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夜振兴和黄壮壮默默往后转头就看见不知何时后面站了一个一身黑衣,面容冷峻的年轻男子。
好家伙,他们这是被包围了?这想必就是村里人今日和他说的打听老祖宗他们的男女了。
“这么晚了上门做客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夜振兴暗戳戳捅了捅后面的黄壮壮,却一把被他抓住了手,感受着对方写在手心的字迹。
“妖,危险打不过,跑。”
夜振兴咽了咽口水,一时紧张的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白晶缠绕着一缕胸前的秀发,嗔怪的看了夜振兴一眼,把夜振兴雷的往后一下靠在黄壮壮身上,被他一把扶住。
白晶见状顿时眼神冷了下来,“装什么傻,你以为是在跟你商量吗?乖乖跟我们离开免得自己受罪。”
后面的天鹏一言不发冷漠的抱拳站在那里,还有闲情左右看看,明显没把两人看在眼里。
“这里是灵恩寺的地盘,在这里动手你们不怕被灵恩寺察觉吗?”
“哈?你在说笑吗?你问问灵恩寺还有余力管这里的闲事?
他们现在就连长老都离开了,里面大概就剩一个方丈有点战斗力,他不会出来的。
别说你们没进去,就算进去了我们也能把你带出来。”
夜振兴顿时心冷了下来,看来外面情况比他想的严重啊!到底发生了何事?
眼看是逃不了了,直接道:“我跟你们走,放其他人离开。”
本以为会听到肯定的回答,没想到却被对方拒绝了。
“不可能,你得跟我们走,他们也得跟着我们离开,倒是山下怀孕的那个可以给你留下,当然前提是你们得听话,否则……”
否则秋牧仙也活不了,到时候就是一尸两命,夜振兴知道她隐藏之下的话语。
他的心动摇的厉害,不知该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抓他要做什么,心里慌得厉害。
黄壮壮:“好,我答应你,别动我的妻儿。”
“成交。”
“等等,让我们先给家里报个信,以免他们担心。”
白晶笑眯眯点头,一反刚刚剑拔弩张的态度,“当然可以,你们还可以给林莞莞他们递个信,我们可是很好说话的。”
夜振兴手抖了一下,终于确定这确实是盯上老祖宗了,只是不知道他们想让老祖宗做什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和秋牧仙见了一面,把家里的钱也留给她,他们夫妻也算受他牵连,把钱留给她让她买药,虽然知道她手里也不差这些,但这也算他的一片心意。
又给刘家三兄弟留下一封信,叮嘱他们帮忙照顾一下秋牧仙,然后骑着虎小天和黄壮壮跟着两人离开。
秋牧仙按着虎团团来回在她身边打转的身子陷入了沉思,她能看出那两人对她的打量。
并不是看同族的眼神而是看一个可利用的对象,她在这里就是牵制夜振兴和黄壮壮的存在,这个认知让她的内心颇为不好受。
摸着来之不易的肚子,不由低喃出声:“孩子啊孩子,你可真是来的不是时候,一来就把你父亲给送走了,咱们娘俩不会以后要相依为命了吧!”
若不是这个孩子不稳她真的恨不得和他们一起走,不管做什么起码大家一起面对心里不慌,留她一个人东想西想反而不利于她修养。
第二日一早,刘家三兄弟过来,看到夜振兴留下的信才知道他们被抓了,老大刘善还能稳得住,老二刘青和老三刘风急切的看着她。
刘风更是直接追问道:“黄婶,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总不能眼看着夜叔他们被带走吧!那些人是什么人?我们可以报官吗?”
秋牧仙摇头,“没用的,官府找不到他们,也打不过他们。”
刘善:“那他们抓夜叔到底想做什么?”
“威胁林莞莞。”
刘家三兄弟一怔,林莞莞???是谁?
看出三人的疑惑,秋牧仙解释道:“就是你们口中的老祖宗,府城的人不是都叫她夜夫人吗?其实她给自己起的名字是林莞莞。”
“哦!不过威胁老祖宗做什么?想要老祖宗替他们办什么事吗?”
秋牧仙摇摇头,“大概吧!我们离得远也不清楚,善哥儿,我待会儿写封信,你送到**店铺,给里面的掌柜,让他给京城的孔如梦尽快送过去。”
这个铺子还是上次官府送过来孔如梦给灵恩寺的信他们才知道的地址,反正是孔如梦的手下,大部分都是飞禽类的妖,应该可以更快给林莞莞送过去。
希望他们有所准备,想办法把人救出来。
“是。”
……
林莞莞他们这边还不知道夜振兴他们被抓了,而是迎来了玄都观的方丈。
看着对方一脸严肃的模样,林莞莞也不敢疏忽,这明显是出事了,否则对方轻易不会下山。
把一封信放到林莞莞面前,方丈在几人脸上看了一圈,沉声道:“现在外面的局势很严重,妖死了不少,但更多是死在张道灵他们手上,弄得妖族怨声载道。
本来中立的妖因为他猎杀妖丹的缘故也纷纷加入进来,各寺院和道观也有人伤亡。”
方丈说的沉重,心里对张道灵他们恨得要死,明明给大家都写了信,可是也就只有玄真他们追到过一次,可偏偏对方花言巧语让他们给放了。
放了之后就再也没找到过,也不知道他们躲到哪里去了。
“两日前观里突然发现了一个小道士的尸体,然后就在他的身上发现了这封信。
不知道你们对于影杀殿这段时间的行为了不了解,贫道也是看了这封信才明白。”
把目光转向周永年,林莞莞一怔明白过来,这是针对夫君的,她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周永年拿起那封信,里面只有一句话。
“让林莞莞杀了周永年,一切都会结束。”
周永年脸色毫无变化,仿佛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方丈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确实没在里面看见类似慌张的情绪,要么是他隐藏的好,要么是他早就知道内情,在他看来是后者。
“你们知道?”
“我们去宫里见过榕树前辈,从她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