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悟挂掉电话,穿过维度隧道,直接走到景元面前,“所以,你和十王司真闹掰了?我记得在我带舰队的时候,你不止一次地强调金人叛乱与ai技术发展。”
景元自然而然的坐在桌旁,将准备好的茶推向前,“那又如何?你把十王司弄成七王司的时候不也一样?至于金人叛乱,那是因为反有机方程,技术是无罪的。或许我该试着卸下名为神策将军的包袱。”
华悟抿了一口茶,“居然不是100度的罗浮老茶?你变了。而且很不巧,铁墓的能力就是反有机方程。”
景元放下茶杯,淡淡道:“你说的,人总该有些改变。当然,反有机方程这事...这批舰队,我就没打算让它们返航。我不会让罗浮境内出现半点风险。”
华悟听到这理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以前炸一次就得被念一次,动不动就是什么劳民伤财。
现在演都不演了,景元那张脸上简直就是写着:「是的,我就是要用千万舰队在这里放新年千万响。」他不理解了,景元什么时候成爆发户了?
“你在干什么?元帅发钱了?还是你中公司头彩了?你不怕那些回星港和天舶司的找你罢工了?你少带点也行啊,带这么多...天舶司生意不做了?”
“我可以疯,你不能傻啊!”
景元点点头,他都明白,但鬼知道下次联盟会给什么命令?他反正不想让罗浮再冒险了。毕竟得罪了十王司,估计得遭好一堆刁难。
“我知道。为了防止下一个麻烦出现时,联盟将罗浮置于台前,以邻为壑。就这么简单。”
华悟将茶一饮而尽,“为了防止上课被抽到回答问题所以把自己弄成重感冒吗?那很神策了。”
景元拿起茶壶将茶倒入华悟的空杯子,笑着调侃道:“季风将军,别光说我。你呢?你的令正呢?怎么没在一起?她不是很黏你吗?”
“列车上,她得试着与列车上的其他人相处,做个稍微正常点的人,而不是做一个病名为爱的孤独病娇。你知道的,开拓是个包容的命途。”
“我觉得列车长已经认可她了。”
景元面色毫无波澜,已经进行到脱敏治疗这一步了吗?“如此这般...铁墓呢?你和它进行友好谈判了?”
“差不多吧,他去和纳努克爆了,现在应该在翁法罗斯二号。至于一号里面会不会刷新出下一个铁墓?那是他们的试炼。开拓应当自行体会。”
对于让毁灭令使去毁灭毁灭星神这件事,景元是无语的,这猛虎是真坑啊,“每当你说会不会,有没有的时候。这个答案就确定了。”
“我会让舰队待命的,跃迁坐标已经确认了,如有意外,我会第一时间出现在翁法罗斯之外。”
“猛虎,我觉得我疯了,我居然想让翁法罗斯再出一个铁墓来帮我收拾掉这些星槎。”
“正常,我曾经也希望那些被我打成灰的孽物能喊着什么种族的荣耀之类的站起来让我再打一遍。你就是手痒了。”
......
翁法罗斯二号————
“他死了?他没有带走属于他的记忆...不对,这是我的记忆,两份记忆是一样的。除了最后的部分...”
“吱~”
眠眠在白厄身旁漂浮着,因为融合过的原因,眠眠从黄蓝配色变成了白厄最爱的黄紫配色,似乎是意识改变了它的形态。
“你...你是...”,他找着脑子里的记忆,在融合的时候,他记得记忆是共享的。
他看见了一片梦幻的未来城邦,“匹诺康尼的...眠眠?还是帕格?或许都不重要,呃...还是眠眠好听一点。”
他摸着自己的胸口,感觉到了其中的力量。
“搭档的体内好像也有这个力量...名为星核的能量源?不对,我是被踢出来的那个,星核为什么会在我的体内?!”
他刚开始思考,大脑里的蜂鸣声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呃...头疼...”
过了几分钟,感觉到那蜂鸣声渐渐消退,他才有了下一步想法,“我应该先找到搭档他们。”
“吱~?”
白厄看着眠眠,虽然认识不久,但也不能将其丢在这里不管不顾,“好吧,眠眠,你可以一起,但前提是...你能变小一点吗?”
“吱——!”,眠眠理解了白厄的意思,它将体型化作一只圆珠笔般的大小,然后飞到了白厄的衣领上。
他进入了奥赫玛,他没发现任何的不同,除了一些与泰坦有关的东西不见了以外。
“奇怪,泰坦在这个轮回被抹除了?额...怎么...头又开始了...”
虽然这个debuff比被火种烧要好得多,但这东西是硬控。他的眩晕抗性是物理眩晕抗性,这个记忆错乱是纯粹的精神眩晕,他熬了3000万个轮回都没将抗性拉满。
“白厄,你找厕所找这么久?不是说好了进城给村里的大家采购物资吗?”
白厄:?!
他看着那出声的人,眼里满是不解,“昔涟...?”
“身为哀丽秘榭最强的战士,可不能临阵退缩呢。昨天下午才说好了你负责拉车,我负责统计和付钱。”
白厄:?
他感到了一丝疑惑,这里好像已经有了一个白厄。他能猜到,这好像是再创世之后的轮回。
他忍着头疼短暂思考后,决定先跟着这个昔涟看看,至于这个轮回的白厄?他只能说声抱歉了。
他双手捏住车把,轻轻一挺,就将车推走,“嗯...第一站是哪里?”
“怎么这么沉重?有什么心事?还是说...你怕生?”
白厄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更接近幼年的天真期,尽管这会让他感到些许刺痛,“那我该以何种语气回答?昔涟姐姐~我们进城的第一站在哪里呀?是这样吗?”
听到这死动静,昔涟没绷住,“噗嗤~白厄,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一会成熟得像个久经风霜的浪客,一会幼稚的像个孩子?我记得你的中二病不是过了吗?”
白厄:......