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王侍君都带着带着侍从做菜。
熊不凡吃饱的时候,就找了一张干净的床直接躺了上去睡觉。
等到快要天亮的时候,王侍君才梳洗完,爬到熊不凡身边躺着睡觉。
他们陛下就是一块木头,在侍君的宫中整整吃了一晚上的菜,累的王侍君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
皇帝变得不一样了,开始不沉迷后宫了。
王侍君刚要闭上眼睛,那个诡异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攻略她,让她的心脏只为你一人跳动。”
“呵呵呵”
他们的陛下最爱的是食物,接着是厨子,因为厨子会给她做饭吃,而他只是侍君,不是食物也不是厨子。
空空猛地抬头,她刚才好像感受到一股奇怪的能量波动。
这个和她们之前吃过的系统的能量很相似,难道这个世界有系统吗?
空空对着镜面望眼欲穿,看了半天都没看出有什么蹊跷,只有熊不凡和一个略施粉黛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熊不凡躺在床上睡得很安心,王侍君也睡得很安稳,没有刺杀也没有别的,但总是装作无意的往熊不凡跟前凑。
原来真的有正值壮年的皇帝能够做到坐怀不乱,熊不凡就是这么一号人物。
王侍君再次醒来的时候,熊不凡早就不见踪影了,什么都没留下。
从礼和从文进来伺候,说今日要去君后的宫中请安,王侍君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拧两下,看起来像是昨夜的痕迹,这才缓缓起身去梳妆打扮。
熊不凡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大臣又吵做一团。
就连刚入职晋升的大臣都要吵,熊不凡真不懂有什么可吵架的,一天天吵的脑仁疼,更别说很多话都听不懂,这些大臣还要叫自己去评理。
只要不是看自己热闹,或者自己不参与其中,都是有意思的,但如果自己参与进去了,那热闹就变成了麻烦。
熊不凡向来是最不喜欢麻烦的,现在只觉得头大。
若是能找一个代理就好了,就不用自己每天都这么辛苦了。
“陛下,这事您怎么看?”
熊不凡:“老子能怎么看,花银子让你们来,是让你们想办法解决事情的,不是让你们来问老子咋办的。”
熊不凡说完这句话后,满朝文武都噤声了,仿佛再问下去,他们就是废物。
一个不知名的小官站出来,“陛下,西南出现水灾,我们应如何赈灾。”
熊不凡长叹一口气,这些人好像是听不懂人话,“你觉得谁合适去赈灾?”
“下官不知。”
赈灾治水这活,干好了是功绩,干的不好就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而且还缺大德。
熊不凡:“不知道就在这讨论,出结果和老子说。”,说完,熊不凡迈着大步离开了,上官仪赶紧追了出来。
这当皇帝和当判官没什么区别,就应该让他们自己打出一个胜负来。
熊不凡回到御书房后,对上官仪说道:“去给老子准备一些大棒子,要头大柄小的,最好上面带点木刺。”
“是陛下。”
到了凤朝两天了,空空还觉得熊不凡就像是在玩,“不凡,赈灾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熊不凡:“老子打算把写折子骂老子的都派去赈灾,希望他们能用嘴皮子就让洪水退去,毕竟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空空觉得熊不凡有一些太想当然了,现实里的洪水没有那么容易退出的。
而且根据原主的记忆,治理水灾和安顿居民是每一代皇帝都要做的事情。
“不凡,你认真一点,这个若是办不好会死很多人的。”
熊不凡沉默,她也很认真啊,为什么就没人相信呢。
王侍君从君后宫里出来的时候,就像是斗胜的公鸡一样,他现在还记得君后那张因为妒忌而扭曲的脸。
没办法,有本事兆元辛也得宠啊。
王侍君:“今日吩咐御膳房和小厨房,多做一些食物,今日继续请陛下过来。”
“是,公子。”
王侍君就不信自己会拿不下皇帝,他要做后宫最得宠的男人。
熊不凡看见王侍君就像是看见了大肥羊,在批阅完奏折后,便从善如流的跟着一起过去了。
看见了满桌子的食物更是兴奋,不用人伺候就自己坐在桌子边大快朵颐。
王侍君:“陛下慢些,没人敢和您抢。”
侍从和宫人给布菜,熊不凡不停地吃。
不一会儿的功夫,熊不凡就吃饱了,心满意足的坐在椅子上。
“你是一个好人,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联系老子。”
女皇给后宫的男子发好人卡,空空可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场景。
王侍君听到这句话,有一些摇摇欲坠,“陛下,您是讨厌臣妾吗?”
这话给熊不凡问懵了,她明明对这个人很好啊,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会呢?
熊不凡:“你别污蔑老子。”
“陛下,您还是走吧,我不碍您的眼了,”说着,王侍君还掩面哭泣。
熊不凡吃饱后,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赶了出来,王侍君还是一副受了伤害的样子。
这让熊不凡有一些摸不到头脑,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毛病。
王侍君已经让人把门关上了,不愿意去面对熊不凡,里面还隐约传出来哭声。
熊不凡更懵了,转身问旁边的侍从,“他咋了?”
“奴才不知,大概是王侍君伤了心。”
熊不凡撇撇嘴,“这人真脆弱。”
奴仆在一边候着,不敢说话,大人物说话,没有他们插嘴的份,说的不好听是要掉脑袋的。
熊不凡没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后,开始溜达着回到自己的寝宫去睡觉。
王侍君等了一晚上,都没听到有赏赐,也没听到别的消息,怕自己拿捏秃噜,又有一些后悔,早知道不赶陛下离开了。
不过陛下那样都没治自己的罪,那是不是说明陛下还是在乎自己的。
熊不凡若是知道王侍君在想什么,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是他想多了,熊不凡只是懒得计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