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泽家里坐了一会后,杜泽把王宁送回了她家里。王宁的母亲张兰和父亲王建国正好都在客厅看电视,茶几上摆着茶壶和茶碗。
王宁刚进门就喊到:“爸,妈,我回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和之前在杜泽家里温柔贤惠的形象截然不同。她脱下外套,随意地搭在沙发上,然后走到父母身边,亲昵地挽住他们的胳膊。
杜泽跟在后面,微笑着看着这一幕,心里暗自感叹王宁的多面性。他把手里提着的几个精美礼盒递给张兰,“妈,这是我从鹅国带回来的特产,您和爸尝尝。”
张兰接过礼盒,笑得合不拢嘴,“哎呀,阿泽,你每次回来都带这么多东西,真是破费了。快屋里坐吧。”
一行人来到客厅坐下,王建国开始和杜泽聊了起来。他手里拿着一杯茶,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阿泽,听说你在鹅国开了一个轻工城,占地380平方公里,是真的吗?”
杜泽点点头,“是的,爸。鹅国的地方是真大,到处都是很荒凉的,我们看准了这个市场,就决定在那里投资。”
王建国呵呵一笑,“那都赶上一个县城了,投资不小吧?”
“是啊,预计投资200亿华夏币。”杜泽平静地说着,这个数字对他来说已经司空见惯。
张兰在一旁听着,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么多啊,那产生的效益有这么多吗?”
杜泽微笑着解释道:“肯定效益很好,毕竟轻工业在鹅国是短板。我们这个项目不仅解决了当地就业问题,还带动了相关产业的发展。而且,我不仅仅满足于鹅国市场,到时候我还要往欧洲市场渗透。”
王建国闻言,不禁对女婿刮目相看,“行,你看准的事没有不行的。年轻人就是有冲劲啊。”
杜泽谦虚地笑了笑,“爸,您过奖了。我也是一步步摸索过来的,有时候也会碰壁。”
话题一转,杜泽问道:“爸,您在单位现在怎样了?”
王建国轻叹一声,“听说我们单位的煤矿3年内就要下马了,40岁之下的人去古蒙省新矿工作,40岁以上的分流去其他矿。有点愁人啊。你说,小煤矿生产的如日中天,这大矿说破产就破产,到哪里说理去。”
杜泽闻言,心中不禁为王建国感到几分担忧。他想了想,说道:“公有企业就是这个事,也没有办法,毕竟养活的人多啊。爸,要不您干脆停薪留职算了,直接来北斗集团,我给你安排个职位。”
王建国一听,连忙摆手,“那不行,别人会说三道四的。我这辈子都在煤矿工作,突然换个行业,我怕自己不适应。”
杜泽笑了笑,“爸,您就别客气了。只要有工作能力就行了。我是这么想的,郭文学老爷子毕竟年纪大了,您去先适应一下工作流程,到时候老爷子离职的时候,您就顶替他的位置。这样我也能放心不是吗?”
王建国还是摆手,“不行,不行。我毕竟是你的岳父,这样会被人诟病的。不合适,不合适。”
看他这么坚持,杜泽也没有再坚持。他知道王建国是个好面子的人,这事得慢慢来才行。他转而聊起了其他话题,试图缓解气氛。
到了晚上,杜泽一家人和王宁一家人在村外的华耀大酒店订了一桌酒席。两家人热热闹闹的在一起吃饭,气氛十分融洽。
王建国和杜良这两亲家的关系很好,一直逗笑着劝对方喝酒。王建国笑着说:“老杜啊,你这酒量可是越来越不行了。”
杜良也不甘示弱,“你这是小看我啊。来,咱们再干一杯!”
两人你来我往地喝着酒,逗的众人哈哈大笑。江琴和张兰两人坐在一起,开始聊起了杜泽和王宁的婚事。江琴说道:“他俩订婚也好几年了,小宁这也毕业了。是时候考虑结婚了。咱们得赶紧找人给他俩订个日子。”
张兰点头赞同,“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得好好操办一下。”
王宁和杜丽姑嫂两人则是聊起了美容和购物的话题。
杜泽和杜勇则是聊着当前的金融市场的事情。杜泽说道:“哥,我也在股市试了试水,有挣有赔的。不过总体还是挣了一点的。”
杜勇看着弟弟虚心求教的样子,不禁好笑,“你呀,还是太年轻了。股市这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既然你已经尝试了,那我就给你提点建议吧。首先啊,你得学会分析大盘走势和个股基本面;其次呢,你得学会控制风险,不要盲目跟风;最后啊,你得有耐心和毅力,不要急于求成。”
杜泽认真地点着头,“哥,你说得对。我会记住这些建议的。”
“最后送你一句话:接恐慌者的盘,挣贪婪人的钱”
杜勇仔细琢磨着杜泽的话,开始思考起来。
看着杜勇认真思考的样子,杜泽没有打扰他,向旁边看去,王宁和杜丽出去了,他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岳父还在说说笑笑的喝着,自己也很高兴。
突然,杜丽跑着进了房间里,“哥,嫂子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