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姝予的目光撞上我的视线后,眼神飘了下,我猜她下意识想去摸自己的手机。但她马上表情一呆,重新瞄向我似笑非笑的脸,迅速表情一紧,慢慢哭丧起脸。
见她还想趴回去,我挑起嘴角柔声询问:“活了?”
董姝予带着鼻音“哼!”了一声,这次不仅重新趴了回去,还把头彻底扭到了另一边。
她趴好后,我看着她泄气地攥着被子,握紧后,还不时委屈地再次娇哼出声。
目光扫过她因为姿势原因,正对着我的屁股,我眨了眨眼,低声试探:“那个,这回我可真看了?你不管?”
董姝予故意重重“哼”了一声,哼完后还气恼地说:“最羞耻的事你都看完了,你看吧,我才不怕呢!”
“哦,好嘞~”
我嘴上答应着,反而放下她的手机——看她手机干嘛?我qq密码她一直都知道,至于她的,很早以前她就告诉过我,密码是“sbbichaozhuo”,也不介意我上她qq,但我除了那次“奇耻大辱”的原因登陆过一次她的小号外,从来没登过她qq,也没准备登录。
坏笑着,我轻轻拉了拉她围在腰间的浴巾。
小丫头片子立刻躺不住,猛地坐起身,先是惊讶地瞪着我,随即慢慢鼓起腮,再次瘪起嘴委屈地喊:“我是说给你看手机啊!哥哥,你杀了我吧!”
“啊?”我故作惊奇,扭捏地搓着手道:“兄妹?虐杀?可以玩这么变态的吗?可是人家不太会耶!这个......尺度会不会稍稍大了点?我有点害羞,这么超纲简直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啊!”
董姝予早就听傻了,歪着头显然不知道我哪根弦没搭正。
我顿了顿,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下,眼睛发亮,“不过呢,人生确实要不断挑战自己的底线嘛...这么一想,我居然还有点小兴奋!感觉自己要被你带坏了啊~”
董姝予瞪圆眼睛,嘴巴微张,一脸发懵的呆样。
“荷荷……嘎” ,看着石化的董姝予,我没忍住笑出声。
董姝予脸上的紧绷先松了一瞬,随即立刻抿紧唇,咬牙切齿地抄起枕头往我身上猛捶。
结果动作过大,又慌忙跑向卫生间。
我皱眉,暗暗提醒自己别太不着调。
董姝予从卫生间出来了,微红着脸抿着嘴,羞恼地白了我一眼,然后又默默坐在床上,嘟囔道: “别闹了啊,差点侧漏,再气我打死你!”
我认真点头:“哦?都要侧漏了?这么严重?” 见她摇头,我眨眨眼,故作正经道:“要不哥帮你看看伤口?”
说完,见董姝予脸刷的一红,伸手就抓枕头。
躲过她砸过来的枕头,我惊奇:“你不会是变态吧?竟然不想给看?”
董姝予:“......”
见她又愣愣地发懵,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瓜,笑着柔声哄道:“逗你玩呢。还想出去逛逛吗?想出去我就带你走走,不想动的话,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
结果两个人又出去了。
给她买的裤子她穿着正好,看样子也很喜欢。
陪她在附近逛了逛,最后在她要求下,又去了我学校周边看了看。在高中学校门口,我指明了和赵欣月见面的那家书店。这事董姝予一直理亏,在书店门口,她不断吐着舌头,心虚地不住偷瞄着我。我笑了笑。其实这事对她来说才过去几个月,但对我来说已经过去十多年,早已不在意了......
回去的时候,我琢磨下,带她去内衣店买了两套睡衣......
......
最后回到酒店已经晚上了。
董姝予显然累了,老实洗漱后就乖乖躺下了,这次很老实,没让太费劲就把刚才出去一起买的睡衣换上了。
我则大大咧咧洗漱完穿着睡衣也躺下,躺下后感觉这睡衣买的还行。
说实话,这个年纪,董姝予躺在我边上,我脑子一乱想,立马口干舌燥、心跳如鼓。
这种感觉其实重生前,毕竟经历多了的原因,其实已经很少有这种感觉了。
感觉董姝予躺在我身旁,我心跳明显是很快的,所以呢,我是不是已经彻底好了?
伸手把董姝予往怀里拽了拽,她虽然本能的有点不安,但很快就老实地蜷缩在我怀里。
她不时会抬头用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看,我要是低头去看她,她马上会移开目光,但不一会就忍不住又看我。
嗅着她发丝间的清香,我瘪了瘪嘴,这罪就不是尼玛人遭的!
老子要是三四十可能好点,但这是十九岁,年轻的身体真受不了这个,我甚至怀疑血都流下面去了,导致大脑有点供血不足,要不然为啥它管不住自己的手?
......
再次冲了个凉水澡回来往被里一钻,看董姝予用被挡着脸笑。
我叹了口气,询问:“笑什么?怎么的?老太太钻被窝,给爷整笑了?”
董姝予抿嘴把被往脸上一蒙,笑得更开心了。
本来看完她和沈思晴聊天记录还寻思今天晚上就不“搓磨”她了,毕竟她好像也挺郁闷的,但看她这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我冷笑。
边伸手拽被子边一本正经说:“呵,这个睡衣好像有点小感觉......你脱下来我看看!”
董姝予:“......”
......
最后红着脸的董姝予眼泪汪汪的,我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过分了,叹了口气准备哄哄她,然后让她乖乖睡觉。
董姝予见我手脚老实才松了口气,皱巴巴的盯着我,显然有点哀怨。
被她看得心虚,我只好诚恳的劝:“别那么色眯眯的盯着我,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董姝予睫毛动了动,一扭身,转过去了。
我面朝天花板躺好,心里郁闷,这尼玛,咋睡,根本睡不着……
心里正琢磨要不要数腿……啊呸,数羊助眠一下,董姝予动了动,轻轻说了句:“我睡不着,你给我唱首歌哄我睡。”
“哦。”我应了声,脑子里搜了搜催眠曲,带着鼻音哼起来:“睡吧~睡吧~闭眼全是大腿……”
“唔!”我挨了董姝予一脚,她幽幽回头盯着我,警告道:“你再不正经,我现在就回家!”
“噢,好。”
我郁闷地调整姿势,伸手把她脸扳回去,认真唱起了《摇篮曲》: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啊——(长音)……
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声啊——(长音)……”
这摇篮曲是我小时候常听的,正唱着勾出童年回忆呢,董姝予又把脸扭了过来。
我一脸不解:唱得挺正经啊!只见她幽幽地看我一眼,嘴动了动:“你唱得我想尿尿……”
我表情一僵,别说,我好像也有点……
尴尬地揉了揉脸,看来催眠曲不适合我。我清了清嗓子,准备换首情歌,轻声哼起周杰伦的《晴天》:
“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飘……”
哪成想一句没唱完,董姝予突然脆生生问:“哪个‘护士的小黄瓜’?还是‘从畜生那里嫖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