带了回来。
看着抱着许七安痛哭的二叔,林夏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