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从小是孤儿,人又老实本分,以前没少受村里人的欺负,母亲更是从临省讨饭来的,嫁给我爹这个光棍汉,所以我家在村里经常成为别人嘴里的笑料。
好在我们姐弟四人还算可以,特别是二姐夫金芽在深圳开厂后,村里人对我家的态度便有了很大改变。
我问建华过来找我想要我怎么做。
建华讪笑道,我哪敢要你怎么做,小军知道了还不得给我两拳。
我摆摆手说,我们都是一个村的,我和建东不但是一起长大的,还是几年的同学,有啥话你就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搞得那么陌生。
建华说,小新,你看能不能这样,你清理河道把打捞上来的砂石交给我们一起出售处理,每吨少个十来块就行,你看如何。
我为难说,这事我不能现在答复你,毕竟这事我已经交给龚桂华他们在做,我若就这么答应你,跟龚桂华和他伯伯一家就不好交代了。
建华不屑说,只要你点头,河下村那些人我和青龙叫人帮你搞定。
我苦笑说,不是搞不搞定的问题,而是我不想失去龚桂华那个朋友,也不能对不住他伯伯一家。要不这样,我明天去一趟河下村,问问他们怎么说,到时再给你答复,你看如何?
建华站起身说,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去跟青龙说一声,免得他做出啥蠢事。说完,走到药材公司前面,骑着摩托向东驶去。
看着建华逐渐远去的身影,我心里很是不爽。建华离开前的那句话,明面上是在说付青龙,实际上何尝不是在向我发出警告。
难怪刘老板以前跟我说过,千万不要去小地方投资,因为那种地方资源太少,稍微有点赚钱的事便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觊觎。而在深圳这种大城市投资就不同,因为机会太多,体量大,就算你有啥赚钱的门路,真正有实力的人,也看不上你的这三瓜两枣。
我见街上的行人已经很少,镇上的也没啥人,看来现在已不早。便没再耽误,向镇子北边初中方向走去。
一路上遇到几个熟人,有人问起我时,我只说随便走走。
很快来到何小梅家,前屋的灯没开,门却是开着的,看来这女人是故意这样的,不开前屋的灯,是不想把好事的邻居引过来,不关门自然是为了方便我进屋了。
我站在门前,四周瞄了瞄,见没人注意便快步闪身进了何小梅家里。
何小梅此时在厨房手拿着火钳给炉子换煤球,可能是听到我的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见是我,轻笑说,你再不来,我换过煤球就上楼睡了。
我笑道,既然你这么急着要睡那我走了,说着出了厨房向前屋走去。
何小梅以为我真的要走,拿着火钳急追过来,拽住我的手臂,急切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怎么说走就走,没听出我这是在跟你开玩笑么。
见她如此不顾体面挽留我,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手不老实在她圆润的翘臀上抓了一把,轻笑道,你想啥呢,我这是去关门,既然来了,怎么也得把你收拾完再走。
何小梅轻轻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媚眼如丝笑道,讨厌。说着拿着火钳又去了厨房。
我走到门边,刚要把门关上,就听红梅在外面在叫,表姐,先不要关门。接着一个人影快步跑来重新把门推开。
我来不及躲闪,被红梅看了个正着,红梅张着嘴惊声问道,小新,怎么会是你?
我顿时有种做贼被抓的感觉,想找个借口自圆其说,一时又想不出有说服力的借口。
好在这时何小梅已经换好煤球走了过来,对红梅说道,小新有事过来找我,因为晚上蚊子太多,就让小新把门关上,我俩正准备上楼说话呢。说着她又把门合上。
事已至此,我只得跟着两个女人上楼,上楼梯时,红梅瞄了我一眼,低声笑道,表姐,你不会趁姐夫不在,在家偷吃吧。
何小梅打了红梅一下,心虚道,你瞎说啥呢,小新这么年轻,长得又帅,哪里看得上我这样的老女人。说话时,还笑着给了我一个媚眼。
上了二楼,红梅问道,云云怎么不在?
云云是何小梅的儿子,今年十三岁,在读初一。
何小梅把电视打开,说道,云云上晚自习还没回来。
红梅瞟了我一眼,戏谑笑道,恐怕就算上完晚自习,云云今晚也不会回来吧。
见红梅已看穿,我也懒得再装,转身向楼下走去,何小梅也没出声挽留,或许她也知道,有红梅在,今晚我俩的事肯定黄了。
回到家,金红在客厅看电视,父亲也趴在地上给欣儿当马骑,欣儿一边骑嘴里还一边高兴叫着‘驾驾’的声音。
我过去将欣儿抱在怀里,笑道,爹,你这么惯着欣儿,以后天天要把你当马骑,看你怎么办。
父亲站起身,坐在一旁沙发上,笑着说,只要欣儿喜欢,那爷爷就天天让欣儿当马骑。说着又问道,火莲的儿子来找你有啥事。
父亲口中的火莲是建华的母亲。我说,没啥事,只是随便过来唠唠。
父亲叮嘱道,火莲这个大儿子可不是啥正经人,你以后少跟他有来往,免得惹上麻烦。
我嗯了一声,见欣儿趴在我身上合眼要睡,正要抱去卧室,父亲从我手里接过欣儿,低声说,今晚让欣儿跟我睡吧。
只要欣儿愿意,我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看着父亲抱着欣儿回了房间,金红起身把电视关了,要我背她回卧室。
我故意苦着脸装作背不起,金红拧着我的耳朵咯咯笑道,真没用,还没你爹力气大。
我笑道,我爹又没背过你,你怎么知道我爹力气大。说着站起身背着金红回了卧室。
金红趴在我背上,在我耳边低声笑道,怎么没有,在你回来之前,你爹说他年轻时能挑两百斤的担子,我不信,故意让你爹背我,没想到你爹还真把我背起来了,还在客厅转了一圈。
我把金红放在床上,瞪了她一眼,笑道,我看你就是在故意逗我爹玩。
金红再也忍不住,咯咯笑道,你爹背着我时,手一点都不老实,双手托着我的屁股不说,手指还趁机往我屁股中间摸。
我故作不信说,怎么可能,我爹不可能会这么做,可能是无意碰到的。说着开始脱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