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嫂子将信息传达,转身就离开院子。
刘林脑中灵光一闪,
难道说,是戚家老夫人下令安排的。
不等刘林细想,
白玉玉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转眼间,就看不到她的身影,
刘林抬腿就冲出去,又想起什么什么,转头看向一旁小脸紧张的小云儿,转身重新走了回来,牵起小云儿的手,将其递到苏玉霖的手里,
“苏哥,小云儿就辛苦你和嫂子帮我看一下,这是医院开出的药,晚上辛苦嫂子帮忙换一下。”
说着,又从兜里将装着云南白药的玻璃瓶递到苏玉霖的手中。
苏玉霖一手接过小云儿的手,一手接过玻璃瓶,笑着点了点头,“行啊,这事就交给我和你余舒嫂子了。”
可,刘林没听到苏玉霖的话,在刘林将手和玻璃瓶递了出去的时候,
一个闪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院子里。
等苏玉霖反应过来的时候,院子里早已看不到他的身影,
“卧槽,溜这么快。”
不谈刘林这边,正骑着自行车朝着老丈人家狂瞪着脚蹬,
小院内
牵着小云儿小手的苏玉霖,愣愣地看着,正当苏玉霖想要带着小云儿回自己家的时候,才刚走出去几步,突然停顿下来,
一旁跟着的白武,看到苏玉霖突然一个停顿,又看到苏玉霖神色变得极其严肃,正疑惑着呢,“老苏?你这是什么情况?咋就停下来了。”
“老白,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要是说,小刘老丈人家的变故是被戚家老夫人安排人做的。”
白武原本疑惑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老白,不会吧,戚老夫人刚被带回去,这又来闹事?”
“老白,不能不防啊,戚家这老夫人的秉性,你还不知道,这事哪有这么容易善了的,而且小刘他丈人,丈母娘身份也不简单,哪能这么轻轻松松将他们抓了的。”
“这......老苏,要真的是戚老夫人下令做的,小刘还不将这事闹翻天。”
“别说了,老白,你也别跟着我了,赶紧跟过去看看,要是真的如我所想的这般,你就看着点小刘,千万不要让他胡来。”
白武郑重地点了点头,快步走出院子。
苏玉霖看着白武渐渐远去背影,牵着小云儿的手,回家。
回到家的苏玉霖。心里慌慌地,在屋里走过来走过去,
“要真的是戚老夫人做的话,白武劝不住怎么办?”,“小刘会不会做出什么危险的动作,他这手还没有完全恢复呢?”.......
一时间,各种繁杂的思绪,在他的脑中不断涌现,苏玉霖的眉间越皱越紧,脚步不由快了几分。
一旁安慰着小云儿的余舒,看到苏玉霖不断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秀眉微皱,不耐烦地开口,“玉霖,你要真是担心,你也去看看,小云儿我看着就行。”
苏玉霖停下脚步,皱着眉头,想了想,“行,那我跟过去看看。”
另一边
狂踩脚蹬的刘林,路上的行人、房屋快速后退,不经意间余光瞥见,正快步行走的白玉玉,赶紧一个急刹,刺耳的急刹声,引来白玉玉的注意,刘林赶紧招呼着,“媳妇,来坐自行车后面,这比你走路快多了。”
白玉玉见此,坐上自行车后座,
一路疾驰,很快就抵达老丈人家,
看到眼前,半掩着的大门,两人心俱是一惊,
白玉玉直接从自行车后座,跳下。刘林也松开把手,从自行车上蹦下,自行车沿着惯性,笔直地朝着老丈人家的外墙撞去,
只听“哐当”一声,自行车侧翻在地,前轮,还在咕噜咕噜地乱转着。
刘林、白玉玉两人直接冲进屋内,
首先,映入两人眼帘的是,一张被掀翻的桌子,桌面被砸出一个窟窿,窟窿里尽是搪瓷碗的碎片以及一些残羹剩饭,掀翻的桌子旁边,一根被从中间被砸断长条凳就这么躺在地上,更不要说那些被砸地七零八落的椅子了。
还有,原本装饰在墙面上的报纸,也被撕碎杂乱地洒在地面上,两人看着这杂乱的场景,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白玉玉身子不由得,缓缓颤抖起来,眼神中满是担忧和焦急,一双美眸四处搜寻爹娘的下落。
“爹、娘,你们在哪?”白玉玉焦急地在屋子内边呼喊边搜寻,声音中不自觉夹杂着颤抖,
接连几个屋子,各种摆件物品尽是在被摧毁后,凌乱散落在屋内,
其实白玉玉忘了,给她通风报信的桂花婶子,早就说过了,她爹白晓和她娘方晓倩两人早就被人抓走了,在屋内那里能找到人影。
白玉玉在屋子里找了许久,许久,一个人影都没有搜寻到,
突然眼一翻,身子一软,
刘林眼疾手快,一把将白玉玉抱在怀里。
瞅着躺在他怀里的自家媳妇,刘林眉宇间是一阵心疼,其实在白玉玉搜寻的时候,他也观察过房间内的现状,摆设物件是一样东西都没有丢,
在里屋的地面上,还能看到零零散散的纸币和一些票据,甚至刘林还在地上找到一张收音机票。
被划破的棉被、棉服里露出的棉花也都杂乱洒在里屋,
这么久,外边一个看热闹的都没有,这很反常,看来一定被警告过,那来人地位还不一般。
从这些就能看出,抓走他丈人和丈母娘的,不是为了钱财,也不是被举报,地位还高,
以整个屋子,破坏的现场来看,纯粹是为了个人恩怨泄愤。
既如此,那就有极大的概率,就是戚家干的。
没多久,白武匆匆赶来,
入眼的就是,刘林怀抱着昏过去的白玉玉,站在满地狼藉中。
进屋扫视一圈,屋内打砸泄愤的痕迹,太过明显,白武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苏玉霖的猜测,“老苏不会是个乌鸦嘴吧,不会真的如他猜想的那样吧,那......这事可小不了。”
白武心中思绪不断翻滚,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看向面色平静的刘林,心里却在不断打鼓,
“他现在可看不清刘林心中所想,他该留在这里看着,还是去搬救兵。要是一会刘林冲出去,他一个人还真不一定能拦得住。”
忽然乌泱泱地从屋外,冲进来一大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