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朽林族,乃至整个永恒仙域,不知有多少容貌绝美、天资卓越的女子,都对林渊心驰神往,渴望成为他的女人。这些女子无一不是天之骄女,无论是美貌还是天赋,都堪称绝世。
然而,谁能料到,林渊竟然在下界带回了一名女子,并将她立为正妻!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那些一直对林渊心存爱慕的女子们,得知此事后恐怕会气得发疯,甚至可能会失去理智。
而对于林渊的族长父亲来说,这更是一件难以容忍的事情。他作为一族之长,自然对林渊的婚姻有着极高的期望和要求。如今林渊却如此轻率地决定了自己的婚姻大事,这无疑是对家族传统和规矩的一种挑战。
可以想象,当这个消息传遍不朽林族和永恒仙域时,会引发怎样的一场风暴。林渊和他的正妻林幼幽,恐怕会面临巨大的压力和困难。
事实上,这完全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不朽林族对于那些并非天资卓越、妖孽般的人物,向来都是持轻视态度的。更遑论一个来自下界的所谓天之骄女了,在他们眼中简直微不足道。
这样的女子,如果不是因为林渊的关系,恐怕连不朽林族的大门都难以迈入,更别提成为他们道子的道侣了。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你自身的天赋确实并非出类拔萃,不过无需担忧,我会带你进入我族中的一处机缘之地。那里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和机缘,只要你能在其中经历涅盘,便可脱胎换骨,天赋也会得到极大的提升。”林渊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看着眼前这个在下界收的第一个侍女,心中暗自满意。这段时间以来,她的表现让他颇为满意,不仅乖巧伶俐,而且做事认真负责。虽然她的天赋有限,但林渊相信,只要给予她合适的机遇,她一定能够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
毕竟,在这广袤的世界中,天赋并非决定一切的因素,努力和机缘同样重要。而现在,林渊愿意给予她这个改变命运的机会,让她在机缘之地中涅盘重生。
“多谢公子!”林幼幽闻言,脸上顿时露出惊喜之色,连忙跪地谢恩。她深知这样的机缘有多么难得,心中对林渊充满了感激之情。
林渊摆了摆手,示意她起身,然后继续说道:“不过,进入机缘之地并非易事,其中充满了各种未知的危险和挑战。你需要有足够的勇气和毅力去面对,才能真正把握住这个机会。”
林幼幽郑重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林渊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决定带她前往那处机缘之地,见证她的蜕变。
“那紫薇和瑶光呢?”林幼幽轻启朱唇,发出清脆的声音,仿佛黄莺出谷。她的嘴唇如樱桃般红润,微微咬着,透露出一丝淡淡的疑惑。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此刻正凝视着自家的公子,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而这紫薇和瑶光,在林幼幽的眼中,同样也是自家公子收的侍女一般的角色。她们的美丽如同春花绽放,娇艳欲滴,令人心动。
林渊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白玉酒盏,鎏金纹章在杯壁投下细碎的光影,随着晃动的酒液泛起粼粼波光。“紫薇,我已经传授给了她人皇经,”他抬眸望向殿外翻滚的云海,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笃定,“让她在这里自行成长,到了一定的修为,我会将她接上去。”
话音刚落,殿内烛火骤然暴涨,映照出墙上若隐若现的古老经文虚影。那些由金色符文组成的《人皇经》残页在空中盘旋,每一个字符都散发着威压,仿佛能镇压诸天万界。林幼幽望着那些流转的经文,心口突突直跳——传闻中,此经是上古圣皇开天辟地时留下的至宝,每修炼一层都能凝聚人皇虚影,拥有号令万灵的威能。
林渊将酒盏重重搁在案几上,震得鎏金烛台嗡嗡作响。“朱紫薇与你不同,”他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的幽光,指尖在虚空划出一道血色符文,符文所过之处,空间泛起阵阵涟漪,“我要将她培养成坐镇下界的女皇。”
林渊屈指弹飞酒盏,碎玉般的瓷片在地面炸开,惊得梁上玄鸟发出尖锐啼鸣。他掌心翻涌的鎏金纹章突然化作一卷古朴竹简,竹简上缠绕的赤色龙纹活物般游动,将殿内烛火尽数吞噬:“此‘人皇’非彼‘人皇’。”他冷笑着展开竹简,古老的篆文在虚空中流淌,“不是坐而论道的修炼境界,而是实实在在的人中之皇。”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金戈铁马的轰鸣,林幼幽惊恐地发现窗棂外竟浮现出千军万马的虚影。铁甲寒光照亮云层,旌旗上绣着的“紫微”二字随风猎猎作响。林渊指尖划过竹简,某段经文骤然亮起,化作一道血色诏令没入虚空。瞬间,地面震颤,远处山脉轰然倒塌,竟凭空升起一座巍峨皇城,琉璃金瓦在暮色中泛着冷光,宛如神迹降临。
“以朝之道修行,”林渊周身腾起赤色龙气,将他笼罩成一尊俯瞰众生的帝王虚影,“需立朝堂、掌生杀、纳万民愿力。”他突然握住林幼幽的手腕,滚烫的触感让她战栗,“朱紫薇每征服一片疆域,便能凝练一枚人皇印,待到九印集齐......”话音戛然而止,虚空裂开缝隙,无数金色锁链从中垂下,在地面交织成巨大的王朝图腾。
林幼幽这才看清,那图腾中心赫然是朱紫薇的虚影。此刻的她头戴冕旒,身披玄黄龙袍,脚下匍匐着万千修士,而天穹之上,竟有九条真龙环绕。“她会成为这片下界的主宰,”林渊松开手,鎏金纹章重新隐入袖中,皇城虚影也随之消散,只余满地狼藉,“而所有的一切,都将是我布局中的棋子。”
殿外狂风骤起,将林幼幽的发丝吹得凌乱。她终于明白为何朱紫薇明明是侍女,却总带着难以掩饰的傲气——原来从被收下的那一刻起,她便被赋予了特殊使命。“以人皇之道修行,”林渊抬手召出一幅山河画卷,画卷中朱紫薇身披龙袍,脚下亿万生灵俯首称臣,“待她证道之日,便是我掌控这片下界之时。”鎏金纹章在他掌心炸开璀璨光芒,将那幅虚幻的画面映照得愈发真实,而林幼幽,只觉得背后渗出阵阵寒意。
林渊抬手轻挥,殿内烛火骤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穹顶之上浮现出的万千星图。每一颗星辰都流转着不同的光华,或赤红如血,或幽蓝似冰,宛如无数修行之道在虚空交织。“世间修行之道,如恒河沙数。”他负手而立,玄衣下摆随着无形气流翻涌,鎏金纹章在暗处忽明忽暗,“剑道斩破虚空,丹道逆转生死,而人皇之道——”话音未落,一颗暗金色星辰轰然爆开,化作漫天符文如雨坠落。
林幼幽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见那些符文在空中凝聚成古老画卷。画面里,一座巍峨的黄金巨城悬浮云端,城墙之上缠绕着九十九条真龙,城内百姓额间皆有微光闪烁,化作缕缕金色丝线汇入城中心的祭坛。祭坛上,一位身披龙袍的修士手持玉笏,脚下云海翻涌,抬手间竟引动天雷劈向域外天魔。“这便是运朝之道。”林渊指尖划过画面,祭坛上的修士瞬间化作朱紫薇的面容,“以众生愿力为根基,以王朝气运为羽翼。”
随着他的话语,殿外突然响起钟鼓齐鸣。林幼幽透过窗棂望去,只见远处天际浮现出层层叠叠的宫殿虚影,每一重宫殿都散发着不同威压。最底层宫殿中,无数士兵手持长枪列队而行,他们身上迸发的血气直冲云霄;中层宫殿内,文官执笔挥毫,写下的政令化作璀璨霞光;最顶层宫殿中,帝王端坐龙椅,冕旒之下目光如炬,抬手间山河变色。
“每凝聚一方疆土的气运,”林渊掌心燃起金色火焰,火焰中浮现出一枚古朴印玺,印面刻着“人皇”二字,“便能铸就一枚国运印。待九九归一,”火焰骤然爆开,化作九条金色巨龙盘绕在林幼幽周身,“不仅能号令天下修士,更能借众生之力,抗衡真仙。”他望着惊得脸色苍白的林幼幽,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便是运朝之道的可怕之处。”
林渊指尖轻点,鎏金纹章迸发璀璨光芒,虚空如镜面般裂开,映出永恒仙域深处悬浮的座座巍峨宫阙。那些宫阙或隐于星河漩涡,或矗立于混沌裂隙之间,每一座都散发着令天地震颤的威压。“永恒仙域卧虎藏龙,以运朝之道证道者数不胜数。”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目光扫过画面中血色宫墙环绕的巨大仙庭,那里有无数身披金甲的天兵列阵,每道身影都散发着准圣气息。
殿外忽然传来龙吟凤鸣,云层中隐约浮现出九条金色锁链,锁链尽头连接着一座通体由造化玉碟堆砌而成的仙庭。林幼幽屏住呼吸,只见仙庭上空悬浮着三十六座日月星辰,下方万民匍匐,他们额间流转的信仰之力凝成实质,化作通天光柱注入仙庭中央的龙椅。“这便是以众生愿力铸就的仙庭。”林渊屈指弹向镜面,锁链应声崩断,却惊得整个画面剧烈震颤,“最强的仙庭之主,能凝聚亿万生灵的信仰,甚至可调动天道之力。”
话音未落,远处虚空突然炸开万千道符文,显露出一座被黑雾笼罩的神秘仙庭。庭内枯骨如山,血色河流奔涌,庭主身披黑袍立于白骨王座之上,抬手间竟将整片星域捏成齑粉。林渊瞳孔微缩,鎏金纹章在胸前泛起刺目光芒:“就连我不朽林族,面对此等存在也不敢轻敌。”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凝重,玄衣下的血脉纹路不自觉亮起,“这些仙庭之主,手中掌握着足以改天换地的权柄,稍有不慎,便是灭族之祸。”
林幼幽望着虚空中此起彼伏的仙庭虚影,终于明白为何林渊要将朱紫薇培养成下界人皇。每一座仙庭都是搅动风云的存在,而那些站在巅峰的仙庭之主,早已超越了单纯的修行境界,成为与天地同寿、与日月争辉的恐怖存在。殿内烛火突然熄灭,唯有那些仙庭的虚影仍在黑暗中闪烁,诉说着永恒仙域深处不为人知的残酷与辉煌。
林渊倚在鎏金雕龙榻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腰间的古玉扳指,鎏金纹章在暗纹衣料下若隐若现。他望着虚空里朱紫薇身着龙袍的虚影,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运朝之路于她,倒真是量身定制。”话音落下,虚影中的朱紫薇似有所感,手中象征皇权的玉笏泛起微芒,惊得殿外盘旋的玄鸟发出尖锐啼鸣。
林幼幽攥紧裙角,看着林渊眼中迸发的猩红光芒,仿佛有实质的锁链在虚空中缠绕。随着他的意念,朱紫薇虚影周身的龙气竟化作金丝,在空中勾勒出囚笼的形状。“待她登临人皇之位,坐拥亿万子民,”林渊忽然抬手掐住林幼幽的下巴,鎏金纹章在掌心炸开刺目光芒,“却仍逃不过我的掌心。”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指腹擦过少女颤抖的唇瓣,“这世间最妙的事,莫过于看着高高在上的皇主,在我面前褪去威严,沦为任人把玩的玩物。”
殿外风云突变,九道血色光柱直冲云霄,正是朱紫薇所在疆域凝聚的国运。林渊仰头大笑,笑声震得穹顶的夜明珠簌簌作响。他掌心凝聚的符文没入虚空,瞬间,朱紫薇虚影的冕旒剧烈摇晃,龙袍下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单膝跪地。“每一道政令、每一场征战,”林渊俯身在林幼幽耳畔低语,滚烫的呼吸带着危险的意味,“都将成为加固枷锁的锁链。而她越强大,”他咬住少女耳垂,“这份掌控的快感便愈发浓烈。”
林幼幽浑身发冷,看着虚空中朱紫薇惊恐又屈辱的眼神,终于明白林渊所谓“培养”的真正含义。当运朝之力在朱紫薇体内奔涌时,那些金色锁链也正悄然渗入她的神魂,将一代女皇的命运,牢牢系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指尖。
“至于瑶光……”林渊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这笑容却让人难以捉摸其中深意。
事实上,对于这位被誉为气运女主的瑶光,林渊内心并没有太多真实的情感波动。当初他与瑶光接触,也不过是抱着一种单纯的利用心态罢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乎人的意料。就在林渊轻吻瑶光的那一刻,一切都变得有些不同了。无论这个举动背后的原因是什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瑶光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
这种关系一旦确立,就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在了林渊的心里。他深知,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再将瑶光拱手让人。
也许这就是男人之间一种独特的心理吧,无论他是否喜欢这个女子,一旦有了肌肤之亲,那么这个女子就会被他视为自己的禁脔。即使林渊对她并无半点喜爱之情,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感觉,但这并不影响他将这个女子视作自己的专属。
不管怎么说,养着她并不会耗费太多的资源。毕竟,一个人的生活开销相对来说是比较有限的,尤其是在资源充足的情况下,多养一个人并不会对整体造成太大的负担。
更重要的是,瑶光身上拥有仙胎,这可是一种非常难得的天赋。这种天赋在修仙界中属于顶尖层次,虽然不能说是无敌,但也绝对是极为强大的存在。与林幼幽相比,瑶光的天赋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是更胜一筹的。
然而,由于瑶光身上的仙胎曾经遭受过大道之伤,而且还是在下界这种相对较弱的环境中,导致她的天赋一直未能真正展现出来。这就好比是一颗被深埋在地下的明珠,虽然本身价值连城,但却因为外界的阻碍而无法散发出应有的光芒。
不过,尽管如此,瑶光在林渊身边的一众侍女中,其天赋依然是最为出众的。这就好比是在一群普通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天才,即使这个天才暂时还没有完全发挥出自己的实力,但他的潜力和天赋依然是不可忽视的。
“我需要看她的表现。”林渊微微一笑的说道。
瑶光毕竟还是他以强迫的手段得到了,要是现在的瑶光不完全听自己的话,他可没兴趣培养一个不听自己话的侍女。
林幼幽跪坐在软垫上,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林渊玄衣的流苏,红唇轻触他耳畔时,发间银铃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声响。“公子,我倒是觉得瑶光对你有种很深的情感。”她仰头望着林渊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睫毛在烛火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毕竟我们曾在一处修行过些时日。”
林渊把玩着她垂落的发丝,鎏金纹章在掌心泛起冷光。殿外传来玄鸟振翅声,林幼幽的声音却愈发轻柔:“女人最懂女人的心思。”她回忆起瑶光每次见到林渊时慌乱的眼神——明明倔强地别过脸,耳尖却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被斥责时攥紧裙摆的手,指节发白却仍偷偷抬眼望向他的背影。
“每次公子出现,她连呼吸都会变得小心翼翼。”林幼幽的指尖划过林渊胸前的鎏金纹章,“就像现在的我。”话音未落,殿内烛火突然暴涨,将两人的影子拉得修长。林渊低头时,她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而自己倒映在那片暗金色瞳孔里的模样,正带着某种隐秘的期待。
远处传来秘境禁制波动的嗡鸣,想必是瑶光又在强行冲击修为。林幼幽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总装作不在意,可若公子真的冷落她......”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林渊突然扣住她的后颈,鎏金纹章灼烧着她的皮肤。“你这是在提醒我?”他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还是在宣示自己的地位?”
林渊慵懒地靠在宽大的榻上,修长手指轻敲着榻边的扶手,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算了,先不管她。”他微微眯起眼,唇角勾起一抹淡漠的笑,语气里透着毫不掩饰的随意。殿外,夜色如墨,偶尔有几声夜枭的啼叫穿透静谧,更添了几分幽深。
林幼幽乖巧地侍立在一旁,目光偷偷瞥向林渊的神情。只见林渊抬手轻轻揉了揉眉心,似是在驱散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烦躁。“我已经利用她把林风的道心击溃了。”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冷冽,鎏金纹章在他胸口闪烁了一下,仿佛也在呼应着他话语中的狠厉。
林幼幽微微颔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林风那失魂落魄的模样——曾经意气风发的气运之子,在瑶光的搅局下,道心破碎,修为尽废。而瑶光,不过是林渊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对于她的态度……”林渊的眼神变得幽深而冰冷,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她只能是我的人。”他的声音微微一顿,像是在斟酌着用词,又像是在强调着某种不可动摇的意志,“也许她的心不属于我,但她的身体,必须属于我。”
林渊轻轻摩挲着手指,那动作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又透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也许我并不需要,但那依然只能是我的。”他的目光望向殿外无尽的黑暗,仿佛在透过那重重夜幕,看到了瑶光的身影,看到了她无论如何都逃不出自己掌控的命运。
林幼幽静静地听着,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知道,在林渊的世界里,一切都可以被利用,一切都必须服从于他的意志,而瑶光,不过是又一个深陷其中的可怜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