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鸢笑了,“我没有说谎 。”
“可是刘少是S级alpha,这明显不合常理。”
“而且,刘少身上的伤很少,反倒是那个alpha身上都挂了彩,这可以说是碾压的程度,怎么都不可能是刘少先晕。”
丝鸢点了点头,“的确不合常理,不过大家都在现场,大家应该都看到了,事实的确是刘少先晕的。”
此刻,那人群中走了个年轻男人出来,是张裕,他面色担忧,快步走到丝鸢和警署旁,“警署大哥,我可以作证,当时我就站丝鸢旁边,我和他一样,看得一清二楚 ,就是刘少自个儿闹事儿,把大家都吓的够呛,我们很多客人都被他吓跑了。”
年轻的男警署被插了嘴,脸色很不好,“ 我们是在问他的话,你过来插什么嘴?你这样反而会让我们以为丝鸢有所隐瞒,说明你们酒吧那晚的确有陷害刘少的嫌疑。”
“哎!” 张裕摆了摆手,“我没有,我们害他干什么?这没有理由啊。”
女警署也停下笔录,她看向丝鸢的目光里有着不屑,因为他们在这儿待的时间有些久,查不到任何东西,已经不耐烦了。
“ 怎么会没有理由?听说丝鸢在你们酒吧里,追求人众多,刘少和那个A级alpha都是其中之一,连你也是,保不齐在后头插了一脚,耍个阴招,人多口杂,谁能看的清?”
“你!”
张裕瞪着眼,指着面前这一男一女,气笑道,“ 我这是明白了,所以你们来是故意定罪来了,你们是刘少派来恶心我们的!”
一旁年长的警署冷声道,“胡说什么呢?”
“我哪有胡说,你这指向性未免也太明显了,就差恨不得在我们的脑门上贴上标签,刘少是我们害的。”
年轻的警署脾气也上来了,“ 我警告你啊 ,不要妨害我们办案。”
“什么叫妨碍,你们说的好听,分明是你们贼喊捉贼,你们就是跟刘少一伙的。”
“你再说一遍!”
张裕笑了笑,嘲讽道,“再说一百遍也行。”
“ 你们不就是想要在我们头上戴帽子,好跟你们的主子交差吗?要是找不出人来,可怎么交差,所以你们刚才也是一遍一遍的问,装什么呢?”
丝鸢皱着眉头,拽着张裕的胳膊,把他拉到一旁,无语道,“ 你过来凑什么热闹。”
张裕低头,“我只是想帮你啊。”
“你帮我什么了?你分明是给我帮倒忙啊。”
“我哪有?”
张裕刚回完话,就察觉到背后一凉,他怯怯抬眸,只见那个危险的男人就站在丝鸢身后,像只高高在上的狮子,金眸半眯,警告意味十足。
他别了别嘴,好吧,有这位大爷在,还怕什么?这些小警署,简直就是小老鼠。
张裕心里生出一股坐等打脸的快感。
他冲着男人‘嘿嘿’笑了笑,然后乖乖的站在了一旁。
年长的男警署走上前,阴阳怪气道,“朱管事。”
“哎哎哎,在呢。”朱管事赶忙上前。
“看样子你们这酒吧还真是卧虎藏龙啊,看样子之前那次事件得到的教训不够啊。”
这三个警署是被刘庆从市中警署总局请人过来的,新来的总局长倪洪初来乍到,跟各方势力没有什么交情,自然也乐意卖刘庆一个面子。
这三人呢,也以为他们新局长是让他们替刘庆出头呢,但是这样子还是得装一装的。
朱管事尴尬道,“两位大哥,有话好好说,他还年轻,不懂事儿,有什么问题您接着问,我们一定配合,我们也相信你们一定是秉公办案,不会诬陷一个好人的,对吧。”
“说的不错。”
此时,一道低沉厚重的嗓音在后头响起。
朱管事头疼至极,赶忙回头,“ 哎呀,几个祖宗,你们别说了。”
结果,男人凌厉的金眸朝朱管事看了一眼,吓的朱管事瞬间不敢吱声,冷汗直冒。
这下,这三个警署的注意力全都定在了丝鸢身后的男人身上。
丝鸢转头,掐了掐他的左手,小声的在他耳边,“不是不让你说话的吗?你乖一点。”
严寒对他安抚的笑了笑,“宝贝,忍不住了。”
他直接走到丝鸢身前,面对着警署的表情很是严肃。
他沉着声,“不是说已经去调取监控了吗?酒吧有记录,还有现场这么多人证,难道其他人证的证词就不是关键了?为什么要盯着丝鸢一直问?”
“他那晚也受了惊吓,你们这口吻怎么反倒是想要故意引导丝鸢说,是他引得他们打架?”
年长的警署见着男人身上的着装,还有冷硬的气质,眯起了眼,“你是谁?你怎么知道他受了惊吓?”
这男人即便收起了所有的气息,但是这人实在太出众了,绝对不是个普通人。
严寒背着手,冷声道,“我是他的伴侣,也是联邦的一位普通公民,不是什么人物。”
这话一出,全场的人都震惊了。
丝鸢捏了一把他的胳膊,这男人一点也不听话,男人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年轻的男警署像是只猫嗅到了鱼腥味,脸上挂上了得逞的笑意,“所以,当时你也在场?”
严寒挑着眉,“ 对,我也在。”
“刘少和那alpha打架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严寒淡淡道,“ 看戏。”
“噗嗤!”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