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别抱着我!”莉瑞尔的声音尖锐而恼怒,在空中猛地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周末一眼。她骑着从森林里一棵粗壮的大树上折下的粗大树枝,这树枝在她强大魔法的加持下,宛如一叶轻盈的飞舟,在天空中风驰电掣般疾驰。风呼呼地从耳边刮过,将她的发丝吹得肆意飞舞。
“你飞这么快,还不让我抱,你想让我摔死啊!”周末双臂像钳子一般紧紧地搂着莉瑞尔的腰,扯着嗓子大声回应道,语气里满是委屈、无奈以及深深的恐惧。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下方不断飞逝的景物,心中满是对高空坠落的恐惧,生怕自己一松手就会从这万丈高空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啧……”莉瑞尔不耐烦地咂了下嘴,眼中闪过浓烈的嫌弃,如同看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但她心里也清楚周末所言不假,只能强忍着这份不适,暗暗咬了咬牙,继续操控着树枝飞行。
就这样,他们在天空中不知疲倦地飞了整整一天。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如同打翻的颜料盒,将天空染成了绚烂的橙红色,美得如梦如幻。然而,此刻的莉瑞尔可无心欣赏这美景,她似乎再也忍受不了周末在她身后如影随形的紧紧拥抱,那感觉就像身上爬了只令人厌恶的虫子。她目光急切地扫向下方,终于发现了一处清澈见底的小溪,溪水在余晖的映照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她立刻操控着树枝,缓缓朝着小溪的方向降落。
“呼……”伴随着一阵呼呼作响的风声,树枝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小溪旁柔软的草地上。莉瑞尔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用力地抖了抖身子,仿佛这样就能把周末留在她身上的气息统统抖落掉。她一边抖,一边还小声嘀咕着:“真是烦死了,这讨厌的家伙。”
周末也从树枝上跳了下来,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关节被拉伸得“咔咔”作响,试图活动一下这一整天都僵硬得如同木板的身体。“可算能歇会儿了,这一天飞得我骨头都快散架了。”周末一边嘟囔着,一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小溪,蹲下身子,双手浸入清凉的溪水中,捧起一捧水,用力地泼在脸上。那丝丝凉意瞬间驱散了一天的疲惫,让他忍不住舒服地长叹一口气。
周末被莉瑞尔挟持,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此刻再也忍不住抱怨道:“你确定是这个方向吗?飞了一天了,连根森林尽头的毛都没瞧见,我怎么感觉你一直在绕圈啊。”他双手抱胸,斜着眼睛,满脸质疑地睨着莉瑞尔,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你在质疑我的方向感?”莉瑞尔瞪大了眼睛,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她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带着几分被冒犯后的恼怒。在她的认知里,自己的能力那是毋庸置疑的,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敢质疑她。
“何止是质疑,你分明就没有方向感吧,同一颗树我都看到了三次!”周末毫不示弱,脖子一梗,理直气壮地反驳道。他早就受够了这毫无头绪的飞行,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在这片森林的上空瞎转悠。
高傲的莉瑞尔怎么可能轻易承认自己的失误,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说道:“你懂什么!这片森林被施加了特殊的魔法,会干扰方向感知,怎么能怪我!”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得面红耳赤。莉瑞尔言辞犀利,像连珠炮似的极力为自己辩解,而周末也据理力争,毫不退缩,脖子上的青筋都因为激动而暴了起来。这场争论持续了好一会儿,最终周末实在不愿再吵下去,疲惫地挥了挥手,有气无力地说:“算了算了,不跟你争了,就在这安营过夜吧。”
莉瑞尔一听,更加不满了,不屑地哼了一声,鼻子里喷出一股气,说道:“人类真是脆弱,睡觉这么浪费时间的事你们居然每天都要做。真搞不懂你们。”在她看来,时间就应该全部用来提升魔力、钻研魔法,而不是浪费在这种她认为毫无意义的休息上。
“说得好像你不是人类似的,哦,对了,你现在是无限动力的人偶。”周末没好气地回怼道。他对莉瑞尔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厌恶到了极点,忍不住出言讥讽,语气里满是嘲讽和不屑。
“哼!”莉瑞尔冷哼一声,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扭头不再回应周末的嘲讽,可心中却暗自恼怒,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指甲都嵌进了手掌里。
周末也懒得再理会她,开始环顾四周,准备找些东西安营扎寨。他看了看莉瑞尔,说道:“你用魔法生个火,再搭个帐篷。”语气中带着一丝理所当然,毕竟自己的魔法被她限制,现在又身处荒郊野外,只能指望她帮忙了。
“你敢命令我?”莉瑞尔气得瞪大了眼睛,像只发怒的母狮子,她身为魔女,向来只有她命令别人的份,何时被人如此指使过。她向前跨了一步,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魔力波动,仿佛在向周末示威。
“不然呢,我现在又用不了魔法。”周末摊开双手,理直气壮地回应。自从被莉瑞尔控制,他的魔法就像被上了一把枷锁,无法自如施展。他一脸无奈地看着莉瑞尔,眼神里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不甘。
“大胆奴隶,你真的是蹬鼻子上脸了!”莉瑞尔怒喝一声,眼中闪过一道冰冷的寒光,如同冬日里的冰棱。她双手迅速结印,动作快得如同幻影,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开始在她手中汇聚,空气中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周末见状,心中一紧,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他深知契约的厉害,上次被制裁的痛苦还记忆犹新,那钻心的疼痛仿佛就在昨天。他连忙认怂,无奈地说道:“得,得,我自己动手行了吧。”说着,他转身灰溜溜地走向附近的树林,一边走一边嘟囔着:“这魔女真是难伺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她。”而莉瑞尔则站在原地,双手抱胸,看着周末的背影,眼中闪烁着捉摸不透的光芒,心中暗自思量着接下来的计划。
周末在树林里四处寻找干柴,他弓着腰,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地上扫来扫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一边找一边不停地小声嘟囔着:“这破地方,干柴都这么难找。那魔女也太可恶了,等我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她。”而莉瑞尔则站在溪边,百无聊赖地看着周围的景色,时不时抬头看看天色,心中估算着时间。
周末费了好大劲,好不容易捡完柴火,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他满心欢喜地回到溪边,一眼瞧见清澈溪水中游弋的鱼群,那些鱼儿欢快地游动着,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这才想起今天一整天都还没吃东西,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那声音就像有人在肚子里敲鼓。于是,他从捡来的柴火中挑出一根较为尖锐的,挽起裤腿,小心翼翼地走进水里,溪水凉丝丝的,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然而,对于平日里只依靠魔法解决一切的周末而言,徒手刺鱼实在是太难了。那些鱼儿灵活得像一道道银色的闪电,在他的树杈下自如穿梭,仿佛在故意逗弄他。周末弯着腰,眼睛紧紧盯着游动的鱼,眼神专注得像猎豹盯着猎物,看准时机猛地将树杈刺下去,可每次都刺了个空,溅起一片片水花,弄湿了他的衣服。他在水里刺了半天,累得腰酸背痛,硬是连鱼的鳞片都没碰到一下。但周末骨子里那股倔强劲儿上来了,心里想着刺不到鱼今天就绝不罢休,于是更加疯狂地朝着鱼群一阵乱刺,水花被他溅得四处飞溅。
随着时间的流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太阳完全落山,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笼罩了整个森林。四周变得一片漆黑,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这寂静。周末也折腾得精疲力尽,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几乎要累得倒下。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下意识地用树杈支撑身体的时候,却没想到瞎猫碰上死耗子,树杈竟意外地刺中了一条大鱼。那条鱼拼命挣扎着,鱼尾拍打着水面,溅起高高的水花,在黑暗中闪烁着点点银光。周末兴奋得满脸通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举起被刺穿的鱼,大声欢呼起来:“哈哈,我刺到啦!我刺到啦!”那声音在寂静的森林里回荡。
他兴奋之余,不经意间一抬头,这才发现莉瑞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溪边。此刻的莉瑞尔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嘲讽,悠悠地吐出一句:“真是丑陋啊。”那语气就像在看一场滑稽的闹剧。
周末顿时感觉脸上一阵发烫,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好气地回怼道:“要你管!”说罢,他急忙上岸,胡乱地抱起柴火,头也不回地朝着营地走去,脚步急促而慌乱,像是在逃避什么。
等周末回到营地,却惊讶地发现原本空旷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一间精致的木屋。木屋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温馨,窗户里透出柔和的光亮,仿佛在召唤着疲惫的他。周末不禁愣在了原地,嘴巴微微张开,转头看向跟在身后的莉瑞尔,眼中满是疑惑,像个好奇的孩子。
周末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你这还不是建上了。”声音虽小,但还是带着一丝不满和酸溜溜的味道。
莉瑞尔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说道:“你别误会,因为你的耽误,我得在这住一晚,所以我才建的。身为奴隶,你只能睡外面。”说罢,莉瑞尔随手一挥,一道绚烂的魔法光芒闪过,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周末带来的柴火瞬间被点燃,熊熊火焰在壁炉中欢快地跳跃,驱散了屋内的些许寒意,也照亮了整个营地。
“给你火,还不谢谢主人。”莉瑞尔扬起下巴,傲慢地看着周末,眼中满是戏谑,像在逗弄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周末心中虽有不满,但眼下有火取暖也算不错,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情不愿地说道:“谢谢……主人。”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叫,透着深深的不甘,说完还偷偷地翻了个白眼。
“哼,算你识趣。”莉瑞尔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回到了木屋,顺手关上了门。
有了火之后,周末便迫不及待地开始烤鱼。他将鱼用树枝穿好,架在火上,不断地翻转着,眼睛紧紧盯着鱼,像守护着什么稀世珍宝。火苗舔舐着鱼身,发出“滋滋”的声响,不多时,鱼的表面便泛起金黄,诱人的香气也逐渐弥漫开来,在空气中肆意飘散。
莉瑞尔从窗口探出头,看着周末忙碌的身影,不屑地嘲讽道:“不进食就会死的低级生物,真麻烦。”那语气中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周末没有理会莉瑞尔的嘲讽,专心致志地烤着鱼,心里想着:“等我吃饱了,有力气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魔女。”随着时间的推移,鱼烤得愈发香酥,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满心期待着这顿难得的晚餐。
就在周末觉得鱼已经烤好,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莉瑞尔似乎是闻到了香味,突然从木屋里走了出来。她径直走到周末身边,二话不说,伸手就把周末手中的鱼抢了过去,动作快得让周末来不及反应。
“喂!你干什么!”周末又惊又怒,眼睛瞪得老大,下意识地伸手去抢,却被莉瑞尔轻巧地躲开,像个灵活的舞者。
“哼,这鱼闻起来倒是有点香,本魔女就勉强赏脸吃了。”莉瑞尔得意洋洋地说道,一边说一边撕下一块鱼肉放进嘴里,还故意咀嚼得很大声,一副享受的模样。
周末气得满脸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却又无可奈何。“你也太不讲理了吧,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抓到的鱼!”他挥舞着拳头,却又不敢真的打过去。
“奴隶给主人献上食物,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莉瑞尔一边嚼着鱼肉,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应,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让周末更加气愤,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周末满心愤懑,却又反抗不得,只能无奈地坐在火堆旁,用充满怨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莉瑞尔。肚子“咕咕”地叫得愈发厉害,仿佛在抗议主人遭受的不公待遇,那声音就像在大声控诉。
莉瑞尔似乎极为享受打压周末的过程,她一脸得意地享用着周末辛苦烤好的鱼,故意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发出满足的赞叹声,眼睛却挑衅地看着周末。察觉到周末那如芒在背的目光,她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戏谑,像只偷到腥的猫。当听到周末肚子发出的阵阵“咕咕”声,她眼神一闪,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恶作剧。
“真是难吃。”莉瑞尔皱着眉头,嫌弃地说道,随后将吃了一半的烤鱼随手扔到周末面前。那烤鱼掉落在地上,溅起些许灰尘,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狼狈。说罢,她悠悠地转身,迈着轻盈的步伐回到木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留下周末独自在原地气得冒烟。
“不是,姐们!就火烤的你想好吃到哪去。你不吃给我吃啊!”周末冲着木屋大声喊道,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变调,可莉瑞尔却充耳不闻,没有给出任何应答。木屋的门紧闭着,仿佛将周末的愤怒和委屈都隔绝在外。
周末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烤鱼,一脸厌恶。但饥饿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难以忍受。犹豫了半天,他还是咬了咬牙,捡起烤鱼。看着这已经被莉瑞尔咬过一口,还沾上灰尘的烤鱼,他内心一阵纠结,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最终,饥饿战胜了嫌弃,他拍了拍烤鱼上的灰尘,又把莉瑞尔吃过的地方放在火上烤了烤,这才小心翼翼地吃了起来。尽管这烤鱼的卖相实在不佳,但此刻在周末口中,却如同人间美味,他狼吞虎咽地将烤鱼吃完,总算是缓解了肚子的抗议,肚子也终于不再“咕咕”叫了。
周末吃完鱼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来,看着那透着温暖光亮的木屋,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着木屋走去。毕竟森林夜间阴气重,寒意阵阵,那小小的火堆难以驱散周身的寒冷,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来到木屋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试探性地说道:“那个……外面实在太冷了,能不能让我进去睡一晚?”语气里带着一丝卑微和期待。
屋内很快传来莉瑞尔冰冷的声音:“不行,身为奴隶,你就该待在外面。”语气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冰冷得像一块坚冰,将周末的希望瞬间浇灭。
周末心中一阵无奈与愤懑,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可又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他咬了咬牙,转身又在周围找了些树叶,尽可能多地收集起来,那些树叶在他手中被揉得沙沙作响。他把树叶垫在火堆旁,然后躺在上面,蜷缩着身子,像只受伤的刺猬,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御寒冷。
寒夜漫漫,冷风如刀,时不时地吹过,吹得火堆忽明忽暗,也吹得周末瑟瑟发抖。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中不断咒骂着莉瑞尔的绝情。每一阵冷风吹过,都像是在提醒他此刻的悲惨处境,让他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这一夜,对周末来说,过得无比艰难。他在愤懑与寒冷中,数着时间,盼望着黎明的到来。好不容易,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树林,洒在周末疲惫的脸上。那阳光就像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他。
周末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酸痛,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他艰难地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咔咔”的响声。他看了看依旧紧闭的木屋门,心中的怨恨又深了几分,暗暗发誓:“等我有机会,一定要让这魔女好看。”
就在这时,木屋的门突然打开,莉瑞尔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上去精神饱满,容光焕发,与周末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她穿着一身整洁的黑色魔法袍,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像个骄傲的女王。她看了一眼周末,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地说道:“哟,看来你这奴隶昨晚过得很‘舒服’啊。”那语气里满是戏谑和得意。
被嘲讽的周末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积攒已久的怒气,缓缓站起身来,眼神中燃烧着怒火,死死地盯着莉瑞尔。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说道:“跟你说一件事。”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带着无尽的寒意。
“哦,什么?”莉瑞尔见周末气势汹汹,但自恃魔力高强,依旧满脸不屑地回应,甚至还略带挑衅地挑了挑眉毛,眼中闪烁着轻蔑的光芒,似乎完全没把周末的愤怒放在眼里。
只见周末二话不说,迅速从空间戒指中拿出法杖。那法杖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着神秘而耀眼的光芒,杖头镶嵌的宝石更是散发出强大且澎湃的魔力波动,光芒映照在周末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冷峻。周末紧紧握住法杖,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好像能使用魔法了。” 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挑战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