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看到叶文成的那一瞬间,便沉沦进去,毕竟这人能够让她跳独舞。
叶文成对王艳倒是也很感兴趣,相比之下,王艳没脑子更好摆布,甚至也不会找自己要东西,这样比徐小芸更好拿捏。
半推半就之下,叶文成便把王艳给睡了。
“放心吧,我会给你名额的。”叶文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说话的语气自然也好了许多。
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能获得名额,王艳惊喜不已,靠在叶文成的怀里,动作也是更加卖力。
一番云雨过后,二人都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从小旅馆离开,王艳当即想到了徐小芸。
这可是自己的好朋友,怎么可能会不跟她分享?王艳眯起眼睛,眼睛不断的转悠着,以前都是徐小芸在自己面前炫耀,这次总算是轮到自己了。
这么想着,王艳立刻出发前去徐小芸家里,本来以为自己会非常顺利的见到她,可是却发现房间门被人锁的死死的。
“你在吗?”王艳试探着问道。
原本徐小芸在房间里面正在郁闷,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出去,忽然听到王艳的声音,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惊喜起来。
“我在我在。”徐小芸不断的说着,生怕自己晚说一秒,王艳就会离开这里:“我被锁在家里了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离开这里?”
原本是想着这段时间抓紧机会去偷钱,可是人被锁在家里根本离开不了,而且叶文成很快就要离开这里。
徐小芸必须抓紧时间拿到钱。
如果现在拿不到钱的话,那自己很有可能再也没有办法离开这个家,更不要说跟叶文成一起去首都。
想到这里,徐小芸的声音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一定要想办法帮我,他们这几天一直在折磨我,我怕要是继续待在这里,可能会死。”
徐小芸哭的很惨,如果不是这个时间,其他几人都不在家,她也不会有这个机会能跟王艳联系上。
王艳先是惊讶,但很快便又调整过来,没想到徐小芸这几天过得这么惨。
难怪自己在团里没有看到徐小芸的身影,反正现在自己已经获得了想要的东西,也没什么可以担心的。
“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的。”
王艳目光坚定,“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想到自己的喜悦之情,王艳快速将自己要去守路的消息告诉给了徐小芸。
隔着一道门,徐小芸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凭什么王艳也能去首都?明明之前说好了,只有自己能去,可现在却多了一个人。
徐小芸心底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是现在,自己再怎么猜疑也没有用,努力调整好情绪,徐小芸这才开口恭喜:“原来是这样,那可真的是太棒了。原本我还担心一个人去首都会有些无聊。”
“如果有你跟我一起去的话,那我就放心多了。”
约定好了时间之后,王艳这才离开了这里,而徐小芸则是回去寻找机会偷钱。
另一边。
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纪念博物馆,看着面前这座高大的建筑物,所有人都发出了唏嘘的声音。
“没想到这么远。”
刚开始听说要来这里献花,以为路途不会很远,走一阵就能到,没想到过来之后却是这样。
可即便是大家都感觉到很疲惫,献花仪式却还是如他们所想象的那样郑重,几乎所有人的神情都很凝重,对于这件事情也是高度重视。
乔梨手中捧着鲜花,静静的站在人群之中。
余光不经意间撇到了贺行尉身上,看到平日里冷静的贺行尉此刻眼中露出了深深的哀伤,乔梨不知为何心底突然有些伤痛。
这种感觉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乔梨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贺行尉变成这样,于是便继续观察着,可看了半天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甚至贺行尉直接低下头去,让人无法看清他此刻的神情。
贺行尉其实也能感觉到有人正在注视自己,只是内心当中的情感实在是太过浓烈,让他不得不去忽视。
身为一名军人,实在是没有办法在这种烈士博物馆还能做到神色如常。
只要一想到这些革命先辈之前所付出的贡献,贺行尉就只觉得内心当中一种浓郁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看着贺行尉这一面,乔梨也是惊讶不已,头一次看到这样的贺行尉,不过很快,乔梨便收回了目光。
等到献花仪式结束后,大家在纪念馆外围简单吃了午饭,贺行尉这才下达了命令:“好了,现在可以原地休息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返回学校。”
一听到他们只能在这里休息半个小时,所有人都准备好快速进入状态。
特别是乔梨。
陈嘉仪看着乔梨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有些好奇:“不是在休息吗?怎么感觉你随时都要冲出去一样。”
“我怕我休息一阵之后待会儿走不动了,还不如放松一下身体。”说话间乔梨不断的拍打着胳膊和腿。
这样可以非常好的缓解身体上的疲劳感。
在乔梨的提醒之下,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一个接一个的动了起来。
贺行尉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识破了自己的意图,原本是想让他们休息一阵,这样下午继续走的话肯定不容易坚持下去。
结果乔梨一句话便打破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也正常,在乔梨的带领之下,大部分学生都在原地做起了热身运动。
虽然很疲惫,可是热身动作做完之后能够明显感觉到身体的肌肉得到了些许的放松,不再像之前那样一直紧绷着。
这期间,另外几个学校也拉练来到了这里。
陈维生便在其中,看到乔梨也在这里,快速跑过来给乔梨和女二送吃的。
“真的好巧,没想到你们也会在这里。”看起来是在跟陈嘉仪说话,实际上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乔梨身上,陈维生目光热烈。
乔梨只觉得不太舒服。
自己明明早就已经和陈维生说的很清楚了,他们只能是朋友,而且绝对不会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