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刚手持香烟,缓缓地走到向光明面前,面带微笑地递给他一根烟,并熟练地用火柴为他点燃。
向光明接过香烟,深吸一口,烟雾在他的口中盘旋,然后慢慢地吐出,王大刚则静静地站在一旁,观察着向光明的反应。
等向光明抽完几口烟后,王大刚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凝视着向光明。
根据他多年的审讯经验,当犯人主动索要香烟时,往往意味着他们有话要说,或者准备交代一些重要的事情。
因此,王大刚并不着急催促,而是耐心等待着向光明抽完这根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向光明手中的香烟逐渐变短,然而他却始终没有开口。
王大刚依旧保持着沉默,他相信,只要给向光明足够的时间,他最终会打破僵局。
终于,向光明将烟头掐灭,随手扔进在了地上。
王大刚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开口说道:“烟也抽了,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向光明一脸茫然地看着王大刚,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困惑,反驳道:“你让我说什么?你倒是问啊!从我一进来,你就一直坐在那里,摆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也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想听什么?”
听到向光明的话,一旁的小张忍不住笑出声来。
王大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打断审讯。
然后,王大刚拿起桌上的审讯记录,看着向光明,严肃地问道:“陈贵说他给了你一个盒子,里面还有一个印章,那个盒子现在在哪里?”
向光明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他连忙解释道:“什么印章?那就是一个空盒子,而且我早就把它扔掉了。”
“砰!”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王大刚的手掌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仿佛整个房间都为之一震。
突如其来的巨响,犹如一道惊雷,在向光明的耳边炸响,让他浑身一颤,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向光明,你别跟我装糊涂!”王大刚的声音如同咆哮一般,在房间里回荡着,“陈贵都已经交代了,你还想抵赖吗?”
向光明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懵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王大刚,满脸的惊愕和不解,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不过是顺手拿了一个盒子回家,怎么就会惹上这么大的麻烦呢?而且,那个盒子的去向他是绝对不能说的啊!
然而,王大刚和向光明都不知道的是,陈贵其实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见风使舵的小人。
察言观色对于陈贵来说已经成了本能,别人想听什么,他就会说什么,完全没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才导致王大刚的思路被带偏了,误以为向光明真的拿了传国玉玺。
而陈贵呢,他其实也看出来了,如果自己不按照这些人的意思说盒子里有印章,恐怕这些人真的会对他动手。
毕竟,在这种情况下,自保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王大刚和向光明僵持不下的时候,另一边,向光明的家里已经被保卫科翻了个底朝天。
保卫科仔仔细细地搜查了两遍,却连那个所谓的盒子的影子都没见到,只找到了五千多块钱的“巨款”。
郭馆长的脸色此刻变得异常难看,仿佛被一层铁青的阴影所笼罩,刚才那个保卫科人员说的话,如同魔咒一般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回响,挥之不去。
就在这时,张红缓缓地走到了郭馆长面前,她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似乎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张红停下脚步,凝视着郭馆长,犹豫片刻后终于开口问道:“领导,你们到底要找什么啊?我爱人最近经常带一些瓷器、字画之类的东西回家,可没过多久这些东西就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
郭馆长听了张红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他对张红的这种行为感到十分费解,因为这些话很有可能会将向光明置于死地。
毕竟,作为向光明的妻子,按常理来说,她不应该轻易地说出这样的话。
郭馆长凝视着张红,仔细地打量了她几眼。
张红的面容显得有些憔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哀伤和绝望。
然而,郭馆长并没有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丝毫的虚伪或做作,这让他更加确信张红所言非虚。
郭馆长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不再追问下去,他转身离开,留下张红一个人站在原地,显得有些茫然失措。
郭馆长觉得张红似乎是有意要将向光明置于死地,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冷酷。
事实上,郭馆长的猜测并没有错。
此时的张红确实对向光明充满了怨恨和杀意。
她与向光明之间有着巨大的年龄差距,足足相差了二十岁。
如果不是被向光明威胁,她又怎会嫁给一个比自己年长如此之多的男人呢?
而正是因为这段婚姻,张红心中的怨气与日俱增。
她觉得自己的人生被向光明彻底毁掉了,这种痛苦和无奈让她无法释怀。
最终,这股怨气在她心中不断积累,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她的生命也一并吞噬。
审讯室里一时间僵住了,向光明怎么也不承认盒子里面有印章。
就在这时候,搜查向光明家的人回来了。
听着手下了汇报,王大刚觉得这个事情有些超出了自己的控制。
拿起金条跟五千块钱,王大刚朝着大领导的办公室走去。
去之前,还给韩战打了一个电话,想当面汇报这个事情,因为有些事情已经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来到大领导办公室,陈秘书直接就把他带了进去。
此时的韩战来到了大领导办公室。
看到韩战进来,大领导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老韩,你也来了,快过来坐。”
把韩战带到沙发上坐下,大领导看向王大刚:“王科长,说说吧!为什么一定要我跟老韩同时在场。”
听到大领导的问题,王主任没有犹豫,直接把东西都放在了二人面前的小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