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长宇意识到不对劲,整个人呆滞住,一动不动。
“爷?”被半途打断,白清羽茫然无措的看他。
宁长宇翻身下床,背对着白清羽坐在床边。
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好像真的出问题了,明明心里很激动,但是兄弟偏偏不听话。
谁懂那种明明很想却不行的感觉?!
“爷?”
白清羽也跟着起身,凑过去,想问问这是怎么了。
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这还是第一次。
白清羽贴到宁长宇后背,轻轻喷洒热气到他耳后,一双玉臂缠住他的腰,“爷,您这是怎么了?是不喜欢奴这样吗?”
不应该啊,宁长宇可爱死了她这样。
后院里那些千金大小姐一个比一个循规蹈矩,说好听的叫贤惠温顺,说难听的就是死板木讷,不然宁长宇也不会那么容易的就被他勾到手,把自己从渔村里带出来。
不然以两人之间的家世差距,一个农家女,根本没资格进宁家的门。
白清羽的手在宁长宇身前到处点火,半个身子缠到男人身前,湿润的唇还没触到男人的嘴角,就被一股大力推开。
“啊!爷?”
白清羽摔在床上,手肘磕在床板上,瞬间红肿起来。
她不明所以,不懂宁长宇这发的哪门子疯。
“我想起还有些急事尚未处理好,今夜就先这样了,你先好好养伤,过些时候爷再找你。”
宁长宇也不管这到底是谁的院子,捡起丢在地上的长衫罩着身体,疾步往外走。
在不远处候着的小厮被开门声惊醒,快步跑上去,“爷。”
“去把……”宁长宇刚开口就闭上嘴,转瞬又吩咐,“没事了,你们在这候着吧,不用管我。”
说完他就一个人大步离去。
几个小厮面面相觑,往日要是七姨娘在,爷保准要闹到清晨,若是没有急事,人要睡到晌午才起,今个是怎么了,刚进去半个时辰都不到竟然就跑了。
难道七姨娘失宠啦?!
小厮们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白清羽就一脸不甘心的从厢房中出来,不用于床上的大胆放浪,她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连头上都带着帷帽,将脸上妆容遮住,不让其余的人多瞧上一眼。
“七姨娘安。”
小厮们上前行礼,白清羽正恼火着,她看都没看边上的人一眼,就独身离院。
怎么突然就跑了呢?怎么可能会有急事忘记处理,宁长宇从来不是那么没轻没重的人。
为什么半途把她甩了走了?
嫌她现在丑?不可能吧,她过来之前照了镜子,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妖娆动人。
还是腻了她这一挂的?或者她需要换个花样陪他玩?
白清羽忧心忡忡,百思不解,拧着眉头回到自己的院子。
离开院子的宁长宇一个人跑到府医所在的院落。
老大夫摸着自己的山羊胡给他把脉,房门紧闭,连个徒弟都没跟在身后。
出了这种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传出去,宁长宇这辈子都要抬不起头来。
“我到底是何原因,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年纪轻轻的突然就这样,宁长宇面前淡定,心里早已经慌的想要大声尖叫宣泄情绪。
老大夫又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爷最近可是吃过些什么?或者是接触过什么?”
“您是老夫遇见过的最……嗯,神勇的男人,不应该早早就如此,不该啊不该。”
就宁长宇这条件,老大夫扪心自问,他一把年纪了也很羡慕的。
怎么突然就不行了?
“爷可否有吃什么助兴的药物?青楼常客多服用此类药物,日积月累之下,不但不会重振雄风,反而身体会愈发虚弱。”
以宁长宇的勇猛状况,老大夫都在怀疑是不是吃什么灵丹妙药了,不然怎么这么厉害。
可宁长宇摇头,“我最近未曾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早晚膳都是在府中,午膳偶尔也在府中,若是在外,都是在玉满楼,吃的也和平时没有不同,而且我也从不需要食用助兴之物。”
被人怀疑吃壮y药,宁长宇忍不住冷了脸。
那简直是对他作为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
他还不到而立之年,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不行,要吃药。
“那不应当如此啊,爷正值壮年,……”
那些天天流连青楼的,比宁长宇更加重欲,什么都玩,就算铁杵磨成针了,服药也要玩,别人七老八十都没事,怎么宁长宇突然就不行了。
老大夫不信邪,又伸手把住宁长宇的脉搏,仔细查看。
一炷香溜过去,宁长宇都急得青筋暴起,他才慢吞吞的给了模棱两可的答案,“许是爷之前……”
老大夫话音一顿,换了个说法,“……太宠夫人和姨娘们了,身体气血两亏过于劳累,所以最近需要禁欲,先将养好身子,再服用一些补气血的药物,可千万别再跟夫人和姨娘们同房,尤其是别用任何壮阳之物,也千万别在受任何刺激,清心寡欲,好好修养。”
“气血两亏?”
男人也会气血两亏?他只感觉自己身体棒棒的,除了那里站不起来,哪哪都有精神。
可府医都这么说了,宁长宇也没话可说。
转头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的太多,之前后院那群女人都受不住他,他时常扫兴而归。
自从白清羽出现之后,他就跟上瘾一样,整夜整夜的闹,连其他人的院子都不曾去过,直到白清羽受伤。
难道真的是铁杵磨成针?!
不会吧?!
不要啊!
宁长宇疯狂在心里尖叫,脸上不得不还要摆出一脸淡定的模样,“那药……”
老大夫自然是明白他在说什么,又捋了一把自己的山羊胡,“爷放心,要我会亲自煎熬,制成药丸给爷服用。”
“那就成。”宁长宇长吁一口气,最怕其他人知道自己突然不行了的事,“记住,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懂吗?”
“小的明白,到时熬药也会私下煎制,定不让他人知晓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